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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的位置 : 首页 > 她砸了我家墙那天,我刚把一个旧日支配者塞回牢房

第1章

发表时间: 2025-10-23

我叫陈舟,一个无业游民。每天的生活就是睡觉、打游戏、点外卖。我的人生信条是,

只要我不努力,麻烦就追不上我。直到我的隔壁搬来一个新邻居。一个叫高菲菲的网红,

粉丝千万,每天在家里开火车。高跟鞋噔噔噔,音响放到最大,朋友聚会到半夜三点。

走廊里堆满她的快递箱和垃圾,扔个外卖盒都得玩跨栏。我试过沟通,她翻个白眼,

说我不懂艺术家的生活需要***。我找过物业,物业和稀泥,说顶流网红是小区门面,

让我多担待。后来,她开始在直播里内涵我,说隔壁住了个偷窥她的变态。

她的粉丝开始人肉我,给我点花圈外卖,往我家门上泼油漆。直到那天,

她为了改造她的直播间,一锤子砸穿了我们之间的承重墙。墙塌的那一刻,我正打着哈欠,

把一只试图越狱的八翼古神踹回它的单间。我叹了口气。看来,这咸鱼,是当不下去了。

有些垃圾,果然还是得我亲自出手清理。1.典狱长的退休生活,被高跟鞋踩碎了我叫陈舟,

二十七岁,无业。住在一个老小区的顶楼,六楼,没电梯。房子是我自己的,不大,

两室一厅,一个人住,足够了。我没什么追求,最大的梦想就是当一条合格的咸鱼,

每天睡到自然醒,打游戏,看电影,等外卖小哥敲门。只要我不出门,不社交,不努力,

这世界上的烦恼就跟我没关系。这种神仙日子,我过了三年。直到三个月前,我隔壁,

602,搬来个新邻居。搬家那天动静特别大,一堆人跟打仗一样,

叮叮咣咣从早上折腾到天黑。我戴着降噪耳机打游戏,都扛不住那穿透灵魂的噪音。

晚上十点,噪音变成了音乐,那种夜店风的土嗨电音,咚咚咚,

震得我桌上的可乐罐都在跳舞。我忍到十一点,实在扛不住了,只好暂停游戏,

趿拉着拖鞋出了门。602的门大开着,门口堆满了各种纸箱和垃圾,

连个下脚的地方都没有。屋里灯光闪烁,人影晃动,一个画着浓妆的女人正举着***杆,

对着手机又唱又跳。“家人们!看到没有!这就是我的新家!

以后这里就是菲菲的快乐大本营!”我靠在自己门框上,等她那段尬舞跳完。

她终于注意到我,把手机镜头转向我这边,脸上挂着营业式的微笑:“哟,邻居你好呀。

”“你好,”我指了指她屋里的音响,“能麻烦把音乐关小点吗?十一点多了。

”她脸上的笑僵了一下,但很快又恢复了,对着手机说:“家人们,看,我邻居,

一个特别‘朴实’的小哥哥,看来是菲菲的音乐打扰到他休息了呢。”她转过头,声音不大,

但带着一股子居高临下的味道:“不好意思啊小哥哥,我刚搬过来,朋友们帮我庆祝呢。

而且我这个点儿正在直播,这是我的工作。”“你的工作,不应该建立在影响别人的基础上。

”我面无表情地说。她撇了撇嘴,对着手机镜头,用一种委屈又可爱的语气说:“唉,

看来大城市的生活压力真的很大呢,邻居小哥哥好像不太开心的样子。菲菲知道了,

菲菲会小声一点点的。”她说完,冲我摆了摆手,砰地一声关上了门。门里的音乐声,

小了那么一丁点。几乎可以忽略不计。我站在门口,闻着走廊里混杂着垃圾和香水味的空气,

叹了口气。看来,我的咸鱼生活,要起波澜了。这个女人,叫高菲菲,是个网红。

粉丝还不少,上千万。平时直播内容就是跳舞、聊天、带带货。自从她搬来,

我们这栋老破小居民楼,就成了她的专属直播背景板。她可以在楼道里跳热舞,穿着暴露,

说这是给粉丝的福利。可以在深夜里忽然鬼叫,说是为了测试新买的声卡。

可以把成堆的快递箱和外卖垃圾堆在门口,一堆就是一个星期,

美其名曰“生活需要烟火气”。我找过她几次。第一次,她楚楚可怜,

说自己一个女孩子在大城市打拼不容易,让我多体谅。第二次,她理直气壮,

说这楼道是公共区域,她有权使用,还说我一个大男人斤斤计较,是不是对她有意思。

第三次,她直接在直播的时候,把找上门的我当成了节目效果。“家人们,

我隔壁那个男的又来了!他就见不得我好!天天找我茬!你们说他是不是暗恋我,

想用这种方式引起我的注意?”屏幕上,弹幕滚得飞快。哈哈哈,菲菲的魅力太大了!

