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沙凉书阁!手机版

您的位置 : 首页 > 假死后,我听见总裁的疯话!

第1章

发表时间: 2025-07-31

为了他的白月光,沈言把我送上了手术台。“苏念,你的血是P型Rh阴性,全世界都罕见。

只有你能救晚晚。”他的声音冷得像手术刀,没有一丝温度。我躺在冰冷的手术台上,

看着他身边的林晚晚,那个他放在心尖上的人,正用一种胜利者的姿态,

对我露出一个虚弱又得意的笑。“阿言,姐姐会愿意的,对吗?

毕竟我们是姐妹……”我笑了,笑得眼泪都流了出来。结婚三年,我为他洗手作羹汤,

放弃自己的事业,活成了他最喜欢的温顺模样。可我捂不热他那颗为林晚晚而跳动的心。

现在,他要的不是我的爱,是我的血,我的命。冰冷的针头刺入我的血管,

我看着血液一点点从我身体里流逝,意识逐渐模糊。我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死死地盯着沈言,

想从他脸上看到一丝不舍。没有。只有急切和对林晚晚的担忧。心电图拉成一条直线时,

我听见医生惊慌地喊:“沈总,病人大出血,心跳停止了!”沈言只是回头冷漠地瞥了一眼,

说:“继续抽,晚晚的量还不够。”1意识脱离身体的感觉很奇妙。我飘在半空中,

像一缕轻烟,看着医生们手忙脚乱地给我盖上白布,然后宣告我的死亡。而隔壁手术室里,

林晚晚因为得到了我“足量”的血液,各项生命体征趋于平稳。沈言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握着林晚晚的手,声音是我从未听过的温柔:“晚晚,没事了,你活下来了。

”林晚晚苍白的脸上挤出一丝笑容:“阿言,谢谢你。

可是……姐姐她……”沈言的脸瞬间冷了下来,我看见他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

但很快就被厌烦所取代。“别提她,是她自己身体不好,咎由自取。你好好休息,

比什么都重要。”咎由自取。原来,我用命换来的,不过是这四个字。我的灵魂轻飘飘的,

没有重量,也没有眼泪。我只是静静地看着他,这个我爱了整整十年的男人,

第一次觉得如此陌生。他为我办了一场极尽哀荣的葬礼。整个城市的商界名流都来了,

每个人脸上都带着恰到好处的悲戚。沈言一身黑色西装,面容憔悴,站在我的黑白遗像前,

接受着所有人的安慰。“沈总,节哀。”“沈太太真是红颜薄命,您要多保重身体。

”沈言一一颔首,他的悲伤看起来那么真实,真实到我都快要相信了。如果不是我亲眼看见,

他在葬礼结束后回到空无一人的别墅,第一件事就是将我所有的照片都收起来,

锁进最底层的抽屉里。他就那么怕触景生情吗?还是怕,睹物思人时,

会想起自己是怎样一个冷血的刽子手?2葬礼结束后的第三天,

林晚晚就迫不及待地搬进了我和沈言的婚房。她穿着我的睡衣,用着我的梳妆台,

甚至还想动我妈留给我的唯一念想——一只玉镯。“阿言,你看,这镯子真好看,

衬得我皮肤好白。”林晚晚举起手腕,在沈言面前晃来晃去。那是我十八岁生日时,

我妈送我的成人礼,千叮万嘱让我要传给自己的女儿。我紧张地飘到沈言身边,

想看看他会是什么反应。出乎我的意料,沈言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眼神阴鸷得可怕。

