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她安的什么心,不就是想省下我儿子读大学的钱留给她花吗?
女人是女人,儿子是儿子,将来我老了能依靠谁,我还是很明白的。
可恨这个儿子犯蠢,偏偏在一切顺利的时候给我添堵。
我烦躁地抓了几把头发,头痛地思索着解决的办法。
2
晚上,儿子总算回家了。
我刚松口气,他就说: 我找到过年没回厂的外地人老乡问了,人家说他家两口子包了个山头养鸡去了。
我妈是被冤枉的,她根本就没有跟什么外地人走,我要报警。
听到报警二字,我的心突突两下跳得极快。
相比崔媛比较镇定,她温和地劝道: 元洲,没事别随便报警,对你的档案考编不好。
儿子将信将疑: 我怎么从没听说过还有这事?
你看你,怎么不信呢?我是为你好,怕影响你的档案记录,真的。
儿子不再吭声,回到卧房关上门不知干嘛去了。
我和崔媛交换一个眼神,就回屋关紧了门。
崔媛大呼一口气,急忙低声道: 怎么办?我刚才是乱说哄他的,就怕他信不了多久又要报警,那可怎么办?
我无比烦躁,心头涌上一股恐惧。
警方要是传我问讯的话,尽管我已经想好了应对之词,可只要我不小心露出一点马脚,那就死定了。
为今之计,是尽快把尸体转移处理掉。
找不到尸体,就无法断定人是不是还活着,就算报警我也不怕。
我一咬牙,打算半夜就去办了这事,免得这小子一个冲动就打 110 了。
是的,我的老婆杨珊、儿子的妈,是被我锁起来了。
半年前的腊月里,我取了两万块钱的现金给杨珊过年,她却嫌少,闹着要跟我离婚。
我曾亲眼看见她的男工友送她回来,两人一起坐在电动车上抱得死紧,当时就看出他们有问题。
联想到她看我越来越不顺眼,现在又闹离婚,十之九是外头有人了。
我告诉她老家的房子可能很快要拆迁了,离了婚就少了一个人头的钱,她才闭了嘴。
说起来,这一年忙到头的,老家的房子也没管,村里很多人都为了将来的拆迁,加层的加层,扩建的扩建,我们要是不动,就太亏了。
于是我提议趁着孩子补课,回老家一趟,看怎么搞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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