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替身真相五年婚姻,她以为自己是白月光的替身,毅然离婚。
白月光却亲自上门揭开真相:他书房里锁着她的画,五年默默守护她家人,
甚至她如今的工作都是他暗中铺路……而那位温柔示好的男神,
接近她的目的似乎也并不单纯。我把签好字的离婚协议推到陆景凛面前时,
他刚结束一场跨国视频会议。定制西装的袖口还沾着纽约的晨露,
金丝眼镜后的眼尾微微泛红——那是常年熬夜留下的痕迹,
也是我曾偷偷描摹过无数次的轮廓。“孟澜,”他捏着协议的指尖泛白,骨节凸起如冷玉,
“你又在闹什么?”我往后靠在沙发上,盯着水晶灯折射出的细碎光斑。
五年婚姻教会我的最后一件事,是别对他抱有任何期待。“我没闹。
”声音平静得像结了冰的湖面,“财产我一分不要,签字吧。”他忽然笑了,
笑声里裹着冰碴:“就因为上周我没陪你过生日?”“是。”我抬眼撞进他的视线,
五年里第一次没在他的注视下低头,“也因为林薇薇回国了。陆景凛,你的白月光回来了,
我这个替身,该退场了。”他猛地攥住我的手腕,力道大得像要捏碎我的骨头。
檀木香水混着淡淡酒气扑面而来,这曾是我最迷恋的味道,此刻却让我胃里一阵翻涌。
“谁告诉你她是白月光?”他咬着我的名字,眼底翻涌着我看不懂的怒火,“孟澜,
在你眼里,我就是这种人?”“难道不是吗?”我挣开他的手,手腕上立刻浮起几道红痕,
“你书房里锁着的画,她演的每部电影的票根,你钱包里夹着的毕业照……陆景凛,
你对着我的时候,到底在看谁?”他愣住了,喉结滚动着说不出话。
我趁机拿起早就收拾好的行李箱,拉链合上的声音在空旷的客厅里格外清晰。“孟澜!
”他在我身后低吼,声音里带着罕见的慌乱,“你走出这个门,就别后悔!”我拉开门,
初秋的凉风灌进领口。我没有回头,只是轻轻说了句:“陆景凛,
我早就后悔了——后悔当初信了你的鬼话。”2 雨中抉择门在身后关上,
隔绝了那个我住了五年的金丝笼。站在陆家别墅的雕花铁门外,看着晨雾里逐渐清晰的街景,
我忽然笑出了声。原来自由的味道,是带着凉意的。离婚手续办得比想象中顺利。
陆景凛没再出现,大概是觉得我在耍脾气,迟早会灰溜溜地回去。
我用仅有的积蓄租了间老城区的一居室,墙皮斑驳,窗外就是晾晒的蓝白床单。
但这里的每一寸空气都属于我,不用再看任何人的脸色。找工作时碰了不少壁。
大学学的珠宝设计,为了陆景凛做了五年全职主妇,早就和行业脱轨。
投出去的简历石沉大海,偶尔有面试机会,对方看到我空白的履历,
眼神里的轻视藏都藏不住。最后在一家小型设计工作室找到助理的工作,薪水微薄,
每天要处理一堆杂事,还要被老板呼来喝去。但拿到第一笔工资那天,
我买了份麻辣烫坐在路边吃,眼泪混着汤汁往下掉——这是我靠自己挣来的,沉甸甸的踏实。
那天加班到深夜,走出写字楼时正赶上暴雨。我抱着文件夹站在屋檐下发愁,
一辆黑色宾利忽然停在面前。车窗降下,露出陆景凛棱角分明的侧脸,他皱着眉,
语气不耐:“上车。”我往后退了半步,摇摇头:“不用了,陆总。”“孟澜,
”他的声音沉下来,带着惯有的压迫感,“别给脸不要脸。”“我们已经离婚了。
”我攥紧文件夹,雨水打湿了裤脚,冰凉刺骨,“这样不合适。”他盯着我湿透的衬衫,
领口能隐约看到锁骨的形状。喉结滚动了一下,眼神暗得吓人:“合适?
