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婆偷偷跟隔壁老王去苞谷地里鬼混，被我撞个正着。 我装作什么都没看见，
回家继续做饭。 老公问我为什么不告诉他，我笑着说："你妈那么大年纪了，
图个开心不容易。" 从此，这个家彻底变了天。1我端着刚炒好的青椒肉丝从厨房出来，
正好看见婆婆鬼鬼祟祟地往后门走。"妈，吃饭了。"我喊了一声。"不吃了，我出去转转。
"婆婆头也不回地摆摆手，脚步匆忙得像是后面有鬼在追。我放下盘子，
透过窗户看见她匆匆忙忙地往村东头的苞谷地走去。那个方向，只有隔壁老王家的地。
心里一沉，我知道要出事了。婆婆今年五十八岁，公公去年因为车祸走了。这一年来，
她整个人都变了，开始注重打扮，还偷偷买了口红和面霜。
我以为她只是想让自己看起来精神一点，没想到..."妈去哪了？"老公张峰从屋里出来，
看见桌上的菜问道。"说是出去转转。"我淡淡地回答，心里却翻江倒海。
张峰坐下来夹了口菜："这么晚了还出去，也不怕摔着。对了，明天我要去县里出差，
你在家照顾好妈。""知道了。"我应了一声，心思却完全不在这里。吃完饭，
张峰去洗澡了。我收拾完碗筷，忍不住往窗外看去。夜色已深，婆婆还没回来。九点半，
婆婆终于回来了。她的头发有些凌乱，衣服上还沾着苞谷叶子。看见我坐在客厅里，
她明显愣了一下。"妈，这么晚才回来？"我故意问道。"走得远了点，没注意时间。
"婆婆避开我的眼神，匆匆上楼了。我静静地坐在沙发上，脑子里乱成一团。
如果真的是我想的那样，我该怎么办？告诉张峰吗？还是当什么都没发生？第二天一早，
张峰就出差了。婆婆在厨房里忙活着做早饭，哼着小曲，脸上带着我很久没见过的红晕。
"妈，今天心情不错啊。"我试探着说。"人老了，能开心一天是一天。"婆婆笑眯眯地说，
"小云啊，我跟你说，女人不管多大年纪，都要对自己好一点。"我点点头，
心里却五味杂陈。上午十点，我以买菜为借口出了门，直奔村东头的苞谷地。
地里的苞谷已经收完了，只剩下一茬茬的根。我仔细观察了一圈，在地头的一个隐蔽角落里，
发现了一些踩踏过的痕迹，还有几根散落的头发。不远处，老王正在自家院子里喂鸡。
看见我，他明显有些慌张。"王叔，在喂鸡呢？"我走过去打招呼。"是啊，是啊。
"老王不敢看我的眼睛，"小云啊，你妈身体还好吧？""挺好的，谢谢王叔关心。
"我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我妈最近心情特别好，人也精神了很多。
"老王的脸刷地红了，手里的鸡食都洒了一地。回到家，我心里已经完全确定了。
但是奇怪的是，我竟然没有想象中的愤怒，反而有种说不出的轻松感。下午，
婆婆又说要出去转转。这次我没有阻拦，只是淡淡地说了句："早点回来，别着凉了。
"婆婆有些意外地看了我一眼，点点头出门了。我坐在客厅里，想起了结婚这五年来的种种。
婆婆从来没有把我当过自己人，处处挑刺，事事不满。张峰虽然不会明着偏向婆婆，
但也从来不会真正站在我这边。这个家，我早就累了。晚上张峰打电话回来，问家里的情况。
"都挺好的，妈今天心情特别好。"我如实说道。"那就行，你也别太累了。
"张峰的声音里带着疲倦，"我估计要后天才能回来。"挂了电话，
我忽然有了一个大胆的想法。既然婆婆能为了自己的快乐不顾一切，那我为什么不能？
我拿出手机，翻到了一个很久没有联系的号码。那是我的大学同学林晓，
现在在省城开了一家设计公司，之前多次邀请我去帮忙。"晓晓，是我，云云。
