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空降助理竟是白月光迷弟蒋砚在集团顶楼的会议室里签下最后一个名字时，
落地窗外来往的车流正被夕阳染成金红色。她放下钢笔，
指尖无意识地蹭过光滑的纸面——刚才法务部提交的并购案细则里，
有三处风险点需要重新核对，留给她的时间只有明天一天。“蒋总，
这是人事部刚送来的新助理资料，说是董事会那边安排过来的，叫沈知意，
刚从国外读完研回来。”秘书林薇推门进来，把一份文件夹放在她面前，语气里带着点微妙，
“听说家里是做地产的，在董事会有股份，估计是来混履历的。”蒋砚嗯了一声，
随手翻开文件夹。照片上的男生穿着白衬衫，眉眼清隽，嘴角带着点漫不经心的笑，
看起来确实像个被家里宠坏的少爷。她扫过学历栏——国外顶尖商学院，绩点倒是不错，
可在她眼里，再漂亮的履历，没真本事也只是摆设。“让他明天早上九点到我办公室报道。
”蒋砚合上文件夹，拿起桌上的咖啡喝了一口，目光重新落回电脑屏幕上，
“顺便把并购案的补充资料发我邮箱。”林薇应了声“好”，转身离开时，
忍不住多看了蒋砚一眼。这位年仅二十八岁就坐上集团副总位置的女人，
永远是这样——一身剪裁利落的西装，妆容精致得挑不出错，
连说话的语气都带着不容置疑的强势，却偏偏生了张极具攻击性的漂亮脸蛋，眼尾微微上挑，
笑起来时又甜又冷，让集团里不少男高管都暗自心动。第二天早上九点，
沈知意准时出现在蒋砚的办公室门口。他穿着一身休闲西装，手里拎着一个***款的公文包，
头发打理得一丝不苟，看起来倒是比照片上更显朝气，只是眼底藏着点不易察觉的散漫。
“蒋总，我是沈知意，今天来报道。”他敲门进来，语气算不上恭敬，
更像是在完成家里安排的任务。蒋砚抬起头，刚想开口，却在看清他脸的瞬间，指尖顿了顿。
这张脸，她有点眼熟，好像在哪里见过……沈知意也在看她，原本漫不经心的眼神，
在看清她的脸时，突然僵住了。他手里的公文包差点掉在地上，瞳孔骤缩，
像见了鬼似的：“你……你是蒋砚？”蒋砚挑眉：“你认识我？”“何止是认识！
”沈知意的声音都有点发颤，眼底的散漫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满满的激动，
“我高中的时候，去市图书馆听你做过学习分享！你当时是市状元，穿着白色连衣裙，
站在台上说话的时候，我……”他说到一半，突然意识到自己有点失态，连忙住了嘴，
脸颊微微泛红：“抱歉蒋总，我有点激动。没想到能在这里遇到你，我一直很佩服你。
”蒋砚这才想起来。七年前，她刚考上大学，确实去市图书馆做过一次学习分享，
当时台下坐了不少高中生，她哪会记得其中一个。没想到，这个空降的助理，
竟然是自己的“老粉”。“既然认识，工作上就更要认真。”蒋砚收回思绪，
语气恢复了平时的冷静，“我这里不养闲人，你的工作内容林薇会跟你对接，
今天先熟悉一下集团的业务流程，下午五点前把你整理的报告给我。”“好！保证完成任务！
”沈知意立刻站直身体，眼神里满是干劲，和刚才判若两人。接下来的几天，
沈知意的表现让蒋砚刮目相看。他没有一点少爷脾气，不仅很快熟悉了业务流程，
还主动承担了不少额外的工作。蒋砚让他整理的会议纪要，
他会提前标注出重点；让他跟进的项目，
他会把每个环节的进度都列得清清楚楚；甚至连她喝咖啡的口味，他都悄悄记了下来，
每天早上会提前泡好一杯不加糖不加奶的黑咖啡，放在她的办公桌上。
林薇私下跟蒋砚打趣：“蒋总，你这助理怕是对你有意思吧？每天眼睛都快长在你身上了，
