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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发表时间: 2025-09-07

结婚半年老婆不许我洗澡,我被同事嫌弃。说我有病活不久,身上一股“死人味”。

乘坐公共交通时被人说成卖鱼佬。一股鱼腥味。可我每天下班回家告诉老婆时。

老婆总是温柔的安慰我。他们都是嫉妒我的男人味。看着老婆的温柔似水。是男人的都懂。

只要老婆不嫌弃能上床。忍忍又何妨。直到一天我全身发痒,趁老婆不在我便悄悄洗了澡。

老婆发现后温柔不在歇斯底里质问我为什么背着她洗澡。

争执推搡中我脚下一滑脑袋砸在浴缸边。血流一地。老婆冷冷附在耳边说:“去死吧,

洗了就没有他的味道了……”原来一切不过是场算计。娶到老婆我以为是上天眷顾。

从没想过却是一场替身游戏。1我叫沈未晞。这个名字是我那温婉动人的妻子林微月起的,

她说寓意着“未曾黯淡的晨曦”,像极了我给她的感觉。结婚半年,

我活得像一个被甜蜜包裹的傻子。如果忽略掉身上那股越来越浓重、无法祛除的怪味的话。

它难以形容,像是阴雨天里腐烂的泥土混杂着某种腥气,又隐约带点铁锈般的甜腻。

公司里关系还不错的同事赵哥,终于在一次加班后,屏着呼吸,委婉地提醒我:“未晞啊,

最近是不是太累了?这……体味有点重,要不抽空去医院看看?别是身体出了啥毛病。

”我尴尬得无地自容,只能含糊应下。地铁上,站在我旁边的人会下意识地挪开,

甚至有一次,一个衣着光鲜的女人毫不客气地用手在鼻前扇风,

对她的同伴低声抱怨:“哪来的卖鱼佬,腥味这么冲,能不能有点公德心。”我攥紧了拳头,

指甲深深掐进掌心,低着头,恨不得当场消失。每天下班回家,是我唯一的慰藉。

我会把这些委屈和难堪说给微月听。她总是放下手中正在插的花或是煲的汤,温柔地抱住我,

仰起那张纯净无瑕的小脸,眼神里满是心疼和崇拜。“晞哥,别理他们!他们根本不懂!

”她的声音软糯,带着一种奇异的安抚力量,“这是你的男人味,是独一无二的。

我就最爱这个味道,闻着它,我特别有安全感,特别安心。

”她甚至会像只小猫一样在我颈间轻嗅,露出满足的神情。“只要我不嫌弃就好,对不对?

