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妈也麻溜的从地上爬起来,上前和风细雨的安慰着。
只留我在原地,尴尬的挠了挠头皮。
爸妈还有哥哥那温柔的语气,听得我心脏酸胀酸胀的,我抚了一下胸口,安慰自己:“你都烂没了,怎么还矫情呢!
不难受,不难受!”
眼看着他们没完没了了,我有些焦急。
月亮又升高了,我还要赶今晚十二点的地府专列,晚了,等我回话的那批“人”就要上来了。
实在没时间看他们上演家人情深的戏码。
我幽幽的飘到他们跟前:“那个……我今天来是有事情……”爸爸站起身,直接推了我一把:“有什么事情就非得现在说吗?
没看到珍珍头痛吗?”
这一推用了老大的力气了,我直接踉跄着后退了好几步,骨节“咯嘣咯嘣”的响。
我死那天,山体滑坡的强大冲击力将我身体碾压了个粉碎,我这次出门还特意花了一百个功德买了地府的强力胶水,就为了把这一身碎骨头拼好。
现在可倒好,腿骨直接折了。
有点怪异,我强撑着站直了身体。
“我今天来就是想让你们在这儿给我立块碑,上面写上我的名字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