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沙凉书阁!手机版

您的位置 : 首页 > 女友在我眼前和男闺蜜毫无边界

第1章

发表时间: 2025-09-05

我叫陈默,三十岁。广告公司创意总监。江临人,住老城区,通勤二十分钟。

和许晴在一起七年,从大学到工作。感情像温水,不烫也不凉。直到周野出现。

她总说:只是朋友。可我看他送她回家,雨里共伞。她靠着他,手勾着手。笑得像初恋。

我问她,她说我想多了。可第二天,他们又一起吃饭。朋友圈晒咖啡杯,没我。我提了分手。

她慌了。开始追我。1深夜十一点,江临市***的写字楼还亮着几盏灯。

我坐在办公室靠窗的位置,电脑屏幕映出我这张脸——有点疲惫,胡子没刮干净,

衬衫领口发皱。窗外下雨了,车灯在湿地上拉出长长的光,像谁用刀划破了城市的皮。

我是陈默,三十岁,广告公司创意总监。深色衬衫配西裤,袖口卷到小臂,领带松了一半。

桌上一杯黑咖啡,凉透了。七年了,我和许晴的关系一直这样,不吵不闹,也不热。

她是我大学时的学姐,文院的,说话轻声细语,穿浅色裙子,笑起来眼睛弯。那时候我觉得,

这样就够了。可从半年前开始,她朋友圈里总出现一个名字:周野。我没见过他,

但我知道他是谁。自由摄影师,三十出头,背着相机满街跑,笑起来阳光,嘴甜,会拍她,

会接她下班,会陪她去医院。她说他是最好的异性朋友。我说好。

第一次她为他推掉我的约会,我说没事。第二次她半夜两点还在回他消息,我说你注意休息。

第三次,她发烧,凌晨三点打车去城东找他,说他一个人住,没人照顾。我还是没说话。

直到上周五。那天我加班,错过了她的生日晚餐。六点半,我路过公司楼下那家咖啡馆,

想给她带杯热可可。我看见他们在靠窗的位置。许晴靠在另一个男人肩上笑,

他一只手搂着她肩膀,另一只手递纸巾,动作熟得很。她接过时,指尖碰了下他的手背,

没躲。我没进去。我转身走了。那天雨不大,但我没打伞,淋了二十分钟才打到车。现在,

我坐在办公室,手机响了。是许晴。“陈默,你听我说……我和周野真的只是朋友!

你为什么就是不信?”她声音发抖,带着哭腔。我没说话,握着手机,看窗外的雨。

“你别这样……你要是不信,我可以删他微信,我可以……”“那你告诉我,”我打断她,

“如果换作是我,和别的女生这样,你会怎么想?”电话那头静了。很久。

她才说:“情况不一样。”我笑了下。不是冷笑,是真觉得好笑。原来在她眼里,

男人和女人能做一样的事,但结果不一样。

她可以和别人靠肩、递纸巾、深夜聊天、翘班照顾,可要是我这么做,就是背叛。

“你有没有想过,”我说,“我也会难受?

”“我当然知道你难受……可周野他只是……”“只是什么?”我声音还是平的,

“只是刚好每次你难过,他都在?你生病,他在?你加班,他在楼下等你?你生日,

他在陪你喝咖啡?”她没说话。“许晴,我不是查岗,也不是管你交友。我只是想知道,

在你心里,我到底算什么?”“你是我的男朋友!最重要的那个人!

”“可你每次需要人的时候,叫的都是他。”她又不说话了。我盯着电脑右下角的时间,

十一点十七分。这通电话打了十分钟,我一句重话没说,但她一直在解释,一直在哭,

好像我是那个做错事的人。“陈默,你要我怎么做?你要我当着你面拉黑他?你要我发誓?