"我拨通了电话。"云云！你终于想通了？什么时候来省城？"林晓的声音很兴奋。
"可能很快。"我看了看楼上婆婆的房间，"我想先了解一下具体的工作内容。
"我们聊了很久，从工作聊到生活，从过去聊到未来。挂电话的时候，
我感觉心里的一块大石头终于落了地。第三天晚上，张峰回来了。一进门就问："妈呢？
""出去转转了，应该快回来了。"我正在厨房里炒菜，声音平静得连我自己都觉得奇怪。
"这么晚还出去？"张峰皱了皱眉，"你也不管管。""我管什么？妈又不是小孩子。
"我端着菜出来，"再说了，妈现在心情这么好，我们做儿女的应该高兴才对。
"张峰愣了一下，觉得我的话有些不对劲，但又说不出哪里不对。九点半，婆婆回来了。
这次她的衣服更乱了，脸上还有明显的红印子。张峰正在看电视，没注意到这些细节，
但我看得一清二楚。"妈，去哪了？这么晚才回来。"张峰问道。"就在村里转转，
和几个老姐妹聊了会天。"婆婆撒谎的时候脸不红心不跳。我在一旁默默地收拾着东西，
心里冷笑。这个家的每个人都在演戏，那我也没必要做那个揭穿真相的人。2接下来的几天，
婆婆变得更加肆无忌惮。每天下午和晚上，她都会找各种借口出门。什么去老姐妹家串门，
什么去村头买东西，理由一个比一个离谱。张峰开始觉得奇怪："妈最近怎么这么爱出门？
以前在家都不愿意动弹。""人老了，想多走走很正常。"我一边择菜一边说，
"再说妈现在身体好，精神头也足，出去活动活动是好事。""话是这么说，
但她每次回来都是一身土，也不知道去了哪里。"张峰有些担心。我心里冷笑，
表面上却说："可能是走小路了吧，乡下的路本来就容易沾土。"就在这时，
村里的张大妈来串门了。她一进门就压低声音说："小云啊，我跟你说个事，
但你可别往外传。"我心里一紧，面上却很平静："张大妈，什么事啊？""就是你婆婆，
最近和老王走得挺近的。"张大妈四处看了看，确认没有别人才继续说，
"昨天下午我路过苞谷地，看见他们两个在地头说话，还挺亲密的样子。
"张峰正在客厅里看电视，听到这话脸色瞬间变了："张大妈，您这话是什么意思？
""我也没别的意思，就是觉得有点奇怪。"张大妈看出气氛不对，赶紧解释，
"可能是我看错了，你们别放在心上。"张大妈走后，客厅里的气氛异常凝重。"小云，
你觉得张大妈说的是真的吗？"张峰的声音有些发颤。我装作很惊讶的样子："应该不会吧，
妈和王叔都是邻居，说说话很正常啊。张大妈可能是看错了。""对，肯定是看错了。
"张峰像是在说服自己，"我妈不是那种人。"但是从那天开始，
张峰明显开始注意婆婆的行踪了。第二天下午，婆婆又要出门。张峰突然说："妈，
我陪您一起去吧。"婆婆明显慌了一下："不用不用，我就是去村东头看看，很快就回来。
""正好我也没事，去透透气。"张峰站起身来。"真的不用，你在家休息吧。
我和老姐妹们有些女人家的话要说，你去了不方便。"婆婆的语气有些急躁。
张峰看了她一眼，最终还是坐了下来。婆婆出门后，张峰坐立不安，一会儿看电视，
一会儿到窗边往外看。"你这是怎么了？"我故意问道。"没什么，
就是觉得妈最近有点不对劲。"张峰皱着眉头，"以前她从来不会这么频繁地出门。
""可能是因为爸去世了，她想散散心吧。"我继续演戏，"人都需要精神寄托，
妈现在能走出来是好事。""你说得对。"张峰点点头，但眼中的疑虑并没有消散。
晚上吃饭的时候，张峰试探着问婆婆："妈，您今天去了哪里？""就在村里转了转，
和几个老姐妹聊了会天。"婆婆低头吃饭，不敢看张峰的眼睛。"都聊了什么？
