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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草药疑云

发表时间: 2025-09-04
张伯脚程很快,一个多小时后就背着个旧麻袋回来了,额上全是汗。

“小姐,金银花干就这些,板蓝根和鱼腥草挖了些新鲜的,大黄和甘草也买了点。”

他喘着气,把麻袋放下,眼里满是担忧和不解,“这……真能行?”

麻袋里混杂着泥土的清新和草药的微苦气息。

林瑶蹲下身,熟练地挑拣检查。

药材品相一般,但药性足够。

“足够了。”

她点头,“张伯,麻烦您帮我烧一大锅开水,再找几个干净的大盆。”

张伯张了张嘴,最后还是把疑问咽回肚子,默默去灶房生火。

林瑶则找来捣药的石臼(原身父亲似乎偶尔也捣鼓点草药),仔细清洗干净。

她挽起袖子,露出纤细却意外稳当的手腕,开始处理草药。

金银花祛热,板蓝根解毒,穿心莲消炎,鱼腥草清肺热,大黄泻火,甘草调和。

分量、配比,她指尖仿佛有看不见的尺秤,基于对猪群病情的灵识感知,精准拿捏。

咚咚咚的捣药声在寂静的猪场里响起,带着某种奇异的韵律。

张伯一边烧火,一边忍不住探头看。

只见少女侧脸专注,眼神清亮,动作行云流水,不像在捣药,倒像在完成什么艺术创作。

那架势,莫名让人心安。

水烧开了。

林瑶将捣好的药汁药泥分批倒入大盆中,冲入沸水搅拌。

浓郁苦涩的药味弥漫开来,盖过了部分的猪粪臭。

“张伯,等药液温凉,就拌到饲料里,喂给那些病得最厉害的猪。

每头不用多,小半碗的量。”

林瑶吩咐,“剩下的药渣不要扔,加水再熬一遍,用来喷洒猪圈。”

“为什么?”

“为了祛除病气,防止传染。”

林瑶简单解释了一下。

“哎,好!”

张伯如今是彻底跟着林瑶的指挥棒转了。

两人合力,将特制的“药膳”喂给几头己经趴窝不起的猪。

猪仔们没什么精神,嗅了嗅,还是本能地舔食起来。

忙完,己是傍晚。

夕阳给破败的猪场镀上一层暖色,却驱不散那股沉甸甸的焦虑。

张伯回家了,一步三回头。

林瑶让他明天早点来。

夜里,林瑶睡不着。

她躺在硬板床上,能清晰听到猪圈那边传来的动静。

一些细微的、好的动静——原本沉重的喘息声似乎轻了一点,痛苦的哼唧也少了些许。

她的灵识微弱,但贴近感知,能察觉到那些病猪体内的炽热病气正在缓慢消退。

药起效了。

她稍稍松了口气,但更大的压力随之而来——钱。

就算猪救活了,短短三天,又如何变现十万?

卖猪?

病愈的猪需要时间恢复,而且数量不多,远不值十万。

原身记忆里,这个叫“白石村”的地方偏僻,猪贩收猪压价极狠。

她需要更快来钱的路子。

想着想着,极度疲惫的身体终于扛不住,沉沉睡去。

第二天天刚亮,张伯就急匆匆赶来了,脸上带着难以置信的激动。

“小姐!

神了!

真神了!”

他几乎语无伦次,“那几头快不行的猪,今天早上都能站起来了!

还知道找食吃了!”

“虽然精神头还不足,但这……这简首……”他看向林瑶的眼神,充满了惊奇和敬畏。

林瑶正蹲在猪圈边,仔细查看一头母猪的情况。

闻言,她脸上并无得意,只轻轻点头。

“嗯,药不能停,今天再喂两次。

圈舍消毒也要继续。”

“哎!

好嘞!”

张伯现在干劲十足。

喂完药,林瑶在猪场里慢慢踱步,目光扫过每一个角落,大脑飞速运转。

猪场太破旧,设施原始,环保更是谈不上。

若想长远发展,必须彻底改造。

但眼下,没钱一切都是空谈。

她的目光落在角落一堆黑褐色的东西上——猪粪。

记忆中,附近有果园和鱼塘?

一个念头闪过。

“张伯,以前猪场的粪便是怎么处理的?”

“啊?”

张伯愣了下,“就……堆在那边角落,偶尔有附近种果子的老农来拉点,不要钱。”

不要钱?

林瑶挑眉。

御兽宗灵兽园的粪便都是专人收集,处理发酵后,可是灵植夫们争抢的肥料。

“以后不白送了。

找个地方,挖个发酵坑,把这些粪便堆积发酵。”

“发酵?”

“嗯,处理后是很好的肥料。

应该能卖钱。”

林瑶解释,“顺便看看谁家有多余的蚯蚓,买点回来。”

“蚯蚓?”

张伯彻底懵了,养猪、熬药、现在又要弄粪肥和蚯蚓?

小姐这脑子是不是真的……“蚯蚓可以处理粪便,它们本身也是极好的蛋白饲料,可以喂鸡喂鱼。”

林瑶言简意赅。

这叫生态循环养殖,御兽宗外围产业就这么干,只不过用的是低阶灵虫。

张伯似懂非懂,但看着林瑶笃定的眼神,还是应了下来。

小姐现在说的话,虽然古怪,但好像都有点道理。

下午,林瑶让张伯去打听附近最大的酒店、高档餐厅在哪里,最好能问到采购部的电话。

张伯一头雾水地去了。

林瑶则再次上山,采了些草药回来,同时仔细感知着这片山林的植被。

或许,还能发现更多有用的东西。

等她回来时,发现猪场栅栏外站着两个邻居妇人,正对着猪场指指点点,交头接耳。

“听说了吗?

林家丫头昨天夸海口,三天要挣十万呢!”

“疯了吧?

肯定是受不了***,失心疯了!”

“就是,还弄些乱七八糟的草药喂猪,别把猪全毒死了!”

“我看呐,她就是不想还钱,到时候往彪哥床上一躺……”污言秽语飘过来。

林瑶脚步顿了顿,面无表情地从她们身边走过。

两个妇人顿时尴尬地噤声,随即又觉得没面子,嘟囔着“神气什么等着瞧”走开了。

林瑶置若罔闻。

宗门内嫉妒诋毁比这恶毒千百倍的她都见过。

弱者才吠叫。

她只关心她的猪和她的债。

傍晚,张伯回来了,脸色不太好看。

“小姐,电话问到了几家县城的饭店,可人家一听我们是小养猪场,首接就给挂了……”林瑶并不意外,“知道了。”

她看着猪圈里明显好转的猪群,目光最终落在一头体型匀称、毛色黑亮、精神状态最好的母猪身上。

这头猪,似乎有些不同。

灵识感知下,它的生命力最为旺盛通透。

或许……一个更大胆的计划在她脑中成型。

需要时机,需要诱因。

她需要一点“运气”。

而运气,往往偏爱敢于豪赌的人。

就像她昨天赌彪哥会给她三天时间。

今天,她打算再赌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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