你要我……”“我不需要你发誓。”我打断她,

“我只想要一个答案——如果是我和别的女生那样,你会不会难受?”她停了几秒,

声音轻下去:“……会。”“那你不该让我也尝一遍。”电话那头彻底安静了。我没挂,

她也没挂。雨还在下,打在玻璃上,啪啪响。过了十几秒,她轻轻说:“我明天去找你。

”我没答应,也没拒绝。我挂了电话。电脑屏幕暗了,映出我自己的脸。眼睛有点红,

但很清醒。我起身走到茶水间,倒掉那杯冷咖啡,重新泡了一杯。热水冲进杯子,茶叶打转。

我盯着水雾发了会儿呆。七年。我一直在等她回头看看我。可她一直往前走,身边站着别人,

手里牵着别人给的伞,却回头问我为什么没跟上。我不是走不动。我是不想再追了。

第二天早上八点四十分,前台打电话上来。“陈默,有人找你,在楼下。

”我下楼时看见她站在玻璃门内侧,手里拎着一个纸袋,头发有点湿,应该是走过来的。

许晴。她穿米白色连衣裙,细高跟,脸色有点白,但还是笑着。“排了半小时队,

你最爱吃的那家生煎。”她把袋子递给我,声音软,“还热着。”我没接。她手停在半空,

笑慢慢收了。“你上来,就为了这个?”“我想跟你聊聊。”她说,

“昨晚我……我想了一夜。我不该让周野介入我们之间,我不该让你难过。我错了,行不行?