这男的谁啊?看着一副肾虚的样子。不会是狗仔吧?想挖我们家菲菲的黑料?

报警!菲菲快报警!保护好自己!高菲菲看着弹幕,笑得花枝乱颤,然后对着我,

一脸傲慢地说:“听见没?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没事就赶紧走吧,别耽误我直播,

我一分钟上下几十万呢。”我看着她那张被美颜滤镜磨得快看不见鼻子的脸,

忽然觉得很没意思。跟这种人,道理是讲不通的。我转身回家,关上门。她以为她赢了。

她不知道,我只是懒得跟她计较。

我有很多种方法能让她立刻、马上、从这个世界上消失得无声无息。比如,打个响指,

让她连人带房子一起被压缩成一个次元奇点。或者,给我手下的狱卒打个电话,

让它们抽个空,把这个“有趣”的灵魂带回去,给那些被关了几万年的老魔头们当个新玩具。

我叫陈舟,这是我在人间的名字。我还有另外一个身份。我是“无间狱”的典狱长。

一个关押着旧神、古魔、深渊领主、堕落天使等等一系列宇宙级祸害的……监狱的头儿。

而我的人生追求,就是翘班,摸鱼,当一条咸鱼。为了这个追求,我才跑到人间,

找了这么个地方躲清静。可现在,我的清静,被一个愚蠢的碳基生物,用高跟鞋和土嗨音乐,

踩得稀碎。我揉了揉太阳穴。烦。真的烦。2.物业是摆设,

道理是笑话我试过正常人的解决方式。比如,找物业。我们小区的物业,

就是门口保安室里那个五十多岁,天天抱着个茶缸看报纸的王大爷。

我客客气气地把情况跟他说了一遍。王大爷呷了口茶,眼皮都没抬:“小陈啊,

远亲不如近邻嘛。人家小姑娘刚搬来,年轻人,爱热闹,正常的。”“王大爷,她不是热闹,

是噪音扰民。而且垃圾堵着楼道,消防通道都占了,这有安全隐患。”“哎呀,

那个不是垃圾,”王大爷摆摆手,“我问过了,那是人家网红的‘开箱道具’,

用完了会处理的。”“那她半夜直播鬼叫呢?”“那是工作,工作嘛,互相理解。

”王大爷终于抬起头,语重心长地看着我,“小陈啊,你也不小了,没个正经工作,

天天待在家里。人家小高,年纪轻轻,都成大网红了,开着跑车,

一个月挣的钱比我们这楼里所有人加起来都多。她是小区的名人,是咱们小区的脸面。

你多担待点,没坏处。”我看着王大爷那张写满了“和稀泥”与“嫌贫爱富”的脸,

知道这条路也走不通了。在这个世界上,很多时候,道理是说给有道理的人听的。而钱,

能让没道理的人,变得“有道理”。行,物业不行,那我报警。第一次报警,警察来了,

做了个笔录,对高菲菲进行了口头警告。警察前脚走,高菲菲后脚就在直播里哭诉,

说自己被邻居恶意骚扰,逼得警察都上门了,她一个弱女子好害怕。她的粉丝们群情激奋,

在网上把我骂了个狗血淋头。第二次报警,警察的态度明显就有点不耐烦了。

他们觉得这是邻里纠纷,小题大做。高菲菲当着警察的面,装得那叫一个温顺可人,

连连道歉,说自己以后一定注意。等警察一走,她家的音响声音放得更大了。

她甚至还特意敲我的门,往我手里塞了两百块钱。“喏,精神损失费。以后别动不动就报警,

丢不丢人?搞得跟我欺负你一样。”她抱着胳膊,下巴抬得像个天鹅,“你要是缺钱就直说,

看在邻居一场的份上,我直播的时候给你安排个助理的活儿,端茶倒水,一个月给你开三千。

