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昭啊,你这病……“唉,药不能停啊。”这是我每天都能听到的话。修仙界人人都知道,
我是个废柴丹修,天生绝脉,活不过三十岁。每天三大碗“续命汤”灌下去,
才能勉强喘口气。——放屁。我根本没病,身体健康得能一拳打死一头魔兽。
我喝的哪里是什么“续命汤"?分明是我通往财富自由的的“提款机”,一杯下去,
灵石滚滚而来。“楚师妹,今天的药。”药童阿福端着黑漆漆的汤药进来,满脸同情。
我虚弱地咳嗽两声,接过碗,指尖在碗沿轻轻一划——“滴答。”一滴血落进去。
阿福当然看不见,他只是个稚气未脱、懵懂的药童。可在我眼中,
那碗底却瞬间浮现出密密麻麻的金色丝线,它们如同拥有生命般,扭曲着,蠕动着,
最终如蛇一般钻进那浓稠的药汤深处。那是昨晚,
某位德高望重的长老“不小心”掉在我院子里的本命元神。现在,它已经彻底归我所有。
我仰头,将那碗融入了长老元神的“续命汤”一饮而尽。药液顺着喉咙滑下,
一股奇异的酸涩味在舌尖蔓延开来。我咂咂嘴,回味着那独特的味道,
眉头微蹙:“今天的味道……有点酸啊。”阿福挠了挠头,脸上写满了困惑与不安:“啊?
我、我按方子熬的……没有加什么特别的东西啊……”我摆摆手,
脸上露出“虚弱”而“宽容”的笑容:“没事,挺好,明天多放两片雪灵芝。”——雪灵芝,
那可是掩盖元神被抽干后所产生的***气息的绝佳良药。毕竟,谁也不想在“续命”的时候,
闻到一股尸体的味道吧?刚放下碗,门外传来脚步声。“昭昭师妹!
”我立马切换成病恹恹模式,扶着桌角摇摇欲坠。
进来的是我那位“光风霁月”的未婚夫江云白。他手里拎着个精致的食盒,
笑容温柔得能滴出水来,让人如沐春风:“昭昭师妹!我给你带了灵蜜糕,
特意让丹房的师兄们做的,养胃的。”——养个鬼。他那食盒底层,
分明藏着魔尊一脉最阴毒的噬魂蛊!而且,他每周都换着花样给我投喂,生怕我死得不够快。
我“感动”地接过食盒,当着他的面,小心翼翼地咬了一口那香甜的灵蜜糕。“谢谢师兄,
你对我真好。”我眼中闪烁着“感激”的泪光,
心中却早已将那蛊虫判了***——噬魂蛊刚一进嘴,
便被我丹田深处那枚日渐壮大的毒丹瞬间炼化。不出意外,明天黑市上又能多拍二十万灵石。
江云白,我的行走提款机,真是太慷慨了。傍晚,我蹲在丹房里搓药丸子。
门外突然传来谢沉舟的声音:“楚姑娘,新到的雪灵芝,给你送来了。
正在炼炼的“九转金丹”藏进袖子里——这玩意儿原料是掌门昨天骂我时喷出来的唾沫星子,
含着他三成修为。谢老板推门进来,那张帅脸上写满“我是个正经药商”的清白,
眼神清澈得仿佛能映照出世间万物。骗鬼呢?他袖口沾着缉毒司特制的追踪符粉,
每次来我这儿都偷偷撒两把。我笑眯眯接过雪灵芝,
脸上绽放出真诚的笑容:“谢老板真贴心,下次炼丹给你打折。”——打骨折,
打得你倾家荡产,血本无归。等他走了之后,我将他撒落的符粉小心翼翼地扫起来,
掺进给玄焱师父炼制的“养神丹”里。老东西不是最爱偷丹方吗?这回,就让你偷个够,
偷到你把自己都卖了!:——打骨折。等他走了,我把符粉扫起来,
掺进给玄焱师父的“养养神丹”里。老东西不是爱偷丹方吗?这回让你偷个够。夜深人静,
我翘着脚,美滋滋地数着今天进账的灵石。窗外,几大门派的长老们,
正为了我炼制的“破境丹”争得头破血流。我摸出还剩个底儿的药碗,朝月亮高高举起,
轻声呢喃:“敬我的金主爸爸们。”“咕咚。”最后一口药汁滑入喉咙,清凉直抵心扉,
明天,我的致富计划,就从这里开始了。“楚姑娘,这是新到的雪灵芝。”谢沉舟再次出现,
脸上挂着那抹标志性的、让人捉摸不透的笑容,仿佛他真的只是个本分药商。
他将一个温润的玉盒推到我面前。我的手指刚触碰到玉盒冰凉的表面,
便立刻察觉到一丝不对劲——盒底竟然沾着缉毒司最新研制的“溯源符”!那东西一旦沾上,