”我看着她。她眼睛红的,应该是真哭了。可我突然想起上周五,她在咖啡馆笑得多开心。

“许晴,”我问,“你有没有想过,为什么每次你需要人的时候,都是他在?”她一愣。

“我加班,你说理解。我生病,你说多喝热水。我爸妈来,你要我陪你去周野的摄影展。

我过生日,你记得,但那天你在他工作室帮他修图。

”“我不是故意的……有时候事情赶一块了……”“不是一次。”我说,“是每一次。

你习惯性地找他,就像吃饭喝水。而我,是你没事时才会想起的那个人。”她嘴唇抖了下。

“我不是不原谅。”我声音没提高,但字字清楚,

“我是终于看清了——你从来就没把我当成不可替代的那个人。”她眼眶一下子红了。

“可我是爱你的!七年的感情,你怎么能说断就断?”“我没说断。”我说,“是你,

早就开始松手了。”她站在那儿,手还拎着那个纸袋,生煎包的热气快散了。“陈默,

你要我怎么做?你要我道歉,我道了。你要我疏远他,我答应。

你要我……”“我不需要你做什么。”我打断她,“我只希望你知道,

感情不是靠补救维持的。是靠日常的优先。”“什么叫优先?”“就是下雨天,

你第一反应是给我打电话,而不是看他回不回微信。”“就是你生病,第一个想到的是我,

而不是他住得近。”“就是你笑的时候,想分享的人是我,不是那个‘最好的异性朋友’。

”她低下头,手指捏着纸袋边缘,指节发白。

“我……我以为这些都不重要……我以为你知道我在乎你……”“可我在乎你,你也知道。

”我说,“可你知道和在乎,是两回事。”她没抬头。雨又开始下了,打在玻璃门上,

声音很轻。我看了她一眼,转身往电梯走。“陈默!”她突然喊我。我没回头。

“你会后悔的……”她声音发颤,

“你会想起我对你好过的地方……你会想起我们以前……”我按了电梯按钮,门开了。

“我记得。”我说,“所以我没闹,没骂,没揭短。可记得不代表能回头。”电梯门关上前,

我最后看了她一眼。她站在那儿,像被钉住,纸袋滑到地上,生煎包滚出来,沾了灰。

我没捡。电梯往下。我靠在角落,闭上眼。七年。我忍过,让过,退过。

可感情不是无限续杯的咖啡,不是改个方案就能过审的PPT。它需要对等。需要边界。

需要一个人,在你出现时,眼里就再容不下别人。我没有得到这些。

所以我终于明白——有些关系,不是非得等到彻底烂了才放手。在它还能体面结束的时候,

停下,已经是最后的温柔。江临的天还是灰的。雨没停。可我走出大楼时,没再淋雨。

我打了伞。往公司走。一步一步,很稳。2雨停了,天还是灰的。我握着伞柄,

往公司大楼走。伞面上的水珠往下滴,一滴一滴,砸在湿漉漉的人行道上。刚走到玻璃门前,

前台的电话还没挂,我抬眼就看见街对面那家咖啡馆。许晴坐在靠窗的位置,

周野侧身坐在她旁边,右手搭在她肩上,像是搭在老朋友肩上那样自然。

他正把一杯热可可推到她面前,嘴在动,应该在说话。许晴低头笑了笑,肩膀轻轻动了一下,

没躲开他的手。我停下脚步。伞尖点地,水珠顺着伞骨滑下来。上一次,我转身走了。

这一次,我没动。我看了一会儿,把伞收了,折好,夹在胳膊底下。然后我过马路。

咖啡馆的门上有铃铛,推门时响了一下。店里人不多,暖气开得足,

空气里有咖啡豆和牛奶的味儿。我径直走到他们桌边,没坐下。周野抬头,看见我,

脸上的笑没断。他把手从许晴肩上拿下来,但动作不急,像是刚想起来这动作可能不合适。

“陈默?”他说,“来得巧啊。”我没理他,看着许晴:“你来这儿,是想让我看什么?

”她一下子坐直了,手抓着裙子边缘,指节有点发白。

声音发紧:“不是……我们就是随便坐会儿,等雨停。”“雨早就停了。”我说。她没接话。

周野笑了笑,身子往前倾了点,语气像在讲道理:“我们清清白白的,没什么不能见人的。

你别误会。”我这才看他一眼。他穿着件灰色连帽衫,头发有点乱,笑起来露出一口白牙,

看起来真像那种热心肠的哥们儿。可他眼神里有种东西,藏不住——是得意,是试探,

是等着看我发火、失控、质问。我没笑,也没提高声音,就站在那儿,说:“你们信,

我不信。”他脸上的笑僵了一下。不是愤怒,不是慌乱,就是那一瞬间,

他没准备好怎么接这句话。他以为我会质问许晴,会逼她解释,会冲他吼。可我没。

我说的不是“你们有没有越界”,我说的是“我不信”。信不信,是我的事。他张了张嘴,

想说什么,我又开口了,这次是对许晴。“别再纠缠我。”我说,“公司、家里、路上,

哪儿都不用你出现。”她猛地抬头,眼睛红了:“陈默,你不能这么对我!我做错什么了?

我就不能有个朋友?”“朋友?”我声音还是平的,“朋友会搂着你肩膀递热可可?

朋友会陪你凌晨去医院?朋友会替你决定去不去我生日?”她嘴唇抖了抖,没说话。

“你不是没有朋友。”我说,“你是把我当备选。”周野突然笑了下,

摇头:“你这话说得就过了。晴晴跟我,真的就是朋友。你要不信,我也没办法。

但我可以当着你的面说——我问心无愧。”我看着他,忽然觉得有点累。不是情绪上的累,

是那种认清一件事后的空落。他不是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他是知道,但他要装。

他要一边做着越界的事,一边说自己问心无愧。他甚至享受这种“坦荡”的姿态——你看,

我不怕你看见,我不怕你质问,我还能笑着跟你说话。这才是最狠的。我最后看了许晴一眼。

她低着头,手还放在桌面上,指尖微微发颤。她不是不难过,她是不知道自己错在哪。

她以为只要没牵手、没接吻、没上床,就叫清白。可她忘了,

感情的边界不是用身体动作划的,是用优先级、用习惯、用第一反应定的。她生病,

第一个打给周野。她开心,第一个分享给周野。她难过,第一个找周野。而我,

是她“有空”时才会想起的人。我转身就走。走到门口,听见周野在后面喊:“陈默!

”我没停。“你要是真在乎她,就别用这种方式逼她做选择!感情不是非黑即白!