"张峰继续问。"就是些家长里短的事，你一个男人不会感兴趣的。"婆婆有些不耐烦。
"那您下次带小云一起去吧，她一个人在家也挺无聊的。"张峰看了我一眼。
婆婆的筷子明显顿了一下："小云还要做家务，不用麻烦她。"我适时地说："是啊，妈，
您和老姐妹们聊天我去了也不合适。再说家里这么多事，我走不开。"婆婆松了一口气，
张峰却更加疑虑了。吃完饭，我主动提出要洗碗。在厨房里，
我能听到客厅里张峰和婆婆的对话。"妈，您最近身体怎么样？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张峰关切地问。"好着呢，从来没这么好过。"婆婆的声音里带着掩饰不住的高兴。
"那就好。不过您出门的时候要小心一点，天黑路滑，别摔着了。""知道了，
我又不是小孩子。"婆婆有些不耐烦，"你就别操心了，该干什么干什么去。
"我在厨房里冷笑。这个婆婆，为了和老王幽会，连对儿子的态度都变了。第三天，
我决定给这出戏添点料。下午，我特意去了村里的小卖部，那里是村里消息最灵通的地方。
果然，几个村民正在那里议论纷纷。"你们说，李婶子和老王到底是怎么回事？
"村民甲压低声音说。"还能是怎么回事，都这个年纪了，不就是找个伴吗。
"村民乙不以为然。"可是李婶子的儿子还在呢，这样合适吗？"村民丙有些担心。
"合适不合适的，人家自己的事。"小卖部老板娘插嘴道，"再说了，
老王一个人过了这么多年，李婶子守寡也快一年了，凑到一起也正常。
"我装作买东西的样子，静静地听着她们的议论。心里却在计算着，
什么时候让张峰"无意中"听到这些流言。回到家，我故意问婆婆："妈，
村里人都说您和王叔走得挺近的，是不是要给我们添个新爸爸啊？
"婆婆的脸刷地红了："你胡说什么！我和老王清清白白的，就是普通邻居。
""我开玩笑的。"我笑着说，"不过妈，如果您真的有想法，我们不会反对的。
人老了有个伴也挺好。"婆婆愣了一下，似乎没想到我会这么说。她上下打量了我一眼，
疑惑地问："你真的不介意？""当然不介意。"我笑得很真诚，"您的幸福最重要。
"婆婆的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但很快就被掩盖了。晚上，张峰下班回来，
我假装无意地提起了这件事。"对了，村里人都在传您妈和王叔的事。"我一边盛饭一边说。
"什么事？"张峰警觉地问。"就是说他们两个可能要在一起了。"我观察着张峰的表情，
"不过我觉得这是好事，妈一个人这么多年也挺不容易的。
"张峰的脸色变得很难看："村里人都在传？""是啊，今天我去买东西的时候听到的。
"我装作很自然的样子，"大家都说妈最近精神头特别好，肯定是有了新的精神寄托。
"张峰放下筷子，脸色阴沉得可怕。3当天晚上，婆婆又准备出门。"妈，您又要出去？
"张峰拦住了她。"是啊，和老姐妹们约好了。"婆婆心虚地说。"这么晚了，改天不行吗？
"张峰的语气很严肃。"都约好了，不好爽约。"婆婆坚持要走。"那我送您过去。
"张峰站起身来。"不用不用，我自己去就行。"婆婆慌张地摆手。"妈，我是您儿子，
送您一下很正常。"张峰的语气不容拒绝。婆婆被逼得没办法，只好点头同意。
我在厨房里听着他们的对话，心里冷笑。这出戏，终于要到***了。半个小时后，
张峰一个人回来了，脸色铁青。"妈呢？"我明知故问。"在朋友那里。"张峰简短地回答，
但我能看出他在强忍着愤怒。"你脸色不太好，是不是身体不舒服？"我关切地问。"没事。
"张峰摆摆手，上楼了。我知道，他一定是发现了什么。第二天一早，婆婆才回来。
