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张明，在一家贸易公司做销售。以为和女友陈雨萱的感情稳定，
直到那天我无意中看到她手机里的聊天记录。她竟然把我的照片P成了另一个男人的脸，
然后发给相亲对象！更诡异的是，那张被P的照片里，"我"穿着从未见过的衣服，
站在陌生的地方。当我质问她时，她却一脸茫然地问我："张明？你是谁？"这一刻，
我意识到事情远比我想象的复杂。我开始怀疑，我真的是张明吗？还是说，
真正的张明另有其人？第一章我永远记得那个周五下午，阳光透过百叶窗斜射在办公桌上，
我正准备下班时，手机响了。"明哥，今晚有空吗？出来喝一杯？"是我的大学同学王磊。
"不了，要陪女朋友。"我拒绝了，收拾东西准备回家。和陈雨萱交往已经两年了，
她是个很安静的女孩，在附近的银行工作。我们的感情一直很稳定，虽然偶尔会有些小摩擦，
但总体来说还算和谐。回到家，我发现雨萱还没下班。我习惯性地躺在沙发上刷手机，
等她回来一起吃饭。七点钟，雨萱推门而入，脸色有些疲惫。"累了？"我起身迎过去，
想要拥抱她。她却往后退了一步，眼神有些躲闪："没事，就是银行今天来了个难缠的客户。
"这个细节让我有些在意，但我没有多想。我们一起吃了晚饭，期间她一直在看手机，
时不时地回复消息。"工作这么忙？"我开玩笑地问。"嗯，最近确实有些事情要处理。
"她敷衍地回答，没有抬头看我。晚上十点，她说要洗澡，把手机放在了茶几上。
我正在看电视，她的手机突然响了。屏幕亮起，我瞥了一眼，发现是微信消息。
发消息的人备注是"李总"，内容是："照片很不错，明天见面谈谈？"我愣了一下。
雨萱什么时候认识什么李总了？而且还要见面？好奇心驱使我拿起了她的手机。
密码是我的生日，这让我稍微放心了一些。我打开微信，找到了和"李总"的聊天记录。
往上翻了几条，我看到了让我震惊的内容。雨萱发了一张照片给李总，
照片里是一个男人的半身照，穿着白色衬衫，背景是一个高档咖啡厅。照片的角度很专业，
像是精心拍摄的***。但是，这个男人的脸——是我的脸！我仔细看了好几遍，确认无误。
那确实是我的脸，但我从来没有拍过这样的照片。我没有那件白色衬衫，
也没有去过那个咖啡厅。更奇怪的是，照片里的"我"看起来更加英俊，皮肤更白，
五官更加立体，就像是经过了专业的美颜处理。我继续往上翻，发现了更多这样的照片。
有的是在公园里，有的是在商场里，有的是在餐厅里。
每一张照片里的"我"都穿着不同的衣服，在不同的地方，但我可以肯定，
我从来没有去过那些地方，也没有穿过那些衣服。最关键的是，
李总回复说："这个男孩子很不错，我女儿应该会喜欢。明天下午三点，
我们在金茂大厦楼下见面。"我的大脑一片空白。雨萱用我的照片——或者说，
用我的脸制作的假照片，去给别人的女儿相亲？浴室里传来水声，雨萱还在洗澡。
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继续翻看聊天记录。我发现，除了李总，
雨萱还和其他几个人有类似的聊天。有个备注为"王叔叔"的人，
有个备注为"陈阿姨"的人。她都发了我的照片过去，而且每个人收到的照片都不一样。
有的照片里，"我"穿着运动装，在健身房里挥汗如雨；有的照片里，"我"穿着西装，
在写字楼里意气风发；还有的照片里，"我"穿着休闲装，在海边悠闲地走着。
每一张照片都制作得非常精美，就像是专业摄影师拍摄的一样。但问题是，
这些照片里的"我"，都不是真正的我。我感到一阵眩晕。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雨萱为什么要用我的照片去给别人相亲？而且，她是怎么制作出这些如此逼真的假照片的？