”我看着她手里的两张红票子,没接。我关上了门。

门外传来她不屑的嗤笑声:“给脸不要脸。”那段时间,我的生活质量直线下降。

我不得不买最贵的工业级降噪耳机。我点外卖得备注让小哥把餐放在楼下,我自己跑下去拿,

免得他上来看见我门口的“惨状”,以为我被追债了。高菲菲的粉丝们,在她的引导下,

开始了对我的线上线下双重攻击。先是网络上,有人扒出了我的基本信息,虽然不准确,

但足够烦人。我的游戏账号被恶意举报到封号,

一些社交媒体的私信里塞满了各种诅咒和谩骂。然后是线下。有人开始往我家门口扔垃圾。

有人给我叫了全套的殡葬服务,花圈寿衣一条龙,敲锣打鼓地送到我家门口,还是货到付款。

幸亏我没开门。最过分的一次,是有人往我的门锁眼里面挤502胶水。

那天我正好要出门“上班”。所谓的上班,就是去“无间狱”里点个卯,

看看那帮老怪物们是不是还安分。结果钥匙插不进去。我站在门口,

看着那个被胶水堵得死死的锁眼,沉默了很久。体内的能量开始不自觉地涌动,

带着一丝毁灭的气息。我周围的空气温度骤降,墙壁上甚至凝结出了一层薄薄的冰霜。

走廊的灯管闪烁了两下,灭了。隔壁,602的门里,传来高菲菲尖锐的笑声。“哈哈哈,

家人们,你们太有才了!堵锁眼都想得出来!让他横!让他再报警啊!看他今天怎么出门!

”我闭上眼,深吸一口气。“典狱长,冷静。”我在心里对自己说。

“为这种渣滓动用本源力量,不值得。你的能量是用来关押古神的,

不是用来跟一个脑残网红置气的。”“你的目标是当一条咸鱼。”“咸鱼,是不会生气的。

”我花了三秒钟,说服了自己。然后,我伸出一根手指,轻轻点在锁芯上。指尖,

一缕比发丝还细的黑色能量溢出,像一条小蛇,钻进了锁眼里。那些凝固的502胶水,

瞬间被分解成分子,消散在空气中。咔哒。锁开了。我推开门,走了出去。

经过602门口的时候,我停顿了一下。高菲菲的直播还在继续,

声音大得像是要把房顶掀了。我面无表情地抬起脚,

对着她门口那个堆得最高、看起来最贵的快递箱子,轻轻踩了下去。没用力。真的。

但那个装着她新买的***款包包的箱子,连同里面的东西,瞬间塌陷、变形,

变成了一张薄薄的纸片。就像被万吨水压从四面八方同时挤压过一样。做完这一切,

我头也不回地下了楼。咸鱼也是有脾气的。你惹我,我就踩你个快递。很公平。

3.她砸了我家的墙,我笑了踩快递的后果,是战争的全面升级。

高菲菲发现她那个五万块的***款包包变成一张二维图画之后,当场就疯了。

她冲到我家门口,砰砰砸门。“陈舟!你给我滚出来!你个穷鬼!你赔我的包!五万块!

你赔得起吗你!”我戴着耳机,假装听不见。她砸了半个小时,手都砸红了,见我没反应,

只好骂骂咧咧地走了。第二天,她就在直播里声泪俱下地控诉我。

标题很唬人:《独居女孩的噩梦:我的变态邻居毁了我五万块的包!》直播里,

她把我说成了一个因为求爱不成、就因爱生恨、心理扭曲的社会底层变态。“家人们,

我真的好害怕,他看我的眼神都好吓人。他没工作,天天待在家里,肯定在盘算怎么报复我。

昨天他毁了我的包,下一步他会对我做什么,我真的不敢想……”她哭得梨花带雨,

屏幕前的粉丝们心疼得嗷嗷叫。保护我方菲菲!众筹把那个变态打一顿!

这种社会垃圾就该被抓起来!菲菲快搬家吧!太危险了!地址发出来!

