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婚五年，妻子突然提出离婚。"江晨辉，我们不合适。" 她眼神闪躲，手机响个不停。
我以为是七年之痒，直到在她手机里看到那些聊天记录。原来小丑竟是我自己。
第一章"江晨辉，我觉得我们不合适，离婚吧。"林婉清坐在客厅沙发上，连头都不抬，
手指在手机屏幕上快速滑动着。我刚从公司回来，西装还没来得及脱下，
听到这句话整个人都僵住了。"什么？"我以为自己听错了。"离婚。"她重复了一遍，
终于抬起头看了我一眼，眼神里没有丝毫感情，"我们之间已经没有爱了。
"我放下手中的公文包，走到她面前坐下："婉清，你这是怎么了？是不是工作压力太大了？
我们可以去旅游放松一下。""不是工作的问题。"林婉清站起身，
避开我想要牵她手的动作，"江晨辉，我们结婚五年了，你觉得我们幸福吗？
"这个问题让我一时语塞。说幸福吧，确实这两年我们之间话越来越少，
她经常加班到很晚才回家，回来后也是各玩各的手机。说不幸福吧，我们也没有吵过架，
家里的开销她从来不用操心，我给她的银行卡额度也没有限制。"婉清，
夫妻之间难免会有磨合期，我们可以慢慢调整。"我试图挽回，"是不是我最近工作太忙，
陪你的时间少了？"林婉清摇摇头："不是时间的问题，是感情的问题。江晨辉，
我对你已经没有感觉了，勉强在一起对谁都不好。"她说得很冷静，
就像在讨论今天晚饭吃什么一样平常。这种冷漠比愤怒更让人害怕。"那你想要什么？
"我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协议离婚，房子归你，我只要车子和我的私人物品。
"林婉清已经想好了所有的安排，"我明天去找律师拟协议。
"我看着眼前这个和我共同生活了五年的女人，突然觉得她变得如此陌生。"婉清，
我们能不能再考虑一下？""我已经考虑很久了。"她拿起手机准备上楼，
"你也早点休息吧。"看着她的背影消失在楼梯拐角，我坐在客厅里发呆。手机突然响了，
是公司助理小张的电话。"江总，明天上午的会议需要推迟吗？
林姐刚才打电话过来说您可能没时间参加。"林姐？小张为什么会叫我老婆林姐？
"她什么时候给你打的电话？"我皱眉问道。"就刚才啊，大概十分钟前。
林姐说您在处理家里的事情，让我把明天的会议安排推到下午。"十分钟前，
林婉清一直坐在客厅里和我说话，她什么时候打的电话？而且小张是我的助理，
林婉清根本没有他的私人电话。我挂断电话，心里升起一种不好的预感。上楼的时候，
卧室门关着，里面传来林婉清压低声音说话的声音。我贴着门听了一会儿，
几个词："明天就可以...""他同意了...""等协议签完..."她在和谁打电话？
为什么要避开我？我轻手轻脚地回到楼下，脑子里乱成一团。直到深夜，
林婉清才从卧室出来去厨房倒水。我假装在看电视，余光观察着她的动作。
她的手机放在茶几上，屏幕朝下扣着。等她回房间后，我走过去想看看她的手机，
但是有密码锁。以前她的手机密码是我的生日，我试了一下，显示错误。又试了她的生日，
还是错误。最后试了我们的结婚纪念日，依然错误。她什么时候换了密码？
而且换成了我不知道的数字。第二天早上，林婉清起得很早，化了精致的妆容，
穿了一身我很少见她穿的红色连衣裙。"你今天不用上班吗？"我问道。"请假了，
要去处理一些事情。"她对着镜子补口红，动作优雅得像要去参加什么重要场合。
"什么事情？""私事。"她拿起手机和包包，"我可能会很晚回来。"说完就出门了，
连再见都没说。我坐在餐桌前，看着她只咬了一口的面包，心情复杂。
这还是我认识的那个林婉清吗？以前的她总是会告诉我去哪里做什么，
会主动和我分享她的日常。现在的她像一个陌生人，对我的所有问题都只有敷衍的回答。
上班的路上，我一直在想昨晚听到的那些话。到了公司，我叫来助理小张。
