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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发表时间: 2025-07-28

国破那日,我选择与都城同葬火海。再睁眼,竟然重生在敌军攻入皇宫的瞬间。

新帝用染血的刀尖挑起我的下巴:“亡国妖后,随孤回去?

”前世欺我叛我的丞相头颅滚落我脚边,血染绣鞋。

他却俯身在我耳边轻笑:“知道这老匹夫临死前供出谁了?

”......1楚玄戈人头滚到我绣鞋前,血点温热粘腻。“杀鸡儆猴?”我冷笑,

抬眸撞进高踞龙椅上那人的眼底。玄黑龙袍上金线狰狞,他随手扔开滴血长刀,

一步一步走下玉阶。染血的冰凉刀尖,毫无预兆挑起我下巴。

被迫望进他那双深不见底的眼中。低沉嗓音在死寂大殿回荡:“亡国妖后,随孤回去?

”前世撕裂心扉的背叛仍在眼前——楚玄戈亲手打开城门,迎入叛军!

我柳轻眉身为一国之后,投火殉国!如今这逼死我的“新帝”竟敢说“回去”?

他猛地俯身凑近,灼热气息喷在我耳廓,激起一阵战栗:“知道这老匹夫临死前供出谁了?

”字字如冰锥,刺入骨髓。一股寒气直冲头顶。前世城破的真相,难道不止楚玄戈?!

我被“请”进皇宫深处最华丽的囚笼——暖玉铺地,鲛绡纱帐,吃穿用度比皇后更奢靡。

可宫门内外布满玄甲守卫,一只飞鸟都难出入。新帝每日处理完朝政便赖在此处,

或批阅奏章,或饮茶读书,无视我冰冷眼神。我攥紧偷藏的发簪,指尖刺入掌心。

他头也不抬,笔走龙蛇:“袖中金簪磨了六日,够利了?爱妃想捅孤第几刀?位置任选。

”凉薄笑意无声蔓延。2屏风后蜷着看话本的我,差点一口瓜子仁噎死。

朝堂吵翻天——户部尚书脸红脖子粗:“北地水灾,河堤修缮刻不容缓!

”工部尚书跳脚:“陛下寝殿破了个洞!昨日漏雨湿了龙床!”争执激烈,

忽听上方一声清脆果核碎裂。满殿死寂。年轻的帝王慵懒支额,

语气像谈“今天吃什么”:“两位爱卿吵什么?修缮之事——”他拖长调子,

目光若有似无扫过屏风,“自然先修皇后梳妆台最紧要。”“哐当!

”屏风后被我怒踹的香炉英勇就义。饿死也不能做“亡国妖后”!第三日,眼前发黑。

刚想撑住桌沿,一只镶金白玉碗推至面前,参茸鸡汤热气氤氲。谢沧澜眼不离奏折,

左手执勺稳稳递来:“放心,鹤顶红毒不死你。你若咽气,”他嘴角微勾,

“孤便拆了这宫门为你殉葬,省却你挖坑的功夫。”我气抖,盯着那勺汤,似有千斤重。

市井话本铺子空前红火,话本摊前人头攒动,书名劲爆:《震惊!

新帝深夜为妖后暖脚》、《亡国妖后凭三句话搅动朝堂》、《独家秘闻:新帝被下咒?

》……书生们唾沫横飞,争论不休。忽听一阵马蹄急响,金吾卫开道,

玄袍帝王纡尊降贵亲自驾临。摊主面无人色跪地筛糠。满街寂静无声。

谢沧澜优雅执起一本《妖后咒术解》,朗声赞叹:“文采斐然,情节跌宕!赏!

此类话本多多益善,朕统统要了!”豪掷金锭,惊呆一片下巴。

楚党余孽、现任丞相楚放楚玄戈长子,一脸为国死谏:“陛下!国赖根基!

开选秀迫在眉睫啊!”群臣纷纷颔首,眼巴巴望着帝王。谢沧澜支着下巴,

手指在桌案无意识轻敲,忽而展颜一笑,如朗月入怀:“楚爱卿忧国之心孤甚慰。

那便依卿所奏,为固国本,特此——举办‘京都首届丑才兼备选丑大会’!夺魁者,

”他眼底笑意促狭加深,“赐婚令郎,成就一段‘百年好合’!”群臣愕然如木鸡,

楚丞相嘴唇哆嗦:“陛、陛下……”我一口茶险些喷出。3深夜,窗外传来窸窣响动,

像大耗子磨牙。我抄起睡前藏于枕下的金簪猛刺过去!“噗!”金簪稳稳扎入描金龙袍袖口。

微弱的灯笼光下,谢沧澜一脸“正人君子”坦荡。他晃了晃被钉在窗框上的袖子,

正色道:“月色清寒,孤忧心你冷。再者,

”他眼风瞟向我房中那张宽大无比的金丝楠木千工拔步床,“你那龙床…咳,

孤寝殿的床实在太大,辗转难眠,怕你同感孤寒。”窗外玄甲侍卫们集体转身,

肩膀可疑耸动,面壁思过。

“哗啦——哗啦——”一箱又一箱的珍玩古画、明珠翠玉、珊瑚宝树,

流水般被内侍搬到我寝殿外的空地,堆成小山。

我茫然拦住搬最后一盒南珠的太监:“抄哪位大臣的家?”小太监哭丧脸:“娘娘,

是…是陛下清空了半个国库私库……”户部尚书跟在后头捶胸顿足:“陛下!