“谁让你动这个的?”他的声音里透着一股寒气,“摘下来。”林晚晚被他吓了一跳,

委屈地扁着嘴:“阿言,你怎么了?不就是一个镯子吗?姐姐都已经不在了,

她的东西不就是我的东西吗?”“我让你摘下来!”沈言的语气加重了,几乎是吼出来的。

他从不吼林晚晚。这是第一次。林晚晚吓得眼圈都红了,哆哆嗦嗦地把镯子摘下来,

放回原处。沈言拿起那只镯子,用指腹轻轻摩挲着,像是对待什么稀世珍宝。

我看着他的侧脸,那上面有一种我看不懂的情绪,像是……怀念?不,不可能。

我一定是看错了。一个能眼睁睁看着我去死的男人,怎么可能会怀念我。3从那天起,

沈言就像变了一个人。他开始失眠,整夜整夜地坐在书房里抽烟。烟灰缸很快就堆满了烟头,

呛人的味道弥漫了整个别墅。他开始酗酒,家里的藏酒以惊人的速度消耗着。有好几次,

我看见他喝得酩酊大醉,抱着那个被他锁起来的相框,喃喃地叫着我的名字。

“苏念……苏念……”他的声音沙哑又痛苦,像一头被困住的野兽。

“你为什么不等等我……为什么……”我飘在他面前,冷冷地看着他。沈言,

现在演这出深情给谁看?我已经死了,被你亲手送上了绝路。你现在这副样子,

是做给鬼看吗?林晚晚试图安慰他,却被他一次又一次地推开。“阿言,你别这样,

我好害怕。你看看我,我才是活生生的人啊!”林晚晚哭着抱住他。

沈言却像被什么烫到一样,猛地将她甩开。“滚!别碰我!”他的眼睛猩红,布满了血丝,

死死地瞪着林晚晚,“你不是她,你永远都不是她!”林晚晚摔倒在地,

难以置信地看着他:“沈言!你疯了!苏念已经死了!是我陪在你身边!为了救我,

你才……”她的话还没说完,沈言就掐住了她的脖子。“闭嘴!不许你提!

你不配提她的名字!”那一刻,我从沈言眼中看到了滔天的杀意。他是真的想杀了林晚晚。

我忽然觉得有些好笑。当初为了救她,不惜牺牲我的性命。现在又为了我这个死人,

想杀了她。沈言,你到底在想什么?4日子一天天过去,沈言越来越不对劲。

他开始出现幻觉,总觉得我还在家里。吃饭的时候,他会习惯性地在对面摆上一副碗筷,

然后对着空气说:“念念,多吃点,你太瘦了。”睡觉的时候,他会空出旁边的位置,

小心翼翼地掀开被子,仿佛我还在那里。林晚晚被他这副样子折磨得快要崩溃了。“沈言!

你清醒一点!苏念已经死了!被你害死了!”她尖叫着,试图唤醒他。

可沈言只是茫然地看着她,然后摇了摇头:“不,她没死。她只是生我的气,躲起来了。

她很快就会回来的。”他说得那么笃定,那么坚信。我飘在空中,看着这场荒诞的独角戏,

心中没有丝毫波澜。死心,大概就是这样吧。无论他做什么,

都再也无法在我心里激起一点涟漪。我开始频繁地去我的墓地。那是一块向阳的好地方,

沈言亲自选的。墓碑上是我的照片,笑得温婉恬静。他几乎每天都会来。

带着一束我最喜欢的白玫瑰,坐在墓碑前,一坐就是一下午。他会跟我说很多话。

说公司里的琐事,说他最近的烦恼,说他有多想我。“念念,我错了。你回来好不好?

我把公司给你,把所有的一切都给你,只要你回来。

”“我那天不该那么对你……我只是太怕了,太怕晚晚会死。我欠她的,我必须还。

”“可我没想到,你会真的离开我……”他抱着我的墓碑,哭得像个孩子。

一个三十岁的男人,在空无一人的墓地里,对着一块冰冷的石头,哭得撕心裂肺。

如果我还是活人,或许会心软。可我已经死了。死人的心,是不会再痛的。5我跟着沈言,

看他一步步走向自我毁灭。他不再去公司,每天把自己关在别墅里,与酒为伴。

曾经意气风发的商业巨子,如今成了一个胡子拉碴、满身酒气的疯子。林晚晚彻底失望了。

她开始偷偷转移沈言的财产,联系好了国外的下家,准备卷款跑路。我冷眼旁观着一切。

这是他们应得的报应。一个背叛爱情,一个利用同情,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就在林晚晚准备离开的前一晚,沈言却像是回光返照一般,突然清醒了。他穿着整齐的西装,

刮干净了胡子,恢复了以往的精英模样,只是眼底的死寂,浓得化不开。

他拦住了正要拖着行李箱出门的林晚晚。“你要去哪?”他问,声音平静得可怕。

林晚晚吓了一跳,强作镇定地说:“阿言,我……我想出去散散心。你最近的状态太差了,

我怕……”“怕我发现你的好事?”沈言冷笑一声,将一份文件摔在她脸上。

那是一份调查报告。上面清清楚楚地写着,林晚晚所谓的P型Rh阴性血需求,

完全是伪造的。她买通了医生,制造了一场天大的骗局,目的就是为了除掉我,

顺理成章地坐上沈太太的位置。她的病是真的,但根本不需要那么稀有的血液。一切,

都是一场骗局。6林晚晚的脸瞬间血色尽失。“不……不是的!阿言,你听我解释!