"你昨天真的接到我老婆的电话了？"小张愣了一下："是啊，林姐亲自打过来的。
""她怎么有你的电话？""这个..."小张挠挠头，"林姐说是从您手机里看到的。
"我的手机一直随身携带，林婉清什么时候翻过我的手机？
而且她为什么要主动联系我的助理？"她还说了什么？""没什么，
就是让我安排一下您的时间，说您最近压力很大，需要休息。"小张如实回答，
"林姐对您真的很关心呢。"关心？如果真的关心，为什么要突然提出离婚？
我让小张出去后，拿起手机想给林婉清打电话，但是拨了号码又挂断了。
现在打过去她也不会说实话。下午的时候，我提前下班回家。经过小区门口的时候，
看到一辆熟悉的黑色奔驰停在路边。那是我们公司合作伙伴赵明轩的车子。
他怎么会在我们小区？我把车停在远处，走过去想看个清楚。透过车窗，
我看到赵明轩坐在驾驶座上，正在打电话。"...今天晚上八点，
老地方见面...""...她说快搞定了...""...只要协议一签，
所有的股份就都是我们的了..."股份？什么股份？我心里一惊，急忙躲到旁边的车后面。
难道林婉清提出离婚不是因为感情问题，而是为了我手里的公司股份？但是按照婚姻法，
就算离婚她也只能分到一半的夫妻共同财产，不可能拿到全部股份。除非...除非我死了。
这个想法让我浑身发冷。但转念一想，这也太荒谬了。林婉清虽然和我感情淡了，
但应该不至于要害我的命。正胡思乱想的时候，我的手机响了。是林婉清打来的。"晨辉，
你今天什么时候回家？"她的声音听起来很正常。"怎么了？""没什么，
就是想和你再谈谈离婚的事情。""我现在就在回家的路上。""那你路上小心一点，
我在家等你。"挂断电话后，我看了一眼赵明轩的车子，他已经开车离开了。回到家，
林婉清确实在客厅等我，茶几上还摆着我爱喝的茶。"婉清，关于离婚的事情，
我觉得我们应该再慎重考虑一下。"我坐在她对面。"我知道这个决定很突然，
但是我真的想清楚了。"她给我倒了一杯茶，"晨辉，你是个好人，值得更好的女人。
"我端起茶杯，却没有喝。"那你觉得什么样的女人配得上我？
""温柔、体贴、会照顾人的女人。"林婉清低头看着自己的手，"不像我，
这些年让你受委屈了。"她说得很诚恳，如果不是刚才看到赵明轩的车子，
我可能真的会被她说服。"婉清，我们结婚的时候你说过，无论贫穷还是富有，
疾病还是健康，都要相伴一生。""那时候年轻不懂事。"她苦笑了一下，"现在想想，
承诺这种东西太虚无缥缈了。"我仔细观察她的表情，发现她说这话的时候眼神闪烁，
明显是在撒谎。"那如果我生病了，你也会离开我吗？"我试探性地问道。林婉清愣了一下，
然后摇头："当然不会，我又不是那种人。"但是她回答的时候明显迟疑了。"婉清，
你最近是不是遇到什么困难了？如果有什么需要帮助的，你可以告诉我。""没有困难，
就是觉得我们不合适。"她站起身，"我去厨房做饭，你先休息一下。
"看着她进厨房的背影，我觉得事情远比我想象的复杂。林婉清绝对有事情瞒着我。
而且这件事情可能还涉及到赵明轩。我需要查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第二章晚饭的时候，
林婉清做了我爱吃的红烧肉和蒸蛋。"怎么突然想起做这些菜？"我有些意外，
她已经很久没有下厨了。"想着...可能以后没机会了。"她的声音有些低落。
这话听起来像告别。我夹了一块红烧肉放进嘴里，味道和以前一样，但是心情完全不同。
"婉清，你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吗？"我试图唤起她的回忆。"当然记得，
在大学的图书馆。"她抬头看了我一眼，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你问我借笔记。
""那时候你还说我是故意搭讪。""本来就是。"林婉清难得笑了一下，