我们是夫妻呀,是最亲密的人。”看着她清澈的眼眸和全然的信赖,

所有的委屈和怀疑都会烟消云散。是啊,外人怎么能懂?只要微月不嫌弃,

只要晚上她能依偎在我这散发着“男人味”的怀里安然入睡,外面的那些指指点点,

又算得了什么? 我爱她,近乎虔诚。能娶到她,是我沈未晞几世修来的福气。她那么美好,

纯洁得像月光,怎么会骗我呢?直到那天晚上,我浑身发起一阵阵难以忍受的刺痒,

仿佛有无数细小的虫子在皮肤底下爬行。尤其是后背,痒得钻心,我忍不住靠在门框上蹭,

额头上冒出细密的冷汗。“怎么了晞哥?”微月端着一杯温水走来,

脸上带着恰到好处的关切。“身上……有点痒。”我艰难地开口,下意识想去抓挠。

她的手轻轻按在我的手背上,微凉细腻的触感暂时缓解了那股痒意。“可能是天气干燥,

过敏了。”她将水杯递到我唇边,“乖,喝点水,我去给你拿药膏,擦了就好了,

千万别洗澡,洗澡会破坏皮肤油脂,反而更严重。”她转身去拿药箱,背影窈窕。我看着她,

又低头闻了闻自己身上那愈发浓烈的***腥气,一阵前所未有的迷茫和怀疑,

如同细小的冰锥,悄然刺破了我心中那层甜蜜的伪装。2那痒意并未因药膏而缓解,

反而在夜深人静时变本加厉。林微月睡得很沉,呼吸均匀,

嘴角甚至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仿佛正做着什么美梦。而我,

却在近乎凌迟的刺痒中辗转反侧。那味道也因身体的发热而愈发浓烈,

熏得我自己都有些作呕。

事躲闪的目光、地铁上那个女人鄙夷的眼神、还有赵哥那句“别是身体出了啥毛病”的担忧。

一个疯狂的念头钻了出来:洗个澡,就洗一次。 就一次。微月那么爱我,就算我洗了,

她那么温柔,顶多就是撒撒娇,生一会儿气就会原谅我的吧?这个念头一旦升起,

就再也无法遏制。我像个小偷一样,小心翼翼地掀开被子,蹑手蹑脚地溜进浴室,反锁了门。

打开花洒,温热的水流冲刷下来的那一刻,我几乎感动得落下泪来。太舒服了。

我用光了小半瓶沐浴露,搓揉出丰富的泡沫,近乎贪婪地清洗着每一寸皮肤,

仿佛要洗掉的不是污垢,而是这半年来所有的屈辱和困惑。水流带走了厚厚的污垢,

也冲散了那令人作呕的怪味。镜子里,是我久违的、清爽干净的自己。

一种难以言喻的轻松感涌遍全身。 然而,这份轻松并未持续多久。浴室门被猛地敲响,

不是温柔的叩击,而是近乎砸门的疯狂。“未晞!沈未晞!你在里面干什么!开门!

”是林微月的声音,却尖利得完全变了调,充满了前所未有的恐慌和愤怒。我心头一紧,

匆忙擦干身体,套上睡衣打开了门。门外,林微月披头散发,脸色煞白,

那双总是含情脉脉的眼睛此刻瞪得极大,里面布满了血丝和一种近乎疯狂的狰狞。

她根本不等我解释,像疯了一样扑上来,死死抓住我的睡衣领子,力气大得惊人。

“你洗澡了?!你竟然背着我洗澡了!”她嘶吼着,声音因极度愤怒而颤抖,

“你为什么要洗!为什么!你怎么敢!”我被她的样子吓到了,试图安抚她:“微月,

你冷静点,我就是身上太痒了,而且味道实在……”“味道怎么了!那是我最喜欢的味道!

是我们的证明!”她尖叫着打断我,眼神怨毒得像淬了冰,“你把它洗掉了!你把它毁了!

” 她猛地推了我一把。我猝不及防,脚下一滑,腰部重重撞在冰冷的浴缸边缘,

痛得我倒抽一口凉气,整个人失去平衡,后脑勺狠狠砸在了瓷砖地面上。咚的一声闷响。

剧痛袭来,眼前瞬间发黑,温热的液体迅速从脑后蔓延开来,染红了地面。意识模糊间,

我看到林微月一步步走近,蹲下身。她脸上所有的疯狂和愤怒都消失了,

只剩下一种冰冷的、令人毛骨悚然的平静和厌恶。她俯下身,精致的脸庞贴近我的耳朵,

用我从未听过的、仿佛毒蛇吐信般的轻柔嗓音,一字一句地说道: “去死吧,废物。

”“洗干净了,就没有他的味道了。” “你连当个替身……都不配了。”她的声音很轻,

却像一把生锈的钝刀,狠狠地剐开了我的心脏,碾碎了我所有的认知和爱意。替身? 味道?

原来……原来如此。极致的震惊和背叛感甚至压过了死亡的恐惧。黑暗彻底吞噬了我之前,

最后看到的,是她站起身,冷漠地跨过我的身体,就像跨过一袋真正的垃圾。

3意识并没有沉入永恒的黑暗。而是在一阵剧烈到足以撕裂灵魂的刺痛中,猛地被拽回。

我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像是离水濒死的鱼,肺部***辣地疼。眼前是熟悉的天花板,

身下是……我和林微月的那张婚床。浓郁到令人窒息的腥腐气味,再次充斥了我的鼻腔,

甚至比记忆中的还要浓烈数倍,熏得我胃里一阵翻江倒海。我……没死? 我猛地坐起身,

动作太大,牵扯到后脑,一阵钝痛传来,但远不及死亡那一刻的剧烈。我颤抖着手摸向脑后,

没有伤口,没有血迹。难道那骇人的一切,只是一场噩梦?“晞哥,你醒啦?

