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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发表时间: 2025-11-09

导语我爸的葬礼上,继母柳琴当着所有宾客的面,宣读了一份假遗嘱,

将数亿家产全部留给了她的亲儿子江文皓。而我,作为亲女儿,

只得到我妈那间早已倒闭的破花店。她笑着,当众将我妈的骨灰盒摔在地上,

瓷片和骨灰溅了一地。“死人留下的垃圾,配你这个小***正好!”全场死寂。我没有哭,

只是蹲下,在众人惊恐的目光中,用指尖沾了一点母亲的骨灰,平静地放进嘴里。然后,

我抬起头,对她微笑。“你会为它陪葬的。”1 灵堂风波我爸的灵堂布置得肃穆庄重,

哀乐低回。来吊唁的宾客非富即贵,个个表情沉痛,低声交谈。我穿着一身黑,跪在蒲团上,

面无表情地烧着纸钱。空气里都是纸灰和香烛的味道。就在这时,

继母柳琴突然走到了灵堂正中央。她手里拿着一份文件,拍了拍麦克风。

刺啦的声响让所有人都安静下来,看向她。“各位来宾,各位亲友,

今天是我先生国栋下葬的日子,感谢大家能来送他最后一程。”她说着,

用手帕擦了擦根本没有眼泪的眼角。“国栋走得突然,但生前已经立好了遗嘱。现在,

我当着大家的面,宣布一下他的遗愿。”我的心沉了一下。遗嘱?我爸什么时候立的遗嘱,

我怎么不知道。柳琴清了清嗓子,尖利的声音在安静的灵堂里格外刺耳。“本人江国栋,

名下所有不动产,包括三套别墅、五处商铺,以及公司百分之七十的股份,

全部由我唯一的儿子,江文皓继承。”她顿了顿,目光扫过全场,最后落在我身上,

带着毫不掩饰的得意。宾客席里发出一阵压抑不住的骚动。所有人都知道,

我才是江国栋的亲生女儿。江文皓,是柳琴带过来的拖油瓶。“至于我的女儿,

喻筝……”柳琴故意拉长了声音,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弧度。“……她将继承其母留下的,

位于城郊的那间花店。”全场哗然。那间花店,在我妈去世后就倒闭了,荒废了十几年,

跟一片垃圾场没什么区别。用一个垃圾场,打发江家的亲生女儿?我站起身,

一步步走到她面前,盯着她的眼睛。“这份遗嘱是假的。”我的声音不大,

但足够让周围的人听清。柳琴脸上的假笑瞬间消失,换上了一副被冤枉的委屈模样。“喻筝!

你怎么能这么说!这是你爸爸的亲笔签名,还有律师公证!我知道你恨我,

但你不能在你爸的灵堂上胡闹啊!”她说着,就把我用力一推。我没站稳,踉跄着后退几步,

撞到了摆放骨灰盒的台子。我妈的骨灰盒晃了晃,掉了下来。啪!一声脆响。

黑色的瓷盒在我脚边摔得粉碎。白色的、粉末状的骨灰,混着瓷片,溅得到处都是。

整个灵堂,瞬间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所有人都被这一幕惊呆了。柳琴也愣住了,

但她马上反应过来,脸上露出了扭曲的快意。“哎呀,真是对不住,死人留下的垃圾,

配你这个小***正好!”我同父异母的哥哥,江文皓,在这时走了过来。

他一脚踩在我妈的骨灰上,碾了碾。“一个死人,还占着这么好的位置,晦气。

”他低头看着我,满脸的嘲讽。“扫把星,克死我妈,又克死我爸,现在还想分家产?

做什么美梦呢?”周围的亲戚们,那些曾经对我嘘寒问暖的叔叔阿姨,

此刻都避开了我的目光。有的窃窃私语,有的指指点点。没有人为我说话。

我看着地上的那片狼藉,感觉不到任何悲伤,只有一股冷到骨子里的恨意。我没有哭,

也没有闹。我只是缓缓地蹲下身。在所有人惊恐、不解的注视下,我伸出手指,

在地上沾了一点我妈的骨灰。然后,我把手指放进嘴里,平静地抿了一下。咸的,涩的。

是我妈的味道。做完这个动作,我慢慢站起来,抬起头,看向脸色发白的柳琴。我对着她,

露出了一个微笑。“你会为它陪葬的。”我的声音很轻,很平静,却让柳琴的身体抖了一下。

她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瞬间歇斯底里起来。“疯了!你这个小***疯了!保安!