更重要的是，她为什么要这么做？浴室的门开了，雨萱裹着浴巾走了出来。
她看到我拿着她的手机，脸色瞬间变了。"你在干什么？"她的声音有些颤抖。我举起手机，
指着屏幕上的聊天记录："这是什么意思？"她快步走过来，想要夺回手机，
但我往后退了一步。"雨萱，你用我的照片去给别人相亲？"我努力控制着自己的情绪，
"而且这些照片，我从来没有拍过。"她停下了脚步，脸上的表情变得很奇怪，
就像是在努力回忆什么。"照片？"她皱着眉头，"什么照片？""就是这些！
"我把手机递到她面前，"你看，这些照片里的人是我，但我从来没有拍过这些照片。
"雨萱看着手机屏幕，眼神越来越困惑。过了好久，她抬起头看着我，
说了一句让我毛骨悚然的话："张明？你是谁？"第二章我以为自己听错了。"你说什么？
"我死死盯着雨萱的眼睛，"我是张明，你男朋友！我们交往两年了！"雨萱后退了几步，
眼神里满是困惑和恐惧："张明？我不认识什么张明。"她的表情不像是在开玩笑，
那种困惑是发自内心的，就像真的第一次见到我一样。"雨萱，别闹了。"我试图保持冷静，
"我是张明，我们住在一起已经一年了。这是我们的家，你看，这里有我们一起买的家具，
一起拍的照片。"我指向茶几上我们的合影，但雨萱看着那些照片，表情更加困惑了。
"这些照片......"她拿起一张我们在海边的合影，"这个女孩是我，
但这个男人......"她指着照片里的我："我不认识他。
"我感到一阵寒意从脊椎骨直冲大脑。这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雨萱，你怎么了？
是不是身体不舒服？要不要去医院看看？"我试图走近她，但她又往后退了几步。
"不要过来！"她的声音带着恐慌，"你到底是谁？为什么会在我家里？"我的心脏狂跳。
她说的是"我家"，不是"我们家"。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开始仔细观察周围的环境。
这确实是我们租的房子，但现在仔细看来，好像有些地方不太对劲。茶几上的杯子，
只有一个，是雨萱常用的那个粉色陶瓷杯。我的那个黑色马克杯不见了。沙发上的抱枕，
原本有四个，现在只有两个，都是雨萱喜欢的碎花图案。我买的那两个纯色抱枕不见了。
最明显的是衣柜。我走过去打开，里面只有女性的衣物，没有一件男装。我的衣服去哪了？
"这不可能......"我喃喃自语。雨萱看着我的反应，
脸色更加苍白："你真的不记得自己是谁了吗？""我当然记得！我叫张明，
在华泰贸易公司工作，做销售。我的身份证号是......"我开始背诵自己的个人信息，
但说到一半，我突然停住了。我想不起来自己的身份证号码了。这很奇怪，
身份证号码是一个人最基本的信息，我怎么可能想不起来？我摸向口袋，想要掏出钱包，
但口袋是空的。我的钱包呢？我开始在房间里寻找，但没有找到任何属于我的物品。
没有钱包，没有身份证，没有银行卡，甚至连一件属于我的衣服都没有。就好像张明这个人，
从来没有在这个房间里生活过一样。我坐在沙发上，努力回忆。我记得自己的工作，
记得自己的同事，记得和雨萱相识的过程，记得我们在一起的点点滴滴。但为什么，
所有证明我存在的物理证据都消失了？雨萱悄悄走到门边，好像准备随时逃跑。
"你叫什么名字？"我突然问她。"陈雨萱。"她回答。"在哪里工作？""城市银行。
""我们什么时候开始交往的？"雨萱犹豫了一下："我没有男朋友。"我感到世界在旋转。
这太荒谬了。如果雨萱说的是真的，那我是谁？我为什么会在这里？