” 娇柔的声音从门口传来。我浑身一僵,猛地转头。林微月端着一杯牛奶,倚在门框上,

笑靥如花。她穿着一条柔软的白色睡裙,长发披肩,眼神清澈纯净,仿佛不谙世事的仙女。

和那个在浴室里眼神怨毒、冷语杀人的女人,判若两人。“做噩梦了吗?看你一头汗。

”她款款走来,将牛奶放在床头柜上,十分自然地伸出手,想要抚摸我的额头。

在她的手指即将触碰到我的瞬间,我几乎是本能地、极其僵硬地偏头躲开了。

她的动作顿在半空,眼底极快地掠过一丝诧异和不悦,

但立刻被更深的担忧覆盖:“怎么了晞哥?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她说着,又像往常一样,

习惯性地向我靠拢,似乎想依偎进我怀里,嗅闻那令她“安心”的味道。

我胃里一阵强烈的恶心感直冲喉咙。替身! 不配!

那冰冷恶毒的话语如同魔咒在我脑海里炸开。我猛地向后缩,避开了她的靠近,

动作幅度之大,几乎是从床上弹到了另一边。林微月的脸色终于微微变了。她站在原地,

看着我,眼神里充满了委屈和不解:“未晞,你到底怎么了?是不是噩梦太吓人了?别怕,

我在这里。” 她试图再次靠近。“别过来!”我脱口而出,声音嘶哑干涩,

带着我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恐惧和厌恶。房间里的空气瞬间凝固了。

林微月脸上的委屈渐渐褪去,一种微妙的、审视的冷光在她眼底闪烁。她不再试图靠近,

只是静静地看着我,仿佛在评估一件出了故障的物品。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不,

那不是梦。那真实的疼痛,那冰冷的死亡触感,那刻骨铭心的背叛……绝不是梦!

我重生了。重生在了我死亡之前,重生在了这具散发着“替身”味道的躯壳里。

巨大的震惊和狂怒之后,是冰彻骨髓的冷静。我看着她,

这个我曾视若珍宝、愿意忍受一切屈辱去换取她温柔的妻子,

心底只剩下翻涌的恨意和一种近乎残酷的清醒。“没事,”我垂下眼睫,掩去所有情绪,

努力让声音听起来只是疲惫和惊魂未定,“可能是……噩梦太真实了,还没缓过来。

”我甚至主动地、艰难地向她靠近了一点,让那浓郁的“味道”再次笼罩彼此。

“有点吓到了。”我补充道,声音刻意放软。林微月仔细地观察着我的表情,

似乎在判断真假。片刻后,她脸上的冷意消散,重新绽开那朵纯净无瑕的笑容:“没事就好,

吓死我了。来,把牛奶喝了压压惊。” 她将牛奶杯递到我面前,眼神温柔依旧。

我看着那杯白色的液体,心中冷笑。这一次,猎人与猎物的角色,该换一换了。林微月,

你最好祈祷你的游戏,足够有趣。4我接过了那杯牛奶。 温热的液体滑过喉咙,

带着一丝甜腻,却让我胃里翻腾得更厉害。我知道,我必须演下去。林微月在观察我,

她的眼神看似温柔,实则像精密仪器般扫描着我的每一丝表情,每一个细微的动作。

我强迫自己放松下来,甚至刻意让身体残留一丝噩梦后的惊悸颤抖。“做了什么噩梦?

吓成这样。”她柔声问,手指轻轻拂过我的手臂,带来一阵冰凉的触感。我垂下眼,

声音带着恰到好处的沙哑和依赖:“记不清了……只觉得很可怕,好像……快要死了。

”我抬起头,看向她,努力让眼神显得脆弱而无助,“微月,你不会离开我的,对吗?

”我知道她喜欢这种被需要、被崇拜的感觉。果然,她眼底最后一丝疑虑散去,

被一种满足的、掌控一切的光芒取代。“傻瓜,我当然不会离开你。”她轻笑,

指尖点了点我的鼻子,“我们是夫妻呀,要一辈子在一起的。快把牛奶喝完,好好休息。

” 我顺从地喝光了牛奶。她满意地笑了,拿起空杯子,姿态优雅地离开了卧室。

门关上的瞬间,我脸上所有伪装的脆弱瞬间褪去,只剩下冰冷的恨意。一辈子? 林微月,

我们的“一辈子”,从你推我那一下开始,就已经彻底结束了。现在开始的,

是我的复仇时间。我重新躺下,任由那令人作呕的腥腐气味包裹着自己。这一次,

我不再觉得这是屈辱的标记。这是线索,是武器,是通往真相的钥匙。“他的味道”?

