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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发表时间: 2025-10-27

第一章 雨夜来客江城的梅雨季总带着化不开的湿冷,

黏腻的雨水敲打着“陈默侦探事务所”的玻璃窗,把街对面的霓虹晕成一片模糊的光斑。

陈默靠在藤椅上,指尖夹着一支未点燃的烟。事务所不大,三十平米左右,

墙上钉着几张泛黄的旧报纸剪报,最显眼的是头版标题——“江城珠宝商灭门案告破,

凶手畏罪***”,日期是五年前。桌角堆着几摞尘封的案卷,

空气里混着纸张霉味和淡淡的咖啡香。他不是什么声名鹊起的侦探,

更像个游离在警方体系外的“旧案清理者”,

专接那些过了追诉期、或者警方早已归档的悬案。生意冷清是常态,大多时候,

他只是对着旧案卷宗发呆。门铃被按响,“叮咚”一声穿透雨声。陈默抬眼,

看到门口站着个穿黑色风衣的男人,雨水打湿了他的头发和肩膀,

怀里紧紧抱着一个牛皮纸档案袋,脸色比窗外的天空还要阴沉。“请问是陈默侦探吗?

”男人的声音沙哑,带着难以掩饰的疲惫。陈默点头,指了指对面的椅子:“坐,说正事。

”他从不客套,对他而言,每一个上门的人,都带着一段沉在心底的秘密。男人坐下,

将档案袋放在桌上,推到陈默面前,指尖微微颤抖:“我叫林文轩,我想请你查一桩旧案,

五年前,江城‘鼎盛珠宝’的陆家灭门案。”陈默的指尖顿了顿,目光落在墙上的剪报上,

又转回头看向林文轩:“这案子不是早就结了?凶手是陆家的远房亲戚陆明,

因赌债缠身抢劫杀人,后来在警方追捕时跳河***,尸体没找到,但证据链齐全。

”“证据链是假的!”林文轩猛地提高声音,情绪激动起来,“陆明是我最好的朋友,

他根本不会杀人!当年警方认定他是凶手,可连他的尸体都没找到,怎么就能定案?

”陈默没说话,打开了档案袋。里面除了警方当年的公开案情摘要,

整理的材料——陆明的银行流水、案发前后的行踪证人证言、甚至还有几张他和陆明的合照。

照片上的陆明笑容爽朗,眼神干净,确实不像穷凶极恶之人。“你为什么现在才来?

”陈默翻看着材料,头也不抬地问。“五年前我在国外留学,等我回来,案子已经结了。

我找过警方,可他们说证据确凿,不让我翻案。我这五年到处跑,找当年的证人,查线索,

可根本没人愿意理我。”林文轩的声音低落下来,“我听说你专门接旧案,只有你能帮我了。

”陈默放下材料,指尖敲了敲桌面。陆家灭门案他当年也有关注,

鼎盛珠宝的老板陆振海夫妇,加上刚上大学的女儿陆晓雅,一家三口惨死家中,保险柜被撬,

珠宝首饰被盗。警方很快锁定了有堵伯前科、且案发前去过陆家的陆明,

现场提取到了他的指纹和脚印,看似铁证如山。可林文轩的话里,

确实有个关键疑点——凶手尸体未寻获。这在刑侦案件里虽不罕见,

但对于灭门这样的重大案件,始终是个隐患。“我可以查,但我不敢保证结果。

”陈默终于开口,“费用按天算,先付五千定金,后续实报实销。另外,

你手里的线索必须全给我,不能有隐瞒。”“没问题!

”林文轩立刻从钱包里拿出一张银行卡,“这里面有一万,先当定金和前期费用。

我知道的都告诉你,绝不隐瞒!”陈默接过银行卡,随手放在抽屉里:“说说你知道的陆明。

案发前后,他有没有什么异常?比如和谁结怨,或者突然有大额资金往来?

”林文轩陷入回忆:“陆明确实好赌,欠了点钱,但不多,也就几万块,

他当时已经找我借了钱,准备还上。案发前三天,他还跟我视频通话,说等我回国一起创业,

怎么可能去杀人抢劫?还有,他有严重的恐高症,连高楼都不敢上,怎么会敢跳河?