她的头发凌乱，衣服皱巴巴的，脸上还带着明显的疲惫。张峰正在吃早饭，看见她这个样子，
筷子都握不稳了。"妈，您昨晚在哪里过的夜？"张峰的声音很冷。"在...在翠花家。
聊得太晚了，就没回来。"婆婆支支吾吾地说。"翠花？哪个翠花？"张峰追问。
"就是村西头的翠花啊，你不认识。"婆婆避开张峰的眼神。"妈，您别骗我了。
"张峰突然站起来，"昨晚我送您到村口，看见您往王叔家的方向去了。
"婆婆的脸瞬间白了："你...你跟踪我？""我没有跟踪您，我只是担心您的安全。
"张峰的声音在颤抖，"妈，您告诉我，您和王叔到底是什么关系？
"客厅里的气氛异常紧张，我在厨房里静静地听着，心里竟然有种看戏的***。
"我和老王清清白白的，就是普通朋友。"婆婆还在狡辩。"普通朋友会在人家家里过夜？
"张峰的声音越来越大，"妈，我爸去世才一年，您就...""你爸去世了，
难道我就要守寡一辈子吗？"婆婆突然爆发了，"我才五十八岁，我还有很多年要过，
我为什么不能给自己找点快乐？"张峰被她的话惊呆了，半天说不出话来。"小峰，
妈说得对。"我适时地走出厨房，"妈还年轻，有权利追求自己的幸福。
"张峰不敢置信地看着我："小云，你也支持她？""我为什么不支持？"我笑着说，
"妈开心就好，我们做儿女的应该祝福她。"婆婆惊讶地看着我，
显然没想到我会站在她这边。"你们...你们都疯了。"张峰颓然坐下，
"这传出去让我怎么见人？""你见不见人关我什么事？"婆婆冷笑道，
"我为这个家操劳了半辈子，现在想为自己活一次，你就接受不了？""可是您这样做，
让邻居们怎么看我们家？"张峰痛苦地说。"邻居们爱怎么看怎么看，关我什么事？
"婆婆毫不在意，"我又没做什么天理不容的事。"看着张峰痛苦的表情，
我心里涌起一阵快意。这些年来，他从来没有为我的感受考虑过，
现在终于轮到他尝尝被人不理解的滋味了。"妈，您要是真的想和王叔在一起，
不如正大光明地谈恋爱，何必偷偷摸摸的。"我建议道。婆婆眼睛一亮："你说得对，
我们又没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小云！"张峰气急败坏地看着我，"你怎么能这样说？
""我说错了什么？"我无辜地眨眨眼，"妈有追求幸福的权利，我们应该支持她。
"张峰气得说不出话来，起身就要往外走。"你去哪？"我问道。"我去找王叔谈谈。
"张峰头也不回地说。"小峰，你别乱来。"婆婆慌了，赶紧追了出去。我站在门口，
看着这对母子匆匆离去的背影，心里说不出的痛快。这个家终于要乱了，而我，
终于可以置身事外了。半个小时后，张峰和婆婆都回来了，两个人的脸色都很难看。
"谈得怎么样？"我明知故问。"王叔承认了。"张峰无力地坐在沙发上，
"他说他和妈是真心相爱的，想要正式交往。""那不是很好吗？"我笑着说，
"有情人终成眷属。""小云，你能不能别说风凉话？"张峰烦躁地说。"我没有说风凉话，
我是真心为妈高兴。"我看了婆婆一眼，"妈，您觉得呢？
"婆婆有些尴尬地说："老王是个好人，对我也很好。我们想正式交往，
看看能不能走到最后。""那就太好了。"我拍手叫好，"妈，您终于找到第二春了。
"张峰看着我们俩一唱一和的样子，脸色更加难看。"你们谈恋爱可以，但能不能低调一点？
"张峰最后妥协了，"毕竟爸才去世一年。""知道了。"婆婆点点头，
但眼中的高兴怎么也掩盖不住。当天晚上，婆婆主动提出要搬到王叔家去住。"这样也好，
免得影响你们小两口。"婆婆收拾着行李，"等我们结婚了，再正式搬过去。