就如同跗骨之蛆,能追溯到天涯海角。“谢老板真是贴心。”我轻咳两声,当着他的面,
将雪灵芝直接扔进了药炉,“正好给掌门夫人炼养颜丹。”三天后,整个门派都炸了锅,
到处都在传“掌门夫人是缉毒司卧底”。因为她吃完我炼的养颜丹,
脸上竟浮现出缉毒司的密文暗号,一时间,流言蜚语,甚嚣尘上。谢沉舟半夜踹开我院门时,
我正蹲在炉子前煎药。“你故意的?”他剑尖抵着我喉咙,带着彻骨的寒意,
眼神如同淬了冰的刀子,锋利得能割裂灵魂。我吓得花容失色,一个哆嗦,药罐应声而倒,
黑糊糊的药汁泼了他一身。“那、那不是谢老板你送的补品吗?”我故作无辜,
声音颤抖得恰到好处。他低头,
目光猛地定格在我袖口露出的半张缉毒司通缉令上——那正是用他上次带来的符纸折叠而成。
他的脸色瞬间黑如锅底,如同被墨汁浸染,空气仿佛都凝固了。江云白来送“安神汤”时,
我故意装睡。“昭昭?”他冰凉的手指搭上我的手腕,一股阴冷的魔气顺着经脉,
悄无声息地往我丹田里钻。我在心里默默数到三,猛地翻身,将他死死压在身下。“师兄,
要双修吗?”我凑近他耳边,吐气如兰。他吓得魔气暴走,失控的魔气在我院子里肆虐,
将我窗台上精心培育的灵植全部染成了诡异的紫色,一时间,紫气缭绕,妖冶异常。第二天,
黑市上便流行起一种名为“紫灵丹”的新型丹药,宣传语嚣张而诱人:“魔尊亲传,
一秒入魔,包你体验前所未有的极致***!”江云白终于在丹房堵住了我,
他的眼神中带着一丝疲惫与愤怒,如同被激怒的困兽。“你算计我?”“怎么会呢?
”我把玩着手中那个盛放魔气的玉瓶,瓶中紫气缭绕,煞是好看。我无辜地眨了眨眼,
“明明是师兄夜闯闺房,对我图谋不轨……”他掐着我下巴,强行逼我咽下一只噬魂蛊。
我当着他的面,不紧不慢地打了个饱嗝,那只噬魂蛊化作一缕青烟,
轻飘飘地从我指尖飘散而出——已经彻底被我炼化成了毒丹,融入了我的血液,
不留一丝痕迹。“昭昭,改良筑基丹。”玄焱师父将一枚玉简扔到我面前,
眼神中带着一丝审视与算计。他的袖中,若隐若现地藏着一枚留影石,
显然是想记录下我改良丹方的过程,以便日后“借鉴”,心思昭然若揭。
我熬夜修改出一版“加了料”的丹方——核心材料竟然被我狸猫换太子,
换成了三大派护山大阵的阵眼灵纹!一个月后,修真界出现奇观:所有新入门的弟子们,
在吃完我改良的筑基丹后,竟然集体站在山门口,摇头晃脑地背诵着护山大阵的口诀,
声音洪亮,场面壮观而荒诞,引得路人驻足围观。清风派长老差点气晕过去,
指着山门破口大骂:“是谁!是谁把护山大阵刻在丹药里?!”玄焱师父提着剑来找我时,
我正吐血吐得满衣襟都是,脸色苍白得如同白纸,气息奄奄。“师父……丹方有问题?
可我……我明明是严格按照您给的典籍修改的呀……”他袖中的留影石突然光芒一闪,
播放出他自己偷换典籍的画面,
上面清晰地记录着他将丹方换成一本歪门邪道的心法秘籍的全过程。
我发现仓库里堆满滞销的丹药,库存积压如山时,谢沉舟正在一旁查账,
账本上密密麻麻的数字让他眉头紧锁,脸色凝重;江云白则在角落里鬼鬼祟祟地埋着噬魂蛊,
试图用这种方式制造新的“药引”,动作隐秘而诡异;玄焱师父则凑在我炼丹笔记前,
目光贪婪地偷窥着我的独门秘方,眼神中充满了渴望。“诸位!”我猛地拍案而起,
发出一声震耳欲聋的吼声,将他们的注意力全部吸引过来,如同平地惊雷。
“魔尊三日后血洗修真界!”第二天,全城修士疯了一般抢购“保命金丹”,
价格瞬间翻了二十倍,如同坐火箭般飙升!药铺门口甚至踩死了三个元婴大佬,
他们的尸体被我毫不留情地做成了新丹药的广告牌,
血淋淋地彰显着“保命金丹”的强大功效,触目惊心。谢沉舟捏碎了我的账本,
眼神中带着一丝恼怒与不解,如同困兽。“你造的谣?”“是预言。
”我伸手指着天上掠过的一道若隐若现的魔气,神秘兮兮地眨了眨眼,“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