"你们男生的套路我还不了解？"看到她的笑容，我心里稍微轻松了一些。
至少她对我们的过去还有感情。"婉清，如果时间能重来，你还会选择和我在一起吗？
"这个问题让她沉默了很久。"过去的事情没有如果。"她最终这样回答。吃完饭后，
林婉清说要去洗澡，让我先看电视。她进浴室后，我听到了水声，但是过了一会儿，
水声停了，取而代之的是她压低声音打电话的声音。我悄悄走到浴室门外，
协议...""...他没有怀疑...""...按计划进行..."她在浴室里打电话？
而且还要瞒着我？我急忙回到客厅坐好，装作什么都没听到。半个小时后，
林婉清洗完澡出来，头发还湿着，脸色有些红润。"你明天几点上班？"她问道。
"还是九点，怎么了？""我约了律师明天上午十点见面，到时候协议拟好了给你看看。
"她的动作真快，这才一天就联系好了律师。"你约的哪个律师？""朋友介绍的，
专门处理离婚案件的。"林婉清拿毛巾擦头发，避开了我的目光。我点点头，没有再问。
但是心里已经开始盘算着明天怎么跟踪她。夜里，我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
林婉清背对着我睡觉，呼吸很平稳，看起来睡得很香。我悄悄看了一眼时间，凌晨两点。
正想闭眼睡觉的时候，林婉清的手机突然亮了。她立刻拿起手机看了一眼，
然后轻手轻脚地下床，走到阳台上。我假装睡着，竖起耳朵听她说话。
"...都安排好了吗？
""...保险的事情别出差错...""...一定要确保万无一失..."保险？
什么保险？我突然想起来，去年林婉清曾经提议给我买一份高额人身保险，
说是为了保障家庭财产安全。当时我没有多想就同意了，保额是一千万。受益人是林婉清。
如果我死了，她能拿到一千万的保险金，再加上我名下的股份和房产...我倒吸一口凉气。
难道她真的想要我的命？但这也太疯狂了。我们虽然感情淡了，但也没有深仇大恨，
她为什么要这么做？除非...她背后还有别人。想到赵明轩，我心里的怀疑更重了。
林婉清打完电话回来，我赶紧闭上眼睛装睡。她在床边站了一会儿，
可能是在确认我有没有醒。然后她重新躺下，但是我能感觉到她并没有睡着，呼吸很浅，
明显是在思考什么事情。第二天早上，我故意起得比平时早一些。"今天怎么起这么早？
"林婉清还在床上。"公司有个重要会议需要提前准备。"我一边穿衣服一边说，
"你今天见律师的时候，记得把协议内容告诉我。""好的。"她翻了个身，背对着我。
我假装出门上班，但是实际上把车停在小区外面，等着看林婉清的动向。九点半的时候，
她开车出了小区。我远远地跟在后面。出乎意料的是，她并没有去律师事务所，
而是开到了市中心的一家五星级酒店。我把车停在酒店对面，看着她走进大堂。
等了十分钟左右，赵明轩也出现了。他和林婉清一前一后进了电梯。我的心沉到了谷底。
果然，她和赵明轩有问题。我在酒店大堂等了两个小时，他们才从电梯里出来。
林婉清的头发有些凌乱，脸色红润。赵明轩则是一脸得意的样子。他们在大堂分别，
林婉清先离开，赵明轩在她走后又待了十分钟才出来。我跟着林婉清的车子，
发现她直接回了家。而我需要赶紧回公司，免得被人发现我没有上班。下午的时候，
我以需要和赵明轩谈合作为借口，约他出来喝咖啡。"江总，您今天气色不太好啊。
"赵明轩脸上挂着虚假的笑容。"可能是最近工作压力大。"我仔细观察他的表情，
"倒是赵总看起来精神不错。""哈哈，我这人比较会调节压力。"他喝了一口咖啡，
"对了，听说嫂子最近也在忙一些事情？"我心里一惊。他怎么知道林婉清的情况？"是吗？
我不太清楚她在忙什么。"我装作不知道。"女人嘛，总是有一些自己的小秘密。
"赵明轩意味深长地笑了笑，"江总也不用太在意。"这话听起来别有含义。
"赵总对女人很了解？"我试探道。"一般般吧，就是遇到的女人比较多。"他放下咖啡杯，
"有些女人表面上看起来很专一，其实心里都有自己的小算盘。""比如说？""比如说，
