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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发表时间: 2025-07-02

我在顶级私立医院体检时,盯上了新来的女医生苏晚。她白大褂扣到顶,像块拒绝融化的冰。

我夸她锁骨漂亮,指尖划过她手背,她耳尖瞬间红了。这猎物真有意思。直到某天醒来,

发现自己被绑在手术台上。苏晚举着针管微笑:“陆先生,体检报告造假好玩吗?

”“你害死的病人里,有我爸。”门开了,三个女人走进来——被我逼破产的千金,

因我坐牢的女律师,为我身败名裂的钢琴家。苏晚的手术刀轻轻划开我的衬衫:“今天,

我们给你做个‘全面检查’。”---消毒水的气味冰冷而刺鼻,

像一层看不见的、油腻的膜,顽固地贴在人***的皮肤上,挥之不去。

这是金钱堆砌出来的无菌堡垒,空气里却弥漫着一种更原始的、属于猎场的气息。我,陆沉,

就是这猎场里最顶尖的掠食者。我的视线滑过走廊尽头一扇磨砂玻璃门,

门牌上印着三个简洁的黑体字:影像科。脚步无声地落在光洁得能映出人影的深灰色地板上,

我像一个国王巡视自己的疆土。两旁诊室的门偶尔开启,年轻护士端着托盘匆匆进出。

她们的目光像受惊的小鸟,飞快地掠过我的脸,又触电般弹开,垂向地面,

仿佛多看一秒就会被那无形的火焰灼伤。唯有耳根处悄然蔓延开的、可疑的薄红,

泄露了她们内心那点隐秘的、飞蛾扑火般的悸动。我早已习惯。这种无声的献祭,

是这枯燥世界里一点乏味的点缀。影像科的门无声滑开。

冷气混合着更浓郁的消毒水味道扑面而来。巨大的白色机器沉默地矗立在房间中央,

像个来自未来的冰冷怪兽。我的目光越过那冰冷的金属轮廓,

精准地落在一个背对着门口的身影上。一件熨帖得没有一丝褶皱的白大褂,

严严实实地包裹着她,扣子一丝不苟地系到最顶端,封住了所有可能泄露的风景,

连脖颈的曲线都吝啬于展现。她正俯身调整着设备的某个旋钮,动作精准、利落,

带着一种近乎苛刻的机械感。只有乌黑柔顺的发丝,在冷白的光线下泛着绸缎般的光泽,

顺从地垂落在肩头。“苏晚医生?”我的声音不高,带着恰到好处的磁性,

像上好天鹅绒滑过皮肤。她的动作顿了一下。非常细微的停顿,几乎难以察觉。

她没有立刻回头,而是完成了那个微调的动作,才缓缓直起身。转过身来。

一张脸彻底暴露在无影灯清冷的光线下。不是那种让人一眼惊艳的浓烈。

皮肤是干净的冷白色,像是上好的骨瓷。五官线条清晰而内敛,鼻梁挺直,唇色很淡,

抿成一条缺乏情绪的直线。最引人注目的是那双眼睛,形状很美,是标准的杏眼,

瞳仁却黑得过分,像两口深不见底的古井,映着冰冷的仪器灯光,里面什么情绪也读不到。

没有好奇,没有探究,更没有那些护士们眼中常见的、被刻意掩饰的羞怯或渴望。

只有一片沉寂的冰原。有意思。我走到她指定的检查台边,姿态松弛地坐下,

仿佛这不是冰冷的医疗仪器,而是我私人会所里那张昂贵的真皮沙发。“麻烦您了,苏医生。

”我的目光在她脸上逡巡,试图在那片冰层上找到一丝裂缝。她没看我,

只是从旁边的托盘里拿起消毒凝胶,挤出一点在手上,机械地揉搓。手指修长,骨节分明,

指甲修剪得短而干净,透出健康的淡粉色。动作一丝不苟,每一个指缝都不放过。“躺下。

”她的声音响起,比这房间的温度高不了多少,平直,没有起伏,像电子合成音。没有称呼,

没有多余的词汇。我依言躺下,冰冷的金属台面透过薄薄的衣物传来寒意。

头顶是无影灯刺目的白光,让我微微眯起了眼。她的身影笼罩下来,

白大褂的下摆轻轻擦过我的小腿。她开始调整设备的位置,金属臂发出轻微的嗡鸣。

她的脸离得很近。为了操作,她微微俯身。一缕不听话的发丝从她耳后滑落,垂在颊边。

那严丝合缝的领口上方,随着她专注的动作,

