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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的位置 : 首页 > 他们都说她是废柴炉鼎,直到那天,万魔朝拜,恭迎吾主

第1章

发表时间: 2025-11-07

我叫赵四,是清风剑派一个平平无奇的外门弟子。我的日常工作,

是照顾一个名叫柳浮月的师姐。她身娇体弱,三步一喘,据说是门派里最没用的炉鼎体质,

谁都可以来踩一脚。人人都劝我离她远点,免得沾上晦气。可我发现,事情有点不对劲。

那个天天来找茬的大师兄,前脚刚骂完师姐,后脚就修炼岔气,

被自己的飞剑追着砍了三天三夜。那个自诩圣洁的门派圣女,想用圣光“净化”师姐,

结果圣光拐了个弯,把她自己养的仙鹤净化成了秃毛鸡。后山那头谁也打不过的镇山神兽,

见了师姐,乖得跟个小猫似的,还主动把自己的逆鳞扒下来给她当指甲刀。直到有一天,

魔界大军压境,我们全派上下准备以死殉道。只见柳浮月师姐打了个哈欠,

慢悠悠地走到阵前。她只说了一个字。“滚。”百万魔军,屁滚尿流,跑得比兔子还快。

我这才明白,我们整个门派,可能都是她老人家用来解闷的玩具。而我,

就是那个负责给玩具擦灰的。一、我那个师姐,风一吹就倒我叫赵四,清风剑派的外门弟子,

KPI是砍柴挑水。入门三个月,我因为喂兔子的时候多给了半根胡萝卜,

被管事师兄发配到了思过崖。我的新工作,是照顾柳浮月师姐。听名字,像个仙女。见到人,

像个病人。她就住思过崖旁边的小破竹屋里,整天裹着个厚披风,小脸煞白,

说三句话咳两声。门派里的人都说,她是天生的炉鼎体质,还是次品的那种。

灵气进她身体里,就跟肉包子打狗一样,有去无回。谁跟她一起修炼,谁倒血霉。久而久之,

她就成了门派的禁忌,一个活的瘟神。“小四啊,你可得当心点。”管事师兄拍着我的肩膀,

一脸“你好自为之”的表情。“柳师姐她……脾气不好?”我问。“脾气?”他冷笑一声,

“她要是有脾气就好了。她就那样,半死不活的,你看着都晦气。”我哦了一声,

提着分给我的饭盒,走向了那间竹屋。竹屋门口,柳浮月正在给几盆花浇水。

那花长得奇形怪状,黑色的花瓣,金色的花蕊,还在微微发光。她浇水的动作很慢,舀一勺,

手抖一下,洒出来半勺。水洒在地上,冒起一阵青烟,地面被腐蚀出一个小坑。

我眼皮跳了跳。这水……是硫酸吧?“柳……柳师姐。”我硬着头皮开口。她回过头,

看了我一眼。那眼神很平静,跟一潭死水似的。“新来的?”她声音很轻,带着点沙哑。

“是,师兄让我来照顾您。”“哦。”她点点头,指了指旁边的石凳,“饭放那吧。

”我把饭盒放下,没话找话地问:“师姐,您这花……真别致。”“嗯,随便种种。

”她淡淡地说。就在这时,一个嚣张的声音从山路上传来。“柳浮月!这个月的供奉灵石呢?

