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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发表时间: 2025-10-26

导语上一世,我研发的“光感靶向药”专利,被父母偷走给了刚创业的弟弟。他们说,

反正你癌症晚期活不久,不如成人之美。弟弟靠着我的专利功成名就,而我,

在廉价病房里咳血,孤独地死去。这一次,我重生在弟弟的庆功宴上。看着父亲高举酒杯,

意气风发地宣布:“我儿子景行,即将改变华国医疗格局!

”弟弟陆景行春风得意地享受着赞誉。妈妈拉住我,慈爱地劝道:“知微,你弟弟出息了,

全家都跟着享福,你一个女孩子,别总想着出风头。”我笑了。

在他们把专利资料交给弟弟的前一天,我已经用我早逝男友的名字,

完成了国际专利的全部申请。宴会最***,我当着所有媒体和投资人的面,

按下了投影仪的播放键。屏幕上,是专利局的授权证书,和弟弟公司侵权的全部证据链。

正文1屏幕亮起的瞬间,香槟塔折射的璀璨灯光都凝固了。背景音乐戛然而止。

父亲陆卫国高举酒杯的姿势僵在半空,脸上的红光一寸寸褪去,化为铁青。“胡闹!

这是谁搞的恶作剧?关掉!快给我关掉!”他气急败坏地嘶吼,冲着会场工作人员挥舞手臂。

可已经晚了。台下,上百家媒体的长枪短炮调转方向,闪光灯疯了般地对准大屏幕,和我。

那张硕大的专利授权证书上,“持有人:沈牧”三个字,清晰得像一记耳光。

我那个春风得意的弟弟陆景行,脸上的笑容还没来得及收敛,就碎成了一地恐慌。

他嘴唇哆嗦着,看向我,眼神里是全然的不可置信。

“姐……你……”妈妈周琴一个箭步冲过来,死死抓住我的胳膊,指甲几乎要嵌进我的肉里。

她压低了声音,话语却淬了毒:“陆知微你疯了!今天是什么场合?你想毁了你弟弟吗?

你这个扫把星!我们陆家怎么养出你这种吃里扒外的东西!”我没理她,

目光越过一张张惊愕或幸灾乐祸的脸,最终落在了宴会的主宾席。那里坐着一个男人,

傅谨言。他是陆景行这次创业最大的投资人,也是我的前男友。此刻,

他正慢条斯理地放下酒杯,杯底与桌面碰撞,发出一声清脆的响声。那双曾令我沉溺的眼眸,

此刻只剩下冰川般的冷漠和不悦。他身边的女人,当红小花苏晚,立刻体贴地伸出手,

轻轻抚上他的后背。“谨言,你别生气。知微姐她……她身体不好,可能是一时糊涂了。

你忘了,医生说她生病后情绪就不太稳定。”她声音不大,

却足够让周围的几位投资人听得清清楚楚。言下之意,我脑子有病,在这里发疯。

傅谨言的眉头蹙得更深,看向我的眼神,多了几分毫不掩饰的厌恶。“陆知微,闹够了没有?

”他的声音不大,却带着不容置喙的命令感,穿透所有嘈杂,精准地刺入我的耳膜。“下来。

别在这里丢人现眼。”“丢人现眼?”我终于开口,笑了,“傅总,看清楚,

屏幕上的专利是我的。陆景行,我亲爱的弟弟,是个小偷。你们被一个骗子项目耍得团团转,

到底是谁丢人现眼?”“你!”陆景行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瞬间炸毛,“你胡说八道!

这专利是我的!爸、妈!你们快跟傅总解释啊!”父亲的脸已经由青转白,

哆嗦着嘴唇说不出一句话。妈妈则像个泼妇,试图来撕我的嘴:“你这个小***,我打死你!