保安在哪里!把她给我拖出去!我不想再看见她!”两个保安立刻冲了过来,

一左一右架住我的胳膊。我没有反抗,任由他们拖着我往外走。在被拖出灵堂的瞬间,

我的目光扫过墙上我爸的黑白遗像。他的眼神,还是那么懦弱,那么纵容。我收回目光,

眼神冰冷。恨。我谁都恨。大雨滂沱。我被两个保安毫不留情地扔在了墓园的大门口。

冰冷的雨水瞬间湿透了我的衣服,贴在身上,冷得刺骨。我手里,

只攥着那份被揉成一团的“遗嘱”。上面写着,我唯一的财产,是那间破花店。

我看着手里的纸团,笑了。好,很好。仇恨,在这一刻被拉到了满值。

我浑身湿透地回到江家别墅。这里曾经是我的家。现在,我连门都进不去了。指纹锁上,

我的指纹已经被删除。我的行李箱被扔在门口的垃圾桶旁边,上面沾着烂菜叶。

管家站在门内,隔着雕花的铁门,冷漠地看着我。“太太吩咐了,从今天起,

您不能再踏进江家一步。”我没说话,只是默默地拖出我的行李箱。打开箱子,

里面的衣服被翻得乱七八糟,几件值钱的首饰不翼而飞。手机震了一下。是柳琴发来的短信。

一张照片。照片里,她戴着我妈留给我唯一的一条钻石项链,对着镜头笑得花枝招展。

下面配了一行字。“谢谢你的孝心,项链很漂亮,我很喜欢。”我关掉手机,

面无表情地拉着行李箱,转身离开。雨还在下,我的身上,分不清是雨水还是泥水。

我打车去了城郊。我妈留下的那间花店,就在这个城市的边缘,一个快要被遗忘的角落。

十几年没来,这里比我想象的还要破败。花店的招牌掉了一半,玻璃门窗碎裂,

院子里杂草长得比人都高。推开吱呀作响的门,一股霉味和尘土味扑面而来。这里,

就是我最后的归宿。我把行李箱拖进去,找了块还算干净的角落坐下。就在这时,

一阵刺耳的引擎声由远及近。一辆骚红色的保时捷停在了花店门口。车窗摇下,

露出江文皓那张令人作呕的脸。他看着我,又看了看这间破败的花店,笑得前仰后合。

“喻筝,你还真来了?我还以为你有点骨气,会去跳江呢。”他从钱包里抽出一叠钱,

大概几百块,轻蔑地扔在地上。“拿着,滚远点,别在这里碍眼,脏了我们江家的地。

”我没有去看地上的钱。我的目光越过他,投向他身后不远处的一片巨大工地。

那是“天誉”项目,我爸生前最看重的一个地产项目,也是江文皓现在引以为傲的资本。

我看着那片工地,平静地开口。“你引以为傲的‘天誉’项目,下个月会塌。

”江文皓的笑声戛然而止。他愣了几秒,然后用看疯子一样的眼神看着我。“你说什么?

你疯了吧?那是我爸留下的重点项目,请了最好的团队,稳赚不赔!

