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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发表时间: 2025-10-29

沈疏月和谢燃勾肩搭背贴面耳语时,肩带滑落露出大片肌肤,

谢燃的手掌几乎覆上她***的肩。我沉默着切完生日蛋糕,奶油刀在灯光下闪出寒光。

“断绝往来,否则分手。”我最后一次给她机会。“谢燃是我亲哥哥一样的存在,

你这人怎么这么狭隘!”沈疏月眼神倔强。当晚,我启动了调查谢燃的程序。

第一章夜风里裹着市中心特有的汽油与香水混合的味道,

从“云顶”餐厅巨大的落地窗缝隙里顽强地钻进来。餐厅里水晶吊灯的光华流淌,衣香鬓影,

背景是精心挑选的轻柔爵士乐,一切都恰到好处地烘托着优雅的格调。今晚的主角,沈疏月,

穿着一条香槟色的吊带小礼裙,裙摆缀着细碎的亮片,灯下像撒了一把碎钻。

她正被一群朋友围在中间,笑声清脆,像玻璃珠子滚在玉盘上。江砚坐在长桌的主位,

看着他的女友,眼神平静无波,仿佛欣赏一幅与己无关的油画。五年了,他们在一起五年。

从青涩懵懂的校园到如今她即将踏入顶尖律所,他一直是她最坚实的后盾。他曾以为,

他们是彼此的灵魂拼图,严丝合缝。直到那个叫谢燃的男人,以“男闺蜜”的名义,

越来越深地嵌入他们的生活。“疏月!快看谢燃给你带了什么!”一个女生兴奋地叫起来。

谢燃从人群中挤过来,带着他一贯的、仿佛对所有人放电的笑容。

他手里捧着一个硕大的、系着银色丝带的礼物盒,径直走到沈疏月面前。“宝贝,生日快乐!

”他声音洪亮,亲昵得刺耳,手臂极其自然地就搭上了沈疏月***的香肩。

沈疏月似乎毫无所觉,甚至微微侧身,方便他动作,脸上是毫无防备的灿烂笑容。

江砚的指尖在冰凉的骨瓷杯壁上轻轻敲了一下。谢燃献宝似的打开盒子,

里面是一件***版的昂贵香水礼盒。他几乎是贴着沈疏月的耳朵说话,

热气喷在她的鬓角:“知道你喜欢这个味道,特意托人从巴黎带的。”沈疏月惊喜地捂嘴,

身体又往谢燃的方向倾斜了几分。就在这时,沈疏月礼裙那细细的肩带,

大概是刚才动作太大,毫无征兆地滑落下来。一大片雪白细腻的肌肤瞬间暴露在灯光下,

连内衣的边缘都隐约可见。周围的哄笑声瞬间安静了一瞬。下一秒,谢燃的反应快得惊人。

他那只原本只是搭在肩上的手,迅速而“体贴”地伸了过去,不是轻轻拎起肩带,

而是整个手掌几乎覆在了沈疏月***的肩头和一部分后背肌肤上,用力往上一提。“小心点!

”他的声音带着笑意,动作却充满了占有欲十足的意味。手掌在她肌肤上停留的时间,

长得超过了任何“帮忙”的界限。他甚至借着这个姿势,低头在她耳边又说了句什么,

逗得沈疏月咯咯直笑,脸颊绯红,完全没有立刻推开或者整理的意思。那画面,

刺痛了江砚的眼球,像一根冰冷的针,狠狠扎进他大脑深处名为理智的神经。

整个餐厅华丽的背景音,人群的喧闹,仿佛瞬间被抽离。他的世界只剩下那黏腻交叠的身影,

和谢燃那只碍眼的、贴在沈疏月光洁皮肤上的手。一股冰冷的怒意,

无声无息地顺着脊椎爬升,冻结了他的四肢百骸。他面无表情地站起身,拿起桌上的奶油刀。

锋利的刀刃在璀璨的水晶灯下,折射出一道冷冽的、几乎令人心悸的寒光。

他绕过喧闹的人群,走到巨大的三层生日蛋糕前。

没人注意到他过于平静的脸色下汹涌的暗流。朋友们还在起哄:“寿星切蛋糕啦!