”我轻轻一侧身,躲开了。然后,我按下了遥控器的下一个按钮。屏幕上,

开始播放一段视频。是我房间里,那个隐藏摄像头的录像。画面里,

我的父母趁我化疗昏睡时,鬼鬼祟祟地打开我的电脑,拷贝了所有的研究资料。

妈妈一边拷贝,一边对我爸说:“这死丫头反正也活不了几天了,东西留着也是浪费,

不如给景行,咱们儿子有出息,全家都有指望。”父亲点头:“就是,一个女儿,

读那么多书有什么用,最后还不是便宜了外人。这东西给景行,才是物尽其用。”铁证如山。

全场死寂。随即,是山呼海啸般的快门声。陆景行“噗通”一声,瘫坐在地上。我爸妈的脸,

白得像两张A4纸。我迎着傅谨言那几乎要将我凌迟的目光,一步步走下台。经过他身边时,

他猛地扣住我的手腕,力道大得要将我的骨头捏碎。“这就是你想要的?毁了所有人,

让你自己痛快?”我看着他,一字一句,清晰地说:“我的东西,你们也配?”说完,

我甩开他的手,径直向门口走去。胸口翻涌的恶心感再也压不住,我需要立刻回医院。

刚走到门口,手腕再次被人攥住。傅谨言高大的身影笼罩下来,

眼里的怒火几乎要将我焚烧殆尽。“陆知微,我命令你,现在就去跟媒体澄清,

说这只是个误会。”2“澄清什么?”我抬眼看他,肺部的刺痛让我每一次呼吸都带着灼热。

“澄清你刚才精神失常,胡言乱语。”傅谨言的声音没有一丝温度,

仿佛在谈论一件与他无关的物品。他身后的苏晚也跟了过来,脸上挂着恰到好处的担忧,

眼底却藏着一丝窃喜。“是啊,知微姐,你快跟谨言回去吧。你看大家都被你吓到了。

有什么事我们可以私下里说,你这样……只会让谨言更难做。”她的话像一把软刀子,

句句都在提醒我,我的行为只会给傅谨言带来麻烦。上一世,我也是这样,总怕给他添麻烦。

确诊癌症后,我怕他被我拖累,主动提出分手。他只是沉默了几天,就答应了。然后,

他迅速和苏晚出双入对。而我,在生命的最后阶段,想找他说说话,

得到的回复永远是“在忙”。直到我死,他都未曾来探望过我一次。“傅谨言,

”我平静地抽出自己的手,“你凭什么命令我?”他愣住了,

似乎没料到我会如此直接地反问。“就凭我是你这个项目的最大投资人!你毁了陆景行,

就是毁了我的钱!”他恼羞成怒,声音拔高了几度。“哦,你的钱?”我笑了,

“你投给一个小偷,现在来找失主负责?傅总,你们傅家的法务,都是体育老师教的吗?