有些女人会为了金钱选择背叛自己的丈夫。"赵明轩看着我的眼睛，
"江总觉得自己的老婆是这种人吗？"这已经不是暗示，而是明示了。我强压住心中的愤怒，
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我相信我老婆不是那种人。""那就好。"赵明轩笑得更加灿烂，
"毕竟江总这么有钱，如果老婆出轨的话，损失可就大了。"我握着咖啡杯的手微微发抖。
这个***居然敢当着我的面嘲讽我。但是现在还不是撕破脸的时候，我需要更多的证据。
"赵总说得对，我会好好珍惜我的婚姻的。""那就好，那就好。"赵明轩看了看手表，
"不好意思江总，我还有个约会，先走一步。"约会？和谁的约会？他走后，
我坐在咖啡厅里想了很久。现在基本可以确定，林婉清和赵明轩有不正当关系。
而且他们的目标是我的钱。但是他们具体的计划是什么，我还需要进一步调查。
回到家的时候，林婉清已经在厨房做饭了。"今天见律师怎么样？"我问道。"还可以，
协议明天就能拟好。"她头也不回地回答。"那律师怎么说？""就是一些常规的程序，
没什么特别的。"我走到她身边，想要拥抱她，但是她很自然地避开了。"我在做菜，
待会儿再说。"以前的林婉清不会拒绝我的拥抱，哪怕是在做饭的时候。
现在的她对我的任何亲密接触都很抗拒。晚饭的时候，我故意提起赵明轩。
"今天下午我和赵明轩聊了一下合作的事情。"林婉清夹菜的动作明显停顿了一下。
"赵明轩？就是你们公司的合作伙伴？""是的，你见过他吗？""没见过。"她摇摇头，
但是眼神闪烁，明显在撒谎。"他人挺不错的，改天可以请他到家里吃饭。"我继续试探。
"不用了吧，我不太喜欢家里来陌生人。"林婉清急忙拒绝。她越是拒绝，越证明她心虚。
吃完饭后，我说要去书房处理一些工作上的事情。实际上，
我在网上查找了一些调查出轨的方法。其中最有效的就是获取聊天记录和通话记录。
但是林婉清的手机有密码，而且她现在对我很警惕，不可能让我碰她的手机。
我需要想别的办法。正想着的时候，林婉清敲门进来。"晨辉，我想和你商量一件事。
""什么事？""明天你能不能请一天假？我想和你一起去办离婚手续。
"这么快就要办手续了？"为什么这么急？""拖着也没意思，长痛不如短痛。
"林婉清坐在我对面，"而且我已经找好了新工作，下周就要去外地了。"外地？
她要去哪里？和赵明轩一起吗？"你要去哪个城市？""深圳，
有一家公司给我开了很好的条件。""那你什么时候投的简历？""...就是最近。
"她的回答很含糊。我点点头："那好，我明天请假陪你去。""谢谢你的理解。
"林婉清站起身准备离开，走到门口的时候又回头说，"晨辉，虽然我们要离婚了，
但是我希望我们能和平分手，以后还能做朋友。"朋友？和一个出轨的女人做朋友？
我勉强笑了笑："当然可以。"她走后，我坐在书房里想了很久。
明天如果真的去办离婚手续，那么一切就都来不及了。我必须在今晚找到她出轨的证据。
第三章深夜十一点，林婉清说要洗澡，拿着手机进了浴室。我知道她又要在里面打电话，
这是一个好机会。趁她在浴室的时候，我悄悄来到卧室，寻找任何可能的线索。
在她的化妆台抽屉里，我发现了一个小盒子。打开一看，里面是一条男士项链，
还有一张照片。照片上是林婉清和赵明轩的合影，两人亲密地搂抱在一起，
背景是刚才我跟踪到的那家酒店。照片背后写着：致我的宝贝，永远爱你的明轩。
日期是三个月前。也就是说，他们的关系至少持续了三个月。而三个月前，
正是我们公司和赵明轩开始合作的时候。我突然明白了。这根本不是一场意外的出轨，
而是一个精心策划的阴谋。赵明轩接近我们公司，接近林婉清，
目的就是为了我手里的股份和财产。我继续翻找，在抽屉底层发现了一份文件。
是一份保险受益人变更申请书，已经填好了，只等我签字。新的受益人不是林婉清，
而是"林婉清指定受益人"。这意味着什么？意味着如果我死了，保险金会先给林婉清，