你穿着洗得发白的衬衫在雨里淋成落汤鸡,就合适?”“这是我自己的事。”我挺直脊背,
“陆总还是赶紧回去吧,别让林小姐等急了。”他猛地推开车门,大步走到我面前。
高大的身影带着压迫感,把我笼罩在阴影里。他脱下西装外套,不由分说地披在我身上,
带着他体温的布料裹住我,熟悉的檀木香气钻进鼻腔。“我和她没关系。
”他的声音压得很低,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委屈,“那天是她回国,家里长辈让我去接。
”我愣住了。上周狗仔拍到他开车送林薇薇回公寓的照片,标题写得暧昧不清。
他现在说这种话,是觉得我还会信吗?“陆景凛,”我扯下外套扔回给他,
雨水混着眼泪模糊了视线,“你的解释,我不在乎了。”不等他再说什么,
一辆银灰色的沃尔沃悄无声息地停在旁边。车窗降下,露出一张温润如玉的脸。
温瑾岩撑着一把黑色大伞走过来,白衬衫熨帖得没有一丝褶皱,与这狼狈的雨夜格格不入。
“孟小姐,我送你回去吧。”他的声音像春风拂过湖面,带着安抚人心的力量。我愣了愣。
温瑾岩是业内有名的独立设计师,上周工作室接了他的委托案,
我作为助理跟着去过一次交流会。没想到他会记得我。陆景凛的脸色瞬间沉得像要滴出水来,
眼神像淬了毒的冰刃射向温瑾岩:“温总,这是我和我前妻的事,就不劳你费心了。
”“前妻?”温瑾岩挑眉,目光落在我身上时却温和得很,“孟小姐好像不太想跟你走。
”“温瑾岩,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打的什么主意!”陆景凛的怒火几乎要喷薄而出。
他是商界说一不二的霸主,何时受过这种挑衅。温瑾岩却像是没听见他的话,
只是把伞往我这边倾斜了更多:“雨很大,先上车吧。”我看着陆景凛那张写满占有欲的脸,
又看了看温瑾岩温和的眼神,心里忽然涌起一股莫名的勇气。我往温瑾岩身边靠了靠,
轻声说:“那就麻烦温先生了。”陆景凛的瞳孔骤然收缩,周身的寒意几乎要将雨水冻结。
他死死地盯着我,像是要在我身上盯出两个洞来。“孟澜,你敢上车试试!”我没有回头,
跟着温瑾岩上了沃尔沃。车门关上的瞬间,仿佛隔绝了两个世界。车里暖气很足,
温瑾岩递给我一条干净的毛巾:“擦擦吧。”“谢谢温先生。”我接过毛巾,
指尖不小心碰到他的手,他的手很暖,和陆景凛常年微凉的手截然不同。车子平稳地驶离,
我从后视镜里看到陆景凛还站在雨里,黑色的身影在路灯下拉得很长,
像一头被激怒却又无处发泄的困兽。“陆总和你……”温瑾岩斟酌着开口,
语气里带着恰到好处的好奇,却没有窥探的意味。“已经离婚了。”我轻声说,
语气平静得连自己都惊讶。温瑾岩“嗯”了一声,没再追问,只是打开了音乐。
舒缓的钢琴曲流淌在车厢里,驱散了刚才的紧张和狼狈。到了我住的那条巷子口,
温瑾岩要送我进去,我连忙拒绝:“不用了温先生,这里不好开车,我自己走进去就好。
”他没坚持,只是从后座拿了一把伞递给我:“拿着吧,别再淋湿了。
”“这太贵重了……”那把伞一看就价值不菲。“就当是……提前庆祝我们合作顺利。
”他笑了笑,眼角有浅浅的梨涡,“早点休息。”我接过伞,道了谢,推开车门走进雨里。
巷子里的路灯忽明忽暗,我回头看了一眼,沃尔沃还停在原地,直到我走进楼道,
那辆车才缓缓驶离。回到出租屋,我把自己裹在被子里,却怎么也睡不着。陆景凛的愤怒,
温瑾岩的温和,像两条平行线在我脑海里反复交织。3 纠缠不休第二天去工作室,
刚坐下没多久,前台就来说有人找我。我走到大厅,看到陆景凛坐在沙发上,
周身散发着生人勿近的气场,旁边的前台小姑娘吓得大气都不敢出。
他今天穿了件黑色高领毛衣,衬得脸色愈发苍白,眼下有淡淡的青黑,显然是没睡好。
看到我,他站起身,径直走到我面前:“跟我回去。”“陆总,我说过,我们已经离婚了。
”我往后退了一步,拉开距离。“我没同意!”他的声音陡然拔高,引来周围同事的侧目,
“那份离婚协议我根本没签字!”我愣住了:“不可能,手续都办好了……”“我托了关系,
”他盯着我,眼神执拗得像个孩子,“孟澜,跟我回家,以前的事我可以当没发生过。
”“当没发生过?”我笑了,“陆景凛,你把我当什么了?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宠物吗?
”“我不是这个意思……”他的语气软了下来,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
“我只是……”“陆总,”温瑾岩的声音忽然插了进来,他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大厅门口,
手里拿着一份设计稿,“抱歉打扰了,我来找孟小姐谈点方案上的事。
”陆景凛的脸色瞬间又沉了下去,像被点燃的炸药桶:“温瑾岩,你是不是故意的?
”“陆总说笑了,我只是按流程办事。”温瑾岩走到我身边,自然地递给我一份设计稿,
“孟小姐,关于上次那个吊坠的细节,有几个地方想和你确认一下。”我接过设计稿,
指尖微颤。温瑾岩这明显是在帮我解围。陆景凛的目光在我们之间来回扫视,眼神越来越冷。
“孟澜,你选他?”他的声音里带着难以置信的痛楚,“他能给你什么?陆家的一切,
只要你回头,都是你的!”“我想要的,你从来都给不了。”我看着他,一字一句地说,
“陆景凛,我要的不是陆家少奶奶的位置,不是那些冰冷的财富,我要的是尊重,是平等,
是一个会把我放在心上的人。这些,你给过吗?”他愣住了,张了张嘴,
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温瑾岩轻轻碰了碰我的胳膊:“我们去会议室谈吧。”我点点头,
跟着他往会议室走。经过陆景凛身边时,我没有停步。身后传来他压抑的声音,
带着从未有过的脆弱:“孟澜……别丢下我……”我的脚步顿了顿,
心脏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揪了一下。但我很快又迈开了脚步,没有回头。有些伤害,
一旦造成,就再也无法弥补了。接下来的日子,
陆景凛像是疯了一样出现在我生活的各个角落。我上班,他就开着宾利堵在工作室楼下,
手里捧着一大束红玫瑰,引来无数人围观。那束玫瑰红得刺眼,让我想起五年前他追我时,
也是这样轰轰烈烈,却从来没问过我其实更喜欢白玫瑰。我加班,
他就裹着寒气等在写字楼大厅,像个忠诚的守卫,眼神却固执地追随着我。有次我深夜出来,
看到他靠在柱子上睡着了,眉头还紧紧皱着,像个受了委屈的孩子。我心里一动,
终究还是转身从旁边绕了过去。我和温瑾岩因为工作一起吃饭,他会不由分说地闯进来,
把温瑾岩挤到一边,坐在我旁边,笨拙地给我夹菜,完全不顾及旁人的目光。“你胃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