是他们……是他们搞错了!”她语无伦次地辩解着。沈言一步步逼近她,

眼里的恨意几乎要将她吞噬。“搞错了?林晚晚,我为了你,害死了念念。

我害死了我最爱的女人!”他嘶吼着,一字一句,都像是从喉咙里挤出来的血。

“我最爱的女人?”我飘在旁边,听到这句,只觉得无比讽刺。沈言,你现在说爱我,

不觉得太晚了吗?“你说过,你只爱我一个人的!”林晚晚崩溃大哭,“苏念她算什么?

她不过是你找来的一个替代品!”“替代品?”沈言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

“从始至终,你才是那个替代品!”原来,我不是替代品。这真是我死后,

听到的最好笑的笑话。沈言彻底疯了。他没有报警,而是将林晚晚关在了别墅的地下室里,

日夜折磨。我听着地下室里传来的阵阵惨叫,心中毫无波澜。这是她欠我的。而沈言,

他的惩罚,才刚刚开始。他开始疯狂地寻找一切能证明我“还活着”的蛛丝马迹。

他找遍了所有医院,调查了所有火葬场,甚至请了私家侦探,去查我为数不多的几个朋友。

当然,一无所获。因为我的“尸体”,早就被他亲手送去火化了。他变得越来越偏执,

坚信我还活在这个世界的某个角落。某天夜里,我像往常一样飘在书房,

看着他对着我的照片发呆。突然,一股强大的吸力传来,我的意识一阵天旋地转。

再次睁开眼时,我闻到了一股浓重的消毒水味。眼前是雪白的天花板。我……活过来了?

7“你醒了?”一个温和的男声在耳边响起。我费力地转过头,

看到了一个穿着白大褂的医生,他看起来三十多岁,戴着金丝眼镜,斯文儒雅。是李医生。

就是当初在手术室里,宣告我死亡的那个医生。我的大脑一片空白,喉咙干得发不出声音。

李医生像是看穿了我的疑惑,递过来一杯水,柔声解释道:“你别怕,我叫李哲。

当初在手术室,我给你注射的是一种能造成假死状态的药物。你的心跳和呼吸都降到了最低,

骗过了所有人,包括沈言。”我震惊地看着他,说不出话来。

“你的身体在第一时间就被我秘密转移到了瑞士,这里有全世界最好的医疗团队。你很幸运,

我们把你从鬼门关拉了回来。”“为……为什么?”我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

沙哑得不像话。为什么要救我?一个素不相识的医生,为什么要冒这么大的风险?

李哲笑了笑,眼神里带着一丝暖意:“因为,我是受人之托。”“受谁之托?”“你的家人。

”家人?我愣住了。我从小在孤儿院长大,哪里来的家人?李哲似乎看出了我的困惑,

他递给我一份文件。“看看吧,这是你的身世证明。你的亲生父亲,

是海外华人财团‘盛远集团’的董事长,顾天成。他找了你二十多年,

前不久才终于有了你的消息。可惜,他找到你的时候,你已经……”我颤抖着手打开文件,

里面是我的出生证明,还有一张我和一对年轻夫妻的合影。照片上的女人,

和我长得有七分相似。我的眼泪,瞬间决堤。原来,我不是孤儿。我也有爸爸妈妈。

这半年来,我以灵魂形态游荡,看尽了世态炎凉,心早已冷硬如铁。可是在这一刻,

知道自己并非无根浮萍,那颗冰封的心,仿佛裂开了一道缝隙。我在瑞士修养了整整半年。

我的父亲顾天成,还有我的哥哥顾淮,几乎是把我捧在了手心里疼爱。

他们弥补了我缺失了二十多年的亲情,让我重新感受到了被人珍视的滋味。

我的身体在一天天康复,心也在一点点被治愈。我不再是那个卑微到尘埃里,

只为沈言而活的苏念。我是顾家的千金,顾念。这半年里,我通过哥哥顾淮的渠道,

了解着国内的一切。沈言的公司因为他长时间的缺席,已经陷入了严重的危机,股价大跌,

濒临破产。而他本人,则彻底成了一个活在幻想里的疯子。他卖掉了别墅,遣散了所有佣人,

只留下了被他折磨得不成人形的林晚晚。他每天最大的乐趣,就是去我的墓碑前,自言自语。

听说,他已经找遍了全世界所有长得像我的人,却一次次失望而归。我看着平板电脑上,

私家侦探拍下的沈言的照片。他瘦得脱了形,眼神空洞,像一具行尸走肉。哥哥顾淮走过来,

抽走了我手里的平板,心疼地皱起眉:“念念,别再看这些了。一个伤害过你的人,

不值得你浪费任何心神。”我抬起头,对他笑了笑:“哥,我没事。我只是在想,

是时候回去了。”顾淮愣了一下:“回去?你要做什么?

