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公司都在传,我靠儿子上位——给领导当便宜爹。 领导冷眼看着我背黑锅,
直到他娇妻带着5岁崽来公司。 那孩子笑起来和我一模一样。
领导突然当众扣住我手腕:“解释一下,为什么我儿子……像你亲生的?
”整个项目组的人都走光了,只剩下键盘敲击的余响和中央空调低沉的嗡鸣。
陈默揉了揉发涩的眼睛,屏幕右下角的时间已经跳到了晚上十一点半。
他保存好最后一份调试文档,开始收拾桌上散乱的文件。旁边工位,
两个还没走的实习生挤在一起,对着手机屏幕窃窃私语,声音不高,
但在空旷的办公区里显得格外清晰。“哎,你看群里说的,真的假的啊?
陈工他……”“还能有假?不然凭什么‘星辉’项目让他当主要负责人?
张工李工哪个不比他资历老?听说啊,是上头有人……”“真的假的?他看起来挺老实的啊。
”“知人知面不知心呗。你看他天天加班到最晚,装给谁看呢?
还不是为了巴结……”话音在他转身拿起水杯时戛然而止。两个实习生抬起头,
触碰到他平静无波的目光,脸上瞬间掠过一丝慌乱,迅速低下头,抓起背包匆匆走了,
留下一串略显仓促的脚步声。陈默站在原地,手里的金属保温杯冰凉。他走向茶水间,
隔着玻璃,能看到城市璀璨的夜景,灯光绵延到视野尽头,冰冷而繁华。流言蜚语,
从他上个月被破格提拔为“星辉”项目技术负责人的那天起,就没停过。
最初只是些捕风捉影的猜测,后来味道就变了,不知道从哪个角落开始,
传出他陈默是靠着“儿子”上位的——给公司那位以严苛冷峻著称的技术副总裁周凛,
当了便宜爹。这说法荒谬得让人发笑。他一个埋头搞技术的,
连周凛的家门朝哪边开都不知道,唯一一次近距离接触,还是上个月的项目汇报,
他在台上讲得口干舌燥,周凛坐在下面,面无表情,只问了几个极其刁钻的技术参数,
那眼神冷得能冻住空气。可偏偏,有人信。而且信的人还不少。他拧开水龙头,
冰凉的水流冲刷着杯子,也试图冲散心头那点挥之不去的郁气。解释?向谁解释?
又有什么可解释的?在这种事情上,越是辩解,越是显得心虚。他只能更拼命地投入工作,
用实打实的业绩去堵那些人的嘴,尽管收效甚微。第二天下午,
陈默抱着刚打印出来的厚厚一摞项目资料,准备去楼下技术部核对。刚走出办公区,
迎面就撞上了一个小小的身影。“嘭”的一声轻响,孩子手里捧着的彩色塑料积木撒了一地。
那是个小男孩,约莫四五岁年纪,穿着背带裤,小衬衫雪白,长得粉雕玉琢。孩子吓了一跳,
抬起头,乌溜溜的大眼睛里带着点懵懂和无措。“对不起,小朋友,没撞疼你吧?
”陈默连忙蹲下身,声音不自觉地放柔。他帮着把滚落到处的积木一块块捡起来。“没关系。
”小男孩奶声奶气地说,也跟着蹲下,小手笨拙地去抓那些积木。距离很近,
陈默能清晰地看到孩子的面容。很漂亮的孩子,眉眼精致,鼻梁挺翘。看着看着,
陈默心里莫名升起一种极其怪异的感觉。这孩子的长相……怎么隐隐约约,
有种说不出的熟悉感?他正晃神间,一道略显急促的女声传来:“轩轩!怎么跑这儿来了?
”陈默抬头,看见一个穿着香奈儿套装的年轻女人快步走来,妆容精致,身段窈窕,
是周凛上个月刚再婚的妻子,苏晴。公司里传过,苏晴比周凛小十几岁,之前是舞蹈演员,
二婚带了个孩子嫁过来的。“妈妈!”小男孩轩轩抱着积木,扑向苏晴。
苏晴对陈默礼貌地笑了笑,带着歉意:“不好意思啊,陈工,孩子调皮,没撞到你吧?