别给老子装死!”我回头一看,是内门弟子里出了名的恶霸,李天。仗着他爹是门派执事,

横行霸道。李天身后跟着两个狗腿子,大摇大摆地走了过来。他看都没看我一眼,

径直走到柳浮月面前,伸出手。“灵石,拿来。”柳浮月慢悠悠地直起身子,又咳嗽了两声。

“李师兄,我没有灵石。”“放屁!”李天一脚踹翻了旁边的水桶,

“门派每个月发给你们这些废物的资源,你敢说没有?”那水桶里的水泼出来,

洒在李天的靴子上。他的靴子,一双上好的法器皮靴,瞬间冒起了白烟,呲啦一声,

鞋底烂了个大洞。李天疼得嗷一嗓子跳了起来。“你……你敢用毒水泼我!”他指着柳浮月,

气急败坏。柳浮月眨了眨眼,一脸无辜。“我没有啊,师兄,那是浇花的水。

”“你……”李天气得脸都绿了,扬手就要一巴掌扇过去。我吓得闭上了眼。完了,

第一天就要见到血光之灾。结果,预想中的巴掌声没有响起。我睁开眼,

看到李天的手停在半空中,浑身僵硬,跟个雕塑似的。他脸上的表情很精彩,惊恐,扭曲,

还带着一丝茫然。“师……师兄?”旁边的狗腿子试着推了他一下。李天直挺挺地倒了下去。

“大师兄!”两个狗腿子吓坏了,赶紧去扶。柳浮月歪了歪头,看着倒在地上的李天,

轻声说:“哎呀,李师兄怎么了?是不是最近修炼太辛苦,气血攻心了?”她说完,

一阵风吹过。她又柔弱地晃了晃,扶着旁边的竹子,剧烈地咳嗽起来。

好像刚才那个站都站不稳的人,不是她一样。我看着这一幕,后背的冷汗,

刷地一下就下来了。二、大师兄的飞剑,有自己的想法李天被人抬走了。

听说回去就大病一场,上吐下泻,躺了三天三夜。门派里的大夫查不出任何问题,

最后只能归结于“修炼不慎,走火入魔”。这事儿成了个不大不小的笑话。我却笑不出来。

我总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我看着柳浮月师姐,她还是那副半死不活的样子,

每天浇浇她那些诡异的花,看看天,发发呆。好像李天那件事,跟她一点关系都没有。

我给她送饭的时候,更加小心翼翼了。“师姐,吃饭了。”“嗯,放着吧。”“师姐,喝水。

”“哦。”除了这两句,我们基本没别的交流。直到第五天,又有人来了。

这次来的是门派的大师兄,张远。张远在我们清风剑派,那可是个名人。出身凡俗,

没什么背景,硬是靠着一股狠劲和天赋,爬到了大师兄的位置。门派里的女弟子,

十个有八个都暗恋他。他为人处世,向来以“公正严明”自居。他今天来,

也是为了“公正”。“柳师妹。”张远背着手,站在竹屋前,一脸的严肃。

柳浮月正坐在门口的小凳子上,用一根小木棍,逗弄着花盆里爬出来的一只黑色甲虫。

那甲虫长得跟个小坦克似的,背上还有金色的纹路。她听到声音,慢吞吞地抬起头。

“张师兄,有事吗?”“李天的事情,我听说了。”张远义正言辞,“虽然是他有错在先,

但你身为同门,怎能下此毒手?”柳浮月眨了眨眼。“我没有啊。”“还敢狡辩!

”张远声音一提,“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这些炉鼎,总会学一些阴损的旁门左道!

今天我就要替门派,清理门户!”他说着,身后的长剑“锵”地一声出鞘。那是一把好剑,

剑气森然。我吓得腿都软了,躲在门后不敢出声。柳浮月还是坐在那,没动。

她只是轻轻叹了口气。“师兄,你非要动手吗?”“废话少说!接招!”张远掐了个剑诀,

那把飞剑嗡的一声,带着凌厉的破空声,直刺柳浮月的面门。这一剑,要是刺中了,

不死也得毁容。我心都提到了嗓子眼。然后,诡异的一幕发生了。那把飞气势汹汹的飞剑,

在距离柳浮月鼻尖还有一寸的地方,突然停住了。就像前面有一堵看不见的墙。

飞剑在空中疯狂震动,发出不甘的嗡鸣。张远的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他拼命催动灵力,

想让飞剑再前进一分。可那飞剑就是不动。“怎……怎么回事?”张远满头大汗。

柳浮月伸出一根手指,轻轻地在剑尖上弹了一下。“叮。”一声脆响。

那把跟随张远多年的本命飞剑,突然调转了剑头,对准了自己的主人。“剑……剑兄?

