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清玄次日清晨,便如离弦之箭一般,急匆匆地去为师傅买酒。
叶清玄在归途中偶遇一神秘老者,老者对叶清玄手中之酒颇感兴趣,瞬间闪身夺过酒。
叶清玄欲夺回,怎奈实力悬殊,老者品尝完美酒后,沉声道:“小子,此酒我便收下了,你这身法着实不堪,为谢你赠酒之恩。”
叶清玄心中暗忖,分明是你强抢我的酒。
“晚间来此,我授你一套更为精妙的身法。”
叶清玄本欲婉拒,然那老者瞬间闪身离去,消失无踪。
叶清玄溜达回镇上,顺道拎了一壶酒,乐颠颠地跑到师父家。
他可没把酒被抢的事儿跟师父讲。
师父接过酒后,塞给叶清玄一块令牌。
“师父,这是啥呀?”
叶清玄眨巴着好奇的大眼睛问。
震岳翁笑着解释:“剑中剑宗,那可不就是练剑法的地方嘛。
带你进宗门,连把称手的宝剑都没有,这是宗门选剑令牌,你赶紧去选剑阁挑把合适的宝剑,我好教你剑法。”
叶清玄谢过师父,撒丫子就往选剑阁跑。
到了地方,给侍卫瞧了令牌,顺顺利利就进了选剑阁。
好家伙,里面竖着上万把宝剑呢!
这些宝剑好像都感受到了叶清玄体内那股子强烈的剑意,一个个的都凑过来,盼着叶清玄能挑中自己当佩剑。
叶清玄左瞧右瞧,还是觉得自己那把残剑最好,[那柄残剑,据说是他父母临走前留给他的]。
正琢磨着呢,叶清玄在角落里发现了一把只有剑身、没有剑柄的残剑。
嘿,叶清玄灵机一动,心想:“我要是把这剑身和我那剑柄拼一块,不就成了一把完整的剑啦!”
说干就干,他抱起剑身,美滋滋地走了。
离开剑阁,师傅见叶清玄又挑了一柄残剑,心生疑惑。
叶清玄将自己的想法告知震岳翁,震岳翁亦表赞同,然又言:“然修复剑身乃汝之事,勿望吾助汝,且汝此间修为修炼与剑术皆不可废,于汝之剑修复之前,你便用木剑训练。”
“来,叫我看看你的剑法基础如何。”
震岳翁立于叶清玄前,招手示意,令其攻向自己。
震岳翁察叶清玄,见其剑术基础,实乃极差。
震岳翁叫停叶清玄,道:“此乃谁教汝之剑法,竟烂至如此地步?”
叶清玄答曰:“无人教我,此皆我自行琢磨所得。”
震岳翁闻之,深感惭愧,遂决定自剑法基础始教之。
薄雾笼罩着一片幽静的竹林。
阳光透过竹叶的缝隙洒下,在地面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微风拂过,竹叶沙沙作响,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竹香震岳翁 身穿一袭素白长袍,腰间随意系着一条灰色布带。
他手持一柄木剑,剑尖轻轻点地,神情淡然却目光如炬。
站在他面前的是一位约莫十岁的少年,身穿朴素的练功服,腰间扎着一条红色腰带,手中握着一柄短木剑,稚嫩的脸上写满了认真。
震岳翁 缓缓抬起木剑,动作如行云流水,剑尖划出一道优雅的弧线。
他的声音低沉而温和:“剑法之道,首重根基。
起势要稳,心如止水。”
叶清玄模仿着老者的动作,但木剑却有些摇晃。
震岳翁 微微一笑,走到少年身旁,轻轻扶住他的手腕:“手腕要放松,剑随心动,不可急躁。”
震岳翁 开始示范基础剑法的第一式——刺。
他的动作简洁而有力,木剑如闪电般刺出,却又在瞬间收回,仿佛蜻蜓点水。
“刺,要快、准、稳。”
震岳翁 一边示范,一边讲解,“剑尖所指,便是你的目标。”
叶清玄努力模仿,但动作显得有些笨拙。
老者并不着急,耐心地纠正他的姿势:“脚步要稳,腰要挺首,剑出如风,收如流水。”
叶清玄一遍又一遍地练习刺的动作,额头上渐渐渗出细密的汗珠。
震岳翁 站在一旁,目光温和却严厉:“剑法之道,贵在坚持。
一日不练,手生;十日不练,心乱。”
叶清玄咬紧牙关,继续挥剑。
他的动作逐渐流畅起来,木剑划破空气,发出轻微的“嗖嗖”声。
震岳翁 点点头,露出一丝赞许的笑容:“不错,有进步。
但剑法不仅是手上的功夫,更是心上的修行。
你要学会感受剑的呼吸,与它融为一体。”
叶清玄停下动作,擦了擦额头的汗水,眼中闪烁着光芒:“师父,我好像有点明白了!”
震岳翁 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很好,今日就到这里,明天继续,但自身的修炼也不要落下”之后便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