”“没有没有,是我没看路。”陈默站起身,压下心头那点怪异感,客气地回应。
苏晴牵着孩子走了。陈默站在原地,看着那小小的背影,眉头几不可察地蹙了一下。
那孩子的眉眼轮廓,还有笑起来嘴角微微上翘的样子……真的,很像一个人。像谁呢?
他猛地打了个寒颤,一个荒谬绝伦的念头如同冰锥,猝不及防地刺入脑海。不可能!
绝对不可能!他用力甩甩头,试图把这个荒唐的想法驱逐出去。一定是最近太累,
又被那些乱七八糟的流言影响了。然而,有些种子一旦种下,就会悄无声息地生根发芽。
之后几天,陈默发现自己总会不自觉地留意起那个叫轩轩的孩子。
偶尔在公司的休闲区或者走廊遇见,他会下意识地多看两眼。越看,那种熟悉感就越发强烈。
尤其是孩子的侧脸线条和抿嘴时的神态,几乎和他小时候照片里的样子,有七八分相似。
这个发现让他坐立难安。流言并没有因为他的沉默而平息,反而在有心人的推波助澜下,
愈演愈烈。甚至有一次,他在洗手间隔间里,清晰地听到外面两个同事的调侃。
“……所以说,人不可貌相,陈默那小子,不声不响的,居然走了这种捷径。
”“周总也真能忍,这绿帽子戴得……”“嘘,小点声!不过话说回来,要真是那样,
周总还能留他在公司?还让他负责‘星辉’?”“这你就不懂了吧,说不定是交易呢?
各取所需嘛,周总那个年纪,得了这么个便宜儿子,哄得娇妻高兴,不也划算?
”哄笑声伴随着水流声远去。陈默站在隔间里,拳头死死攥紧,指甲深深陷进掌心。
屈辱和愤怒像毒火一样灼烧着他的理智。他恨不得冲出去,揪住那两个人的衣领吼回去,
但他最终只是深吸了几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无谓的冲突解决不了任何问题。
他只是个毫无背景的普通工程师,而周凛,捏死他比捏死一只蚂蚁还容易。周五,
公司有个重要的客户接待活动,要求核心项目组成员都必须参加。
陈默作为“星辉”的负责人,自然无法缺席。宴会厅里衣香鬓影,觥筹交错。
陈默不太适应这种场合,端着一杯香槟,站在靠窗的角落,尽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周凛无疑是全场的焦点。他穿着剪裁合体的深灰色西装,身姿挺拔,
正与几位重要客户谈笑风生,举手投足间带着惯有的掌控感和不容置疑的权威。
偶尔目光扫过全场,锐利如鹰。陈默下意识地避开了那道视线。活动进行到一半,
苏晴带着轩轩也来了。小家伙今天穿了身小西装,打着领结,像个精致的小绅士,
乖乖跟在妈妈身边,好奇地打量着周围。有女同事看到孩子可爱,围上去逗他。
轩轩也不怕生,被逗得咯咯直笑,露出两颗小小的门牙缺口,显得格外天真烂漫。
陈默隔着一段距离,看着孩子的笑容,心头那股诡异的熟悉感再次翻涌上来,
伴随着一种难以言喻的悸动。他几乎可以确定,
这孩子……真的和他有着某种说不清道不明的联系。可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他搜肠刮肚,
也想不起自己何时与苏晴有过交集。五年前?那时候他还在读研,整天泡在实验室和代码里,
感情生活一片空白。他正心乱如麻,没注意到周围的谈笑声不知何时低了下去。
一道高大的阴影笼罩了他。陈默下意识抬头,心里猛地一咯噔。周凛不知何时走到了他面前,
距离近得能闻到他身上清冽的男士香水味。那双深不见底的黑眸正牢牢锁定着他,
里面没有任何温度,只有一种审视的、近乎冰冷的探究。周围的空气仿佛凝固了。
原本在附近交谈的人都停下了话头,目光若有若无地瞟向这边,
带着各种意味不明的猜测和看热闹的兴致。苏晴也注意到了这边的动静,牵着孩子的手,