你干什么?”张远慌了。飞剑嗡嗡作响,好像在骂人。然后,它对着张远的***,

狠狠地刺了过去。“啊——!”一声惨叫响彻思过崖。接下来,

我就看到了一场精彩绝伦的追逐战。张远捂着***在前面跑。他的飞剑在后面穷追不舍,

时不时就上去给他来一下。“孽畜!你疯了!我是你主人!”“别追了!啊!我的***!

”“救命啊!”大师兄那“公正严明”的形象,碎了一地。柳浮月看着他跑远,摇了摇头,

拿起小木棍,继续逗她的甲虫。“你看,我就说嘛,别动手。”她轻声自言自语。

“会很麻烦的。”我躲在门后,看着她温柔的侧脸,感觉自己像是在看一个史前巨兽。

这个门派,要出大事了。三、圣女的净化术,

效果拔群大师兄张远被自己的飞剑追着砍了三天三夜。这事儿比李天走火入魔还要离谱,

直接成了门派年度头号新闻。最后还是掌门亲自出手,才把那把杀疯了的飞剑给镇压了下去。

张远***上被戳了几十个窟窿,据说一个月都下不了床。他一口咬定是柳浮月搞的鬼,

可谁也拿不出证据。那把飞剑被封印起来后,就跟死了一样,一点反应都没有。

掌门和几个长老研究了半天,也没搞明白。最后,这件事也只能不了了之。

我给柳浮月送饭的时候,感觉整个思过崖都成了禁地,方圆百里,除了我,

连个鬼影子都没有。大家都怕了。但总有头铁的。或者说,自以为是的。第七天,

门派的圣女,林若雪来了。林若雪,人如其名,长得跟雪一样,清冷高贵。

她是掌门的亲传弟子,天之骄女,也是门派里所有男弟子的梦中情人。她自诩正道楷模,

最看不惯的就是柳浮月这种“污秽”的存在。“你就是柳浮月?”林若雪站在竹屋前,

一身白衣,纤尘不染,看柳浮月的眼神,像是在看一坨垃圾。柳浮月正靠在躺椅上晒太阳,

身上盖着厚厚的毯子。她掀开眼皮看了林若雪一眼,没说话。这无视的态度,

彻底激怒了圣女大人。“哼,果然是邪魔歪道,毫无礼数!”林若雪冷声道,

“像你这样的存在,简直是我清风剑派的耻辱!今天,我就要替天行道,净化你身上的污秽!

”我一听“净化”这两个字,头皮都麻了。大姐,你可别啊!前面两个的下场你没看见吗?

林若雪双手结印,口中念念有词。一团柔和的白色光球在她掌心汇聚,越来越大,

散发着神圣的气息。“净化之光!”她轻喝一声,将光球推向柳浮月。柳浮月动都没动,

甚至还翻了个身,换了个更舒服的姿势。那团圣洁的净化之光,飘飘悠悠地飞向她。然后,

就在快要碰到她的时候,它好像看到了什么极其可怕的东西。光球猛地一哆嗦,

在空中一个急转弯,掉头就跑。对,你没看错,它跑了。那速度,比张远的飞剑还快。

林若雪人都看傻了。“怎……怎么可能?回来!”她急忙想控制住光球。

可那光球跟见了鬼一样,根本不听使唤。它在空中划过一道优美的弧线,

朝着山下林若雪的住所,笔直地飞了过去。“不——!”林若雪发出一声惊呼。晚了。

我们只听到山下传来一声凄厉的鸟鸣。过了一会儿,一个弟子连滚带爬地跑上山。

“圣……圣女!不好了!您的仙鹤!您的七彩琉璃鹤……”“我的鹤怎么了?

”林若雪急切地问。那弟子哭丧着脸说:“它……它被一道白光打中,

现在……现在变成一只秃毛鸡了!”林若雪眼前一黑,差点没晕过去。

那可是她花了无数天材地宝才养成的灵兽,宝贝得跟眼珠子似的。她死死地盯着柳浮月,

眼神里又是愤怒又是恐惧。“妖……妖女!你到底是什么怪物!”柳浮月终于坐了起来,

她揉了揉眼睛,打了个哈欠。“师姐,你说什么呢?我刚才睡着了。”她一脸的茫然和无辜。

“我什么都不知道啊。”林若雪指着她,手指抖得跟筛糠一样,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最后,

她捂着脸,哭着跑下了山。竹屋前,又恢复了平静。柳浮月伸了个懒腰,

阳光照在她苍白的脸上,显得有几分暖意。她转过头,看着躲在门后瑟瑟发抖的我,

忽然笑了笑。“小四,你说,我长得像怪物吗?”我看着她的笑容,

感觉比面对百万魔军还要恐怖。我拼命摇头。“不……不像!