” “江砚快动手!”江砚握住冰冷的刀柄,手极稳。一刀,两刀,

三刀……蛋糕被精准地分割成均匀的块状。奶油和水果的甜香弥漫开来,

与他心底翻涌的腥气格格不入。他切得专注、冷静,仿佛在进行一项精密的手术。

每一次刀刃落下,都像是在切割某种早已腐烂变质的关系。终于切完最后一块。他放下刀,

金属与瓷盘碰撞,发出“叮”一声轻响,不大,却奇异地让周围安静了一瞬。他拿起托盘,

将一块蛋糕递给沈疏月。声音不高,却清晰地穿透了背景音乐和残余的笑语,

带着一种山雨欲来的平静:“断绝往来,否则分手。”沈疏月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了,

像一张精美的面具突然碎裂。她看着江砚那双深不见底、没有一丝波澜的眼睛,

终于后知后觉地感到了不对劲。她下意识地看了一眼还把手搭在她肩上的谢燃,

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抽身而出。“江砚!你什么意思?”她提高了声音,

带着被冒犯的委屈和愤怒,“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谢燃是我最好的朋友!

我们认识的时间比你长多了!他就是我亲哥哥一样的存在!你这人,怎么这么小心眼,

这么狭隘!”她眼神倔强,胸膛起伏,仿佛江砚才是那个无理取闹、破坏气氛的罪魁祸首。

谢燃也适时地皱起眉,一副无奈又包容的样子:“江砚,你误会了。我和疏月真的没什么,

就是关系铁……”“闭嘴。”江砚的目光冷冷地扫过谢燃,

那眼神里的冰寒让谢燃剩下的话卡在了喉咙里。江砚只看着沈疏月,重复道:“断绝往来,

否则分手。最后一次机会。”空气彻底凝固了。朋友们面面相觑,噤若寒蝉,

刚才的欢声笑语荡然无存,只剩下尴尬的死寂。沈疏月看着江砚决绝的眼神,

一股叛逆和委屈冲上头顶。她咬着下唇,猛地扬起下巴:“好!分就分!没有你,

我和谢燃照样过得很好!你这种控制狂,我受够了!”她抓起桌上的手包,转身就走,

甚至没多看江砚一眼。谢燃立刻跟了上去,手臂虚虚地护在她身后,像忠诚的骑士。

朋友们犹豫了一下,也纷纷找借口匆忙离去。刚才还热闹非凡的生日宴,

转眼只剩下满桌狼藉和中央巨大的、被切割得整整齐齐的蛋糕。江砚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他看着沈疏月决绝的背影消失在门口,听着高跟鞋敲击地面的声音远去。

水晶灯的光芒落在他身上,拉出一道长长的、孤寂的影子。他拿起桌上那把切蛋糕的奶油刀,

指腹缓缓擦过冰冷的刀锋。眼底深处,那最后一丝挣扎的暖意彻底熄灭,

被一种近乎冷酷的清明取代。像结了冰的湖面,坚硬、平整,映不出任何倒影。当晚,

回到冰冷的公寓,打开笔记本电脑,屏幕幽幽的光映着他毫无表情的脸。

他启动了一个加密程序,输入了那个让他恶心的名字——谢燃。冰冷的代码开始无声流淌,

如同启动了一场精密而冷酷的狩猎。第二章三个月,像三滴水落入滚油锅,转瞬即逝,

没留下多少涟漪。对谢燃来说,这三个月却是烈火烹油,鲜花着锦。

他成功拿下了一个被业内巨头盯了很久的大型政府采购项目,合同金额高达数亿。一时间,

他的“燃光科技”风头无两,媒体争相报道这位冉冉升起的商业新贵。庆功宴一场接一场,

香槟塔堆砌着膨胀的野心,奉承的话语如同蜜糖,几乎将他淹没。

谢燃感觉自己站在了人生的巅峰,俯瞰众生,他甚至开始规划上市蓝图,

畅想着未来商业帝国的版图。他早已把生日宴上那个小插曲,连同江砚那张冰冷的脸,

抛到了九霄云外。一个失意的前男友,连成为他对手的资格都没有。

沈疏月这段时间过得也算不错。顶尖律所的入职一帆风顺,她聪明、漂亮,

加上谢燃在背后不动声色地牵线搭桥她以为是自己的魅力,很快融入了精英圈子。

偶尔想起江砚最后那句冰冷的“断绝往来”,心头会掠过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烦躁,