我的记忆为什么和现实不符？我掏出手机，想要查看自己的信息，
但手机里的联系人列表是空的。微信里没有任何聊天记录，没有朋友圈，
就像是一个全新的账号。我打开相册，想要寻找我们的合影，但相册也是空的。这不可能。
我明明记得昨天还在和同事王磊聊天，记得上周还和雨萱一起看了电影。
但为什么所有的证据都消失了？我拨打王磊的电话，但提示音说："您拨打的号码不存在。
"我又拨打了几个同事的电话，结果都一样。我拨打华泰贸易公司的电话，
想要证明自己的身份，但接电话的前台说："我们公司没有叫张明的员工。
"我的心脏几乎停止了跳动。"这不可能......"我放下手机，看着雨萱，
"一定是哪里出了错。"雨萱看着我，眼神中的恐惧渐渐变成了同情："你是不是生病了？
要不要我叫救护车？"就在这时，雨萱的手机响了。她接起电话，是那个李总。"雨萱，
明天的相亲记得准时到。我女儿很期待见到照片里的那个男孩。"雨萱看了我一眼，
小声说："好的，李总。"挂了电话，我问她："照片里的那个男孩是谁？
"雨萱皱着眉头："我也不太清楚。这些照片......"她拿起手机，
翻看着那些用我的脸制作的假照片，"我好像不记得是怎么得到的了。""你不记得？
""我只记得，有人给了我这些照片，让我帮忙安排相亲。但我想不起来是谁给的，
也想不起来为什么要这么做。"我突然意识到，雨萱可能也是受害者。
也许有什么人或者什么力量，正在操控着这一切。但是，这个张明——照片里的张明，
现实中的我，到底哪一个才是真实的？第三章我决定去找答案。第二天一早，
我跟着雨萱出门。她去银行上班，我远远地跟在后面，
想要看看她的生活轨迹是否和我记忆中的一致。城市银行确实存在，雨萱确实在那里工作。
这让我稍微松了一口气，至少不是所有的记忆都是假的。但当我试图进入银行询问时，
保安拦住了我："先生，请问您有什么业务要办理吗？""我想见一下陈雨萱，
她是我......"我停住了，我该怎么说？她的男朋友？但她说不认识我。
"我是她朋友。"我改口说。保安摇摇头："陈小姐交代过，如果有陌生人要找她，
一律不要放行。"陌生人？我在她眼里已经变成陌生人了吗？我在银行门口等了一整天，
直到下午下班时间。雨萱出来时，看到我脸色明显变了。"你怎么在这里？"她警惕地问。
"雨萱，我想弄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我努力让自己看起来无害，
"你真的完全不记得我了吗？"她犹豫了一下，点点头："我真的不记得。
但是......""但是什么？""但是看到你，我有一种莫名的熟悉感。
就像是做梦时见过你一样。"这给了我一些希望。也许她的记忆被什么东西封印了，
但潜意识里还记得我。"那照片呢？你真的不记得那些照片是怎么来的？
"雨萱摇摇头："我只记得，大概一个月前，我开始做一些奇怪的梦。梦里有一个男人，
长得很像照片里的人。他让我帮他安排相亲，说这样能帮助很多人找到幸福。""梦？
""对，很清晰的梦。梦里的场景就像现实一样真实。那个男人给了我很多照片，
告诉我要把照片发给不同的人，安排不同的相亲。"我感到背后发凉。梦里的男人？
难道有人在通过梦境控制雨萱？"那个男人长什么样？""就像照片里的人一样，
但是......"雨萱停顿了一下，"但是感觉比照片里的人更加真实，更加有存在感。
"更加真实？这意味着什么？"雨萱，你能带我去见李总吗？就是今天要相亲的那个。
"雨萱看着我，似乎在思考什么："为什么？""我想弄清楚，那些照片里的人到底是谁。
也许见到李总的女儿，我能找到一些线索。"雨萱犹豫了很久，最终点头同意了："好吧，