脸上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陈默喉咙发干,心脏在胸腔里擂鼓般狂跳。他强迫自己站直,
迎上周凛的目光,尽管后背已经沁出了一层冷汗。周凛没有立刻说话,他只是微微侧过头,
视线越过陈默的肩膀,落在了不远处被妈妈牵着的轩轩身上,停留了足足有三秒。然后,
他缓缓转回头,目光重新回到陈默脸上,那眼神锐利得仿佛能穿透皮囊,直抵灵魂深处。
在一片令人窒息的寂静中,在无数道或明或暗的注视下,周凛突然伸出了手。不是握手,
而是直接,精准地,一把扣住了陈默的手腕。男人的手掌很大,力道极重,指节分明,
带着不容挣脱的强势和一种隐晦的、压抑到极致的情绪。冰冷的触感透过皮肤,直窜而上。
陈默浑身一僵,血液似乎都在这一刻停止了流动。周凛微微俯身,逼近,
低沉醇厚的嗓音压得很低,却像一块巨石投入死水,在落针可闻的宴会厅里清晰地炸开,
每一个字都带着千钧重量:“陈默。”他叫了他的全名,停顿了一下,目光如冰冷的探照灯,
寸寸扫过陈默瞬间苍白的脸。“解释一下。”“为什么我儿子……”他的声音不高,
却带着一种可怕的穿透力,清晰地传到在场每一个竖起耳朵的人那里。“……长得这么像你?
”时间仿佛被冻结了。空气中弥漫着一种极度荒诞而又紧绷的气息。
所有人的表情都凝固在脸上,
惊愕、难以置信、看好戏的兴奋、深深的疑惑……交织成一张巨大的网。
陈默能感觉到周凛握着他手腕的力道,那绝不是友好的询问,更像是一种钳制,
一种审判前的扣押。他能听到自己心脏疯狂撞击胸腔的声音,咚咚咚,快得要炸开。
血液冲上头顶,耳边嗡嗡作响。像他?周凛的儿子,像他陈默?
那个荒谬的、他只在最深沉的噩梦边缘触碰过的可能性,
就这样被周凛以最直接、最残酷的方式,***裸地摊开在了大庭广众之下。他张了张嘴,
喉咙却像被砂纸磨过,干涩得发不出任何声音。解释?他怎么解释?
连他自己都想知道这他妈到底是怎么回事!他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越过周凛的肩膀,
看向那个被苏晴紧紧搂在怀里的孩子。轩轩似乎被这突如其来的紧张气氛吓到了,
小脸有些发白,乌溜溜的大眼睛里盛满了不安,看看周凛,又看看陈默,
小小的身体往妈妈怀里缩了缩。就是那惊鸿一瞥,孩子微蹙的眉头,
那下意识抿起的嘴唇……和他自己照片里小时候受委屈时的样子,几乎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一股寒气从脚底直窜天灵盖。周凛依旧牢牢扣着他的手腕,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睛里,
翻涌着极其复杂的东西——有被冒犯的震怒,有男人尊严遭受挑衅的冰冷,有深切的怀疑,
还有一丝……连他自己可能都未曾察觉的、被这个发现本身所撼动的惊涛骇浪。
他不是在开玩笑。他是真的,在向他陈默,索要一个关于他儿子容貌相似度的答案。
“周总……”陈默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嘶哑得厉害,“我……我不知道。
”这是他唯一能给出的、苍白无力的回答。“不知道?”周凛重复了一遍,语气平铺直叙,
却带着巨大的压力。他微微偏头,视线再次扫过轩轩的脸,然后又落回陈默脸上,
那审视的目光几乎要将他钉穿,“陈工,这世上没有无缘无故的相像。
”这话里的暗示太明显了。周围隐隐响起一阵压抑的抽气声。苏晴的脸色变得极其难看,
她用力抱紧儿子,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开口打断这令人窒息的对峙:“周凛!