那条江的水流那么急,跳下去根本活不成,可警方连尸体都没找到,这不合理!

”恐高症和跳河***,这两个点确实矛盾。陈默记下这一点,

又问:“陆家除了陆明这个远房亲戚,还有没有其他有纠纷的人?比如生意上的对手?

”“鼎盛珠宝当年在江城很有名,陆振海为人高调,生意上的对手肯定不少。

我记得当年有个叫‘宏图珠宝’的公司,老板叫赵天宏,和陆振海抢过一个大单子,

闹得很僵。”林文轩补充道,“还有陆振海的妻子,好像是二婚,跟前夫有个儿子,

但我记不清名字了。”陈默把赵天宏和“前妻之子”这两个名字记在笔记本上,

起身拿起外套:“走吧,去当年的案发现场看看。”“现在?这么大的雨?

”林文轩有些惊讶。“雨天人少,干扰少。”陈默拿起伞,推门走进雨幕。林文轩连忙跟上,

两人的身影很快消失在茫茫雨雾中。陆家的老宅在江城的老城区,是一栋独栋别墅,

五年没人居住,早已荒废。别墅大门上贴着封条,边角已经破损,院子里长满了杂草,

雨水打在枯叶上,发出沙沙的声响,透着一股阴森之气。陈默撬开了门锁,推开门的瞬间,

一股霉味混杂着淡淡的血腥气扑面而来——那是五年前的血,早已渗入地板,

即便经过多次清洗,仍能闻到一丝残留的味道。客厅里很杂乱,家具东倒西歪,

墙上还能看到淡淡的血迹痕迹。警方当年的现场勘查图显示,陆振海倒在客厅门口,

陆夫人倒在楼梯口,陆晓雅则死在自己的卧室里。保险柜位于书房,柜门被暴力撬开,

里面空空如也。“当年警方就是在保险柜上提取到陆明的指纹,还有客厅地板上的脚印,

和陆明的鞋子完全吻合。”林文轩指着书房的方向,声音有些发颤。陈默没说话,戴上手套,

仔细勘察着每个角落。他蹲下身,抚摸着地板上的痕迹,又走到保险柜前,

观察着柜门的撬痕。突然,他注意到书房墙角的一块瓷砖颜色略浅,和周围的瓷砖不太协调。

他用力敲了敲瓷砖,发出“空洞”的声响。陈默找来一把螺丝刀,撬开了瓷砖,

里面藏着一个小小的铁盒。“这里怎么会有个铁盒?”林文轩凑了过来,满脸惊讶。

陈默打开铁盒,里面没有珠宝,只有一张泛黄的纸条和一枚刻着“宏”字的戒指。

纸条上是一行潦草的字迹:“100万,老地方,后天交。”字迹模糊,看不出是谁写的,

但能确定不是陆振海的笔迹——档案里有陆振海的签名样本,字迹工整有力。而那枚戒指,

样式老旧,“宏”字刻得很深,边缘有磨损,像是经常佩戴。“宏?赵天宏?

”林文轩脱口而出。陈默把纸条和戒指收好,放进证物袋:“不好说,但这肯定和案子有关。

警方当年的勘查报告里,没提到这个铁盒,看来他们漏了这里。”就在这时,

别墅外传来脚步声和手电筒的光束。陈默脸色一变:“有人来了,先躲起来。

”两人迅速躲进楼梯间的柜子里,透过缝隙看到两个穿黑色连帽衫的男人走进客厅,

手里拿着手电筒,四处照射。“刚才好像听到声音了,是不是有人进来了?

”其中一个男人低声说。“不可能,这地方早就没人来了。赶紧找找,

老板让我们找的东西到底在哪?”另一个男人的声音更粗哑。“会不会在书房?

当年警方好像没仔细查书房的墙角。”两个男人走向书房,很快就发现了被撬开的瓷砖。

“糟了!有人先一步找到了!”粗哑声音的男人骂了一句,“快,追!肯定没走远!