"张峰虽然不情愿，但也没有阻止。送走婆婆后，家里终于安静了下来。"小云，
你真的不介意吗？"张峰问我。"当然不介意。"我笑着回答，"妈开心就好。
"张峰看了我一眼，总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劲，但又说不出来。我回到房间，
拿出手机给林晓发了条信息："我决定了，下个月就去省城。"很快，
林晓回复了："太好了！我已经给你准备好办公室了。"看着手机屏幕，我笑了。这出戏，
终于要落幕了。4婆婆搬走后，我和张峰的生活表面上看起来和谐了许多。
没有了婆婆的挑刺，我做什么都变得轻松起来。张峰也不用再夹在我和婆婆中间左右为难，
整个人都轻松了不少。但是我知道，这只是暴风雨前的宁静。第二天下午，
张峰的姑姑张丽华来了。她一进门就开始数落："小峰啊，你妈这是怎么了？
这才守寡一年就找男人，这不是给你爸丢脸吗？"张峰尴尬地说："姑姑，妈也不容易，
她有权利追求自己的幸福。""什么幸福不幸福的，这是不要脸！"张丽华愤怒地拍着桌子，
"你爸在天之灵看到这一幕，得多寒心啊。""姑姑，您别这么说。"我端着茶水出来，
"妈年纪还不大，一个人过确实挺孤单的。""小云，你怎么也这样想？
"张丽华不敢置信地看着我，"她这样做，你们脸上有光吗？""有什么没光的？
"我淡淡地说，"妈没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只是想给自己找个伴而已。
"张丽华气得说不出话来："你们两个真是...算了，我不管了。但是小峰，
你可别指望我在亲戚面前给你们说好话。"张丽华走后，张峰闷闷不乐地坐在沙发上。
"你在想什么？"我问道。"我在想，姑姑说的是不是有道理。"张峰叹了口气，
"妈这样做，确实让我很没面子。""面子能当饭吃吗？"我冷笑道，
"妈开心比什么都重要。"张峰看了我一眼，总觉得我的态度有些奇怪，
但又说不出哪里不对。接下来的几天，不断有亲戚朋友来打听情况。有的是真心关心，
有的纯粹是来看热闹的。每次有人来，我都表现得很大度，说支持婆婆的选择。
这让张峰更加困惑，也让那些来看热闹的人大失所望。"小云这媳妇真是大度。
"村里的王嫂子对人说，"换了别人早就闹翻天了。""大度个屁。"刘大妈不屑地说，
"我看她是巴不得婆婆走得远远的。"这些闲言碎语很快传到了张峰耳朵里。"小云，
村里人都说你是故意的，说你巴不得妈离开。"张峰试探着问我。"他们爱怎么说就怎么说。
"我无所谓地耸耸肩，"反正我问心无愧。"张峰盯着我看了半天，最终什么也没说。
一个星期后，婆婆和老王正式宣布了他们的关系。村里炸开了锅，各种议论声不绝于耳。
"李大婶可真会挑时间，刚守寡一年就找男人。""人家儿媳妇都不介意，我们瞎操什么心。
""我看那个小云肯定是心里有鬼，正常人哪会这么大度。"这些议论声让张峰越来越烦躁。
有一天晚上，他终于忍不住爆发了。"小云，你老实告诉我，
你是不是早就知道妈和王叔的事？"张峰直接问道。我放下手中的书，
平静地看着他："你什么意思？""我的意思是，你的反应太不正常了。"张峰激动地说，
"哪个媳妇知道婆婆找男人会这么淡定？除非...""除非什么？"我挑眉问道。
"除非你早就知道，甚至是你故意纵容的。"张峰的眼中闪着怀疑的光芒。我沉默了一会儿，
然后笑了："小峰，你想多了。我只是觉得妈有权利追求自己的幸福而已。
""真的只是这样？"张峰不死心。"不然你觉得是怎样？"我反问道。张峰看着我的眼睛，