你胡说什么呢!当着孩子的面!轩轩吓到了!”她的话像是一盆冷水,
稍稍浇熄了周凛眼中部分外露的怒火,但他扣着陈默手腕的力道丝毫没有放松。
周凛深吸了一口气,再开口时,声音恢复了惯有的冷硬,但那冷硬之下,
是更加危险的暗流:“项目会后,来我办公室一趟。”这不是商量,是命令。说完,
他终于松开了手。手腕上留下一圈清晰的红痕,隐隐作痛。
那冰冷的触感和巨大的压力却仿佛还残留着。周凛没再看任何人,转身,揽住苏晴的肩膀,
低声说了句什么,然后带着母子二人,在一片诡异寂静和无数道复杂目光的注视下,
径直离开了宴会厅。主角离场,凝固的空气才开始重新缓慢流动。
窃窃私语声如同潮水般涌起,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依旧僵立在原地的陈默身上。
那目光里有同情,有鄙夷,有好奇,有幸灾乐祸……像无数根细密的针,扎得他体无完肤。
他清楚地知道,从这一刻起,他在公司的处境彻底变了。之前那些流言还只是暗地里的揣测,
而现在,被周凛亲自摆在明面上,几乎等同于坐实了某种“嫌疑”。无论真相如何,
他陈默这个名字,已经和周凛的“家丑”牢牢捆绑在了一起。“星辉”项目负责人的位置?
恐怕岌岌可危。甚至,他在瑞科科技的前途……都蒙上了一层厚重的阴影。
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熬过剩下的时间的。机械地应付着可能存在的询问,
躲避着那些探究的目光,脑子里一片混乱。周凛最后那句话,像丧钟一样在他耳边回响。
去他办公室一趟?去做什么?接受审问?还是……直接宣判?下午的项目汇报会,
周凛没有出席。据说是临时有重要的客户要见。但这并没有让陈默感到丝毫轻松,
反而像悬在头顶的达摩克利斯之剑,不知道何时会落下。会议的气氛极其怪异。
其他参会人员看他的眼神都透着古怪,发言也小心翼翼,尽量避免与他有过多眼神接触。
原本需要他最终拍板的几个技术节点,也被副手含糊地带过,说等周总定夺。
他被无形地孤立了。会议一结束,陈默立刻起身,第一个离开了会议室。他需要冷静,
需要空间,需要理清这团乱麻。他躲进了消防通道。这里安静,很少有人来。
冰冷的台阶透过薄薄的西裤传来凉意。他靠在墙上,点燃了一支烟。尼古丁吸入肺腑,
带来短暂的麻痹,却无法驱散心头的惊悸和混乱。五年前……苏晴……他拼命在记忆里搜寻。
五年前他研二,大部分时间都泡在实验室,准备毕业论文,
同时在外面接一些零散的项目赚生活费。感情方面……他交往过一个女孩,
是同校不同系的学妹,叫林薇,谈了大概半年,因为性格不合分手了。分手后就没再联系过。
苏晴?他确定自己在那之前绝对不认识她。那样漂亮耀眼的女人,如果见过,
不可能没有印象。难道……是酒后乱性?可他记忆中从未有过彻底断片的经历。
或者……是更狗血的桥段?比如,***库?这个念头让他自己都觉得可笑。怎么可能那么巧?