”两人匆匆跑出别墅,脚步声渐渐远去。陈默和林文轩从柜子里出来,

林文轩脸色发白:“他们是谁?找的是不是那个铁盒里的东西?”“应该是。

”陈默脸色凝重,“看来这案子比我想象的更复杂,有人不想我们查下去。现在先离开这里,

免得被他们盯上。”两人迅速走出别墅,消失在雨夜里。没人注意到,不远处的树后,

一个身影举着相机,拍下了他们离开的画面。第二章 宏图疑云第二天一早,天放晴了。

陈默把林文轩送回酒店,自己则去了江城老城区的古玩市场。

那枚刻着“宏”字的戒指样式老旧,或许能从这里找到线索。

他走进一家名为“老物件”的店铺,老板是个头发花白的老人,姓王,和陈默认识多年,

专做旧首饰生意,对各类戒指的样式和年代很有研究。“老王,帮我看看这枚戒指。

”陈默把戒指放在柜台上。王老板戴上老花镜,拿起戒指仔细端详,

又用放大镜看了看边缘的磨损痕迹:“这戒指是十年前的款式,材质是普通的白银,

不是什么贵重东西。但这个‘宏’字刻得很特别,像是定制的,一般是小作坊做的,

不是大品牌的款式。”“江城十年前有哪些做定制银饰的小作坊?”陈默问。

王老板想了想:“十年前江城老城区有好几家,现在大多倒闭了。

我记得有一家叫‘李氏银饰’的,老板姓李,专做这种刻字定制的戒指,你可以去问问他,

他应该还在这一带。”陈默谢过王老板,按照他给的地址,找到了李氏银饰。店铺很小,

位于古玩市场的角落,老板是个五十多岁的男人,脸上带着一道疤痕,看起来有些凶。

“老板,我想打听一下这枚戒指。”陈默拿出戒指。李老板接过戒指,看了一眼,

脸色微微一变,随即又恢复了平静:“这戒指不是我做的,我不知道。”“你再仔细看看,

王老板说十年前只有你做这种刻字戒指。”陈默盯着他的眼睛,试图从他的表情里找到破绽。

李老板避开他的目光,把戒指推回来:“我说了不知道就是不知道,你别在这妨碍我做生意,

出去!”陈默没有动,从钱包里拿出一张百元钞票放在柜台上:“我只是想知道,

这枚戒指是谁定制的。只要你告诉我,这钱就是你的。”李老板的目光落在钞票上,

犹豫了片刻,左右看了看,压低声音:“这戒指是十年前赵天宏让我做的,一共做了两枚,

他自己戴一枚,另一枚给了谁我就不知道了。”“赵天宏?”陈默心里一沉,

果然和林文轩说的宏图珠宝老板有关,“他为什么要定制刻‘宏’字的戒指?”“不清楚,

他当时只说要刻这个字,别的没说。”李老板又补充道,“不过我听说,

赵天宏和鼎盛珠宝的陆振海当年闹得很凶,好像是因为一个珠宝矿的开采权,

后来陆振海死了,宏图珠宝就接管了那个矿,生意一下子就起来了。”陈默点点头,

收起戒指和钞票:“谢了。如果有人问起我来过这里,你知道该怎么说。

”李老板连忙点头:“知道知道,我什么都没说。”离开李氏银饰,

陈默直接去了宏图珠宝的总部。这是一栋位于江城中心的写字楼,气派非凡,

和五年前的鼎盛珠宝不相上下。他走进大堂,对前台说:“我找赵天宏,谈生意。

”前台上下打量了他一番,态度冷淡:“赵总很忙,没有预约不能见。”陈默没纠缠,

转身走出写字楼,在对面的咖啡馆找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下,点了一杯咖啡,

观察着宏图珠宝的出入口。直到下午三点,一辆黑色奔驰轿车停在写字楼门口,

一个穿着西装、肚子微胖的中年男人从车上下来,身边跟着两个保镖。

男人脸上带着傲慢的神情,正是赵天宏。陈默起身,快步走过去,

拦住了赵天宏的去路:“赵总,我是陈默,想跟你谈一谈五年前陆家的案子。

”赵天宏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眼神里闪过一丝警惕:“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让开!

