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沙凉书阁!手机版

您的位置 : 首页 > 老公让我替白月光试药后,我消失后他疯了

第1章

发表时间: 2025-09-08

周慕逼我试药给他的白月光治病那天,我安静地吞下了所有药片。“这些药会让我失明,

你知道的吧?”他低头签支票,眼皮都没抬:“晴晴等不了,你暂时看不见又不会死。

”我笑着咽下苦涩,没告诉他医生刚确诊我脑癌晚期。三个月后,我的葬礼上。

他攥着诊断书疯了一样刨开墓碑:“你凭什么死!我不准!”直到,他看见墓中空空如也,

只留一张纸条——“狗男女,尝尝被骗的滋味如何?”1冰凉的药片一颗接一颗滚进我掌心,

堆起一座微不足道的小山。金属的苦涩味还没咽下去,就已经漫在了舌根。

周慕坐在我对面的沙发上,指尖夹着烟,另一只手捏着一份合同,慢条斯理地翻着页。

灯光勾勒得他侧脸轮廓完美,也完美地勾勒出他的冷漠。“这些药,会让我失明的。

你知道的吧?”我的声音干巴巴的,在空旷的客厅里显得有点突兀,甚至有点可笑。

他合上文件,终于抬眼看我,眼神里没有一点波澜,像在看一件家具。“晴晴的病等不了。

”他顿了顿,像是在解释,可每个字都像冰锥,扎进我心口。“新药临床数据还不稳,

你暂时看不见几天,又不会死。”他抬手,将一张支票轻飘飘地扔在茶几上。数字很长,

足够买很多很多东西,但买不回我的眼睛,更买不回我剩下那点可怜的时间。“签了它,

钱是你的。”他语气淡漠,像在谈论天气,“后续试药的补偿。”晴晴,他的白月光,

心尖上的朱砂痣。而我?我是蚊子血,是挡路的石头,

是现在还能用来给他心上人试药的……工具。喉咙里那股恶心人的药味又翻涌上来,

我死死压住。看着他,我忽然有点想笑。我也确实笑了出来。嘴角扯开一个弧度,

大概比哭还难看。“周慕,”我轻轻地问,声音飘忽得像一缕烟,“如果……会死呢?

”他像是听到了什么荒谬的笑话,极淡地勾了下唇角,带着一丝不耐烦。“林晚,适可而止。

闹脾气也要有个限度。”“晴晴很痛苦,她等不起。你只是试个药,别那么矫情。”矫情。

是啊,我真矫情。都要死了,还在乎这双眼睛干什么。我笑着点了点头,没再看他,仰头,

将那一把能把我推入深渊的药片,全都拍进了嘴里。干咽下去,刮得喉咙生疼,

苦味一路灼烧到胃里。他满意地收回目光,低头在那份试药协议上签下他的名字。

笔尖划过纸张,沙沙作响。是金钱落袋的声音,也是我的世界开始崩塌的声音。

他永远不会知道,就在今天下午,我兜里还揣着另一张诊断书。脑癌晚期。

医生冷静的声音还在耳边:“林小姐,最多三个月。”看,多巧。他用来救心***的药,

会先弄瞎他老婆的眼睛。而他老婆我,根本也活不到眼睛彻底失明的那天。省事了,不是么?