然后她可以指定任何人作为二级受益人。比如赵明轩。我拿出手机，把这些证据都拍了下来。
正在这时，浴室的水声停了。我赶紧把东西放回原处，假装在床上看书。
林婉清裹着浴袍出来，看到我在床上，表情有些意外。"你怎么这么早就上床了？
""有点累，想早点休息。"我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她在梳妆台前坐下，开始护肤。
通过镜子，我能看到她的表情很紧张。"婉清，你最近是不是压力很大？"我关心地问道。
"还好吧，就是换工作的事情比较麻烦。"她头也不回地回答。"如果你不想离婚，
我们可以再试试。"我最后试探一次。林婉清的动作停了一下，然后摇摇头："已经决定了，
不会改变的。"她说这话的时候，通过镜子我看到她的眼中闪过一丝什么，是愧疚还是恐惧？
"那你明天记得带身份证。""我知道。"她关灯上床后，我们各自躺在床的一边，
中间隔着巨大的距离。以前我们睡觉的时候，她总是喜欢靠在我怀里。现在的她，
连碰到我都要避开。凌晨两点，我确认她已经睡着后，悄悄下床，拿着她的手机想试试密码。
我试了几个可能的数字组合，都不对。正准备放弃的时候，
突然想到一个可能：赵明轩的生日。我虽然不知道他的具体生日，
但是记得他在一次聚会上提过自己是七月生的。我试了几个七月的日期，
终于在0715这个数字上解开了锁。我的心情五味杂陈。
她居然把手机密码改成了别的男人的生日。点开微信，我看到了无数条和赵明轩的聊天记录。
最近的一条是今晚十点半发的：赵明轩：宝贝，明天的事情都安排好了，你不要紧张。
林婉清：我还是有点怕，万一他发现了怎么办？赵明轩：不会的，他那么相信你，
根本不会怀疑。林婉清：离婚协议签完后，我们就可以在一起了吗？赵明轩：当然，
我已经在深圳买好房子了，就等着和你过二人世界。林婉清：那他的股份怎么办？
赵明轩：这个你不用担心，我自有办法。看到这里，我的手都在颤抖。我继续往上翻，
看到了更多令人心寒的内容：三个月前：赵明轩：宝贝，我想和你在一起，
但是你老公那边...林婉清：我也想，但是江晨辉对我很好，我不知道该怎么办。
赵明轩：好什么？他除了有钱还有什么？你跟着他一辈子就是个家庭主妇，
跟着我可以去更大的世界。林婉清：可是...赵明轩：没有可是，如果你真的爱我，
就应该为了我们的将来做点什么。两个月前：林婉清：我已经说服他买保险了。
赵明轩：宝贝真棒，这样我们的计划就能顺利进行了。
林婉清：但是我还是觉得这样不好...赵明轩：有什么不好的？他那么有钱，
死了也算是为社会做贡献了。一个月前：赵明轩：保险生效了，我们可以开始下一步计划了。
林婉清：什么计划？赵明轩：先让他写遗嘱，把股份都留给你，然后再安排一场"意外"。
林婉清：这样会不会太危险？赵明轩：放心，我找的人很专业，绝对不会留下痕迹。
看到这里，我彻底明白了。他们不仅仅是想要我的钱，他们是真的想要我的命！
而且已经安排好了杀手！我强忍着心中的震惊和愤怒，继续翻看聊天记录。
昨天：赵明轩：明天他签完离婚协议后，就安排他出"车祸"。林婉清：真的不会被发现吗？
赵明轩：不会的，我安排的人会让它看起来完全是意外。而且你到时候已经离婚了，
没有人会怀疑你。林婉清：那保险金呢？赵明轩：我们已经想好了，
你可以说他是因为离婚想不开，所以开车不小心。保险公司调查后发现确实是意外，
就会正常赔付。林婉清：一千万，真的够我们用一辈子了。赵明轩：何止一千万，
他公司的股份价值更大。等你继承了他的遗产，我们就是亿万富翁了。看完这些聊天记录，
我的后背已经湿透了。原来明天的离婚手续只是幌子，真正的目的是让我签完协议后就去死。
而且他们已经找好了杀手，安排了"意外"。如果我真的按照林婉清的安排去办离婚手续，
可能今天就是我人生的最后一天。我颤抖着手把这些聊天记录都截图保存下来，
