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三点，我撞破我妹苏瑶瑶造黄谣… …她对着***的女生照片，
编“被老男人包养”的瞎话，手指敲得键盘噼啪响。01“别干缺德事，会出事。
”我忍不住开口。她抬头就喷：“你管个屁？三千块死工资的窝囊废，也配管我挣流量钱？
”这话刚落，我妈从厨房冲出来，眼都红了。门后戳着叉粪的铁叉子，她一把抄起来，
叉尖“噗”地扎进我肚子。疼得我倒在地上时，就听她骂：“打死你个丧门星！
敢耽误瑶瑶挣钱，你活着就是个废物！”我死了，飘着看她们穿金戴银，
逢人就说我“早死早清净”。再睁眼，还是凌晨三点，苏瑶瑶还在敲键盘。这次我没吭声。
男孩子总被骂窝囊废算什么？等她闹大，我妈跟着栽进去，这世上，就没人再叫我窝囊废了。
这么想，没毛病。我重新坐起来时，苏瑶瑶还是趴在书桌前剪视频，
指尖在剪辑软件的时间轴上反复拖动，屏幕里是隔壁单元的陈佳佳，
上周刚拿着重点高中录取通知书报喜，现在她的放学背影，
却被苏瑶瑶配着“重点高中女神靠陪读上位”的粗体字，反复调整画面角度。前世这时候，
我早攥着拳头冲过去抢她手机，可今天我只是慢悠悠挪过去，胳膊搭在书桌沿上，
凑着屏幕假装研究，“瑶瑶，你这标题不行啊，太普通了，点开率肯定低。
”苏瑶瑶猛地转头瞪我，眼里还带着没消的不耐烦，前几天我拦她发视频，
她就故意跟我冷战了三天。02“怎么？又要当老好人管我？”“上次要不是你拦着我，
错过了最佳的发布时间，我早挣一***钱了。”苏瑶瑶翻了个白眼，“不管不管，
”我赶紧摆手，顺势拿出手机，指尖在屏幕上划了两下，故意停在热门话题榜那页，
“我刷短视频的时候有专门留意过，现在就吃‘反差感’和‘隐秘感’的流量密码。
你把标题改成——‘重点高中保送生？保送背后的秘密，实则被神秘油腻男包养三年’，
再配上‘细思极恐’的话题标签，保准比现在的标题点击率高好几倍。”听了我的话，
她眼睛“唰”地亮了，凑过来盯着手机屏幕，连之前的不耐烦都散了，“真的假的？
”“哥你以前不是从来不看这些吗？咋突然懂这么多？”“刷多了就懂了呗，
”我笑着把手机揣回兜里，语气漫不经心，“再说了，你哥我是男人，
比你们女生更懂网友想看啥，信我的，错不了。”“对了，
光改标题还不够… …”03我顿了顿，故意压低声音，像在跟她分享秘密，
“你剪完视频发出去，最好自己去评论区带节奏，
比如发一句‘我朋友上周还在商场见过她跟那个男人吃饭，看着就不正常’，
有这种‘身边人爆料’的细节，别人才更信。”话音刚落，
我妈就端着一盘切好的芒果进来了，刚走到门口就听见这话，脸上的笑一下子堆起来，
“还是我儿子懂事！瑶瑶，你看看你哥，多明白事儿！以后别总跟你哥对着干，
多听听他的建议，比你自己瞎琢磨强。”苏瑶瑶赶紧跟着点头，她拉了拉我的袖子，
语气都软了，“哥，以前是我误会你了，没想到你竟然懂这么多，
以后你可得多帮我出出主意呀！”我笑着点头，拍了拍她的肩膀：“帮呀，怎么不帮，
都是一家人。”我面上笑呵呵，心里却在冷笑，做自媒体的谁不知道，
这种造谣他人的敏感话题，前期流量跑得越快，后期栽的跟头就越狠，要么被平台限流禁言，
要么直接封号。她一门心思抢着挣这快钱，殊不知这条路从一开始就是自寻死路。
而且这还不是最狠的… …04苏瑶瑶点下发送键的瞬间，我攥着手机起身：“妈，
家里没酱油了，我去超市买。”说完，转身就往楼下走。小区长椅被傍晚的风浸得微凉，
我坐下点开陈佳佳的社交账号… …刚上高中的姑娘，主页全是错题本上的红笔批注，
和同桌分吃的草莓蛋糕***，配文都是“今天单词背完啦”，软乎乎的样子，
跟苏瑶瑶视频里的污名化标签，连边都沾不上。指尖在输入框悬了几秒，
还是用小号发了私信：你好，苏瑶瑶在社交平台发了关于你的谣言，
链接是……发送键按下去的瞬间，心脏跟着跳了跳。没过十分钟，消息弹了出来，
陈佳佳的字带着慌：“真的吗？确定是苏瑶瑶？”我指尖敲得屏幕发颤：“是真的。
”“我有她造谣的证据，还有她***视频的原件，
你需要的话我可以给你——但我想让你帮我做件事……”消息发出去，对话框安静了好久。
风卷着落叶擦过脚边，才等来她的回复，字里行间全是怯，
“我不敢……”“我妈说普通人家的孩子别惹事，万一她报复我怎么办？
视频下面已经有人骂我了，我好怕。”看着屏幕，鼻子突然发酸。前世就是这样，
苏瑶瑶的视频发出去没几天，陈佳佳走在走廊都能听见窃窃私语，作业本上被画满脏话，
最后背着书包转学的时候，眼睛肿得像核桃一样，后来才听说，她得了抑郁症。
原来她从一开始，就是这么软的性子，难怪会被苏瑶瑶拿捏得死死的。我深吸一口气，
按灭手机又重新点亮，一字一句敲，“你别怕，我不会让她报复你。我帮你收集所有证据，
等够了就报警，让她再也不能乱说话。你只要好好存着她伤害你的记录，其他的都交给我。