药效比想象中来得快。视线开始模糊,像蒙上了一层磨砂玻璃,

周慕的身影在我眼前渐渐失真、扭曲。胃里翻江倒海地疼起来,冷汗瞬间湿透了后背。

我蜷在沙发上,指甲抠进掌心,咬紧牙关不让自己发出一声***。不能喊疼。在他面前,

我的疼痛一文不值,只会换来更深的厌恶和一句“别装”。黑暗如同潮水,一点点吞没过来。

失去视觉前最后的画面,是他拿起外套,毫不犹豫转身离开的背影。干脆利落,

没有半分留恋。他是要去医院吧?去告诉他的晴晴,药试了,很快就能用了,

她很快就能好起来了。真感人。黑暗彻底笼罩了我。我在冰冷的沙发上蜷缩成一团,

像一只被丢弃的破旧娃娃。胃里的药片和癌细胞一起狂欢,撕裂着我的身体。真好,周慕。

我再也,不用看见你了。2失明的日子,时间变得黏稠而漫长。周慕再也没回来过。

空荡荡的别墅里,只有每天准时来的保姆,机械地给我送饭,提醒我吃药。那些药,

是后续的试验品,也是加速我走向终点的催化剂。保姆是周慕的人,沉默,刻板,

负责监视我完成他交代的任务——试药。她不会在乎我吃不下东西,

不会在乎我一天比一天虚弱,不会在乎我夜里因为剧痛和恐惧发出的细微呜咽。

她只在乎药瓶里的药片有没有按时减少。偶尔,我能接到周慕打来的电话。不是关心。

是质问。“药吃了?有什么反应?视力下降到什么程度了?具体描述一下。

”语气永远是公事公办的急切,为了电话那头的另一个人,收集着我这具身体的数据。

我握着听筒,手指冰凉,眼前是一片浓得化不开的黑。

“吃了……看不清了……全都黑了……”胃里一阵抽搐,我对着话筒干呕起来,

声音嘶哑难听。那边顿了一下,随即传来他压抑着不耐的声音:“忍着点。为了晴晴,

这点苦你必须受着。”为了晴晴。是啊,一切都是为了晴晴。我的存在,

仿佛就是为了衬托他们的爱情多么伟大,多么感人至深。

而我这点微不足道的痛苦和即将终结的生命,只是他们伟大爱情路上的一点小小绊脚石,

活该被一脚踢开。挂了电话,我趴在冰冷的茶几上,无声地笑起来,笑出了眼泪。可惜,

连眼泪都是滚烫的,却温暖不了这具逐渐冷却的躯体。癌细胞在我脑子里疯狂生长,

视力丧失之后,是越来越频繁的剧烈头痛,呕吐,眩晕。我知道,时间快到了。

保姆汇报了我的情况,说我“呕吐加剧”、“精神萎靡”。周慕终于纡尊降贵地回来了一趟。

他进来的那一刻,带着屋外的冷气和我熟悉的、厌恶的香水味。是晴晴常用的那款。

他站在我面前,即使看不见,我也能感受到他那道审视的、不带任何温度的目光。

“脸色怎么这么差?”他蹙眉,语气里没有关心,只有怀疑,“林晚,别耍花样。

药必须按时吃,晴晴那边等不及了。”我循着声音,茫然地“望”向他所在的方向,

努力聚焦却徒劳无功。“周慕……”我声音虚弱得几乎听不见,“我疼……”“哪里疼?

”他打断我,语气愈发不耐烦,“眼睛疼是正常反应。忍一忍就过去了。

”他以为我只是眼睛疼。或许他根本不在乎我哪里疼。他只要他的晴晴不疼。我闭上眼,

最后一点微弱的光亮也消失了,其实早就消失了,只是我心里还可笑的存着一点念想。现在,

彻底没了。他在我身边站了一会儿,大概是觉得我确实安分地在试药,没再说什么。

我听见他走到一边,打电话,声音是我不曾听过的温柔缱绻。“嗯,试过了,反应有点大,

但数据拿到了……别怕,很快就能给你用上新药了……乖,等你好了,

我带你去瑞士度假……”后面他说了什么,我听不清了。剧烈的耳鸣声淹没了一切。

恶心得厉害,我趴在沙发边上,吐得天昏地暗,却只吐出一点酸水。胃里早没什么东西了。

他挂了电话,走过我身边,脚步顿了顿。最终,还是一言不发地离开了。关门声很轻,

却像重锤,彻底砸碎了我对这个男人、对这段婚姻最后一丝可笑的心存侥幸。就这样吧。

周慕。我们两清了。不,是我不要你了。3计划悄无声息地开始。我需要一个帮手。

我联系了苏言,我唯一信得过、且周慕不知道存在的朋友,远在南方小城。电话接通,

听到她声音的那一刻,我差点哽咽出声。但我忍住了,用尽全身力气保持平静。“苏苏,

帮我……最后帮我一次。”我简单地说了我的计划,忽略掉她的震惊和哭泣。“晚晚!

你疯了!告诉他!必须告诉他!让他带你去治病!……”“苏苏,”我打断她,

声音疲惫却异常坚定,“没有意义了。而且,我不想再看见他。”“就按我说的做。求你了。

”那边沉默了很久,传来压抑的哭声,最后,她哑着嗓子答应:“好。”剩下的日子,

我像个幽灵,在这座华丽的牢笼里,悄悄安排着自己的“死亡”。

剧烈的病痛和失明让一切变得极其困难。但我有足够的耐心,和……恨。是的,恨。

那股恨意像毒藤,缠绕着我濒死的心脏,支撑着我完成最后的事。

我把平时吃的药换成了苏言悄悄寄来的维生素片,外形相似,

足够瞒过那个只负责数药片的保姆。真正致命的抗癌药?我早就扔了。治不好,

何必受那个罪。剩下的时间,我只想安静地、按照自己的方式离开。呕吐,眩晕,

嗜睡……我的症状越来越符合试药产生的“严重副作用”。保姆汇报给周慕,他打来电话,

语气烦躁:“怎么反应越来越大?你是不是没按剂量吃?”看,他永远觉得我在搞鬼。

我对着话筒,

若游丝:“按剂量吃的……就是难受……看不见……什么都看不见了……”我反复强调失明,

加深他的印象。果然,他语气缓和了些,甚至带上了一丝不易察觉的……满意?