”“你……”傅谨言的脸色难看到了极点。“谨言,别跟她吵了。”苏晚拉住他的胳膊,

柔声劝道,“知微姐生着病,我们让着她一点。要不这样吧,知微姐,

你弟弟那边造成的损失,我们来想办法弥补,你先跟大家道个歉,好不好?”她这番话,

看似在为我着想,实则将所有的罪责都扣在了我的头上。

仿佛我才是那个无理取闹、需要被原谅的人。“道歉?”我看着她,

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你算什么东西,也配让我道歉?”苏晚的脸瞬间白了,

眼眶里迅速蓄满了泪水,楚楚可怜地望着傅谨言。

“谨言……我……我只是想帮忙……”傅谨言果然心疼了。他将苏晚护在身后,

看向我的眼神充满了失望与责备。“陆知微,我没想到你病了之后,会变成这样。刻薄,

恶毒,不可理喻。”“你以前不是这样的。”他顿了顿,补上这一句。是啊,以前的陆知微,

温顺、体贴,把他当成天。在他面前,永远是懂事的,从不给他添任何麻烦。可那个陆知微,

已经死在了上一世那间充满消毒水味的廉价病房里。“人总是会变的。”我淡淡地说,

“傅总还是多关心一下自己的投资吧。毕竟,用不了多久,你就会收到我律师的正式函件,

关于追究你作为欺诈项目合伙人的连带责任。”傅谨言的瞳孔骤然收缩。

他大概以为我只是在闹脾气,想用这种方式博取他的关注。他从没想过,

我会真的用法律来对付他。“你敢?”“你看我敢不敢。”我不再理会他,转身就走。

身后传来他压抑着怒气的声音:“陆知微,你别后悔。”我没有回头。走出酒店大门,

冷风一吹,我再也忍不住,扶着墙剧烈地咳嗽起来。喉咙里涌上一股腥甜。

一辆黑色的车悄无声息地停在我面前。车窗降下,傅谨言那张英俊却冰冷的脸再次出现。

他打开车门,命令道:“上车。”我站着没动。他没了耐心,下车走到我面前,

不由分说地将我往车里塞。“我送你回医院。”“不用。”我挣扎着。“我说了,上车!

”他几乎是低吼着,将我推进后座,自己也跟着坐了进来。车门“砰”地一声关上,

隔绝了外界的一切。狭小的空间里,只剩下他身上那股熟悉的,混合着苏晚香水味的气息。

我胃里一阵翻江倒海。他从钱包里抽出一张黑色的卡,扔在我身上。“这里面有三百万。

密码是你生日。拿着钱,去做最好的治疗。条件是,立刻撤销所有指控,

就当这件事没发生过。”3那张黑色的卡片,轻飘飘地落在我的膝盖上,却重若千斤。

三百万。上一世,我病到骨髓穿刺都付不起钱的时候,我那个好弟弟陆景行,

正开着三百万的跑车,带着苏晚到处兜风。而傅谨言,对我发出的求救信息,视而不见。

现在,他用三百万,来买我闭嘴。“傅总真是大方。”我拿起那张卡,在指尖把玩着,

“可惜,我不缺钱。”傅谨言的脸色沉了下来:“陆知微,你不要不识抬举。

你真以为凭你一个人,能扳倒陆家和我?别天真了。”“我是不是天真,我们法庭上见分晓。

”我把卡扔回到他身上,“至于这钱,你还是留着给苏晚买包吧。毕竟,哄女孩子开心,

可比救人命重要多了。”我的话显然刺痛了他。“你非要这样阴阳怪气地说话?

”他捏住我的下巴,强迫我看着他,“你到底想怎么样?回到我身边?可以。

只要你乖乖听话,把这件事处理好,我可以考虑。”“考虑?”我笑出声,

胸腔的疼痛让我的笑声都带着破风箱般的嘶哑,“傅谨言,你是不是觉得,

全世界的女人都该围着你转?我得不到你,就要毁了你?”他默认了。

“收起你那可怜的自负吧。”我掰开他的手,一字一顿地说,“我对你,早就没兴趣了。

我现在做的每一件事,都只为了我自己。为了拿回属于我的东西,为了让背叛我的人,

付出代价。”“包括我?”“尤其是你。”车内的空气降至冰点。司机战战兢兢地开着车,

连呼吸都放轻了。傅谨言死死地盯着我,良久,他忽然笑了,只是那笑意未达眼底。“好,

很好。陆知微,你有种。”他拿出手机,拨了一个号码。“法务部王律师吗?是我。对,

你现在立刻起草一份诉讼状,以恶意商业干涉和名誉损害为由,***陆知微。对,

就是那个陆知微。所有证据,明天早上我要看到。”他挂了电话,把手机扔在一边,看向我,

眼神里带着一种残忍的快意。“你不是想玩吗?我陪你玩。我倒要看看,

你一个身患绝症、一无所有的人,拿什么跟我斗。”我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地转头看向窗外。

车子很快到了我住的那个破旧小区楼下。我推门下车,他没有再阻拦。

我拖着疲惫的身体上楼,刚打开门,就看到我爸妈和陆景行三个人,堵在我的小出租屋里。

屋里被翻得一片狼藉,我的笔记本电脑被砸碎在地上。看到我回来,

我妈周琴第一个冲了上来,扬手就要打我。“你这个畜生!你还知道回来!