但很快就被忙碌的工作和谢燃无微不至的“朋友式”关怀冲淡了。谢燃给她介绍人脉,

带她参加高级酒会,送她昂贵的礼物,一切都恰到好处地填补了江砚离开的空缺。

她甚至觉得,离开江砚那个控制狂是对的。谢燃多好啊,体贴,大方,有能力,最重要的是,

懂她。他们依旧保持着高频的联系和见面。有时是公司楼下“偶遇”的午餐,

有时是谢燃“顺路”接她下班,有时是深夜的电话“倾诉烦恼”。

沈疏月享受着这种被重视、被宠溺的感觉,

完全没意识到那些看似自然的亲密接触——不经意搭在椅背的手臂,

一起看手机时几乎贴在一起的头,

告别时过于用力的拥抱——正在无声地消耗着某个角落里的耐心。江砚像一只最沉默的蜘蛛,

在无人知晓的暗影里,耐心地编织着那张巨大的、致命的网。他派出的不是私家侦探,

而是最顶尖的商业调查团队和数字追踪专家,由他亲自筛选、重金聘请,只对他一人负责。

谢燃光鲜亮丽的人生,在他面前被层层剥开,露出底下腐烂不堪的内核。

“燃光科技”那个风光无限的大项目?江砚看着传输回来的加密文件,

嘴角浮起一丝冰冷的讥诮。团队早已潜入项目最核心的环节,抽丝剥茧。

一份份伪造的资质证明,一份份经过巧妙篡改的财务报告,

甚至有几份关键的政府人员“咨询费”支付记录……这些肮脏交易的碎片,

被精准地捕捉、存档、关联。谢燃的个人银行流水更是触目惊心。巨额的不明收入流入,

再通过复杂的关联公司和空壳账户洗白,最终流入他在海外购置的豪宅和信托基金。

他的生活奢靡无度,远超其公司表面利润所能支撑的水平。

一笔笔用于购买古董、豪车、游艇的支出,清晰地指向了职务侵占和挪用公款的铁证。

他还查到谢燃为了打压竞争对手,曾指使人恶意破坏对方的关键设备,造成对方巨额损失,

并伪造证据将脏水泼给了一个无辜的员工。那份员工含冤离职的申诉书,被江砚小心地留存。

这些证据,每一条都足以让谢燃在牢里待上几年。而江砚要的,远不止于此。

他要谢燃身败名裂,倾家荡产,永世不得翻身。沈疏月这边的调查相对简单,却也足够刺眼。

她进入顶尖律所的“巧合”?几封关键邮件被复原——是谢燃动用了私人关系,

向律所的高级合伙人“推荐”了她。所谓的“能力出众”,

在人情世故的砝码下显得如此轻飘。她入职后几次漂亮地处理了事务所的“大客户”案子?