然后把手机放回原处。躺在床上，我睁着眼睛到天亮。身边这个女人，
和我同床共枕五年的女人，竟然和别人合谋要杀死我。而且看她们的聊天记录，
她并不是被动参与，而是主动配合。甚至在讨论怎么花我的钱。第二天早上，
林婉清起得很早，穿了一身黑色的套装。"你今天怎么穿得这么正式？"我问道。
"去民政局嘛，总要穿得庄重一点。"她对着镜子整理衣服，看起来心情不错。是的，
她当然心情不错。在她看来，今天之后她就能得到一千万保险金，还能和赵明轩双宿双飞。
"我去楼下买早餐，你想吃什么？"她主动提出买早餐，这在最近几个月是从来没有过的。
"随便买点就行。"她出门后，我立刻拿出手机，给我的律师朋友打电话。"老李，
我需要你帮我个忙，现在立刻。""什么事这么急？""我怀疑我老婆想要谋害我，
我需要你帮我准备一些法律文件。""什么？你没开玩笑吧？""我没有开玩笑，事关生死。
"我简单说明了情况，李律师听完后也震惊了。"江总，这种事情你应该报警啊。
""我会报警的，但是我需要先保护好自己。你能不能帮我准备一份假的离婚协议，
就是那种签了也不生效的？""可以，但是...""没有但是，这是救命的事情。还有，
帮我联系几个可靠的朋友，今天可能需要他们帮忙。"安排完这些，
我又给公司的安保经理打电话，让他安排几个人今天暗中保护我。林婉清买早餐回来的时候，
看到我在打电话。"和谁在通话？"她问道。"公司的事情，我跟他们说今天请假。
"我挂断电话。"那我们什么时候出发？""九点吧，民政局十点开门。""好的。
"她看起来有些紧张，手指不停地摆弄着包包的拉链。吃早餐的时候，我仔细观察她的表情。
她一直在看手机，估计是在和赵明轩联系，确认杀手的安排。"婉清，
离婚后你真的要去深圳吗？"我最后确认一次。"是的，新工作需要我下周就上班。
"她点点头，"你放心，我不会纠缠你的。"不会纠缠我？因为在她的计划里，
我今天就要死了。第四章九点整，我们开车前往民政局。路上，林婉清一直在看手机，
时不时发信息。我从后视镜里看到，有一辆黑色轿车一直跟在我们后面。
应该就是他们安排的杀手。我表面上装作没有发现，实际上心里已经在计划反击。
到了民政局，我们排队等候办理。林婉清紧张地四处张望，可能是在寻找什么信号。
"江先生，林女士，请到三号窗口办理。"工作人员叫号。我们走到窗口前，
工作人员让我们出示身份证和结婚证。"请问你们是协议离婚吗？""是的。
"林婉清抢先回答。"那请出示离婚协议书。"林婉清从包里拿出一份协议，递给工作人员。
我接过来仔细看了一遍。协议上写得很清楚：房产归江晨辉，其他财产归林婉清。
看起来很公平，但是我知道这只是表面文章。在她的计划里，等我死了，
所有的财产都会变成她的。"江先生，您对这个协议有什么意见吗？"工作人员问道。
"我需要再考虑一下。"我说道。林婉清脸色一变："晨辉，我们不是说好了吗？
""我只是想再仔细看看条款。"我装作在认真研究协议。实际上，我在等李律师的信息。
果然，我的手机响了，是李律师发来的短信："已安排妥当，可以签字。"我松了一口气。
"好的，我没有异议。"我对工作人员说道。工作人员开始准备离婚证，让我们分别签字。
签字的时候，我注意到林婉清的手在微微颤抖。是紧张，还是兴奋？办完手续后，
我们走出民政局。"恭喜你，从今往后你自由了。"我对林婉清说道。"你也是。
"她勉强笑了笑，但是眼神很复杂。"那我先走了，你保重。"我转身要离开。"等等。
"林婉清叫住我，"晨辉，虽然我们离婚了，但是...谢谢你这些年的照顾。
"她说这话的时候，眼中居然有泪光。是愧疚吗？还是在演戏？"过去的事就不要再提了。
"我摆摆手，"各自好好生活吧。"我上车离开，通过后视镜看到林婉清站在原地，
一直看着我的车子远去。那辆黑色轿车也跟了上来。我按照李律师的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