想要从中寻找什么线索，但我的表情太过平静，让他什么也看不出来。"算了，
可能是我想多了。"张峰最终放弃了。但是从那天开始，他看我的眼神明显变了，
多了一些怀疑和防备。我心里冷笑，这个男人终于开始用脑子思考了，只可惜太晚了。
又过了几天，婆婆回来拿东西。她看起来气色很好，整个人都容光焕发的。"小云啊，
谢谢你的理解和支持。"婆婆有些不好意思地说，"我知道这件事让你们为难了。
""没关系，妈您开心就好。"我笑着说。"你真是个好孩子。"婆婆拍拍我的手，
"以前是我对你不好，你别往心里去。""妈您说什么呢，一家人不说两家话。
"我表现得很大度。婆婆感动得眼睛都红了："小云，你放心，我不会忘记你的好的。
"看着婆婆离开的背影，我心里涌起一阵复杂的情绪。这个女人，
为了自己的快乐可以不顾一切，包括儿子的感受。而我，
又何尝不是在为了自己的解脱而不择手段呢？张峰从房间里出来，看见婆婆走了，
脸色更加阴郁。"她什么时候和王叔结婚？"张峰问道。"下个月。"我回答，
"她说想办得简单一点。""简单一点好。"张峰苦笑道，"这样的婚礼，
我也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亲朋好友。"看着张峰痛苦的样子，我心里没有一丝同情。这些年来，
他何曾为我的感受考虑过？现在轮到他尝尝被人指指点点的滋味了。当天晚上，
我接到了林晓的电话。"云云，公司这边都准备好了，你什么时候过来？"林晓兴奋地说。
"下个月吧，等妈结婚后。"我看了一眼在客厅里看电视的张峰。"太好了，我等你很久了。
"林晓笑着说，"对了，薪水方面我们之前谈过，没问题吧？""没问题。"我压低声音，
"晓晓，谢谢你给我这个机会。""谢什么，我们是同学，互相帮助是应该的。
"林晓爽朗地说，"再说了，以你的能力，完全可以胜任这份工作。"挂了电话，
我心情大好。终于，我可以摆脱这个让我窒息的家了。5婆婆的婚礼如期举行。
按照她的要求，婚礼办得很简单，只请了几个至亲好友。张峰作为儿子，虽然心里不情愿，
但还是全程陪同。我穿着一身红色的连衣裙，笑容满面地帮忙张罗。村里人看见我这个样子，
议论声更大了。"你看小云笑得多开心，这哪像是婆婆改嫁啊。""我早就说了，
她肯定是巴不得婆婆走。""现在好了，家里就她一个女主人了。
"这些议论声让张峰的脸色越来越难看，但我却充耳不闻，依然忙前忙后。
婚礼进行得很顺利。婆婆和老王都是再婚，没有那么多繁文缛节。简单的仪式后，
大家一起吃了顿饭就算结束了。送走客人后，婆婆拉着我的手，眼中含着泪水。"小云，
谢谢你。"她哽咽地说，"如果不是你的支持，我不可能有今天的幸福。""妈，
您太客气了。"我笑着说，"您幸福就是我们最大的心愿。""你真是个好孩子。
"婆婆紧紧握着我的手，"我在王叔那边住着，但这里永远是我的家，
你们有任何事都可以来找我。""知道了，妈。"我点点头。婆婆走后，家里变得异常安静。
张峰坐在沙发上，一言不发。"累了吧？"我关切地问道。"有点。"张峰疲惫地说，
"今天来的亲戚朋友都用奇怪的眼神看我，搞得我特别难受。""时间长了就好了。
"我安慰道，"妈现在很幸福，这是最重要的。"张峰看了我一眼，欲言又止。
第二天是周一，张峰去上班了。我独自在家，开始收拾婆婆留下的东西。
在整理婆婆房间的时候，我发现了她的日记本。出于好奇，我翻开了最后几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