江砚轻易就发现,这些案子背后的客户,或多或少都与谢燃的“燃光科技”有业务关联。

甚至她最近提交的一份重要法律意见书,其中引用的几个关键案例和观点,

与谢燃公司法律顾问三个月前的一份内部备忘惊人地相似。是“心有灵犀”,

还是……某种“资源共享”?江砚截取了清晰的对比图。看着屏幕上并列的文字,

江砚眼底的寒意更甚。沈疏月在他心中最后一丝美好形象,

也被这***裸的“捷径”和可能的“剽窃”碾得粉碎。她光鲜的精英外表下,也不过如此。

这三个月,江砚并非枯坐。他通过复杂的金融操作,

悄悄吸纳了“燃光科技”流通在外的部分散股,比例不大,但足够在关键时刻,

在某些股东决议上,投下沉重的反对票。他还秘密接触了谢燃的几个重要债权人,

通过匿名代理人,表达了在“特定情况下”愿意接手部分债务的意向。只要时机成熟,

这些债权会立刻变成勒紧谢燃脖子的绳索。网,已经织得足够密,足够坚韧。

猎物还在网中央,享受着虚假的阳光,对即将到来的灭顶之灾浑然不觉。江砚关掉电脑屏幕,

起身走到巨大的落地窗前。城市璀璨的灯火在脚下铺陈开来,如同他精心布置的棋盘。

他轻轻晃动着手中的酒杯,琥珀色的液体在杯壁上留下转瞬即逝的痕迹。“谢燃,

沈疏月……”他低声念着这两个名字,声音里没有任何温度,

只有一种掌控全局的、冰冷而残忍的笃定,“盛宴结束了。”第三章阳光透过百叶窗,

在谢燃昂贵的地毯上切割出冰冷的线条。他正志得意满地站在办公室巨大的落地窗前,

俯瞰着脚下的车水马龙,手里端着一杯刚煮好的顶级蓝山咖啡,

盘算着下午收购另一家潜力科技公司的谈判策略。助理王薇轻轻推门进来,

脸色却比窗外的天气还要阴沉。“谢总,”她的声音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抖,

将一份刚打印出来还带着墨粉温度的报纸放在他宽大的办公桌上,“您……看看这个。

”谢燃漫不经心地转过身,目光扫过报纸头版那触目惊心的黑色加粗标题——《惊爆!

燃光科技涉嫌巨额商业欺诈,政府项目资质疑为伪造》。

嗡——谢燃只觉得一股热血猛地冲上头顶,眼前瞬间发黑,咖啡杯“啪”地一声摔在地上,

滚烫的液体和细白的瓷片溅了一地。他几乎是扑过去抓起报纸,手指因为用力而关节发白,

眼睛死死盯着那篇报道。记者署名他不认识,但报道内容却详尽得可怕!

列举了他伪造的几份关键资质证明编号,

甚至提到了那份被他高价买通、本该早已销毁的“咨询费”支付记录的复印件编号!

更致命的是,报道指出,据“权威内部消息”,税务和经侦部门已收到匿名举报,

并正式立案调查!“谁?!这他妈是谁干的!”谢燃暴怒地将报纸撕得粉碎,

纸屑如同雪花般纷纷扬扬。恐慌还未来得及蔓延,

桌上的内部保密专线电话如同催命符般尖锐响起。是“燃光科技”最大的投资人,

一位以脾气火爆著称的私募大佬。“谢燃!***搞什么鬼!!”电话刚接通,

那头劈头盖脸就是一顿咆哮,唾沫星子几乎要隔着电话线喷到谢燃脸上,

“老子的钱不是让你这么糟蹋的!伪造资质?贿赂官员?还他妈被捅到媒体上了!

现在经侦都上门了!你赶紧给老子一个解释!否则老子第一个撤资!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张总!张总息怒!这是诬陷!绝对是诬陷!”谢燃额头青筋暴跳,

冷汗瞬间湿透了后背的衬衫,他强作镇定地解释,“您相信我!我……”“相信你?

老子相信你妈了个巴子!银行那边已经紧急通知暂停向我们发放后续项目贷款!

供应商堵在门口要结款!股价开盘就跌停了!你还让老子相信你?等着破产吧你!

”对方根本不给谢燃任何解释的机会,咆哮着挂断了电话。忙音嘟嘟作响,

像丧钟敲在谢燃心头。办公室的门再次被粗暴地推开,这次冲进来的是财务总监,

脸色惨白如纸:“谢总!不好了!刚才银行……银行通知我们,

他们核查到公司几个大额账户存在异常资金流动,怀疑……怀疑涉嫌洗钱和职务侵占!

现在要求我们提供所有原始凭证,否则将冻结所有公司账户,并报请司法机关!