你看看你干的好事!”我早有防备,侧身躲过,她扑了个空,差点摔倒。陆景行扶住她,

然后红着眼对我吼:“姐!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我们是亲姐弟啊!现在好了,傅总要撤资,

还要告我!警察也来找我了!我的人生全被你毁了!”“你的人生?”我冷冷地看着他,

“你偷走我的人生,用我的心血去换你的锦绣前程时,怎么没想过我们是亲姐弟?

”“我……我那是借!我以后会还给你的!”他还在狡辩。“还?怎么还?

用你那张虚伪的脸,还是用你那颗烂透了的心?”一直沉默的父亲陆卫国,此刻终于开口了。

他指着我的鼻子,声音因为愤怒而颤抖:“陆知微,我命令你,现在,立刻,

去给傅总和所有投资人下跪道歉!去告诉警察,一切都是你伪造的!否则,

我……我就当没生过你这个女儿!我登报跟你断绝父女关系!”“断绝关系?”我笑了,

“好啊。求之不得。”我的反应彻底激怒了他。“你……你这个不孝女!”他气得浑身发抖,

随手抄起桌上的一个水杯就朝我砸了过来。我没躲。额头传来一阵剧痛,

温热的液体顺着脸颊流下。世界在我眼前开始旋转。倒下前,我听见我妈尖叫着:“杀人了!

快来人啊!女儿要逼死我们全家了!”陆景行则趁机扑过来,抢走了我的手机。“密码!

快说手机密码!我要把那些证据都删掉!”4额头上的血流进眼睛里,一片刺目的猩红。

陆景行狰狞的脸在我模糊的视线里扭曲着。“密码!说啊!你这个***!

”他疯狂地摇晃着我的身体,我的头撞在冰冷的地板上,发出“咚”的一声闷响。

我妈周琴的哭嚎变成了恶毒的咒骂。“让她说!不说就打到她说!反正她也活不久了,

留着那些东西有什么用!非要拉着我们全家一起死!”我爸陆卫国站在一旁,

看着我流血的头,眼神里没有一丝心疼,只有烦躁和怨毒。“造孽啊!真是造孽!

我上辈子是造了什么孽,生出你这么个讨债鬼!”我的意识在快速流失,

肺部的每一次起伏都牵扯着撕裂般的疼痛。这就是我的家人。为了他们的宝贝儿子,

他们可以眼睁睁地看着我死。上一世是这样,这一世,依然如此。陆景行见我没反应,

更加暴躁,他举起手,一个耳光狠狠地扇在我的脸上。“我让你装死!”脸颊***辣地疼,

嘴里也弥漫开血腥味。我用尽最后一丝力气,看向他们。将他们此刻的嘴脸,一个一个,

刻进我的骨头里。就在陆景行的第二巴掌即将落下时,出租屋的门被人从外面一脚踹开。

巨响让所有人都愣住了。门口,傅谨言逆光而立,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

他大概是发现我把他那张卡也扔下了,回来找我,却正好撞见这一幕。我妈最先反应过来,

立刻扑了上去,哭天抢地。“傅总!傅总你可来了!你快看看啊,

我们家知微她……她疯了啊!她要逼死我们啊!”陆景行也扔下我,

连滚带爬地过去抱住傅谨言的大腿。“傅哥!救我!都是我姐!是她陷害我!你相信我!