”“赵总应该知道陆明是被冤枉的吧?”陈默盯着他,“还有那枚刻着‘宏’字的戒指,

赵总还记得吗?”听到“戒指”两个字,赵天宏的身体明显僵了一下,

随即厉声说:“你胡说八道什么!保安,把他赶走!”身边的保镖立刻上前,想要抓住陈默。

陈默侧身躲开,一拳打在其中一个保镖的肚子上,另一个保镖扑过来,被他抬脚踹倒在地。

“赵总,我只是想找你了解情况,没必要动手。”陈默拍了拍手,

“如果我把戒指的事交给警方,你觉得他们会怎么想?”赵天宏脸色阴晴不定,

盯着陈默看了许久,最终咬牙说:“跟我来办公室。”走进赵天宏的办公室,

奢华的装修透着金钱的味道。赵天宏坐在老板椅上,给自己倒了一杯茶,

平复了情绪:“你到底想知道什么?那枚戒指确实是我的,但五年前就丢了,

怎么会在你手里?”“在陆家老宅的墙里找到的,还有一张纸条,写着‘100万,老地方,

后天交’。”陈默坐在沙发上,“赵总,五年前你和陆振海因为珠宝矿的事闹得很僵,

是不是你杀了他一家,然后嫁祸给陆明?”“你血口喷人!”赵天宏猛地一拍桌子,

“我承认我和陆振海有生意纠纷,但我怎么可能杀人?当年警方已经定案了,凶手是陆明,

跟我没关系!”“那戒指怎么会出现在陆家?纸条上的100万又是怎么回事?”陈默追问。

赵天宏沉默了片刻,缓缓说:“五年前,我确实找过陆振海,想和他谈和解,

愿意给他100万,让他放弃珠宝矿的开采权。纸条是我写的,约定在陆家老宅见面。

但我去的时候,陆家已经出事了,我当时很害怕,怕被人怀疑,就把戒指和纸条藏在了墙里,

然后跑了。”“你为什么不报警?”陈默显然不信这个说法。“报警?

我当时是最大的嫌疑人之一,报警只会引火烧身!”赵天宏的语气有些激动,

“我知道你不信,但我说的都是真的。那天我到陆家的时候,大概是晚上八点,院门没锁,

我进去就看到陆振海倒在地上,流了很多血,我吓得魂都没了,哪敢报警?

”陈默盯着他的眼睛,看他是否在撒谎。赵天宏的眼神有些闪烁,但语气却很坚定,

一时之间很难判断真假。“你见到陆明了吗?或者有没有看到其他人?”陈默又问。“没有,

我进去的时候里面没人,只有尸体。”赵天宏摇摇头,“我藏好东西就赶紧走了,至于陆明,

我根本不知道他在哪里。”就在这时,赵天宏的手机响了。他接起电话,听了几句,

脸色突然变得惨白,挂了电话后,整个人瘫坐在椅子上。“怎么了?”陈默察觉到不对劲。

“李老板……就是做戒指的那个,死了。”赵天宏的声音颤抖,“警方说他是被人谋杀的,

死在他的店铺里。”陈默的心猛地一沉。他早上刚见过李老板,现在李老板就死了,

显然是有人想灭口,而且对方很可能知道他在调查戒指的事。“你最近有没有见过李老板?

或者有人问起过戒指的事?”陈默问。“没有,我自从十年前找他做了戒指,

就再也没见过他。”赵天宏的情绪很不稳定,“是不是……是不是杀陆家的凶手干的?

他知道我们在查他,所以杀人灭口?”陈默没说话,起身说:“我先走了。

如果想起什么线索,立刻联系我。”他留下自己的手机号,转身走出办公室。离开宏图珠宝,

陈默立刻给林文轩打电话,让他在酒店等着,自己马上过去。回到酒店,

林文轩已经在房间里等得焦躁不安,看到陈默进来,立刻起身:“怎么样?有没有查到什么?