” 财务总监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冻结账户?”谢燃如遭雷击,身体晃了晃,

一把扶住冰冷的办公桌才没有瘫倒。公司账户一旦被冻结,意味着什么?

意味着所有项目立刻停工,所有员工工资停发,

所有供应商货款无法支付……整个“燃光科技”的血液将被瞬间抽干!

他猛地看向桌面的电脑屏幕,

上面显示着公司实时股价的图线——一条刺眼的、近乎垂直跌落的红线!

评论区一片哀嚎和咒骂。这仅仅是个开始。接下来的几天,对谢燃和他的“燃光科技”来说,

是真正的山崩海啸。税务局稽查组带着公章和搜查令进驻公司,所有财务凭证被查封带走。

经侦支队的人紧随其后,直接封锁了谢燃的办公室和核心高管区,

带走了包括财务总监在内的几台核心数据服务器和大量文件。媒体如同闻到血腥味的鲨鱼,

蜂拥而至。长枪短炮堵在公司门口,闪光灯刺得人睁不开眼。

每一个狼狈走出公司大楼的员工,都会被记者围追堵截。“请问谢燃是否涉嫌行贿?

”“公司账户真的被冻结了吗?”“员工工资还能按时发放吗?

”各种尖锐的问题像冰雹一样砸来。更诡异的是,

大量关于谢燃个人奢侈糜烂生活的照片和消费流水,开始在网上疯传。

他在海外价值数千万的豪宅照片,购买***版跑车的订单截图,

无度的监控画面被巧妙处理过……与他平时塑造的“励志创业青年”形象形成鲜明对比。

愤怒的股民和网民被彻底点燃。“骗子!吸血鬼!”“还我血汗钱!”“***!滚去坐牢!

”线上线下,铺天盖地的声讨和咒骂,将谢燃钉在了耻辱柱上。

他成了商业欺诈、******、奢靡无度的代名词。

他疯狂的给所有他以为能帮上忙的人打电话,曾经推杯换盏、称兄道弟的“朋友们”,

此刻要么电话无法接通,要么语气冰冷地表示爱莫能助,甚至有人直接讥讽:“谢总,

树大招风啊,这次怕是神仙也难救了。”他躲在自己的豪宅里,窗帘紧闭,

隔绝了外面世界的喧嚣和刺眼的闪光灯。手机不断地响起,

是催债的、是律师的、是记者的……他不敢接,像一个惊弓之鸟。就在这时,

一个陌生的加密号码打了进来。鬼使神差地,谢燃接通了。电话那头沉默了两秒,

然后传来一个他这辈子都不会忘记的、冰冷到骨髓里的声音,

带着一丝几乎无法察觉的、残忍的笑意:“谢燃,生日宴上那只手,摸得舒服吗?

”谢燃浑身的血液瞬间冻结了!仿佛一道闪电劈开了所有迷雾——“是你!江砚!