终于露出一小段极其精致的、如同白玉雕琢般的锁骨线条。那线条流畅而脆弱,

被冰冷的白大褂衬得格外诱人,像冰层下偶然露出的、引人探寻的宝藏。

我的视线在那片区域停留了超过社交礼仪许可的时间。“苏医生,”我的声音放得更低,

带着点刻意的沙哑,像情人间的低语,“你的锁骨,很漂亮。

”这句话在冰冷的机器嗡鸣中显得格外突兀,甚至带着点亵渎的意味。

她正将一块定位板轻轻固定在我胸前上方的手指,几不可察地停顿了半秒。

非常非常细微的凝滞,若非我全神贯注地盯着她,几乎无法捕捉。然后,她的动作继续,

仿佛没有听见,指尖继续调整着定位板边缘的卡扣。

只是那原本毫无血色的、近乎透明的耳廓,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从耳尖开始,

迅速蔓延开一片滚烫的、鲜艳欲滴的绯红。那抹红色,在无影灯惨白的光线下,

像雪地里骤然绽放的玫瑰,带着一种惊心动魄的脆弱感。冰层裂开了一道缝隙。

猎物露出了它柔软的、诱人的破绽。心底那点无聊的兴致,被这抹意料之外的红点燃了。

我无声地勾了勾嘴角,一个极其微小的弧度,带着纯粹的、捕猎者发现目标时的兴味盎然。

她终于完成了定位,直起身,退后一步,操作控制台。机器开始运转,发出低沉的嗡鸣。

整个过程,她再也没有看我一眼,视线牢牢锁定在操作屏幕闪烁的绿色字符上。

只有那对红得快要滴血的耳朵,固执地留在我的视野里,无声地宣告着某种失守。

嗡鸣声停止。我坐起身,慢条斯理地整理着微皱的衬衫袖口。“结果什么时候能拿?”我问,

目光依旧锁在她脸上,试图从那片重新冰封的表情里再榨取一丝波澜。她依旧盯着屏幕,

手指在键盘上敲击着,速度很快。“一小时后,前台会通知。”声音恢复了之前的平稳,

但仔细听,似乎比最初多了一丝不易察觉的紧绷。“苏医生看起来很年轻,”我站起身,

状似无意地靠近操作台,目光扫过她胸前的工牌,“苏晚…名字也很好听。”我的手指,

仿佛不经意地划过冰冷的台面边缘,极其短暂地、羽毛般蹭过了她放在控制台上的手背。

那触感,冰凉,带着消毒凝胶残留的微涩。她的手猛地一缩,像被无形的电流击中,

瞬间离开了台面,垂落到身侧,手指下意识地蜷缩起来。整个人都僵硬了半秒。

她终于抬眼看我,那双黑沉沉的眼睛里,冰层剧烈地晃动了一下,

闪过一丝清晰的、被冒犯的愠怒,但更多的是一种猝不及防的慌乱。那抹刚褪下去的红晕,

又有卷土重来的趋势。猎物在陷阱边缘挣扎了。“陆先生,”她的声音绷得很紧,

像拉满的弓弦,“检查结束,请您离开。后面还有预约。”她侧过身,指向门口,

一个明确送客的姿态,下颌线条绷得死紧。目的达到。我满意地收回目光,不再施加压力,

迈着从容的步子走向门口。手搭上门把手的瞬间,我微微侧头,留下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

“苏医生,下次见。”门在我身后轻轻合拢。

隔绝了影像科里冰冷的空气和她身上那瞬间爆发又被强行压制的、带着消毒水味的慌乱。

走廊的光线似乎都温暖了一些。那抹耳尖的绯红,像一枚小小的胜利勋章,

在我心底无声地闪耀着。一个完美的开端。

一个需要耐心、技巧和一点点残忍才能融化的冰块。这游戏,值得花些时间。猎物,上钩了。

接下来的日子,这座昂贵的医疗堡垒,成了我精心布置的猎场。目标只有一个:苏晚。

第二次“偶遇”,是在医院顶楼那个只对特定客户开放的空中花园。绿植环绕,

阳光透过玻璃穹顶洒下,空气里弥漫着咖啡和昂贵植物的混合气息。

她坐在角落一张小圆桌旁,面前放着一杯白水,手里拿着一本厚厚的医学期刊。

阳光勾勒着她专注的侧脸,那严密的领口依旧守护着所有的秘密。我端着咖啡,

自然地在她对面坐下。她抬眼,黑眸里闪过一丝清晰的戒备,像受惊的小兽竖起了全身的毛。

“陆先生。”她放下期刊,语气疏离。“真巧,苏医生也喜欢这里的清净?