”我拉开门,冷风灌进来。“我不是逼她。”我说,“我是放她走。”门关上。外面风大,

我把伞重新撑开,往公司走。刚走两步,手机震了一下。我没拿出来看。我知道是谁。

是许晴。她会发消息,会说“你太过分了”,会说“周野真的只是朋友”,

会说“你根本不理解我”。她会试图把这件事变成我无理取闹,变成我心胸狭窄,

变成我逼走了她。可她不会明白。真正结束的那天,不是她下跪道歉那天,

不是她递生煎那天,也不是她站在楼下哭那天。是今天。是她坐在咖啡馆里,

任由另一个男人把手搭在她肩上,而她连躲一下都没做的那一刻。我走进公司大楼,

电梯里没人。我把伞靠在角落,抬头看镜面里的自己。脸是冷的,眼是静的。七年。

我一直在等她回头看看我。可她一直往前走,身边站着别人,手里牵着别人给的伞,

却回头问我为什么没跟上。我不是走不动。我是不想再追了。电梯门开了。我走出去,

经过前台时,她抬头看了我一眼,欲言又止。我没停步。走到办公室门口,我掏出钥匙,

开门。桌上的电脑还开着,屏幕亮着,是我昨晚没关的方案。我走过去,坐下,把外套脱了,

搭在椅背上。然后我打开邮箱。新邮件两封。工作的事。我点开第一封,开始回。

键盘敲击声在安静的办公室里很清晰。一下,一下。像心跳。像脚步。像伞尖点地的声音。

我敲完最后一个字,按了发送。抬起头,窗外天光有点亮了。云层裂开一道缝,阳光斜下来,

照在对面大楼的玻璃上,反出一道刺眼的光。我眯了下眼。没动。光移过去,暗了。

我还在敲字。3手机在口袋里震了一下。我敲完最后一个字,把邮件发出去,

抬头看了眼窗外。天已经亮了,云层薄了些,对面写字楼的玻璃反着光。我动了了一下肩膀,

有点僵,坐得太久。没去拿手机。我知道是她。刚才在咖啡馆说完话,

我就知道她不会就这么算了。她从来不是那种能接受“结束”的人。她要解释,要哭,

要拉住什么,哪怕只是条缝,她也要往里挤。我合上电脑,把桌上的文件理了理,放进抽屉。

外套搭在椅背上,有点皱。我拿起来抖了两下,挂回衣架。然后才把手机掏出来。屏幕亮着,

消息堆在对话框里。最新一条是凌晨三点零七分发的,标题没写,就一个“。”。我点开。

是长文。她用了上千字,从大学写起。说大二那年我翻墙出去给她买退烧药,

凌晨两点踩着垃圾桶爬回宿舍,被宿管抓到记了过。说她发烧到三十九度,我背她去校医室,

半路雨下大了,把外套罩她头上,自己淋得透湿。她说:“那时候你一句话都没说,

就一直往前走。我趴你背上,听见你喘气,一下一下,像在扛整个世界。”我看着这段,

手指没动。确实有这事。那天她穿白裙子,脸烧得通红,我背她穿过教学楼后面那条小路,

路灯坏了两盏,坑洼里积着水。走到校门口,她突然说了一句:“陈默,以后别对我这么好。

”我没理她,继续走。后来她问我为什么不问为什么。我说,你要真不想让我好,

就不会说出来了。这些她没写。她只挑那些能让她显得无辜、让我显得冷酷的片段拼在一起,

像拿剪刀从照片里裁出半张脸,再贴上眼泪。接着她写我工作后怎么给她过生日。

说前年她想要***款包包,我没买,但她生日那天收到我寄来的手写信,整整八页,

从我们认识第一天写到那天,她说她哭了一夜。她没提的是,那封信我写了三天,

而她回我时正在和周野吃火锅。她发的朋友圈里,桌上摆着两杯清酒,他笑得露出牙,

她靠他肩膀,配文“深夜食堂,有你真好”。时间是晚上十一点四十七。我生日是那天。

她没来。她也没说,去年她胃疼住院,我请假去陪她,结果周野送了一束花过来,

她当着我的面接了,还笑着说“你怎么又来了”。我站旁边,像个多余的人。

她把这些全删了,只留下我为她付出的部分,好像只要她记得,就能抵消她后来做的所有事。

文章最后她说:“我知道你生气,可感情不是非黑即白。我从来没想过离开你,

我只是……需要空间,需要理解。你为什么不能等等我?为什么不能像以前那样包容一次?