比你之前的任何一个助理都敬业。”蒋砚笑了笑，没放在心上。她早就习惯了别人的注视，
更何况，沈知意看她的眼神，太过直白，带着点少年人的炽热，像粉丝看偶像，
没什么特别的。直到周五晚上，集团团建。大家都喝了点酒，沈知意被几个同事起哄，
让他说说“为什么对蒋总这么殷勤”。沈知意红着脸，拿起酒杯喝了一口，
才鼓起勇气说：“因为蒋总是我的白月光。高中的时候，我就觉得她特别厉害，
后来我去国外留学，还一直关注她的新闻，知道她进了我们集团，还坐到了副总位置，
我特别开心。这次能来当她的助理，我觉得特别幸运。”这话一出，全场都安静了。
大家的目光都落在蒋砚和沈知意身上，带着看热闹的意味。蒋砚端着酒杯，
脸上依旧带着淡淡的笑，心里却有点意外。她没想到，沈知意对她的“佩服”，
竟然藏着这样一层意思。“好了，别起哄了。”蒋砚开口，打破了尴尬的气氛，
“沈知意刚进公司，对工作认真是好事，大家以后多向他学习。”沈知意听到她的话，
眼底瞬间亮了起来，像得到了夸奖的孩子，嘴角抑制不住地上扬。团建结束后，
沈知意主动提出要送蒋砚回家。蒋砚本想拒绝，可看到他期待的眼神，
又想起他这段时间的认真工作，最终还是点了点头。车上，沈知意没敢多说什么，
只是偶尔从后视镜里看她一眼，眼神里满是小心翼翼的喜欢。蒋砚靠在副驾驶座上，
看着窗外掠过的夜景，心里却在想另一件事——她的男朋友今晚约了她吃饭，她得赶紧回去。
车子停在蒋砚家楼下时，沈知意突然开口：“蒋总，下周一是我生日，
我……我想请你吃个饭，不知道你有没有时间？”蒋砚愣了一下，刚想回答，手机就响了。
屏幕上跳着“陈宇”两个字，是她的男朋友。她接起电话，语气不自觉地软了些：“喂？
我刚到楼下，你等我一下，我马上上去。”挂了电话，蒋砚看向沈知意，
抱歉地说：“不好意思，我男朋友还在等我，下周的饭可能没时间去了。祝你生日快乐。
”说完，她推开车门，快步走进公寓楼，没注意到沈知意脸上瞬间褪去的笑容，
以及他攥紧方向盘的手，指节泛白。沈知意坐在车里，看着蒋砚家的窗户亮起灯光，
心里像被什么东西堵住了，又闷又疼。他怎么忘了，像蒋砚这样优秀的女人，
怎么可能没有男朋友？他还以为，自己有机会……他发动车子，漫无目的地在街上游荡。
手机里还存着高中时偷***的蒋砚的照片，照片上的她穿着白色连衣裙，站在台上，
眼里满是自信的光芒。那是他整个高中时代的光，是他努力学习、出国深造的动力之一。
可现在，这束光，却已经属于别人了。沈知意不知道的是，他的“白月光”，
并没有他想象中那么幸福。蒋砚和陈宇的感情，早就出现了裂痕。陈宇是做金融的，
控制欲极强，总想让蒋砚放弃工作，在家做全职太太，这让蒋砚很反感。他们的分手，
不过是时间问题。第二章 分手与新欢，年下的起落心情蒋砚和陈宇的分手，
比沈知意预想的要快。周一早上，沈知意刚到公司，
就看到蒋砚的办公桌上放着一份离婚协议书——哦不，是分手协议书。蒋砚正低头看着文件，
脸上没什么表情，仿佛只是在看一份普通的业务报告。“蒋总，这是您要的项目进度表。
”沈知意把文件递过去，眼神忍不住在分手协议书上停留。蒋砚接过文件，
随手把分手协议书放在一边，语气平静：“好，放在这里吧。对了，
下午跟陈总的公司有个合作会议，你跟我一起去。”沈知意心里一动，陈总？
难道是陈宇的公司？他连忙点头：“好，我马上准备。”下午的会议上，
沈知意终于见到了陈宇。男人穿着一身昂贵的西装，看起来温文尔雅，可看向蒋砚的眼神里，