师姐你……你长得跟仙女下凡一样!”这句是真心话。也是我这辈子说过最怂的话。

四、后山的镇山神兽,其实是条狗圣女的仙鹤变成秃毛鸡,这事儿彻底把门派高层给惊动了。

掌门和几个长老,亲自来了思过崖一趟。他们围着柳浮月,从头到脚看了个遍,

还用了各种探查法术。结果,什么都没查出来。柳浮月在她他们眼里,

就是一个灵脉堵塞、气血两亏的废人。别说让圣光拐弯了,她连个火球术都放不出来。

“怪哉,怪哉……”掌门捋着胡子,百思不得其解。最后,

他们只能把这一切都归结于“巧合”。李天是自己走火入魔。张远的飞剑是年久失修,

产生了器灵,还叛逆了。圣女的净化术是施法失误,打偏了。对,一定是这样。

我们清风剑派是名门正派,不可能出妖女。高层们给自己找了个台阶下,就匆匆离开了。

他们走后,思过崖彻底成了无人区。连给我派发任务的管事师兄都不敢上来了,

每天把饭菜放在山脚下,让我自己去取。我的生活,一下子变得很清闲。每天除了取饭,

就是看着柳浮月师姐发呆。或者说,是被她吓得不敢动。

我开始注意到一些以前没在意过的细节。比如她浇花用的水,

是从一口不起眼的古井里打上来的。我偷偷凑过去看过一次,那井里黑漆漆的,深不见底,

还冒着丝丝寒气。光是站在井边,我就感觉自己的灵魂都要被吸进去了。

还有她养的那几盆花,我发现它们晚上会发光。那光不是圣洁的白光,而是幽幽的紫光,

把整个竹屋都映得鬼气森森。有一次半夜我起夜,还看到那些花的花瓣张开了,像一张张嘴,

在吞吐着月光。我吓得尿都憋回去了,一晚上没敢合眼。柳浮月好像知道我在观察她,

但她一点也不在意。有一天,她突然对我说:“小四,陪我去后山走走吧。”我腿肚子一软,

差点给她跪下。“师……师姐,后山……后山不是禁地吗?听说有镇山神兽,很凶的。

”“没事。”她笑了笑,“它不咬人。”我不敢拒绝,只能硬着头皮跟在她身后。

她走得很慢,还是那副风一吹就倒的样子。我们走了差不多半个时辰,

才到了后山深处的一个山谷。山谷里,雾气缭绕。一声低沉的咆哮从雾气中传来,

带着强大的威压,震得我气血翻涌。这就是镇山神兽?我吓得躲到柳浮月身后。

只见雾气散开,一个庞然大物走了出来。它长得像一头狮子,但体型大了十几倍,

浑身覆盖着青色的鳞片,头顶还有一根独角,闪着雷光。门派典籍里记载,

此兽名为“青麟”,有上古神兽血脉,实力堪比长老级别,是守护我们门派的最后一道屏障。

青麟兽看到我们,铜铃大的眼睛里充满了警惕和凶光。它张开血盆大口,

对着我们又是一声咆哮。我感觉自己快要被吼晕过去了。柳浮月却像没事人一样。

她往前走了两步,伸出手,对着青麟兽勾了勾手指。“小青,过来。”她的声音很轻,很柔。

然后,让我眼珠子都快掉出来的一幕发生了。那头威风凛凛、凶神恶煞的镇山神兽,

在听到这句话后,身上的凶气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它呜咽了一声,像只被主人抛弃的小狗。