”傅谨言一脚踢开陆景行,径直走到我面前。他蹲下身,看着我满脸的血,眉头紧锁。

“陆知微,把事情闹到这个地步,你满意了?”他的声音里,没有关心,只有冰冷的质问。

仿佛我头上的伤,也是我自己弄出来博取同情的苦肉计。苏晚紧随其后,看到屋内的惨状,

夸张地捂住了嘴,眼底却闪过一丝看好戏的兴奋。她快步走到傅谨言身边,

柔弱地拉着他的衣袖。“谨言,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叔叔阿姨,你们别激动,

知微姐她不是故意的……”她的话,再次巧妙地将一切归咎于我。傅谨言看着我,

眼神里的厌恶和不耐烦几乎要溢出来。他从口袋里拿出手帕,动作粗暴地擦拭着我脸上的血。

“为了引起我的注意,把自己搞成这副鬼样子,有意思吗?”他凑到我耳边,

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说。“我告诉你,就算你今天死在这里,

我也不会多看你一眼。你这种女人,让我觉得恶心。”恶心。这个词,

像一把淬了剧毒的匕首,精准地捅进我早已千疮百孔的心脏。我看着他,

看着这张我爱了两辈子的脸。上一世临死前,我最大的遗憾,就是没能再见他一面。而现在,

我只觉得可笑。就在这时,傅谨言的手机响了。是他的律师。他接起电话,开了免提,

似乎是故意要说给我听。“傅总,关于您让我***陆知微小姐的事,出了一点意外。

”“什么意外?”傅谨言不悦地问。“我们……我们被反诉了。”律师的声音有些干涩,

“对方是‘君诚律所’的首席律师,周毅。他代表专利持有人沈牧先生的遗产继承人,

也就是陆知微小姐,对陆景行先生提起商业窃取和欺诈的诉讼,同时……也对您和您的公司,

提起了共同欺诈的诉讼,索赔金额……十亿。”十亿。傅谨言的呼吸一滞。“你说谁?周毅?

”“是的,就是那个号称‘律政阎王’,从无败绩的周毅。”傅谨言的脸色,终于变了。

他不可置信地看向我,眼神里充满了探究和惊疑。

仿佛在重新审视一个他从未认识过的陌生人。我对着他,缓缓地,扯出了一个带血的微笑。

就在这时,我的手机也响了。是陆景行抢走的那部。他手忙脚乱地从口袋里掏出来,屏幕上,

“周毅律师”四个字正在闪动。他吓得手一抖,手机掉在地上。我撑起身体,

用尽全力爬过去,捡起手机,按下了接听键。电话那头,传来一个沉稳冷静的男声。

“是陆知微小姐吗?”“是我。”我的声音嘶哑得不成样子。“我是沈牧的律师,周毅。

”男人的声音顿了顿,似乎听出了我这边的异样。“您现在……安全吗?

”我感觉身体里的力气正在一点点抽离,眼前阵阵发黑。我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对着电话说。

“周律师,我的委托……再加一条。”“蓄意……伤害。”话音落下的瞬间,

我再也支撑不住,眼前彻底陷入一片黑暗。5我醒来时,人已经不在那个破旧的出租屋。

雪白的天花板,安静的单人病房,空气里是高级消毒水和清新剂混合的味道。手背上扎着针,

透明的液体正一滴滴注入我的身体。床边坐着一个穿着得体西装的男人,三十岁左右,

戴着金丝眼镜,气质斯文又透着一股不容侵犯的锐利。他见我醒来,推了推眼镜,

开口道:“陆小姐,你醒了。我是周毅。”声音和我昏迷前听到的那个一模一样。

“是你……救了我?”我开口,嗓子干涩得厉害。“我赶到的时候,情况很紧急,

就自作主张把您送到了这里。”周毅递给我一杯温水,“您放心,

这里是全海城最好的私立医院,安保系统也是顶级的,不会再有任何人来打扰您。

”我喝了口水,润了润喉咙,感觉身体恢复了一些力气。

“沈牧……他……”“沈先生在去世前立下遗嘱,将他名下所有的财产,

包括一个私人信托基金,全部留给了您。我是这个基金的执行人之一。

”周毅的语气平静无波,像是在陈述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上一世,我根本不知道这些。

沈牧和我一样,都是孤儿,我们是在孤儿院认识的。他比我大几岁,一直很照顾我。

后来他被一个家庭收养,离开了海城。我们一直保持着联系,

他是我唯一可以倾诉心事的朋友。他说他养父母对他很好,家庭很幸福。我从没想过,

他会有这样一笔巨额的遗产。“他……为什么?”我的声音有些颤抖。“沈先生说,

您是他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牵挂。他希望您能带着他的那份,好好活下去。

”周毅从公文包里拿出一份文件,“这是基金的授权文件,需要您签个字。从今天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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