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靳深的目光像细密的针,一寸寸刮过我的脸。
我下意识想低头,却强逼自己迎上去,指尖在袖中掐得生疼。
“我们……是不是在哪儿见过?”他声音里带着一丝不确定的探究。
心脏几乎要撞出胸腔。
我强压慌乱,微微侧身,摆出疏离而卑微的姿态:“傅少爷说笑了。我是傅先生的人,您或许是在大少身边见过我。“
我刻意强调“傅先生的人”,既是想让他转移视线,也是用傅承玺的名头做挡箭牌。
果然,傅靳深眼底那点疑虑瞬间被浓烈的讥诮取代。
他嗤笑一声,上前一步,居高临下地看我,:
“我爸的人?呵,不过是他找来下崽的母畜罢了。”
“认清自己的身份,玩意儿就要有玩儿的自觉。别以为爬上他的床就能飞上枝头。傅家的一切,迟早都是我的。”
他的话像淬了毒的刀子,我却只在心里冷笑。
傅家的一切?我只要你们的命,来祭奠我姐姐。
数月后。
被严密监控“养身体”的日子枯燥而压抑。
直到这天,傅承玺突然召见。
书房里,他看起来心情不错,甚至难得地没有散发低气压。
“你那个方子,”他指尖点着桌面,“有点意思。试药的人,一个月内都有了孩子。”
一股巨大的庆幸涌上心头!我几乎要控制不住嘴角的弧度——他信了!
然而,这喜悦仅仅持续了一瞬。
傅承玺一个眼神,两名保镖立刻上前,猛地将我反剪双手,用特制的绳索牢牢捆在椅子上!
“你们干什么?!傅先生!”我惊恐地挣扎。
他不为所动,神情淡漠。
很快,一碗浓黑粘稠、散发着难以形容的腥臊怪味的药汁被端了过来。
那味道……我瞬间明白了是什么。
是那个方子熬出来的药!
保镖捏住我的下巴,强迫我张开嘴。
那碗冰冷、恶心的液体被硬生生灌了进去!
苦涩、腥臊、还有一种灼烧感瞬间充斥口腔,窜入喉咙,我拼命想吐,却被捂住嘴,只能绝望地吞咽。
傅承玺冷冷地看着我狼狈不堪的样子, “药,有用。但这么‘珍贵’的东西,自然要先确保万无一失。”
“我给你吃的,是加强过的‘受胎药’。这几个月,若你肚子没动静……”他没说完,但眼中的寒意说明了一切。
原来如此!他根本没打算自己吃那恶心的东西!
他只是验证了药效,然后找来更“科学”的助孕药,把我当成了纯粹的实验体,要我先证明“药”和“人”的结合能产生结果!
又一个月过去。
我如同活在炼狱。
每次被傅承玺“临幸”,都伴随着那碗加强版助孕药的折磨。
而他那边,似乎因为我提供的“古方”给了他心理暗示,他自觉“状态更佳”,终于也开始尝试服用那个让他恶心得不行的原方药。
每次喝完,他的脸色都极其难看,看向我的眼神也愈发复杂。
直到这天,家庭医生为我例行检查后,脸上露出了如释重负的笑容,快步走向傅承玺的书房。
不久,我怀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