但你不能说出真相。就说你是照片里那个人的朋友。"下午三点，我们来到金茂大厦楼下。
李总是个五十多岁的中年男人，看起来很成功的商人模样。
他的女儿李小雅是个二十几岁的漂亮女孩，穿着时尚，举止优雅。"照片里的人呢？
"李总四处张望。雨萱介绍我说："这是他的朋友，他本人临时有事，让朋友代为见面。
"李小雅看着我，皱了皱眉："他和照片里的人长得很像，但又有些不同。
"这句话让我心跳加速。她能看出区别？"哪里不同？"我急切地问。"说不清楚，
就是感觉......"李小雅仔细看着我，"照片里的人更像是一个完美的理想型，
而你看起来更像是一个真实的人。"理想型？真实的人？
李总也凑过来看了看我："确实有些区别。照片里的人更加英俊，气质也更好。
不过你们确实很像，是兄弟吗？"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这时，
李小雅突然说："我做过一个梦，梦里出现过照片里的那个人。
他说他很想找到一个理解他的女孩。"又是梦！"什么时候做的梦？"我问。
"大概一个月前吧。那个梦很奇怪，感觉就像是真的一样。梦里的他和照片里一模一样，
但比照片更加立体，更加有生命力。"我开始意识到，这不是简单的照片造假。
有什么力量在通过梦境影响着这些人，让他们相信照片里的人是真实存在的。但问题是，
照片里的人确实长着我的脸。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李小雅，你能详细说说那个梦吗？
"我问。"梦里，他站在一个很美的花园里，对我说他很孤独，
希望能找到一个真心爱他的人。他说他的朋友会安排我们见面，让我一定要来。
"她指着雨萱："就是她，梦里出现的朋友就是她。"我看向雨萱，她的脸色变得很苍白。
"你也在梦里？"我问雨萱。雨萱点点头："我也记起来了。那个梦里，
我确实答应了要帮他安排相亲。但我当时以为只是个普通的梦，
没想到会在现实中遇到李小雅。"这太诡异了。有人在通过梦境操控着现实，
让不同的人做着相关联的梦，然后在现实中执行梦里的计划。
但最关键的问题是：梦里的那个人，为什么长着我的脸？第四章当天晚上，
我决定主动进入梦境寻找答案。我回到雨萱的公寓，她虽然仍然声称不认识我，
但出于同情还是让我在沙发上过夜。"如果你真的想弄清楚真相，也许应该试着做个梦。
"雨萱在睡前对我说，"那个人只在梦里出现过。"我躺在沙发上，努力让自己入睡。
但越是想要做特定的梦，就越是睡不着。直到凌晨三点，我才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梦境比我想象的更加清晰。我发现自己站在一个巨大的白色空间里，四周没有墙壁，
没有天花板，就像是无限延伸的虚无。在我面前不远处，站着一个人。那个人背对着我，
但我一眼就认出了他的轮廓。那是我自己，或者说，是一个更加完美版本的我。
"你终于来了。"他没有回头，但声音确实是我的声音。"你是谁？"我问。"我是你，
但又不是你。"他慢慢转过身来。我倒吸了一口凉气。他确实长着我的脸，
但又和我有着细微的差别。他的五官更加精致，皮肤更加光滑，气质更加优雅。
就像是一个经过精心雕琢的艺术品。"你就是照片里的人？""没错。"他微笑着，
那个笑容完美得让人感到不安，"我是理想中的张明，是所有人心目中完美男友的样子。
""理想中的？你什么意思？""在这个世界上，每个人心里都有一个理想的伴侣形象。
我就是那个形象的***体。"他开始向我走来，"我吸收了所有女孩心中对完美男友的期待，
然后用你的脸作为载体，在梦境中出现。"我后退了几步："为什么是我的脸？