”“戒指是赵天宏的,他说五年前找陆振海谈和解,写了纸条约定给钱,

结果到了陆家发现人已经死了,就把戒指和纸条藏起来了。”陈默坐在沙发上,

“但刚得到消息,做戒指的李老板被杀了。”“什么?!”林文轩脸色发白,

“肯定是赵天宏干的!他怕李老板说出什么,就杀人灭口!”“不好说,

也有可能是真的凶手干的,想嫁祸给赵天宏,或者阻止我们查下去。”陈默沉思道,

“现在有两个疑点,一是赵天宏说的是不是真的,二是陆明到底死没死,如果没死,

他现在在哪里?”第三章 证人之死林文轩攥紧拳头,语气笃定:“肯定是赵天宏!

他怕李老板泄露戒指的事,干脆杀人灭口,这更说明他和陆家的案子脱不了干系!

”陈默指尖敲击着沙发扶手,缓缓摇头:“现在没有证据,不能妄下结论。李老板的死,

说不定是真凶在敲山震虎,想让我们停手。”他拿出手机,

翻出刚收到的消息——是相熟的老刑警赵磊发来的,“赵磊说,

李老板是被钝器击中后脑死亡,现场没有打斗痕迹,应该是熟人作案。”“熟人?

那赵天宏的嫌疑更大了!他十年前找过李老板做戒指,算起来也算熟人。”林文轩急切地说。

“赵天宏这些年身家亿万,要杀人也不会自己动手,多半是雇凶。

但雇凶灭口很容易留下线索,他不会这么蠢。”陈默站起身,“走,去李老板的店铺看看,

赵磊应该在那边。”两人赶到李氏银饰时,店铺已经被警方封锁,

警戒线外围了不少围观群众。

陈默出示了自己的侦探证件——这是他之前协助警方破获旧案时,警方特批的临时证件,

虽无执法权,但可在警方允许下查看现场。赵磊正在店里勘察,他穿着警服,鬓角有些花白,

看到陈默进来,皱了皱眉:“你怎么来了?这案子和你没关系。”“有关系。”陈默直言,

“我早上刚找过李老板,问他一枚刻‘宏’字的戒指,现在他就死了,

肯定和我查的旧案有关。”赵磊愣了一下,随即让身边的警员让开:“行,你看看,

但别乱碰东西。”他早就知道陈默在查陆家灭门案,只是碍于当年的定论,没过多干涉。

店铺里很凌乱,柜台被翻得乱七八糟,李老板倒在地上,头部有明显的血迹。

法医正在做初步鉴定,旁边的警员在拍照取证。“现场没有丢失贵重物品,排除抢劫杀人。

”赵磊低声说,“我们在柜台下发现了这个。”他递过来一个证物袋,

里面装着一张被揉皱的纸条,上面写着一个电话号码,末尾四位被血渍污染了。

陈默接过证物袋,仔细看着纸条:“这个号码我认识,是赵天宏的私人助理的。

”早上他在宏图珠宝外徘徊时,曾见过助理给赵天宏打电话,记下了这个号码。“赵天宏?

”赵磊眼神一沉,“我现在就派人去传讯他。”“等等。”陈默拦住他,

“如果赵天宏真要杀李老板,不会留下这么明显的线索。这更像是有人故意嫁祸,

想把我们的注意力引到赵天宏身上。”“那你说怎么办?总不能放着线索不管。

”赵磊有些不耐烦。“先查这个号码的通话记录,看看案发前李老板和助理有没有联系。

另外,调取店铺门口的监控,凶手肯定会留下踪迹。”陈默提议,“还有,

陆家灭门案当年的勘查记录,能不能借我看看?我怀疑警方漏了线索。”赵磊犹豫了片刻,

点头:“勘查记录在局里档案室,我晚上给你偷拿出来,就看一晚,必须还回去。

”他当年也觉得陆家案有些蹊跷,只是迫于压力才签了字,如今有机会翻查,自然不愿错过。

离开李氏银饰,林文轩跟在陈默身后,忧心忡忡:“真的有人在嫁祸赵天宏?