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怨怼。会议进行到一半，陈宇突然开口：“蒋总，我们之间的事，
能不能私下谈谈？”蒋砚抬起头，眼神冷了下来：“陈总，这里是会议室，谈的是工作。
私事，我们已经谈完了。”陈宇的脸色瞬间变得难看，却没再坚持。会议结束后，
陈宇拦住蒋砚，语气带着点恳求：“砚砚，我们能不能再好好谈谈？我知道错了，
我不该逼你放弃工作，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蒋砚绕过他，语气冷淡：“陈总，
分手是我提的，我从不回头。而且，我们之间的合作，我会让我的助理跟你对接，
以后我们最好不要再私下联系。”说完，她转身离开，沈知意立刻跟上。走到电梯口时，
沈知意忍不住问：“蒋总，您和陈总……”“分手了。”蒋砚语气平静，
仿佛在说一件无关紧要的事，“不合适，就分了。”沈知意的心里瞬间乐开了花，
却不敢表现得太明显，只是低下头，掩去眼底的笑意：“哦，我知道了。”接下来的几天，
沈知意的心情好到飞起。他不仅工作更认真了，还会变着花样给蒋砚带早餐，
今天是她喜欢的三明治，明天是她爱喝的豆浆，甚至连她办公室的绿植，他都会记得浇水。
林薇看着沈知意的样子，忍不住打趣：“沈助理，你最近是不是有什么喜事？
每天都笑得跟朵花似的。”沈知意嘿嘿一笑，没说话，心里却在想：蒋总分手了，
这就是最大的喜事！可他的开心并没有持续多久。周五晚上，沈知意加班整理文件，
看到蒋砚的手机放在办公桌上，屏幕亮了一下，弹出一条消息：“砚砚，
晚上一起去吃新开的那家法国餐厅？”发件人备注是“周明轩”。沈知意的心瞬间沉了下去。
周明轩他认识，是他留学时的学长，比他大两岁，家里是做外贸的，家境优渥，人也长得帅，
是典型的“优质男”。他怎么也没想到，蒋砚刚和陈宇分手，就跟周明轩走在了一起。
沈知意强忍着心里的失落，把文件整理好，送到蒋砚的办公室。蒋砚正在打电话，
语气带着点笑意：“好啊，我下班就过去，你等我。”挂了电话，蒋砚看到沈知意，
笑着说：“文件放下吧，你也早点下班。”沈知意点点头，转身离开，
心里却像被针扎一样疼。他以为，蒋砚分手了，他就有机会了，可没想到，
她身边从来都不缺追求者，而且每个都是比他优秀的人。他走出公司，
看到周明轩的车停在楼下，蒋砚正笑着朝那辆车走去，然后坐进了副驾驶。车子驶离时，
周明轩还特意朝他的方向看了一眼，眼神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挑衅。沈知意攥紧了拳头，
心里又气又急。他不甘心，可又不知道该怎么办。他比周明轩小两岁，家境虽然也不错，
可在集团里，他只是个刚入职的助理，而周明轩已经有了自己的公司，两人根本没有可比性。
可转念一想，蒋砚和周明轩也是姐弟恋，周明轩比她小两岁，她都能接受，
那自己比她小四岁，是不是也有机会？这个想法让沈知意重新燃起了希望。
他开始更加用心地研究蒋砚的喜好——她喜欢喝黑咖啡，
不加糖不加奶；她喜欢穿深色的西装，尤其是藏蓝色；她喜欢看悬疑类的电影，
尤其是国外的经典影片；她不喜欢吃香菜，
也不喜欢吃太甜的东西……他把这些都记在笔记本上，甚至还特意去看了蒋砚喜欢的电影，
只为了能和她有共同话题。周一早上，沈知意给蒋砚带了一杯黑咖啡，
还有一本她喜欢的悬疑小说的精装版。“蒋总，这本书我看你之前在办公室看过，
正好我家里有一本精装版，就给你带过来了。”沈知意把书和咖啡放在她面前，
语气带着点期待。蒋砚愣了一下，拿起书看了看，