我们组团去‘慰问’一下那个变態!舆论被她彻底点燃了。接下来的一周,

我的生活变成了地狱模式。我的门上被人用红油漆喷了“变态”两个大字。

门口每天都堆着各种各样恶心的垃圾。外卖小哥不敢上楼,

连快递员都把我的包裹扔在楼下大门口。甚至有几个高菲菲的狂热男粉丝,天天蹲守在楼下,

看见我出门就指指点点,还拿出手机拍我。王大爷找我谈话,意思很明确,让我搬走。

“小陈,你看你,把事情搞成这样。人家小高是受害者,一个女孩子家家的,被你吓成那样。

你要是个男人,就主动点,搬出去,别影响小区的和谐。”我问他:“证据呢?

她有任何证据证明我毁了她的包吗?”“这……”王大爷被我问住了,随即又板起脸,

“人家一个大网红,会平白无故冤枉你一个无业游民?你也不照照镜子看看自己。”我懂了。

在他们眼里,我是穷人,我是社会底层,所以我就是错的。高菲菲是名人,是有钱人,

所以她就是对的。这个世界的逻辑,有时候就是这么简单粗暴。我没搬。这是我的房子。

凭什么让我走?我的沉默和忍耐,在高菲菲和她的粉丝看来,是懦弱和心虚。

他们变得更加变本加厉。终于,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来了。那天下午,

我正在“上班”。无间狱的第七层,关押着“千眼古魔”的监区里,

能量封印出了一点小小的波动。我得亲自去处理一下。那玩意儿要是跑出来,

整个太阳系都得跟着完蛋。我穿着睡衣,趿拉着拖鞋,身影直接出现在了第七层监区的核心。

周围是翻滚的混沌能量,无数只猩红的眼睛在黑暗中对我怒目而视,

发出能让灵魂都为之颤抖的咆哮。“安静点。”我打了个哈欠,

随手从虚空中拽出一缕金色的法则之线,像缝衣服一样,

把那个出现裂痕的封印重新缝合加固。那头古魔发出一声不甘的悲鸣,所有的眼睛都闭上了。

整个监区,瞬间恢复了死寂。“搞定,收工。”我拍了拍手,准备回家继续我的游戏。

就在我即将跨出空间门的瞬间,我的身体忽然一震。一股强烈的震动,

从我在人间的那个坐标点,清晰地传递了过来。不是地震。是我的房子,

我那两室一厅的老破小,物理结构正在被人破坏。我脸色一沉,一步跨出。眼前的景象,

从混沌地狱,瞬间切换回了我那有点乱糟糟的客厅。然后,我听到了“轰”的一声巨响。

我卧室和隔壁602之间的那面墙,被人从外面,用一把大铁锤,给砸穿了。

砖石和灰尘四处飞溅。一个硕大的窟窿出现在墙上。窟窿对面,

是高菲菲那张因为兴奋而扭曲的脸,她手里还举着那把大铁锤。她身后,

一个扛着摄像机的男人,正激动地拍摄着这一切。“家人们!看到了吗!打通了!

为了给我自己,也给所有姐妹们一个更完美的直播空间,我决定!把隔壁也盘下来!