那真凶到底是谁?他好像什么都知道,我们查一步,他就动一步。”“说明我们的方向没错,

已经触碰到了核心线索。”陈默停下脚步,看向街对面的一棵梧桐树,

树后似乎有个身影一闪而过,“有人在跟踪我们。”他拉着林文轩快步走进旁边的小巷,

绕了几个弯后,突然停下脚步,转身看向身后。一个穿黑色连帽衫的男人追了过来,

看到陈默回头,立刻从怀里掏出一把刀,冲了过来。陈默早有准备,侧身躲开攻击,

一拳打在男人的胸口。男人闷哼一声,踉跄着后退,又挥刀扑来。林文轩捡起地上的木棍,

从侧面砸向男人的手臂,刀“哐当”一声掉在地上。陈默趁机上前,按住男人的肩膀,

将他按在墙上:“说!是谁派你来的?跟踪我们想干什么?”男人咬着牙,

突然嘴角流出黑血,眼睛一翻,倒了下去。陈默探了探他的鼻息,已经没气了。

“他……他***了?”林文轩吓得脸色发白。“嘴里藏了毒药,应该是死士。”陈默皱着眉,

搜了搜男人的身体,只找到一张空白的卡片,没有任何身份信息,“看来对方势力不小,

连死士都用上了。”他不敢久留,拉着林文轩迅速离开小巷:“这里不安全,

先回酒店收拾东西,换个地方住。”回到酒店,两人刚收拾好东西,陈默的手机就响了,

是赵磊打来的。“陈默,不好了,赵天宏失踪了!”赵磊的声音很急促,

“我们去他公司和家里都找过了,没人,他的车停在城郊的江边,车里有血迹,但没找到人。

”陈默的心一沉:“江边?是不是当年陆明‘跳河***’的地方?”“对!就是那里!

”赵磊说,“我们在车里发现了一枚刻‘宏’字的戒指,和你说的那枚很像,还有一张纸条,

写着‘陆明回来了’。”“陆明回来了?”林文轩凑过来,满脸震惊,“他没死?

那赵天宏的失踪和他有关?”陈默挂了电话,脸色凝重:“不管是不是陆明干的,

我们现在必须去江边看看。赵磊他们肯定在那里,或许能找到更多线索。

”两人驱车赶往城郊江边,此时天色已经暗了下来,江边风很大,吹得人睁不开眼睛。

警方已经封锁了现场,赵天宏的黑色奔驰车停在岸边,车门打开,座位上有明显的血迹。

赵磊看到陈默过来,递给他一枚证物袋:“这就是在车里发现的戒指,和你描述的一模一样。

还有这张纸条,字迹很潦草,不知道是谁写的。”陈默接过证物袋,

里面的戒指确实和从陆家老宅找到的那枚样式相同,只是这枚没有磨损,看起来很新。

纸条上的字迹歪歪扭扭,“陆明回来了”五个字透着一股诡异的气息。

“江边有没有找到脚印或者其他痕迹?”陈默问。“找了,但是江边泥土松软,风又大,

痕迹都被破坏了,只找到几个模糊的脚印,没办法比对。”赵磊无奈地说,“另外,

我们查了李老板和赵天宏助理的通话记录,案发前助理确实给李老板打过电话,

内容是问他五年前有没有见过赵天宏和陆振海见面。”“这么说,

赵天宏早就知道我们在查戒指的事,还让助理去问李老板?”林文轩疑惑道,

“那他为什么不直接告诉我们?”“他肯定有隐瞒的事。”陈默看向江面,

夜色下的江水漆黑一片,像一张张开的巨嘴,“五年前陆明从这里跳下去,尸体没找到,

现在赵天宏又在这里失踪,这绝对不是巧合。”他沿着江边慢慢走,仔细观察着周围的环境。

突然,他注意到不远处的芦苇丛里有一个闪光点。陈默走过去,拨开芦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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