然后,它迈开四条腿,颠儿颠儿地跑到柳浮月脚下,用它那颗巨大的头颅,

亲昵地蹭着她的手。喉咙里还发出“呼噜呼噜”的声音。那样子,要多谄媚有多谄媚。

柳浮月摸了摸它的下巴,就像在撸一只猫。“乖,最近有没有好好看家?”青麟兽拼命点头,

尾巴摇得跟风车一样。它张开嘴,吐出一块闪闪发光的鳞片,恭敬地递到柳浮月面前。

那是它的逆鳞,是它全身力量的精华所在。柳浮月接过来,在手里掂了掂。“嗯,还行,

挺锋利的,可以拿来当指甲刀。”她说完,把逆鳞随手丢给了我。“小四,给你了。

”我手忙脚乱地接住那块还带着神兽体温的逆鳞,感觉像捧着一块烙铁。

这玩意儿要是拿到山下坊市去卖,估计能换回一座金山。而她,竟然说要当指甲刀?

我看着眼前这“***和谐”的画面,世界观再一次被刷新了。我终于明白,

我们门派所谓的镇山神兽,可能……只是她老人家养的一条狗。五、她的花,

会说人话自从见识了镇山神兽变成哈巴狗之后,我对柳浮月师姐的敬畏,已经突破了天际。

我现在看她,已经不是在看人了。我是在看一尊行走的神,或者魔。

反正不是我能理解的生物。***活更卖力了,每天把竹屋里里外外打扫得一尘不染,

饭菜也想方设法做得更可口。柳浮月对我这态度的转变,只是笑了笑,没说什么。

她大部分时间还是在摆弄她那几盆诡异的黑花。我对这几盆花的好奇心,也越来越重。

我知道它们不简单,但我不知道它们到底是什么。直到一个晚上。那天晚上,月亮特别圆,

月光也特别亮。我睡到半夜,被一阵奇怪的声音吵醒了。那声音很细微,

像是有人在窃窃私语。我以为是自己听错了,翻了个身准备继续睡。可那声音又响了起来。

“……那个新来的人类,好像有点碍事。”“怕什么,主人留着他,肯定有主人的用意。

”“就是,一个凡人而已,主人打个喷嚏都能把他吹成灰。”“说起来,

最近的月光精华质量不怎么样啊,吃不饱。”“闭嘴吧你,有的吃就不错了,想当年在魔渊,

我们连泥巴都得抢着吃。”我一个激灵,从床上坐了起来。这声音……是从外面传来的!

我蹑手蹑脚地走到窗户边,捅破窗户纸,偷偷往外看。月光下,柳浮月那几盆黑色的花,

正迎着月光,轻轻摇曳。那些窃窃私语,就是从它们那里发出来的!

那些黑色的花瓣一张一合,像是在说话。金色的花蕊里,隐约能看到一张张扭曲的人脸。

我吓得差点叫出声,赶紧捂住自己的嘴。花……花会说话!这他妈是什么品种的植物!

“嘘……小声点,那个人类好像醒了。”“怕他作甚?一口吞了便是。

”“主人不喜欢我们乱来,你忘了上次那个想偷吃主人的魔将,被做成花肥的下场了?

”几盆花瞬间安静了下来。我躲在窗后,大气都不敢出,浑身的血都快凉了。魔渊?主人?

魔将?花肥?这些词组合在一起,让我脑子里冒出一个极其恐怖的猜想。

柳浮月师姐……她……她该不会是……“吵什么。”就在这时,柳浮月的房门开了。

她披着一件外衣,慢悠悠地走了出来。那几盆花看到她,瞬间变得无比乖巧,

花瓣都耷拉了下来,像做错事的孩子。柳浮月走到它们面前,挨个敲了敲花盆。

“说了多少次了,晚上不许聊天,会影响邻居休息。”“是,

主人……”几盆花用微弱的声音回答。“还有你,”柳浮月指着其中一盆长得最茂盛的,

“下次再敢提议吃人,我就把你拔了,拿去喂小青。”那盆花吓得一阵哆嗦。“主人我错了!

我再也不敢了!”柳浮月满意地点点头。她转过身,目光像是无意地,

朝我躲藏的窗户这边瞥了一眼。我吓得魂飞魄散,赶紧缩回头,躺在床上一动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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