唯一的线索,似乎指向了那个他并不愿意深入回忆的前女友,林薇。分手并不愉快,
林薇指责他冷漠,只关心他的代码和算法,说他根本不懂感情。分手后,她很快出了国,
断了所有联系。会和林薇有关吗?他没有任何头绪。烟燃到了尽头,烫到了手指。
陈默悚然回神,将烟蒂摁灭在旁边的垃圾桶上。无论如何,周凛那一关,他必须过。
他整理了一下西装,深吸一口气,推开消防通道的门,走向通往副总裁办公室的那条长廊。
每一步都走得异常沉重。来到周凛办公室外,秘书看到他,眼神闪烁了一下,
似乎早已得到吩咐,没有通报,直接起身为他打开了那扇沉重的实木门。“陈工,
周总在里面等您。”陈默点了点头,迈步走了进去。办公室宽敞明亮,
巨大的落地窗外是城市中心繁华的景象。周凛没有坐在办公桌后,而是站在窗前,背对着他,
身姿依旧挺拔,却无端透出一股沉郁的气息。门在身后轻轻合上,隔绝了外面的世界。
办公室内一片死寂,只有中央空调微弱的气流声。周凛缓缓转过身。他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不再是宴会厅里那种外露的、带着怒意的质问,而是一种更深沉的、冰冷的平静。这种平静,
比暴怒更让人心惊胆战。他没有请陈默坐,目光如同手术刀,从他进门开始,
就精准地落在他脸上,审视着每一个细微的表情变化。“坐。”良久,周凛才抬了抬下巴,
指向办公桌对面的椅子。陈默依言坐下,脊背挺得笔直,放在膝盖上的手不自觉地握紧。
周凛走到办公桌后,坐下,双手交叉放在桌面上。他没有绕圈子,直接切入了核心,
声音不高,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压迫感:“陈默,我要知道真相。”“关于轩轩,你知道多少?
”陈默迎着他的目光,尽管掌心已经沁出冷汗,但他强迫自己保持镇定:“周总,
在今天的宴会之前,我从未见过您的儿子。对于他为什么……会与我容貌相似,
我同样感到非常震惊和不解。”“震惊?不解?”周凛微微挑眉,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
“一个与我非亲非故的下属,和我儿子长得如同亲生父子,你告诉我你不解?
”他身体微微前倾,目光锐利如锥:“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现在,把你和苏晴之间的事情,
原原本本说出来。”陈默的心脏猛地一缩。他知道,周凛已经认定了某种可能性。“周总,
”他深吸一口气,语气尽量保持平稳和坦诚,“我和您的夫人,在今天之前,
仅限于几次公司场合的偶遇和点头之交。除此之外,没有任何私人往来。
我可以用我的职业前途和人格担保。”“人格?”周凛嗤笑一声,
那笑声里带着毫不掩饰的讥讽,“在瑞科,你的人格,现在值几个钱?
”陈默的脸色白了几分,抿紧了嘴唇。周凛靠回椅背,
手指在光滑的桌面上有一下没一下地敲击着,眼神莫测高深:“公司里的流言,我听到了。
说你靠我‘儿子’上位。之前我只当是无稽之谈,现在看来……”他顿了顿,
目光如冰棱般刺向陈默:“空穴来风,未必无因。”“我没有!”陈默猛地抬头,
声音因为激动而提高了一些,“周总,我担任‘星辉’项目负责人,
是凭借我的技术能力和项目贡献,所有考核记录和代码提交记录都有据可查!我从未想过,
也绝不会通过任何不正当手段获取职位!”“你的能力,我认可。”周凛的语气依旧平淡,
“否则,你现在不会坐在这里跟我说话,而是在人事部办理离职手续。”他话锋一转,
带着刺骨的寒意:“但能力,和你是否与我妻子有染,是两回事。”“有染”两个字,
像两个重重的耳光,扇在陈默脸上。屈辱感再次汹涌而来,烧得他眼眶发红。“周总!
请您尊重我也尊重您的夫人!这是莫须有的指控!”他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这句话。“指控?
”周凛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强大的气场几乎让人窒息,“我需要的是证据,
是否定这种‘莫须有’的证据!而不是你苍白无力的辩解!”他走到陈默面前,停下脚步,
低头俯视着他:“陈默,我给你一天时间。”“一天之内,我要你拿出能证明你清白的证据。
或者,你自己去搞清楚,轩轩到底为什么像你。”他的声音压低,
带着最后的通牒意味:“如果拿不出来……”周凛没有把话说完,但那双眼睛里冰冷的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