""因为你足够普通，足够真实。"他的笑容变得更加诡异，"真实的人有缺陷，有不完美，
这样才能让我显得更加完美。我需要一个对比，一个参照物。""你到底想做什么？
""我想要变成真实的。"他停在我面前，"我厌倦了只能在梦境中存在。
我想要有真实的身体，真实的生活，真实的爱情。
"我感到一阵寒意："所以你一直在通过梦境操控别人？""操控太难听了。"他摇摇头，
"我只是在满足她们的愿望。每个女孩都想要一个完美的男友，我只是让她们的梦想成真了。
""但你是假的！""假的？"他大笑起来，"什么是真，什么是假？
你觉得你比我更真实吗？"他挥挥手，周围的白色空间突然变成了一面巨大的镜子。
镜子里映出了两个我：一个是现实中的我，看起来疲惫、困惑、普通；另一个是理想中的我，
完美、自信、迷人。"你看，哪一个更受欢迎？"他指着镜子，
"雨萱为什么要用我的照片去安排相亲？因为没有人会喜欢真实的你。你太平凡了，
太无趣了。"我感到愤怒："但我是真实的！我有真实的感情，真实的经历！
""真实的痛苦，真实的失败，真实的缺陷。"他嘲讽地说，"而我有的是完美的一切。
告诉我，如果你是女孩，你会选择谁？"我无法反驳，因为我知道他说的是对的。
现实中的我确实很普通，没有特别出众的外表，没有特别成功的事业，
没有特别有趣的人格魅力。"你看，你已经开始怀疑自己的存在价值了。"他走得更近，
"不如这样，你把身体让给我，我来帮你过更好的生活。""什么意思？""很简单。
"他伸出手，"我替代你的身份，你消失在梦境中。这样，所有人都会得到满足。
雨萱会有一个完美的男友，李小雅会有一个理想的伴侣，而你......""而我会怎样？
""你会在梦境中永远存在，不用再面对现实的残酷，不用再体验平凡的痛苦。多好的安排。
"我盯着他伸出的手，那只手看起来和我的一模一样，但又更加完美。说实话，
有那么一瞬间，我真的动心了。让一个更好版本的自己去过我的生活，
而我在梦境中逃避现实，这似乎不是个坏选择。但随即我想到了什么。
"如果你真的那么完美，为什么还需要我的身体？"我问，
"你为什么不能自己创造一个完美的身体？"他的笑容僵住了。"因为你没有灵魂。
"我继续说，"你只是一个幻象，一个***体。你没有真实的情感，没有真实的记忆，
没有真实的灵魂。你只是所有人期望的投影。""胡说！"他愤怒地说，"我有感情，
我有思想！""那是借来的。"我后退几步，"你的所有情感都是从别人那里复制来的。
你没有自己的人格，你只是一个完美的外壳。"他的脸开始扭曲，
原本完美的五官变得模糊不清。"我会证明给你看的！"他咆哮着，"我会变成真实的，
然后所有人都会爱我，而不是你！"梦境开始崩塌，白色的空间变成了一片混乱的色彩。
我感到自己在下坠，然后突然惊醒。我坐在沙发上大口喘气，全身都湿透了。窗外已经天亮，
雨萱正在厨房里准备早餐。"你做噩梦了？"她关切地问。我看着她，
突然意识到一个可怕的可能性：如果理想中的张明真的要替代我，那么现实会发生什么变化？
第五章早餐时，我注意到雨萱看我的眼神有了细微的变化。
"你是不是......"她犹豫着说，"你是不是变得有些不一样了？
"我的心脏狂跳："哪里不一样？""说不清楚，
就是感觉你好像变得更......"她找着合适的词语，"更有魅力了？
"我急忙跑到浴室照镜子。镜子里的我看起来和昨天没有什么区别，但仔细观察，
我发现皮肤确实变得更好了一些，五官也似乎更加立体了一些。这不是错觉。
理想中的张明正在一点一点地侵占我的身体。我必须阻止这件事。"雨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