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妹妹小学生前没穿过新衣服,布鞋破洞补了又补。
贫困补助申请被老师嘲讽:“谁让你家生这么多?”
哥哥考上大学当了老板,我的师范通知书却被妈藏进腌菜坛子:“你哥要钱,双胞胎总不能只供你?”
二十年后我摆摊养闺女,地痞掀翻我油锅时,领头的金链子反光刺眼——竟是我那总裁哥哥的马仔。
他狞笑:“李总让我带句话,当年你偷他补助金的事,该清算了。”
我抓起滚烫的辣油泼过去:“放屁!
那钱早被妈缝进你主子大学行李包的夹层里了!”
---油锅里的热油滋啦啦响,翻滚着金黄色的泡泡,焦香的辣气直往人鼻子里钻。
我,李奋斗,刚把最后几串裹满红辣酱的里脊肉丢进去,刺啦一声,白烟腾起。
汗水顺着鬓角往下淌,流到脖子上,痒得很。
刚喘口气,想招呼旁边眼巴巴瞅着肉串流口水的小学生。
突然,几道刺眼的摩托车灯光像刀子一样劈开傍晚的宁静,引擎声轰隆隆地由远及近,带着一股子蛮横的劲儿。
三辆摩托车,驮着几个流里流气的年轻仔,一个急刹车,轮胎擦着地皮发出刺耳的尖叫,横着就堵死了我的摊子前头。
尘土扑了我一脸。
领头的是个黄毛,瘦得像麻杆,脖子上挂着条粗得能拴狗的金链子,在灯光下晃得人眼花。
他嘴里叼着烟,斜着眼,一脚踹在我的小推车轱辘上,震得锅碗瓢盆哗啦响。
“喂!
卖串的!
懂不懂规矩?
这片儿是彪哥罩的!
保护费呢?
这个月的份儿钱,该交了!”
他声音吊儿郎当,带着不容置疑的蛮横。
我心里咯噔一下,像沉了块冰。
这条背街,鱼龙混杂,收保护费的“彪哥”是这一带的活阎王,手黑心狠。
前几天刚咬牙交过一笔,怎么又来?
我脸上挤出点讨好的笑,腰弯下去,声音干巴巴地发紧:“黄毛哥,您看…前几天刚交过彪哥那边…我这小本生意,还没开张…前几天?”
黄毛旁边一个剃着青皮头、胳膊上纹着带鱼的小年轻猛地蹿上来,唾沫星子喷到我脸上,“彪哥说了,那是上个月的!
这个月的,二百!
少一个子儿,你这摊子就别想摆了!”
他眼神凶狠,手指头差点戳到我鼻尖。
“二百?!”
我嗓子都尖了,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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