”我无视她的冷淡,目光落在她翻开的期刊上,一篇关于晚期肿瘤影像学诊断的前沿论文。

“看来苏医生对疑难病例很有研究。”我的手指轻轻点在论文标题上,

指尖离她放在桌面的手很近。她迅速把手收回到桌下。“工作需要。”声音平板。

“听说苏医生是院里最年轻的影像学专家?李主任对你赞不绝口。”我抛出信息,

展示我对她的“了解”。她眼睫微颤了一下,显然没料到我会知道这些。“李主任过誉了。

”她端起水杯,抿了一小口,视线落回期刊,拒绝交流的姿态很明显。我不急。

猎物的警惕性很高。我转换话题,谈起花园里一株稀有的兰花,用词精准而富有见地,

甚至引用了两句冷门的园艺诗句。她翻页的手指停顿了,虽然没抬头,但我知道她在听。

冰冷的外壳下,包裹的终究是一个对知识有渴望的灵魂。知识,也是诱饵的一种。第三次,

是在她刚结束一台紧急会诊后的深夜。我在停车场“恰好”遇到她,她脸上带着明显的疲惫,

眼下有淡淡的青色。“苏医生辛苦了,这么晚才下班。”我靠在自己那辆线条冷硬的跑车旁。

她脚步顿住,有些意外地看着我。“陆先生还没走?”“处理点事。”我笑了笑,拉开车门,

“顺路?这个点不好打车。”我的邀请自然得像在谈论天气。她犹豫了。深夜,

空旷的停车场,一个明显对她有企图的男人。我能看到她眼底的挣扎。疲惫削弱了她的防线。

“不用了,谢谢陆先生。”她最终还是选择了拒绝,但语气里的坚决少了几分,

多了一丝不易察觉的动摇。她快步走向自己的车,一辆普通的白色轿车。在她拉开车门时,

我开口:“苏医生,高强度工作更要注意休息。过度疲劳会影响判断力,

尤其是你们这种…需要高度集中精神的岗位。”我的声音很温和,带着恰到好处的关心,

却精准地戳中了职业尊严的核心。她扶着车门的手紧了紧,没有回头,

但脊背明显僵硬了一下。然后,她迅速坐进车里,发动引擎,

白色尾灯很快消失在出口的坡道尽头。拒绝,但动摇了。很好。每一次接触,

都在那冰层上凿开一道微不可查的裂痕。我需要的,只是时间和耐心,

等待那冰层彻底碎裂的临界点。第四次,我选择了一个更直接的场合——她的诊室。

我拿着那份早就出来的、结果好得惊人的体检报告,以“咨询几个小疑问”为由,

轻易地敲开了她的门。她坐在办公桌后,电脑屏幕的光映在她脸上,显得更加清冷。

看到是我,她眼中掠过一丝无奈,似乎已经预感到这不会是一次单纯的医疗咨询。

我拉开椅子坐下,姿态放松,将报告推到她面前,

手指有意无意地点在“肿瘤标记物”那一栏极低的数值上。“苏医生,看到这个,

我总算放心了。前阵子还真有点疑神疑鬼。”她扫了一眼报告,

目光在我手指停留的地方快速掠过,公事公办地说:“陆先生的身体各项指标都非常健康,

远超同龄人平均水平。”她的语气,像是在宣读一份与她无关的判决书。“是吗?

”我身体微微前倾,缩短了办公桌带来的距离感,目光专注地落在她脸上,

带着一种不容错辨的欣赏,“那真要感谢苏医生精湛的技术和细致的检查。那天在影像科,

苏医生的专注和专业,给我留下了非常深刻的印象。”我的话语,像羽毛,

轻轻搔刮着职业成就感的痒处。她的指尖在键盘上无意识地蜷缩了一下,避开了我的目光,

看向电脑屏幕,试图维持专业壁垒:“分内之事。”“对苏医生是分内事,对病人来说,

可能就是悬着的心终于放下了。”我声音放得更柔和,带着一种推心置腹的坦诚,

“特别是遇到苏医生这样…既专业,又赏心悦目的医生。”最后几个字,我说得极慢,

带着点暧昧的拖腔。“赏心悦目”这个词,像一颗投入冰湖的石子。

苏晚敲击键盘的手指猛地停住。她倏地抬起头,那双黑沉沉的杏眼直直地看向我,

里面不再是冰封的平静,而是翻涌着清晰可见的愠怒和一种被冒犯的羞耻。

她的脸颊迅速染上了一层薄红,一直蔓延到耳根。嘴唇抿得更紧,几乎成了一条苍白的线。

“陆先生!”她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压抑的怒火,“请注意您的言辞!这里是医院,