“失明是预期内的。忍过去就好了。数据对晴晴很重要。”看,只要对他的晴晴有利,

我的痛苦就可以被轻易原谅和忽略。挂了电话,我摸着黑,爬到马桶边,

把刚才为了应付通话强行咽下去的一点粥全都吐了出来。冷汗浸透了我的睡衣。

日子一天天过去。我感觉自己的身体正在飞快地垮掉,像一栋被蛀空了的房子,

随时都会坍塌。某天夜里,我发起了高烧,意识模糊不清。我知道,时候差不多了。

我用最后一点力气,摸到枕头下藏着的旧手机,按下了早已设置好的快捷拨号。

“苏苏……”我声音轻得像羽毛,“来接我……明天……”第二天,保姆来的时候,

我躺在床上,脸色惨白,呼吸微弱。我告诉她,我难受得起不来了,想安静睡一天,

让她别打扰。她看着我“虚弱”的样子,大概觉得我的利用价值也到头了,没多说什么,

放下水杯和药就走了。确认她离开后,我挣扎着爬起来。

换上一件很多年前买的、周慕早就忘了存在的普通连衣裙。苏言来了。她看到我的样子,

瞬间哭成了泪人。“晚晚……”“别哭……”我抬手想摸摸她,却抬到一半就无力地垂下,

“快走……按计划……”她把我裹进一件宽大的外套里,戴上帽子和墨镜,半抱半扶着我,

从别墅后院一条监控死角的小路悄悄离开。我靠在她身上,

感受着外面久违的、带着自由味道的空气。尽管我已经看不见了。但我知道,阳光一定很好。

再见了,周慕。4一个月后。周慕接到保姆战战兢兢的电话,说夫人已经两天没出房门,

也没动静了,敲门也不应。他正陪着晴晴做检查,闻言眉头紧锁,

语气恶劣:“又闹什么脾气!砸开门看看!”半个小时后,

保姆惊恐万分地回电:“先、先生……夫人……夫人她……没气了!

”电话那头似乎还有晴晴娇弱的声音在问“慕哥哥,怎么了”。周慕心头莫名一悸,

但很快被烦躁取代。“没气了就叫医生!死了就直接拉去火葬场!这种小事也要问我?

”他直接挂了电话,顺手将手机调成静音,柔声安抚被“惊吓”到的晴晴:“没事,

一个无关紧要的人。”他以为这又是我的把戏,想引起他注意的拙劣表演。死了?

那个一向坚韧、怎么折磨都沉默着承受下来的林晚,怎么会突然死了?简直可笑。

他继续陪着晴晴,耐心十足。直到天黑,律师的一个电话打到了他另一个私人号码上。

“周先生,尊夫人的遗嘱有些问题,需要您确认一下。另外,她名下基金的执行人变更,

需要您签字。”周慕愣住:“遗嘱?什么遗嘱?她哪来的遗嘱?

”一种极其怪异的感觉突然攫住他。他猛地挂断电话,翻出那个几乎被遗忘的号码回拨过去。

接电话的是保姆,声音发抖:“先生……太、太平间的人来了,

要、要拉走夫人……说、说是您吩咐的……”周慕的心脏骤然漏跳了一拍。“拦住他们!

谁也不准动!我马上回来!”他抓起车钥匙,甚至来不及跟晴晴详细解释,

一路超速飙车赶回那栋别墅。路上,他一遍遍打我的电话,永远是关机。

那种莫名的恐慌感越来越浓,几乎让他窒息。冲进别墅,客厅空荡荡,冰冷得没有一丝人气。

保姆脸色惨白地指着卧室方向。周慕几步冲过去,卧室门开着,里面整洁得过分。床上,

没有人。只有床头柜上,放着一个白色的药瓶,下面压着一封信。他的心猛地一沉,

冲过去拿起药瓶。是试用药,

瓶身标签上有一行非常小的注意事项:可能引起急性肝功能衰竭……下面压着的,

根本不是信。是一份折叠起来的,打印文件。死亡诊断证明。姓名:林晚。

死亡原因:脑癌晚期。旁边,是另一份文件——试药知情同意书,右下角,

是他龙飞凤舞的签名。周慕的呼吸瞬间停滞了。脑癌……晚期?他猛地抬头,

眼球充血地瞪着保姆:“她……夫人呢?!

吓得腿软:“被、被太平间的车……拉、拉走了……说直接去、去火葬场……”“谁允许的?

!谁签的字?!”他咆哮起来,额角青筋暴跳。

“是、是您说……直接拉去火葬场……”保姆抖得不成样子。周慕像是被一道惊雷劈中,

僵在原地。下一秒,他如同疯了一样冲出去,跳上车,油门踩到底,朝着火葬场的方向狂飙。

一路上,他脑子乱成一团。脑癌晚期?她什么时候得的病?为什么他一点都不知道?

她那次说“如果会死呢”,不是矫情?不是威胁?那些呕吐,虚弱,

脸色苍白……都不是试药的副作用,而是……一个可怕的念头钻进他的脑海,让他浑身冰冷。

吉ICP备2023002220号-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