”又等了会儿，对话框里跳出一个“好”，后面跟着个掉眼泪的小黄脸表情。
我把聊天记录截图存好，指尖摩挲着屏幕边角——谁都知道，造黄谣成本低，
大多时候闹不出大动静。但这次不一样，我要让陈佳佳把这事儿追究到底。如果她中途想退，
想认怂，想说着“算了吧”转头躲起来……我把手机揣回兜里，
看着远处苏瑶瑶房间亮着的灯，眼底发沉… …那我就再添一把火，逼她一把，
逼她别像前世那样，委屈到连抬头的勇气都没有。05才三天，
苏瑶瑶那条造谣陈佳佳的视频就火了，涨了两万多粉。她飘得不行，天天对着镜子化妆，
说要当“网红”，还跟我妈要了五千块，说要买“推广”。我妈毫不犹豫就给了，
还问我意见，我凑到苏瑶瑶身边，“瑶瑶，光买推广没用，得蹭热梗。
最近不是有个校园剧火了吗？里面的女主角跟陈佳佳有点像，
你可以剪个‘剧里女主vs现实“女主”’的视频，把她跟女主对比，说她‘装纯’，
肯定能再火一把。”苏瑶瑶眼睛都直了，“哥，你这脑子咋突然灵光了？
”“都是为了你好啊，”我看她找剧里的片段，故意把陈佳佳的照片和女主的照片拼在一起，
确实有些像，“对了，你别只针对陈佳佳一个人，得多找几个‘素材’，
比如你们学校的文艺委员，还有隔壁小区那个练舞蹈的女生，
多蹭几个‘校园女神’的帖子热度，粉才能涨得更快。”我妈在旁边听着，
笑得合不拢嘴：“对对对，多找几个！瑶瑶，你哥说的对，流量多才挣钱多！
”我假装笑着点头，实际上真的很开心。因为我心里清楚——她越飘，
得罪的人越多；得罪的人越多，将来锤死她的人，就越多。我重活一世，
看她小打小闹多没意思，要火就要火一波大的… …06周末的时候，陈佳佳给我发消息，
说苏瑶瑶又发了她的视频，这次编的更离谱，说她“怀孕了不敢说”。评论区里全是骂她的，
还有人扒了她的班级和学号，说要去学校堵她。不过因为有我的提醒，
这一世的陈佳佳面对这些流言蜚语，有了更强的承受能力，没有像上一世那般慌张，
只是不停询问，什么时候把证据爆出去？我安慰她别急，还不到时候，消息刚发出去，
就听见我妈在客厅跟苏瑶瑶说话，“瑶瑶，你把之前录的那些原视频删了，别留着，
万一被人抓住把柄… …”苏瑶瑶不乐意：“删了我以后咋剪视频？
好多人到现在还有热度呢，还能再蹭一蹭流量！”“傻丫头，”我妈拍了她一下，
“你把造谣的原视频删了，别人就算想说你造谣，也没证据。实在不行，
你就说是网友投稿的，跟你没关系。”“对啊！对啊！”我在边上附和。
“别到时候真的出了事，要不这样吧… …”我顿了顿，装作思考的样子，
“你把视频转给我，哥替你保存着，就算以后真出什么事，源头也不在你那里。
”听了我的话，苏瑶瑶眼睛一亮，我妈也露出了满意的笑容，“还是儿子懂事，
看来我这把老骨头很快就能享享清福喽… …”我和妹妹笑着应承，只不过妹妹是真心的，
至于我… …我知道有个地方管吃管住，没事还能锻炼身体，踩踩缝纫机，
特别适合我妈的老年生活！07苏瑶瑶将原视频转给我，随后变本加厉，又找了个“素材”，
是我们学校的文艺委员林小满，剪了个“文艺委员私下陪酒”的视频，
***林小满在KTV跟同学唱歌的照片，故意截掉其他同学，只留她和一个少年老成的同学。
视频发出去的当天，我就找到了林小满的社交账号，与陈佳佳一样的操作，先让她去看网址，
林小满回复得很快，“我知道是假的！已经跟她私聊过了，让她删视频，她骂我‘装清高’。
我不怕她，我要让她公开道歉！不过我还真没想到，
这个博主居然是我的同班同学苏瑶瑶… …”我心里一喜，终于遇到个狠的。
我把完整的聚会照片发给她，“光道歉怎么够？
我有个想法… …”我将自己的想法告诉林小满，林小满秒回，“好！我早就看她不顺眼了！
我这就去保存她的视频和评论，还有她骂我的聊天记录，我都留着。对了，
我还有几个同学也被她造过谣，我可以把她们拉进来，我们一起干！”当天晚上，
林小满就拉了个群，里面有四个女生，全是被苏瑶瑶造过黄谣的。包括陈佳佳，
我把自己收集的证据先发到群里，“大家别急，我们需要等她再火一点，等证据够多，
我们一次性锤死她。”群里的女生都回复“好”，我松了口气，人多势众的感觉，
貌似真的很不错。08苏瑶瑶的粉涨到五万的时候，她更飘了，说要“冲十万粉”，
还跟我妈要了两万块，说要“买热搜”。我妈咬牙给了，说“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
我知道后，又给苏瑶瑶出主意，“瑶瑶，最近那个热播剧不是马上要大结局了吗？
我记得里面有个反派角色，跟你之前造谣的林小满有点像，你还可以剪个‘现实版剧里反派，
背后竟然是这种软弱性子，被人包养都不敢声张，你敢信？’的视频，把林小满跟反派对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