眼底露出一丝惊讶：“你怎么知道我喜欢这本书？”“我……我之前看到你在看，
就记下来了。”沈知意有点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我也看了这本，
觉得里面的情节特别精彩，尤其是主角推理的部分。”蒋砚笑了笑，
把书放在一边：“谢谢你，我很喜欢。”得到她的认可，沈知意的心里像喝了蜜一样甜。
他觉得，自己的努力没有白费，只要再坚持一段时间，蒋砚肯定能看到他的心意。
接下来的日子里，沈知意更加“黏人”了。蒋砚加班，他也跟着加班；蒋砚去见客户，
他也跟着去；甚至蒋砚去健身房，他都会找借口说自己也在附近健身，然后“偶遇”她。
周明轩很快就察觉到了沈知意的不对劲。有一次，他来公司接蒋砚下班，
看到沈知意正站在蒋砚的办公室门口，手里拿着一个保温杯，不知道在跟蒋砚说什么，
两人看起来很亲密。周明轩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他走上前，搂住蒋砚的腰，
语气带着点占有欲：“砚砚，我们该走了。”蒋砚点点头，对沈知意说：“今天就到这里吧，
明天再谈。”沈知意看着周明轩搂住蒋砚的腰，心里像被刀割一样疼，
却只能强装镇定：“好，蒋总再见。”看着蒋砚和周明轩离开的背影，
沈知意的拳头攥得更紧了。他知道，自己不能再等了，再等下去，蒋砚就会彻底属于别人了。
他决定，向蒋砚告白。周五晚上，沈知意约蒋砚在一家安静的西餐厅吃饭。
他提前订好了位置，还买了一束蒋砚喜欢的白色玫瑰。吃饭的时候，沈知意的心跳得很快，
紧张得连刀叉都拿不稳。蒋砚看在眼里，忍不住打趣：“你今天怎么了？好像很紧张。
”沈知意深吸一口气，放下刀叉，认真地看着蒋砚：“蒋总，我有话想跟你说。”“你说。
”蒋砚放下酒杯，看着他。“我喜欢你。”沈知意的声音有点发颤，却很坚定，
“从高中的时候就喜欢你了。我知道，我比你小四岁，也知道你之前有过很多男朋友，
可我是真心喜欢你的，我想跟你在一起。”蒋砚愣住了，她没想到，沈知意竟然会向她告白。
她看着眼前的少年，他的眼底满是紧张和期待，像个等待审判的孩子。她沉默了很久，
才开口：“沈知意，你知道我是什么样的人。我对待感情，从来都不认真，
而且我比你大四岁，我们之间有很多不合适的地方。”“我不在乎！”沈知意立刻说，
“我不在乎你之前有过多少男朋友，也不在乎我们之间的年龄差。我只知道，我喜欢你，
我想跟你在一起，我会努力变得更好，会让你满意的。”看着他坚定的眼神，
蒋砚的心里泛起一丝涟漪。她不得不承认，沈知意这段时间的付出，她都看在眼里。
他的认真，他的执着，都让她有些动容。她想了想，说：“好，我可以跟你试试。但是，
我丑话说在前面，我不会因为你而改变我的生活方式，也不会对你有太多的要求。
如果有一天，你觉得不合适，我们可以随时分开。”沈知意的脸上瞬间绽开笑容，
比餐厅里的灯光还要亮：“真的吗？太好了！蒋总，不，砚砚，我一定会好好对你的，
不会让你失望的！”蒋砚看着他开心的样子，心里也泛起一丝甜意。或许，
跟这个少年在一起，会是一段不一样的经历。
第三章 失控的占有欲与默认的分手沈知意最初和蒋砚在一起时，
心里打的算盘很清楚——不过是把藏了多年的“白月光情结”落地，
尝尝和高中时仰望的学姐谈恋爱的滋味。他甚至做好了“新鲜劲过了就分开”的准备，
毕竟家里早晚会给他安排门当户对的联姻对象，蒋砚这样经历丰富的事业型女人，
从来不在他的“长远规划”里。可感情这东西，从来不由理智控制。