是你在搞鬼!!”他对着电话嘶吼,声音因极度的恐惧和愤怒而扭曲变形。

电话那头只是低低地、清晰地笑了一声,那笑声如同毒蛇的信子舔过耳膜,

充满了掌控生死的漠然。“这只是利息。你的牢饭,我请定了。”电话***脆地挂断。

谢燃握着只剩下忙音的手机,呆若木鸡。巨大的恐惧如同冰冷的潮水,瞬间将他淹没。

他终于明白,自己招惹了怎样的一个对手。这不是商业竞争,

这是一场精心策划、冷酷无情的毁灭!他完了!彻底完了!几天后,

就在谢燃如同困兽般躲在豪宅里,试图联系最后的逃生渠道时,门铃被按响了。

透过可视门铃,他看到门口站着几位神情严肃、穿着制服的人,

为首的亮出了证件——刑事拘留证。“谢燃,你涉嫌商业诈骗、行贿、职务侵占、洗钱罪,

证据确凿,现在依法对你执行拘留。”冰冷的手铐“咔嚓”一声,锁住了他的手腕。

豪宅被贴上封条,所有奢华都成了冰冷的讽刺。他被两个警察押着,踉跄地走向警车。

门口蹲守的记者立刻疯狂拍照。曾经意气风发的商业新贵,此刻形容枯槁,眼神涣散,

如同一条被拖上岸的、濒死的鱼。雪崩之下,没有一片雪花是无辜的。谢燃的帝国,

在短短数日内,轰然倒塌,化为齑粉。

第四章沈疏月坐在自己刚租下的、还算雅致的单身公寓里,对着电脑屏幕,指尖冰凉。

屏幕上,是铺天盖地关于“燃光科技”破产、谢燃被刑事拘留的新闻头条。

每一张照片都那么刺眼:谢燃被押上警车的狼狈,豪宅被贴封条的冰冷,

还有他办公室里一片狼藉的景象。她感觉一阵窒息,胸口闷得喘不过气。谢燃倒了?

那个在她眼里无所不能、光芒四射的谢燃,那个在她事业起步时伸出援手的“男闺蜜”,

那个总是带给她惊喜和安全感的人……就这么完了?巨大的恐慌攫住了她。

不仅仅是为谢燃的命运,更是为自己。谢燃是她进入顶尖律所的关键“贵人”,

事务所里不少人都知道她和谢燃关系匪浅。现在谢燃成了人人喊打的商业罪犯、诈骗犯,

她的处境会变得何等微妙?那些原本就对她火箭般晋升速度颇有微词的人,会怎么想?

会怎么说?她不敢去上班,请了病假。手机里不断弹出同事、上司的询问信息和新闻推送,

每一个震动都让她心惊肉跳。就在这时,门铃响了。沈疏月像受惊的兔子一样跳起来,

警惕地透过猫眼往外看。门外站着的人,让她浑身血液瞬间凝固。是江砚。

他穿着一件剪裁合体的黑色大衣,身形挺拔,脸色依旧是那种近乎淡漠的平静,眼神深邃,

像两口望不见底的深潭。他就那样静静站在门外,仿佛只是路过拜访的老友,

与周遭因为谢燃事件而涌动的喧嚣格格不入。沈疏月的手在门把上颤抖,迟迟不敢打开。

恐惧和一种莫名的、巨大的压力让她几乎无法呼吸。门外的江砚似乎很有耐心,

只是静静地等着。最终,沈疏月深吸一口气,拉开了门。一股冰冷的空气涌了进来。

“你……你怎么来了?”她的声音干涩沙哑,目光躲闪,不敢与江砚对视。

江砚的目光在她脸上停留了几秒,平静地走进来,自然地脱下大衣搭在衣架上,

仿佛这里还是他们曾经共同的家。他环视了一下这间不算大的公寓,

视线落在茶几上摊开的、关于谢燃的报纸上。“来看看你。”他的声音没什么起伏,

听不出情绪。沈疏月看着他平静的侧脸,心头涌起一股强烈的愤怒和委屈。这几个月,

她刻意不去想他,努力在新的环境里站稳脚跟。可谢燃的倒台,

瞬间让她感受到了一种大厦将倾的恐惧,而眼前这个男人,他平静得可怕!

“你是来看我笑话的吗?”她猛地抬起头,眼圈瞬间红了,声音带着哭腔和愤恨,

“谢燃出事了!他被抓了!公司也没了!你满意了?江砚,是不是你做的?!

你早就知道了是不是?你一直在等这一天,等着看我们倒霉!”面对她歇斯底里的指控,

江砚连眉头都没皱一下。他走到沙发边,坐下,姿态甚至称得上优雅。“我们?

”他微微挑眉,薄唇吐出这两个字,带着一种刺骨的嘲讽,“沈疏月,你和他,

什么时候成了‘我们’?”沈疏月被噎了一下,脸色一阵红一阵白。“谢燃的事,

是他咎由自取。”江砚的语气平淡得像在陈述一个客观事实,“商业诈骗,行贿,

洗钱……哪一条冤枉他了?法律会给他公正的判决。”他顿了顿,目光锐利地看向她,

“倒是你,他倒了,你的靠山没了。

你这份前途无量、多少人挤破头都进不去的工作……还能保得住吗?