那个“他”,是谁? 为什么我的身上必须有“他”的味道?林微月在这其中,

又扮演着怎样病态的角色?无数疑问在脑海中盘旋。 我知道,我不能贸然去查。

林微月很警惕,她背后可能藏着我不知道的东西。我必须比她有耐心,比她更能演。

从第二天开始,我彻底进入了“惊魂未定、极度依赖妻子”的丈夫角色。

我比以前更“黏”她,下班准时回家,不再抱怨身上的味道,甚至在她靠近嗅闻时,

会流露出一种“看,我为你保持着”的隐晦自豪。她对我这种变化似乎很受用,

眼神中的掌控欲愈发明显。但我并没有停止探查。 我以“做噩梦后睡眠不好,

想换点安神的熏香”为由,开始 频繁地更换家里的香薰、洗涤剂,

甚至我的沐浴产品——当然,是偷偷进行的,

并且确保留下的气味与她喜欢的“男人味”相似,却又能极微弱地中和那令人窒息的腥腐。

我需要让我的嗅觉恢复灵敏,

需要创造一个她能接受、却又不会让她起疑的“安全气味环境”。同时,

我开始留意她的一切。她的手机总是屏幕朝下放置;她有一个带锁的旧首饰盒,

从不让我碰;她每周三晚上会固定出门一趟,说是去上插花课,但有一次我悄悄跟踪,

发现她的车驶向了城西的老城区,那里根本没有高级花艺教室。线索像碎片一样,慢慢汇聚。

我知道,我还需要更多。需要一个能让她放松警惕,主动暴露更多的契机。

5机会在一个周末的午后悄然来临。林微月接到一个电话,是她母亲打来的,语气急切,

似乎家里出了点急事,需要她立刻回去一趟。她显得有些烦躁和不情愿,但最终还是答应了。

临走前,她仔细叮嘱我:“乖乖在家休息,我很快回来。”她眼神扫过卧室,

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别乱动东西,尤其是我的那个首饰盒,知道吗?”我点点头,

扮演着温顺的丈夫:“知道了,你快去快回。”门一关上,我脸上的顺从瞬间消失。

那个首饰盒。 她越是在意,就越说明有问题。盒子就放在衣帽间最上面的格子里,

并不难找。锁是很老旧的黄铜锁,我找来一根细铁丝,凭着记忆里一点生疏的技巧,

耐心地捣鼓了几分钟。咔哒一声,锁开了。 我的心跳有些加速,深吸一口气,打开了盒盖。

里面并没有什么珠宝首饰。最上面是一层干燥的、暗红色的花瓣,

散发出一种陈旧的、甜腻中带着一丝***的香气,类似于劣质香水放久了味道。拨开花瓣,

下面是一些零碎的东西。一张褪色的、边角卷曲的老照片。照片上是年轻许多的林微月,

她笑得灿烂而依赖,紧紧偎依着一个男人的手臂。那个男人穿着白色的衬衫,侧脸轮廓分明,

嘴角带着一抹玩世不恭的笑容。他很英俊,但眼神里有一种让人不舒服的轻佻和占有欲。

最让我脊背发凉的是——那个男人的五官,和我,有六七分的相似!

替身…… 这个词再次狠狠砸中我。所以,我是因为这个,才被林微月选中的?照片下面,

压着一小缕用红绳系着的黑色头发,

以及…… 一小块暗褐色的、干硬起皱的、像是从什么皮制品上强行割下来的皮革。

我小心翼翼地捏起那块皮革,凑近鼻尖。

一股极其微弱、却被那干花瓣香气勉强保存下来的、熟悉的、令人作呕的腥腐气味,

钻入了我的鼻腔。正是我身上日夜缠绕的味道的源头! 我胃里一阵剧烈的收缩,

几乎要呕吐出来。所以,我每天涂抹的、林微月声称是“独家配方、滋养身体”的“精油”,

其实就是用这东西炮制出来的?她用这种令人发指的方式,在我身上复制着那个男人的味道!

