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年前轮椅上的贺归云罹患神经萎缩症,既聋又瞎,口不能言,连男人最基础的能力都没有,寿命只剩三年。
作为拥有药人体质的魅魔,我对貌美的他一见钟情。
耗尽一身体质将他治愈。
他能听到看到我时,流着泪写下我爱你。
他能开口时,第一句便是非我不娶。
因为迟迟不能人道,他愧疚到把自己关在佛堂吃斋念佛。
婚礼前三天,我却在佛堂门口听到:“贺家需要一个名义上的太太,名分算是报答她,但是除此之外,我的身心都给你。”
“小叔,我也爱你。”
暧昧喘息传出。
我才知,原来他只是对我不能人道。
既然不爱我,一拍两散就是了,何必要装太监误我呢?等长老再次打来电话:“秦家人又来缠着我问你要不要嫁。”
我轻轻点头:“嫁,我不想做贺太太了。”
我听出了,佛堂里的女声是贺归云名义上的侄女佘琳琳。
今晚是我动情期,贺归云说好会在十点回房。
却迟迟不见人,我无奈吃力推着轮椅来找人。
但此时,我在门口。
抓着轮椅把手的骨节都泛白。
“小叔,你身上的病全都好了,只有这一处没好是吗?”贺归云闷哼一声:“你明知我是故意骗她。”
“好没好,我出国找你时你不都知道了吗?”我看着手腕上他出国给带回来的钻石项链。
原来,他出国九十九次不是为了治疗,而是去找佘琳琳。
很快低声喘息响起。
贺归云苍劲有力。
没有一点在我面前耷拉的模样。
“小叔,你是不是也这么对苗渺……”贺归云低声诱哄:“乖琳琳,我没碰过她,我建这个佛堂,只是为了想你的时候用你的娃娃。”
我往里面看了眼。
竟然真看到贺归云从香案抽屉抱出来酷似佘琳琳的充气……我突然觉得可悲。
五年前,我看到他照片的那一刻,就喜欢上他。
求我出马的贺爷爷说贺家因为他的病,投入上千亿研究,却仍无法攻克,贺归云已经自暴自弃。
初见时,他缩在轮椅里,听不见,看不到,说不出,站不起。
我在他手心写下我会救他。
他猛地甩开,整个人应激似的抽搐。
从此,我开始以血为辅,衣不解带照顾贺归云的日子。
逐渐他不排斥我,甚至衣食住行只依赖我。
所以当他开口第一句话,磕磕绊绊说的是“我爱你”。
我不意外,但还是红了脸。
我是魅魔,那段时间同他肢体接触我便能感受出来他对我的情欲。
只要亲亲抱抱我就能吃得很饱,血源源不断。
不能攻克的病被我彻底治愈。
他恢复成了一个正常男人。
他会在雪崩时将我护在身下。
会在大雪天,跪下承诺会爱我一辈子。
会因为我一句想吃城西的蛋糕,而连夜驱车跨越半个城市买回来给我。
会在我动情期高烧时,彻夜守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