”我的笑容里带上了一丝冷意:“回去,拿回属于我的一切。顺便,让某些人,

付出他应得的代价。”8半年后,我以盛远集团执行总裁的身份,回到了这座熟悉的城市。

我的归来,在商界引起了轩然***。

所有人都对这位凭空出现的、手段凌厉的顾家千金感到好奇。尤其是,当他们看到我的脸时。

“天啊,她……她长得好像沈太太!”“何止是像,简直一模一样!

”“难道是沈太太的姐妹?”流言蜚语传得沸沸扬扬,很快就传到了沈言的耳朵里。

我能想象得到,当他听到这个消息时,会是怎样的疯狂。果不其然,我回国后的第二天,

就在盛远集团的楼下,被他堵住了。他比照片上看起来还要憔悴,西装皱巴巴的,

下巴上冒着青色的胡茬,眼睛里布满了红血丝,死死地盯着我,像是沙漠里快要渴死的旅人,

看到了绿洲。“念念……你……你真的回来了?”他的声音颤抖得不成样子,伸出手,

想要触摸我的脸。我身边的保镖立刻上前,将他拦住。我站在他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红唇微启,吐出的字句却像冰锥一样刺向他。“这位先生,你认错人了。”我的声音很平静,

带着一丝刻意的疏离和冷漠。沈言浑身一震,难以置信地看着我:“不……不可能!

你就是苏念!你的眼睛,你的鼻子,你的嘴巴……都和她一模一样!我不会认错的!

”他激动地想要冲过来,却被保镖死死地按住。我轻笑一声,从手包里拿出一张名片,

递到他面前。“我叫顾念,盛远集团执行总裁。至于你口中的苏念,我有所耳闻,

听说半年前已经去世了。沈先生,节哀。”说完,我不再看他一眼,踩着高跟鞋,

径直走进了公司大楼。身后,传来沈言撕心裂肺的嘶吼。“不!你就是她!苏念!你别走!

你听我解释!”我没有回头。沈言,这场游戏,现在才刚刚开始。9我的第一个目标,

就是沈言岌岌可危的公司。盛远集团宣布,将对沈氏集团进行全面收购。

这个消息像一颗重磅炸弹,在整个商界炸开了锅。所有人都知道,以沈氏目前的状况,

根本无力抵抗盛远这个商业巨头的吞并。这意味着,沈言将一无所有。收购谈判的那天,

我特意穿了一件红色的连衣裙,明艳照人。我走进会议室的时候,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我身上。沈言也在。他坐在主位上,短短几天,他似乎又老了十岁。

他死死地盯着我,眼神里充满了痛苦、悔恨,还有一丝……祈求。我视若无睹,

径直走到他对面的位置坐下,将一份收购方案推到他面前。“沈总,这是我们的收购方案。

我建议你仔细看看,毕竟,这是你目前最好的选择。”我的语气,公事公办,

不带一丝私人感情。沈言没有看那份文件,他的眼睛,一刻也没有离开过我的脸。“念念,

别闹了,好不好?”他的声音几近哀求,“我知道你恨我,你怪我。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

你想要这家公司,我也给你。只要你回到我身边。”会议室里一片死寂。

所有人都被沈言这番话惊得目瞪口呆。我却笑了,笑得风情万种。“沈总,

我想你搞错了一件事。第一,我不叫念念,我叫顾念。第二,你的公司,我不是‘要’,

而是‘买’。第三,也是最重要的一点,”我顿了顿,身体微微前倾,一字一句地清晰说道,

“我对一个害死自己妻子的男人,没有任何兴趣。”“害死自己妻子”这六个字,

像一把利刃,狠狠地***了沈言的心脏。他的脸色瞬间惨白如纸,身体晃了晃,

几乎要坐不稳。“我没有……我没有想害死你……”他喃喃自语,像是在对我解释,

又像是在说服自己。“是吗?”我挑了挑眉,“可是我听说的版本是,

沈总为了救自己的白月光,强行将发妻送上手术台,抽干了她的血,导致她惨死。沈总,

吉ICP备2023002220号-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