烽火戏诸侯也比这强啊!这都是给您的生辰‘小礼’!”谢沧澜拍拍我的肩,

得意洋洋一指璀璨宝山:“爱妃,这些都是你的炮仗!孤为你准备的焰火,

定让整个京都亮如白昼!”户部尚书一声凄厉哀嚎,当场翻白眼厥了过去。宫墙外,

皇榜高悬,红纸金字刺眼:“帝心所求:能使皇后展颜之法。献者,赐——万金!

”榜前人山人海,水泄不通,各路人马摩拳擦掌。“万金”***下,

奇招百出:街头喷火艺人对着宫墙猛喷烈焰;西域大力士徒手掰弯宫门铜钉;更有甚者,

抱来下蛋公鸡当祥瑞……某瘸腿瞎子混在人群被推搡倒地,

绝望喊了一嗓子:“再生个娃啥都有了!”瞬间被金吾卫“请”走,

在太监总管笑眯眯“恭喜”声中接过了沉甸甸的金锭!4西域使团献上的美人眼含秋波,

身段妖娆,艳惊四座。她盈盈下拜,胡旋舞步飞旋,

腰带上金铃叮当脆响:“愿侍奉陛下——”谢沧澜眼皮都没抬,

专心用纯金小刀给我削着一颗水灵灵的蜜桃。“哐啷!”削净的桃肉准确落进我掌心玉碟。

他对着美人随意挥手:“嗯,心领了。即日启程去西山煤窑吧,

那里最需要你……这份扭来扭去的‘干劲儿’。替朕看看地下‘乌金’几何。

”美人花容失色,被禁军“请”走。

内侍监指挥小太监们将一个个拳头大小、密封严实的檀木盒子扔进宫中最湍急的引水渠。

木盒随波逐流,漂出宫禁,奔向京畿各大河网。河边捶洗衣物的农妇捞起一个,好奇撬开,

掉出一张雪浪笺——画着个奇丑无比的火柴人,旁边题着歪歪扭扭的字:“娘子笑否?

——想你的孤”。她愕然:“皇帝老倌儿疯啦?”随手一丢。下游正撒网的渔夫捞起,

激动大吼:“盒里有宝?是金子!”一传十十传百,

“捞御河宝盒”瞬间成了京畿百姓发家致富新门路!祭天大典,庄严肃穆。祭坛高耸,

香烟缭绕。礼官高诵祷文:“皇皇上天,照临下土……伏祈……”“唰啦!

”一身帝王祭礼衮冕的谢沧澜突然在礼乐中腾空而起!他踏着鼓点,

在文武百官和黑压压的民众前,原地来了个利落的鹞子翻身!紧接一个不伦不类的白鹤亮翅!

满场石化!礼官嗓子劈叉,张着嘴忘了词。史官握笔的手剧烈哆嗦,

脆弱的紫毫“啪嗒”折断,墨汁溅污了玉白竹简。

5昨夜我只随口在廊下对值守的年轻禁卫统领赞了句:“赵统领今日演武,

那把重剑虎虎生威!”今日演武场,谢沧澜亲自临校。玄甲禁军们神情肃穆,

却人手一柄……***绒羽毽子?!一声令下:“开始演武!”“喝!哈!”震天怒吼!

几千魁梧大汉整齐划一,手臂翻飞,踢着五颜六色的毽子!彩羽漫天狂舞,

宛如大型杂耍现场。谢沧澜端坐高台,面不改色:“军中新风尚,强身健体!孤甚为欣慰!

”刺客黑巾蒙面,刀锋冰冷刺骨!眼看要削落我肩头,谢沧澜猛地侧身将我死死护在怀里!

“嗤!”刀锋撕裂他背部龙袍,血色漫开。他闷哼一声,脸色因剧痛惨白如纸,

瞳孔却因后怕剧烈收缩,抱着我的手臂抖得厉害。一个久远到恍如隔世的称呼,

带着巨大恐慌和无边眷恋,冲口而出:“…小柳叶!别怕!”时光刹那凝固。前世闺中,

唯他这般唤我“小柳叶”。6他死死扣住我颤抖的腰,不顾肩上狰狞伤口,

唇贴上我冰凉的耳垂:“是我放的火!放你‘假死’的火!楚玄戈通敌叛国是真,

但让你死的命令,是我故意泄露给死士头领!只有‘你死了’,敌国皇帝才信我真心投诚!

才有机会杀他!才有今日…把你捞回来!”滚烫的泪,失控滚落。

前世撕心裂肺的痛与隔世重逢的惶恐翻江倒海。“殉国自欺!只为诱我归?”我语无伦次。

我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拳头暴雨般砸落他胸膛:“谁要你殉葬!谁准你把自己做成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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