我是您的医生!如果您没有其他医学上的问题,请您离开!”她猛地站起身,

椅子腿在地板上划出刺耳的摩擦声。她指向门口,手指因为愤怒而微微颤抖,

像一株在疾风中绷紧到极限的竹子,下一刻就要折断。冰层炸裂了。

愤怒、羞耻、慌乱……强烈的情绪终于冲破了那层坚固的伪装。猎物终于被逼到了墙角,

露出了它激烈反抗的利爪。这正是我想要的。强烈的情绪反应,无论是正面的爱慕,

还是负面的愤怒,都意味着投入。投入,就是沦陷的开始。

我看着她因为激动而微微起伏的胸口,看着她眼中燃烧的火焰,非但没有退缩,

反而缓缓地、露出了一个欣赏的、甚至带着点愉悦的笑容。

像艺术家在欣赏自己刚刚完成的、充满张力的作品。“抱歉,苏医生,”我慢悠悠地站起身,

语气里毫无歉意,只有一种掌控节奏的从容,“是我失言了。纯粹是…有感而发。

”我的目光依旧在她脸上流连,带着毫不掩饰的侵略性,“别生气,气坏了这么漂亮的脸,

我会心疼的。”这句话无疑是火上浇油。她的呼吸明显一窒,胸口剧烈地起伏了一下,

脸色由红转白,嘴唇哆嗦着,似乎想说什么更严厉的斥责,最终却一个字也没能挤出来。

那双漂亮的眼睛死死地瞪着我,里面翻涌着屈辱、愤怒,还有一丝……难以置信的恐慌?

仿佛第一次真正看清眼前这个男人的本质。我欣赏着她濒临失控的表情,不再多言,转身,

带着胜利者的姿态,从容地离开了她的诊室。门轻轻关上,

隔绝了她急促的呼吸声和我心底那点冰冷的、得偿所愿的快意。冰层彻底碎了。

接下来的游戏,该进入新的篇章了。愤怒的猎物,往往比温顺的猎物,更能带来狩猎的***。

驯服的过程,才是精髓所在。那次诊室的冲突之后,我刻意冷却了几天。欲擒故纵,

让子弹飞一会儿,让她的愤怒在发酵中滋生出别的、更复杂的东西。再次出现,

是在医院举办的一场慈善晚宴。水晶吊灯折射着迷离的光,

空气里浮动着香槟、昂贵香水和虚情假意的寒暄。我端着酒杯,

在衣香鬓影中精准地捕捉到了那个身影。苏晚。她显然是被院方临时拉来充数的。

穿着一身略显保守的黑色小礼服裙,款式简单,布料也不够挺括,

站在一群精心打扮、珠光宝气的女宾中间,像个误入奢华派对的服务生。

她独自一人站在角落巨大的盆栽后面,手里拿着一杯果汁,

眼神有些游离地看着舞池里旋转的人群,带着明显的格格不入和局促不安。很好。

这正是我需要的舞台。我径直穿过人群,无视周围投来的或惊艳、或探究的目光,

目标明确地走向她。她很快发现了我,身体瞬间绷紧,像一只察觉到危险的猫,

下意识地就想往阴影里缩。“苏医生。”我在她面前站定,挡住了她的退路。她抬起头,

眼神里充满了戒备和残余的怒意,像竖起了全身尖刺的刺猬。“陆先生。”声音冷硬。

我忽略她的敌意,目光在她身上扫视一圈,带着一种刻意的、挑剔的审视。

她的手指紧张地捏紧了玻璃杯壁。“这裙子…”我微微皱眉,故意拖长了尾音,

看着她因紧张而微微屏住呼吸,“穿在你身上,有点可惜了。”我话锋一转,

语气瞬间变得柔和而真诚,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权威,“苏医生的气质,

更适合简洁、剪裁精良的款式,能衬托出你优美的肩颈线条和腰线。

比如…”我报出了一个顶级设计师的名字和她最新的高定系列,

“那种利落又不失女性柔美的设计。”她的表情凝固了。愤怒被一种猝不及防的茫然取代,

捏着杯子的手指微微松开。我的话,

中对美的敏感和那隐藏在冰冷外表下的、或许连她自己都未曾清晰意识到的、被认可的渴望。

其是出自一个她潜意识里已经认定为“危险”却又无法否认其具有某种“权威”的男人之口。

“我……”她张了张嘴,却不知该说什么。脸颊上又不受控制地浮起一层薄红,

这次不是因为愤怒,而是一种混杂着羞赧和一丝隐秘喜悦的复杂情绪。

猎物被突如其来的“赞美”打乱了阵脚。“看来苏医生对这种场合不太适应?