”这句话像一把冰冷的刀子,精准地捅进了沈疏月最恐惧的地方。她脸色瞬间煞白,

身体晃了晃,扶住了旁边的墙壁才稳住。“你……你什么意思?”她声音发颤。

“没什么意思。”江砚身体微微前倾,十指交叉放在膝上,是一个极具压迫感的姿势,

“只是提醒你,这个世界很现实。没有谢燃给你铺路搭桥,凭你自己,在那么顶尖的律所,

你觉得能走多远?那些案子,真是你一个人搞定的?

”他的目光意有所指地扫过她书架上几本崭新的法律专业书籍,

“还有你那份被合伙人点名表扬的法律意见书……里面的核心观点,听起来是不是很耳熟?

”沈疏月如遭雷击,猛地抬起头,难以置信地看着江砚。他怎么知道?!

他怎么可能知道得这么清楚?!入职的事,案子的事,甚至……那份意见书的事!

一股寒意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你……你调查我?!”她声音尖利起来,

充满了被窥探隐私的恐惧和愤怒。“调查?”江砚嘴角勾起一丝极淡、极冷的弧度,

那弧度里没有一丝笑意,“我只是关心前女友的‘光明前程’。疏月,

”他第一次叫她的名字,声音却冰冷得没有一丝温度,“大厦将倾,独木难支。

你现在最担心的,难道不该是自己的未来吗?”他站起身,走到沈疏月面前。

巨大的阴影笼罩下来,带来窒息般的压迫感。沈疏月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

脊背抵在冰冷的墙壁上,退无可退。她抬起头,看着江砚近在咫尺的脸,

那双曾经盛满她身影的眼睛,

此刻只剩下深不见底的冰冷和……一种让她浑身战栗的、近乎残忍的审视。“谢燃在里面,

至少还有牢饭可以吃。”江砚的声音低沉下来,像毒蛇在耳边嘶鸣,“你呢?”他微微俯身,

冰冷的呼吸拂过她的额发。

沈疏月看到他眼底深处那抹毫不掩饰的、冰冷的、带着毁灭意味的寒光。她终于明白了。

谢燃的垮台,只是一个开始。江砚的报复目标,从来就不止谢燃一个!他像最耐心的猎人,

先解决掉外围的威胁,然后,慢慢地、精准地,

将矛头转向了场中剩下的、唯一的猎物——她自己!她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

巨大的恐惧如同冰冷的海水,瞬间将她吞没。眼泪不受控制地涌出,不是因为悲伤,

而是源于一种灭顶的绝望。“你到底……想怎么样?”她带着哭腔,声音破碎不堪。

江砚看着她狼狈的模样,脸上没有任何怜悯,只有一种近乎残忍的平静。他伸出手,

冰凉的指尖轻轻拂过她滑落的泪珠,动作轻柔,却让沈疏月如同被毒蛇触碰,

猛地瑟缩了一下。“我想怎么样?”他低声重复,眼底的寒意几乎要溢出来,“疏月,别急。

”他的指尖停留在她冰凉的脸颊上,声音如同来自地狱的低语:“游戏,才刚刚开始。

你的‘好日子’,还在后头。”第五章谢燃一审判决下来那天,

消息像长了翅膀一样传开:数额特别巨大,情节极其严重,数罪并罚,判处***十五年,

并处***。尘埃落定。沈疏月收到消息时,正坐在律所自己的独立办公室里,

对着电脑屏幕发呆。窗外的阳光明媚得刺眼,却照不进她心底的冰窟。这几个月,

她如同生活在针尖上。谢燃的案子像一团巨大的阴影笼罩着她,所里高层看她的眼神都变了,

带着审视和疏离。虽然没人明说也许是还没找到确凿证据,

但她负责的几个重要项目被不动声色地移交给了其他资深律师。

曾经环绕着她的恭维和笑脸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若有若无的孤立和窃窃私语。

她感觉自己像一个异类,一个随时可能爆开的定时炸弹。十五年的漫长刑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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