”我看完,把手机翻过来,放在桌上。没回。起身去茶水间倒了杯水,喝了一半,回来坐下。

打开电脑,新建了个文档。光标闪着。我打了三行字:她记得我为她做的事。

却不记得她让我痛的每一刻。回忆不是赎罪券。打完,盯着看了十秒,删了。关机。

拿起手机,重新点开对话框。我想起昨晚在咖啡馆,她说“你不能这么对我”,声音发抖,

眼睛红了,像受了天大委屈。她真觉得自己是受害者。她觉得我冷酷,绝情,

不给她机会解释。可她从来没想过,有些人走远了,不是因为一次吵架,不是因为一时冲动,

是因为每天都在被一点点推开。她生病找别人,开心找别人,难过找别人。我在这儿,

像件旧衣服,等她穿腻了别的,再拿回来披一下。不行了。我输了一行字:你现在做的事,

早把过去烧干净了。发送。锁屏,塞进口袋。站起身,把椅子推回桌下,拎起包。

外套拿在手里,没穿。办公室空调还开着,有点热。走到门口,回头看了一眼。

桌面上什么都没留,电脑闭着,椅子整齐,垃圾桶空了。昨晚的咖啡杯也被我顺手扔了。

像从来没人在那儿熬过夜。我开门出去。走廊安静,只有我的脚步声。电梯灯亮着,

数字往下跳。我走进去,按下B1。地下车库光线偏暗,空气里有水泥和汽车尾气的味道。

我走到车位,拉开车门,把包扔进副驾。坐进去,钥匙***启动位,没打火。手机又震了。

我没动。它震了一下,停了。过了几秒,又震。应该是她回了。可能在骂我冷血,可能在哭,

可能说“你忘了我们七年了吗”。都无所谓了。我把钥匙转到底,发动机响起来。

空调风吹出来,带点霉味。我调了下风向,挂挡,踩油门。车子驶出车位。前轮压过减速带,

车身轻轻颠了一下。车库出口的栏杆抬起,外面天光洒进来,照在挡风玻璃上,有点晃眼。

我伸手摸了下墨镜,还在口袋里。没拿出来。车子开出去,阳光斜劈在脸上。我眯了下眼,

左手搭在方向盘上,右手换挡,车子汇入早高峰车流。前方一辆电动车突然从路口窜出来,

骑车的女孩低头看手机,车把晃了两下,差点撞上右前方的出租车。出租车司机按了喇叭,

她才抬头,吓了一跳,手一扭,车头歪了半米,又差点撞上隔离墩。我踩了刹车。车子停住。

她站稳了,回头看了眼,没道歉,戴上耳机,骑走了。我松开刹车。车子往前挪。红灯变绿。

我踩油门,车头向前冲了一下,后视镜里,那个女孩已经骑远了,背影缩成一个小点,

拐进路边小巷,消失不见。4车子拐进公司楼下停车场时,天已经彻底亮了。我熄了火,

坐了几秒,才解开安全带。手机在口袋里安静了一路,刚才那通震动像是被甩在了后视镜里。

我没看,也不打算看。推开车门,拎包上楼。电梯里碰见两个同事,点头打了招呼。

他们聊着今晚团建的事,说订了酒吧包间,老板下了死命令,全员必须到场。

“陈哥你也去吧,散散心。”其中一个笑着说。我没接话,嗯了一声。到了办公室,

把包放下,打开电脑。邮件没新消息,工作群倒是炸了几十条,全是团建接龙和表情包。

我拉到最底下,看到自己的名字被同事代勾了“参加”。算了,去就去。下班前半小时,

我换了件深灰衬衫,没打领带。外套搭在臂弯,直接下了楼。酒吧在写字楼后巷,招牌不大,

门口排着队。我报了名字,服务生领我进去。里面比想象中吵。灯光压得低,

音乐震得地板发麻。公司的人围在中间卡座,举杯的举杯,划拳的划拳,

几个男同事已经开始拼酒。有人看见我,招手:“默哥来了!就差你了!”我走过去,

被塞了杯啤酒。坐下后没动,只点头示意。“喝啊,别绷着!

”旁边一个女同事笑着拍我肩膀,“今天不谈工作,只谈感情!”我没笑,也没接话。

过了会儿,人群更闹了。有人喊着玩骰子,有人跑去舞池,卡座渐渐空下来。我正想抽身,

眼角瞥见林晚从门口进来。她穿了件黑色短夹克,头发比平时更短了些,

吉ICP备2023002220号-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