他原本只觉得蒋砚工作时的样子耀眼，相处后才发现她私下里的反差——会在加班到深夜时，
靠在办公椅上揉着太阳穴说“今天的咖啡太淡了”；会在吃到不合口味的外卖时，
皱着眉把青椒挑出来，像个挑食的小孩；甚至会在看悬疑电影时，因为情节反转太突然，
下意识攥紧他的手腕，指尖带着点微凉的汗。这些细碎的瞬间，像温水煮青蛙一样，
慢慢把他的“玩玩而已”煮成了满心满眼的在意。他开始变得越来越黏人。
以前只是早上送咖啡，现在会提前买好她爱吃的三明治，
在她家门口等半小时；以前只是下班顺路送她回家，现在会借口“怕你一个人不安全”，
硬要跟着她上楼，哪怕只是在沙发上坐十分钟，
看她泡一杯热牛奶；甚至在她和客户打电话时，他都会坐在旁边的工位上，
眼神黏在她握着手机的手上，连客户说的“下周签合同”都没听进去。
蒋砚不是没察觉他的变化，只是她习惯了感情里的“松弛感”。之前的每一任男友，
不管一开始多热情，最后都会被她的“不依赖”劝退，
她以为沈知意也会这样——新鲜劲过了，自然会退回原本的位置。可沈知意没有。
他甚至开始干涉她的社交。有次蒋砚和大学同学聚餐，男同学多喝了几杯，
拍了拍她的肩膀说“还是你现在厉害”，
第二天沈知意就找借口把那位同学所在的公司合作项目，转到了自己手里跟进，全程冷着脸，
话里话外都带着“她是我的人”的警惕。蒋砚察觉到他的占有欲时，
心里竟有一丝意外的波澜。她看着沈知意拿着项目报表，
一脸“我都是为了工作”的认真模样，没戳穿他，只是在他递咖啡时，
多问了一句：“最近是不是太累了？我看你眼底有黑眼圈。”沈知意听到这话，
瞬间忘了自己的“小算计”，凑到她身边，语气带着点撒娇：“还不是因为想你，
晚上没睡好。”蒋砚被他直白的话逗笑，指尖划过他的发顶——他的头发很软，
像刚毕业的学生，和他偶尔露出的占有欲截然不同。可这份“不一样”，
很快就让沈知意慌了。那天他去蒋砚家，看到她书桌上放着一本旧相册，
里面有她和前任的合照——照片里的蒋砚穿着白色婚纱，靠在男人怀里笑，
虽然只是拍的婚纱照，却看得沈知意心里发紧。他突然意识到，蒋砚之前谈过的恋爱，
比他想象的要认真；而他自己，好像已经超出了“玩玩而已”的界限，
甚至开始嫉妒那些出现在她过去里的人。“这是之前帮朋友的婚纱店拍的宣传照。
”蒋砚走过来，拿起相册合上，语气平淡，“没告诉你，是觉得没必要。”沈知意没说话，
只是攥紧了手。他不是在意她的过去，是在意自己——在意自己为什么会因为一张照片难受，
在意自己为什么会想“如果那时候陪在她身边的是我就好了”，
更在意自己好像真的爱上了她，而这份爱，和他原本的“规划”完全相悖。他开始失眠。
一闭眼就会想，蒋砚会不会像对前任一样，
天突然说“我们不合适”；会想家里知道他和一个“比他大、感情经历丰富”的女人在一起，
会不会闹翻天；更会想，自己到底能不能给她想要的，
毕竟他现在还只是个靠家里关系进集团的助理，而她已经是能独当一面的副总。
这些念头像藤蔓一样缠着他，让他越来越焦虑。他开始刻意避开蒋砚——早上不再提前等她，
中午找借口去别的部门吃饭，晚上也不再送她回家，
甚至连她发来的“明天一起见客户”的消息，都要隔很久才回复“我明天有别的事，
让林薇跟你去吧”。蒋砚看着他突然的冷淡，没多问。她习惯了感情里的“阶段性热情”，
只当是沈知意的新鲜劲过了，刚好她最近在忙一个跨国并购案，也没精力去琢磨他的心思。
直到一周后，沈知意递了一张休假申请，理由是“家里有事，需要出国处理”。蒋砚签字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