9月26号,一位衣着简单的中年女人来到菜市场。
傍晚的菜市场十分喧嚣,弥漫着各种鸡鸭鹅鱼的腥味,昏黄的阳光照在琳琅满目的食材上,地面湿滑黏糊。
但女人人哼着小曲停在了一个白菜摊前。
“谢谢惠顾!”
女人接过白菜。
女人转身正欲离开,“那位穿白T恤的刘女士请留步,你钱包掉了。”
一个苍老的声音响起。
女人这才发现,捡起转头,两米处有一个带着老式墨镜,穿着老式棕布衣,面前摆放着各种祈福、铜币、木签等玩意,手里还有一串铜钱手链的老人。
女人上前道谢,老人开口:“你不好奇我为什么知道你的姓名吗?”
女人一愣,“刘华芳,你的名字,对吗?”
刘华芳拿出手机正欲报警。
“唉?!
停!
是你的工作名片掉地上和钱包一块我看到了而己!”
老人急忙解释。
“要算一卦吗?
一会我说出你的信息,别报警啊!
我是真道士,听好了!”
“你爸妈不是男的就是女的!”
“嗯。”
“你每月的工资在1到1千万之间!”
“嗯!”
“你的岁数大致在20~100间!”
“嗯!!”
“你家有不干净的东西!”
“嗯!!!
嗯?
不对!
你什么意思?”
刘华芳审视着老人,老人家手里的铜钱手链递给刘华芳。
“我看得出来,你多少沾点黑气,无论你信不信,收下这个吧,回头给家里女儿,戴个一段时间,就是当做祈福之意也行!
我是个真道士!”
老人语气急切。
刘华芳接过手链,十分困惑,老人递了张名片…“你今天咋带了个手链?
铜钱?
原来你也很迷信呀。”
李秋愿托着下巴。
跑完大课间的刘诺言坐在桌上用纸擦汗,汗水浸透了衣服,令她感到不适。
刘诺言看向李秋愿说:“我妈不知怎的,昨日买菜遇了个道士,心血来潮买了个祈福的,说让我戴着,不知道为什么,这链子戴着不舒服。”
“要不要取下来?”
“算了,很贵,怕弄丢。”
“你妈妈还信这些?”
“怎么了?”
“可能因为我是无神论者吧,不知道为什么有点不喜欢这东西。”
“唉,都是迷信了。”
窗外下起淅淅沥沥的小雨。
9月27日下午1:50分。
东中教学楼一楼的大堂,译文和班长吴铭在大堂与李秋愿和刘诺言说明情况。
译文递过来两支笔,“我知道你们俩因为中午帮助老师整理作业很辛苦,但刚才班主任得到消息说,每个班级的班级前西要带笔去三楼试室考试,测语数英,2:20分前要到。
又因为刚好顺路,班主任说咱教室在五楼嘛,回去顺便去西、五楼办公室搬作业,今天下午估计上不了课了!”
李秋愿抓着她的棕短发无奈的哭嚎:“OMG!
为啥,考试!
我说怎么今天左眼皮怎么跳这么厉害!”
“唉,走吧,怎么今天还要考试?
诶?
心安呢?”
刘诺言边说边看向周围,顺便扎起自己的侧马尾。
远处的陈心安立马疾跑过来,可她的丸子头却没有一点松动,“芜湖~我在这儿呢,诺言!”
站在译文旁边的,带着黑框眼镜,留着黑短发的班长吴铭好像想起什么,对着陈心安说:“你是和刘诺言一起去帮忙的吧,你不用考,你能顺便去二楼办公室拿英语周练吗?”
“没问题!”
东中上空的雨越下越大,浓密的乌云越聚越多,教学楼黑压压的一片,令人惴惴不安。
站在教学楼东梯口前,一楼的大堂黯然失色。
吴铭看向另一栋教学楼,寂静的令人害怕,毫无生气,“教学楼的班级为什么不开灯?
都这么黑了?”
“好像,就剩我们了。”
陈心安的话语在颤抖。
五人回头一望,一楼只剩他们!
空空荡荡,教学楼空无一人,没有了平时的朗朗书声和活生生的人,灰色的瓷砖失去阳光的反射,静静的趴在地上。
黑压压的云层笼罩校园,雨点砸在地上,越来越重,淹死了矮处的花草。
李秋愿见此,木讷地问:“我们,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