你一个被赶出家门的丧家之犬,在这里咒我?”我没有理会他的嘲讽。我拿出手机,

点开了一个加密文件夹。那里面,是我还在***担任城市规划顾问时,

做的所有项目报告的备份。其中一份,就是关于“天誉”项目的地质勘探报告。

报告的最后一页,我用红色的字体,标注了几个大字。“高风险沉降区,不宜动工。

”这份报告,我曾经提交给我爸,但他没有采纳。因为柳琴找了个“大师”算过,

说那里风水好,是聚宝盆。我收起手机,没有给他看内容。我只是看着他,一字一句地说。

“一个月后,你求我,我都不会帮你。”信息的不对称,就是我最大的武器。

我要让他眼睁睁看着自己最得意的东西,是如何一步步走向毁灭的。

江文皓的脸涨成了猪肝色。他被我的笃定和冷静激怒了。“神经病!我看你是穷疯了,

想钱想疯了!”他骂骂咧咧地发动车子,一脚油门,红色的跑车带着一阵黑烟消失在雨幕中。

我看着他离开的方向,嘴角终于露出了一丝冰冷的笑。江文皓,你只是第一个。

这场复仇的游戏,才刚刚开始。攻守之势,从现在起,要逆转了。我用身上仅剩的几百块钱,

租下了花店旁边一间废弃的小隔间。没有床,我就睡在行李箱上。没有电,

我就去附近的网吧。第一件事,就是修复我那台被摔坏的笔记本电脑。电脑里,

存着我过去几年为我爸公司做的所有城市规划风险评估模型。这些,是我复仇的全部武器。

我花了三天三夜,终于把电脑修好,恢复了所有数据。

看着屏幕上那些密密麻麻的数据和模型,我心里前所未有的平静。

尤其是那个关于“天誉”项目的致命警告,每一个字,都闪着冰冷的光。

我一边修复和完善这些旧模型,一边用专业的地理信息软件,

调出了花店所在区域的卫星图和所有公开的市政规划信息。

我将这些信息输入我自己建立的城市发展预测模型里。电脑飞速运转。几分钟后,

一张全新的未来规划图生成在屏幕上。

看着图上那个用红色标记出的、代表“核心枢纽”的坐标点,正是我脚下的这片土地。

我的眼神,越来越亮。妈,你留给我的,不是废墟,是足以埋葬所有仇人的黄金。这期间,

柳琴并没有闲着。她在各种家族群、贵妇群里,大肆宣扬我“精神失常”。

她把我住在这破败花店的照片发到群里,配上声泪俱下的语音。“这孩子,受了***,

脑子不正常了,非要守着她妈那个破店,我怎么劝都没用啊。”“大家看看,

这住的是人住的地方吗?我给她钱她不要,非要跟我置气,我这心里难受啊。

”群里的亲戚们立刻跟上。“哎,这孩子就是不懂事,放着好好的大小姐不当,

非要去捡垃圾。”“柳琴你也别太伤心了,她就是被她那个死鬼妈教坏了,天生反骨。

”“就是,跟她妈一样,又穷又硬。”我看着手机屏幕上那些不堪入目的字眼,

没有回复一个字。骂吧。现在骂得越欢,将来脸就被打得越响。时间一天天过去。

距离我给江文皓的一个月期限,越来越近。这天晚上,我正在电脑前完善我的最终复仇计划。

手机屏幕突然亮了。一条新闻APP的突发推送,弹了出来。

本市城郊“天誉”项目工地今日下午发生大面积地基沉降,造成三台塔吊倒塌,

项目已全面停工,伤亡情况不明。来了。我的第一个预言,应验了。

手机***几乎在同时疯狂地响了起来。是江文皓。我慢悠悠地接通电话,开了免提。

电话那头,是江文皓惊慌失措、带着哭腔的尖叫。“喻筝!喻筝是你吗!救救我!

求你救救我!”“天誉项目……塌了!真的塌了!就跟你说的一样!我该怎么办啊!

银行的贷款明天就要到期了,现在项目停工,我死定了啊!”“喻筝,

你一定有办法的对不对?你以前做的那些报告我看到了,你说过这里有风险!

你肯定有解决方案的!求求你,看在我们是兄妹的份上,帮帮我!

”我平静地听着他在电话那头鬼哭狼嚎。等他终于哭累了,说不动了。我才对着话筒,

轻轻地说了三个字。“我说的。”然后,我挂断了电话。听着电话里传来的忙音,

江文皓彻底傻了。他没想到,我会拒绝得这么干脆,这么无情。没过几分钟,

柳琴的电话又打了进来。一接通,就是一顿劈头盖脸的咒骂。“喻筝你这个白眼狼!

你是不是人!文皓是你哥哥,公司是你爸的,你就眼睁睁看着它完蛋吗?

你的心是石头做的吗?”我没出声,静静地听着她骂。骂累了,她又开始打亲情牌,

声音软了下来。“筝筝,我知道你恨我,是阿姨不对,阿姨给你道歉。但公司不能倒啊,

那是你爸一辈子的心血啊!你就当可怜可怜阿姨,帮文皓这一次,好不好?只要你肯帮忙,

你要什么,阿姨都给你!”我听着她虚伪的腔调,只觉得恶心。我走到窗边,

看着窗外那片在夜色中显得更加破败的花店土地。我对着电话,轻声说。“这只是开始。

”“天誉项目,不过是开胃小菜。”“这块地,”我指了指脚下,“才是我为你们准备的,

真正的坟墓。”江文皓快疯了。“天誉”项目停工,银行催贷,合作方索赔,

公司的资金链一夜之间断裂。为了填上这个巨大的窟窿,他像一只无头苍蝇,开始饮鸩止渴。

他先是挪用了公司另外两个正在进行中的项目的工程款。然后,他瞒着董事会,

偷偷将公司名下的大部分不动产,包括我爸留下的那几套别墅和商铺,

全都抵押给了私人借贷公司,换取了一笔高利贷。他以为这样就能暂时渡过难关。却不知道,

他正一步步地,走进我为他挖好的第二个陷阱。就在他焦头烂额的时候,

我在网上发布了一条信息。“本人名下有城郊土地一块,原为‘爱玲花店’,占地约三亩,

现寻求买家,心理价位,一个亿。”信息一发出去,就在我们那个圈子里炸开了锅。

柳琴的电话第一个打了过来,声音尖锐得能刺破耳膜。“喻筝!你是不是真的疯了!

一个破垃圾场,你敢要价一个亿?你想钱想疯了吧!谁会买?你等着当一辈子的笑话吧!

”江文皓也发来一条语音,充满了不屑和嘲讽。“穷鬼就是穷鬼,连做梦都这么没见识。

一个亿?你怎么不去抢银行?”我没有理会他们。因为我知道,很快,他们就笑不出来了。

第二天一早,我的手机就响个不停。“您好,是喻筝小姐吗?我是万科地产的投资部经理,

我们对您挂出的那块地非常感兴趣,请问您什么时间方便,我们可以当面洽谈一下吗?

”“喻小姐您好,我是保利集团的,我们愿意在您报价的基础上,再加一千万,

希望能获得优先购买权。”“喻小姐……”一天之内,

我接到了国内排名前十的所有地产公司的电话。他们每一个,

都对那块“垃圾场”表现出了极大的热情,开出的条件一个比一个优厚。这个消息,

很快就传到了江文皓的耳朵里。他彻底懵了。他想不通,为什么所有人都疯了,

要去抢一块鸟不拉屎的废地。他急忙派人去市政规划局打听消息。几个小时后,

他派去的人带回来一个让他魂飞魄散的消息。一份半公开的市政规划草案,在小范围内流传。

草案的核心内容,是将在未来五年内,把城市的发展重心向东转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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