强烈的恶心和愤怒几乎将我吞没。我强忍着不适,快速将东西恢复原状,重新锁好盒子,

放回原位。我坐回客厅沙发,心脏仍在狂跳,手脚冰凉。林微月很快回来了,

她进门的第一件事就是敏锐地扫视客厅,然后快步走向衣帽间。片刻后,她走出来,

脸色似乎放松了一些,但看向我的眼神里,多了一丝更深的、难以言喻的审视。

“在家乖不乖?”她笑着问,走过来习惯性地想靠在我怀里嗅闻。这一次,我没有躲开。

但我全身的肌肉都在瞬间绷紧,用尽全部意志力才压制住推开她的本能。

她的鼻尖在我颈间停留了片刻,似乎在确认着什么。然后,她满意地叹了口气,

依偎进我怀里。“真好,”她喃喃自语,像是抱着一个巨大的、有温度的玩偶,

“就是这个味道……” 我僵硬地抱着她,目光越过她的头顶,落在窗外灰蓝色的天空上。

眼底,是一片冰冷死寂的杀意。林微月。 游戏,真的开始了。6那块皮革的气味,

像一枚烙印,深深地刻在了我的嗅觉记忆里。恶臭,但无比清晰。我知道,

找到这气味的源头,就能找到那个“他”,就能解开林微月病态执念的根源。

我开始变得“焦虑”。 我告诉林微月,最近的噩梦越来越频繁,总是梦到一些破碎的场景,

闻到一种特殊的、令人不安的气味。“一种……很旧,有点腥,但又有点甜腻的味道。

”我揉着太阳穴,神情痛苦地描述,“梦里总感觉这味道很关键,

但我就是想不起来在哪里闻过……微月,你说我是不是真的病了?”我紧紧抓住她的手,

眼神里充满了依赖和寻求安抚的渴望。林微月的身体几不可察地僵硬了一下。

她眼底闪过一丝慌乱,但迅速被更深的担忧覆盖:“肯定是车祸后遗症还没好利索,

加上最近太累了。别胡思乱想,梦都是假的。”她试图轻描淡写,

但我捕捉到了她那瞬间的异常。“可是太真实了……”我坚持道,语气带着偏执,

“我总觉得这味道很熟悉,好像在哪里闻到过。微月,你陪我出去走走好不好?

说不定闻到新鲜空气,我能想起来点什么……”我像一个被噩梦困扰、急于寻找答案的病人,

缠着她。林微月显然不想我继续深究“味道”的问题,但她更怕我“想起”什么。

我的提议分散了她的注意力,出去走走似乎是个让她安心的选项。“好,我陪你。

”她答应下来,语气温柔,仿佛只是为了安抚我的情绪。接下来的几天,

我以“散心寻找记忆”为名,拉着她在城市里漫无目的地转悠。我刻意引导着路线,

凭着对那气味一丝微弱的记忆碎片,朝着城市西边的老城区方向而去。越往西走,

林微月的表情就越不自然。她开始找各种理由想往回走:“晞哥,这边空气不好,

我们还是去公园吧?”“这边太乱了,没什么好逛的。”她的劝阻,

反而更加印证了我的猜测。在一个岔路口,

一阵风从一条狭窄的、堆满废弃杂物的巷子里吹来。

一丝极其微弱、却让我瞬间汗毛倒竖的气味——那股腥腐中带着甜腻的、与皮革同源的味道!

我猛地停下脚步,捂住头,露出痛苦的表情:“是……是这个味道!好像……就是这里!

”林微月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她一把抓住我的胳膊,力道大得惊人:“你胡说什么!

这里怎么会有那种味道!你就是太累了出现幻觉了!我们马上回去!

”她几乎是强行拖拽着我,想要离开。她的反应过激得近乎失态。 我任由她拉着,

没有反抗,目光却飞快地扫过那条巷子。巷子深处,似乎有一家招牌模糊不清的老旧皮具店,

门紧闭着,看着像是早已歇业。回到车上,林微月惊魂未定,呼吸急促,

甚至不敢再看那个方向。她把我送回家,借口要去买安神药,匆匆又出了门。我知道,

她绝不是去买药。 她慌了。她要去确认什么,或者,去向谁汇报。我站在窗帘后,

看着她车子消失的方向,嘴角勾起一丝冰冷的弧度。鱼饵已经撒下。接下来,就是等她自己,

一步步游进网中。7周三。 林微月又精心打扮了一番,穿上了一条素雅的连衣裙,

看起来纯洁又无辜。“晞哥,我去上插花课了哦。”她俯身,在我额头印下一个告别吻,

笑容甜美。我点点头,眼神温和:“早点回来。”门关上的瞬间,我脸上的温和瞬间褪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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