”高菲菲对着镜头,意气风发地喊道。“什么?隔壁那个变态不同意?他算老几!这栋楼,

我全买了!让他拿着钱滚蛋!以后,这整层楼,都是我高菲菲的直播帝国!”她说完,

像是才发现我一样,透过墙上的大洞,一脸挑衅地看着我。“哟,在家呢?正好,

省得我再去找你。给你一天时间,收拾东西滚蛋。这是五十万,拿着钱,消失。

”她从兜里掏出一张支票,轻蔑地从墙洞里扔了过来。支票飘飘悠悠,落在我脚边的灰尘里。

我低头看了看那张支票。又抬头看了看墙上那个还在往下掉灰的窟窿。

再看看她那张写满了“老子有钱,老子就是王法”的脸。我忽然笑了。不是冷笑,

也不是怒极反笑。就是很开心的那种笑。发自内心的。因为我意识到一件事。她,过线了。

她把事情,从“烦人的邻里纠纷”,变成了“私人财产的暴力侵害”。她给了我一个,

我一直想找,却因为嫌麻烦而懒得找的,完美的,可以不计后果,

把她当成垃圾一样清理掉的——理由。

“典狱长守则第三条:任何对典狱长私人领域的物理性侵犯,

均可被视为对‘无间狱’秩序的直接挑衅。”“处理方式:无上限。”我弯下腰,

捡起那张支票,用两根手指夹着,慢条斯理地掸了掸上面的灰。然后,我看着她,笑容灿烂。

“好啊。”我说。4.噩梦直播间,从一根头发丝开始高菲菲显然没料到我会是这个反应。

她愣了一下,随即脸上露出更加鄙夷的神情。“算你识相。赶紧滚吧,别让我再看见你。

”她以为我说的“好啊”,是同意拿钱滚蛋。愚蠢的人,总是喜欢用自己愚蠢的逻辑,

去揣测整个世界。我没再理她,转身走进卧室。墙上的窟窿还在那儿,

像一张咧开的丑陋的嘴。我把那张支票放在桌上,然后从枕头上,捡起一根我掉的头发。

很普通的一根头发。我把它放在手心,轻轻吹了口气。不是普通的气。

是夹杂着一丝“无间狱”本源气息的气。那根头发,在我手心,瞬间化作一缕看不见的黑烟,

飘飘忽忽,穿过墙上的窟窿,钻进了隔壁。黑烟在602盘旋了一圈,最后,悄无声息地,

缠绕在了高菲菲那个正在工作的直播摄像机上。做完这一切,我坐回电脑前。戴上耳机,

继续我中断的游戏。猎杀,开始了。而猎物,对此一无所知。当天晚上,

高菲菲的直播照常进行。为了庆祝“直播帝国”的扩张,她特意搞了个大活动,

在线人数突破了五百万。她穿着性感的舞衣,在镜头前卖力地扭动着。一切都很正常。

直到第一个诡异的弹幕出现。菲菲,你身后……是不是有个人?高菲菲正跳得起劲,

没看见。但很快,类似的弹幕越来越多。***!我也看见了!一个黑影!

就在你背后那个衣柜旁边!吓死我了!那是什么东西?一闪就没了!不是吧?

特效吗?菲菲今天玩的是恐怖主题?高菲菲终于注意到了弹幕的异常。她停下动作,

喘着气,回头看了一眼。身后空空如也。“什么黑影啊?家人们别开玩笑好不好,

我胆子很小的。”她娇嗔道,还故意拍了拍胸口。她以为是粉丝在跟她开玩笑。但她不知道,

从那一刻起,直播间里,只有她自己,看不见那个东西。而屏幕前五百万观众,

看得清清楚楚。一个模糊的、扭曲的、像是用浓墨画出来的人形黑影,

就站在她身后不到半米的地方。黑影没有五官,只是一团人形的黑暗。

它时而贴在高菲菲的背上,模仿她的动作。时而绕着她缓缓飘动,像一个沉默的舞伴。

直播间的弹幕,炸了。*********!真的有!就在她背后!她看不见吗?!

这不是特效!绝对不是!你看那影子的质感!太真实了!菲菲快跑啊!你家进鬼了!

救命!我不敢看了!这比我看过的所有恐怖片都吓人!整个直播间,

陷入了一种诡异的狂欢。一半人吓得魂飞魄散,另一半人兴奋得嗷嗷直叫,

觉得这是史上最牛的直播效果。高菲菲看着满屏“鬼”、“快跑”、“黑影”的弹幕,

脸上的笑容渐渐消失了。她有点慌了。

“家人们……别闹了……一点都不好笑……”她壮着胆子,又回头看了一圈,

甚至还跑到衣柜那边拉开柜门看了看。什么都没有。可她一转回头,弹幕就刷得更疯了。

它在你头顶!它在你头顶上趴着啊啊啊!高菲菲快哭了。她强作镇定,

对着镜头说:“肯定是平台出BUG了,或者是什么新的特效功能,我下播问问超管。

”她想下播。但她发现,自己点不到那个“结束直播”的按钮了。鼠标的指针在屏幕上乱飞,

就是不受她控制。就在这时,那个黑影,有了新的动作。它缓缓地,从高菲菲的身后,

伸出了一只由黑雾组成的手。那只手,慢慢地,抚上了高菲菲的脸颊。

高菲菲整个人瞬间僵住了。她看不见那只手。但她能感觉到。

一种冰冷的、带着死寂气息的、仿佛来自坟墓深处的触感,贴在了她的皮肤上。“啊——!

”一声凄厉的尖叫,响彻了整栋楼。屏幕前,五百万观众,亲眼目睹了这恐怖的一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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