”我顺势转换话题,语气轻松,带着点善意的调侃。她微微垂下眼睫,默认了。“放松点,

”我自然地伸出手,向她做出一个邀请的姿势,姿态优雅,不容拒绝,“一支舞?

跳起来就没那么尴尬了。”她猛地抬眼,黑眸里瞬间盈满了惊愕和抗拒。“不,陆先生,

我不会……”“没关系,”我打断她,笑容温和却带着强大的压迫感,“很简单,

跟着我就好。”我的手掌,已经坚定地、不容置疑地握住了她微凉的手腕。

她的身体猛地一颤,像被电流击中。想要挣脱,手腕却被我牢牢握住,力道恰到好处,

既不会弄疼她,又让她无法挣脱。她被迫离开了那个安全的角落,被我半牵引着,

走向那片流光溢彩的舞池。我能感觉到她身体的僵硬,指尖的冰凉,

以及手腕处细微的脉搏加速。当我的手轻轻扶上她纤瘦的腰肢时,

她整个人都剧烈地颤抖了一下,仿佛被烫到。隔着薄薄的衣料,

能清晰地感受到她腰线的弧度,以及那无法自控的紧绷。“放轻松,苏医生,

”我的声音低沉地在她耳边响起,气息拂过她的耳廓,“只是跳舞而已。”我带着她,

随着舒缓的音乐,迈开了步子。她根本不会跳,脚步笨拙而凌乱,几次差点踩到我的脚。

身体僵硬得像一块木头,全靠我手臂的力量支撑和引导。她低着头,

长长的睫毛剧烈地颤动着,脸颊上的红晕如同醉酒般蔓延开来,一路烧到了脖颈,

甚至没入那保守的礼服领口下方。

我能感觉到她急促的、带着慌乱气息的呼吸拂过我的衬衫领口。

那是一种极其强烈的羞耻感和无处可逃的窘迫。她的冰冷外壳,在这公众场合的亲密接触下,

在这笨拙的舞步中,被彻底碾碎了。她像一只被剥掉了坚硬甲壳的软体动物,

将最脆弱、最不知所措的一面,完全暴露在我这个猎食者的目光之下。

舞池的灯光暧昧地流转,周围人影晃动。她偶尔抬起眼,撞上我的视线,

又像受惊的小鹿般飞快地垂下,那眼神里充满了无助、混乱和一种她自己都无法理解的悸动。

愤怒早已消失无踪,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被强行拖入陌生领域的眩晕感和……某种被掌控的、奇异的引力。

一曲终了。她几乎是逃离般地从我怀中挣脱,踉跄着后退一步,胸口剧烈起伏,

连一句“谢谢”或“再见”都说不出来,转身就挤进了人群,像要逃离什么洪水猛兽。

我站在原地,看着她仓皇消失的背影,指尖似乎还残留着她腰肢的触感和那急促的心跳余韵。

冰彻底化了。融化成一滩滚烫的、混乱的春水。猎物,终于落入了精心编织的网中。

接下来的事情,变得顺理成章,却又带着一种猎物入网后的、意料之中的乏味。

我精准地掌握着节奏。在她仓皇逃离晚宴后,我没有立刻追击,

而是让那混乱的余韵在她心里自行发酵了一天。然后,一条简洁的信息,

恰到好处地在她下班时分送达她的手机:那天的裙子,不适合你。明晚七点,XX精品店。

给你看点真正适合你的东西。没有询问,只有不容置疑的宣告。她沉默了许久。

久到我几乎以为那晚的“融化”只是错觉。最终,一个极其简短的回复跳了出来:好。

一个字,重若千钧。敲碎了她最后的防线。第二天晚上七点,

那家只接待预约客户的顶级精品店,灯火辉煌,空无一人。

当苏晚穿着她那身格格不入的旧外套走进来时,像一只误入金丝笼的麻雀,

眼神里充满了不安和一种自我怀疑的局促。我没有给她犹豫的机会。一个眼神示意,

早已等候多时的设计师和助理立刻迎了上去,脸上带着职业化的、却不容拒绝的热情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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