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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发表时间: 2025-09-06

等了青梅十年,却只等来她一次次放鸽子和电话里与别人的暧昧。我死心了,

安心做她死对头叶挽星的“专属管家”。她却把我宠上天,带我买最贵的戒指。

直到青梅看到我们手上的对戒,脸色惨白:“凡哥哥,你骗我的对不对?

”我握紧身边人的手,语气平静:“介绍一下,我未婚妻。”——十岁的夏天。燥热的午后,

知了没完没了地叫着。我抄近路从街心公园回家,就在那个爬满紫藤萝的长廊角落,

看到了一个女孩。她穿着精致漂亮的白色蕾丝连衣裙,金色微卷的头发像阳光织成的锦缎,

但脸上却挂满了泪珠,哭得肩膀一抽一抽,像只惊慌失措的洋娃娃。

我从未见过这么好看的孩子,好看到不像现实中的人。我犹豫着,

捏紧了手里刚买的一包薄荷糖,鼓起勇气走过去,

用蹩脚无比的英语问:“Hi…You…okay?”她抬起头,泪眼婆娑地看着我,

抽噎着说了一串我完全听不懂的外语,听起来不像英语。我挠挠头,拆开薄荷糖,

递给她一颗。她迟疑了一下,长长的睫毛上还沾着泪珠,小心翼翼地接过去,放进嘴里。

清凉的甜味似乎暂时驱散了她的不安,她止住了哭泣,用那双蓝眼睛好奇地打量我。

“Home? Where…your home?”我继续憋我的英语。她茫然地摇头,

中文词汇混杂着外语:“Ma***…找不到…Lost…”我明白了,她走丢了。

眼看天色渐晚,我心一横,拉起她的小手:“跟我回家吧,我让我妈妈帮你找妈妈。

”她的手软软的,小小的,信任地蜷在我的手心里。那一刻,一种奇异的,

想要保护她的冲动,在我心里扎了根。我带她回了家。爸妈吓了一跳,

但还是温柔地接待了她。她中文很烂,词汇量少得可怜,发音也怪怪的。我成了她的小老师,

指着桌子教她“桌子”,指着水杯教她“喝水”。她学得很认真,但总是闹笑话。

会把“哥哥”叫成“蝈蝈”,把“西瓜”说成“西嘎”。我笑得前仰后合,她也不生气,

就歪着头,跟着我一起傻笑,脸颊红扑扑的。那几天,我们形影不离。

我把我所有的玩具和漫画书都分享给她,她则像个小尾巴一样跟在我身后,“凡哥哥,

凡哥哥”地叫,软糯的声音甜得像化不开的蜜。她特别喜欢我给的薄荷糖,说凉凉的,

甜甜的,像夏天的味道。五天后,她的妈妈终于找来了。那是一位极其美丽、气质高雅,

但面容憔悴焦虑的女士。看到艾米莉,她冲过来紧紧抱住,失声痛哭。离别的时候到了。

艾米莉哭得撕心裂肺,死死拉着我的手不肯放:“凡哥哥,

不要…不要bye-bye…”我心里酸涩得厉害,强忍着眼泪,

把剩下的薄荷糖全都塞进她的小口袋里:“以后再来玩,我…我还教你中文。

”她被她妈妈抱上车,小脸贴在车窗上,泪眼汪汪地看着我,直到车子消失不见。

后来我们知道,艾米莉的父亲是位成功的跨国商人,母亲是欧洲贵族后裔,家境极其优渥。

那次是她随母亲回国探亲,不小心走散。我们断断续续地保持着联系。

她上了昂贵的私立外国语学校,而我去了普通的公立中学。寒暑假,

她会回这个城市住一段时间,每次都会迫不及待地来找我。跟我分享她在这个国家新奇体验,

也会抱怨,邻居家有个女孩性子傲,不好相处,跟她合不来。我一直耐心听着,

这种仿佛我是她生命的一部分的感觉,让我觉得好极了。2--她一年比一年漂亮,

像精心栽培的玫瑰,徐徐绽放,光彩夺目。中文也流利了很多,

虽然偶尔还是会冒出些可爱的语病。但高中以后,我们之间,好像有什么东西不一样了。

她的假期开始变得很忙,除了陪我,还有无数的派对、沙龙、音乐课、绘画课要参加。

她能分给我的时间,被压缩得越来越短。有一次,我在商业广场碰见她和她的一群朋友。

他们个个光鲜亮丽,穿着名牌,言谈举止是另一个世界的范儿。艾米莉看到我,

立刻开心地跑过来,亲昵地拉住我的胳膊:“凡哥哥!好巧呀!

”她热情地向她的朋友们介绍我:“这是凡哥哥,我最好的朋友!

”那些少男少女们投来打量的目光,那目光里有好奇,有审视,

但更多的是一种不易察觉的疏离和轻微的优越感。我穿着普通的校服,站在他们中间,

像个误入天鹅湖的丑小鸭,浑身不自在。他们聊着我没听过的乐队品牌,

讨论着寒假去瑞士滑雪还是去马尔代夫潜水,我完全插不上话。

艾米莉似乎全然未觉我的窘迫,依旧眉眼生动地和我分享她的生活碎片。忽然,

她像是想起什么,转过头问我:“对了凡哥哥,你认不认识一个叫叶挽星的?

好像跟你一个高中的?”没等我回应,她便撇了撇嘴,“她那个人超无聊的,整天板着脸,

好像谁都欠她钱一样,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真搞不懂,

我妈妈还总让我学她那股‘端庄’劲儿,真是烦死了。

”我的心正被一种微妙的自卑感缓慢侵蚀,闻言只是含糊地点了点头,喉咙发紧,

一个字也接不上来。而她似乎也并不期待我的回答,轻飘飘地甩下这几句话,

就像随口评价天气一样自然,随即又像蝴蝶一样翩然飞回她那群光鲜亮丽的朋友中间。

我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追随着她,然后,视线骤然定格。

我看见一个英俊的混血男生极其自然地揉了揉她金色的发顶,而她非但没有躲闪,

反而仰起脸,笑得眉眼弯弯,亲昵地拍了一下他的胳膊。就在那一瞬间,

我的心口仿佛被无数细密冰冷的针尖同时刺入,心头的酸楚迅速蔓延开来,

无声地渗透到四肢百骸。后来,当我终于忍不住问起,她总是睁着那双清澈无辜的蓝眼睛,

语气天真又笃定:“只是好朋友呀,凡哥哥你别多想。”可我没办法不多想。我和她的世界,

隔着巨大的鸿沟。她是天上闪烁的、众人瞩目的星辰,

而我只是地上仰望的、平凡无奇的尘埃。我喜欢她,但这份喜欢随着年岁增长,

愈发沉重而自卑。我努力学习,考上了本省最好的重点大学,似乎只是想证明,

尘埃也能努力发光,或许有一天,能离星辰更近一点。送我上大学的那天,艾米莉也来了,

她仰着脸看我,眼睛亮晶晶的:“凡哥哥好厉害!我一定会常来找你玩的!

”我看着她天使般的容颜,心中充满了期待,也充满了不安。3--艾米莉确实常来。

每次她的出现,都能在相对朴素的大学校园里引起一阵小小的骚动。豪车接送,名牌加身,

美貌夺目,她像一道耀眼的光,每次出现都吸引所有目光。她总会第一时间找到我,

挽住我的胳膊,向周围投来好奇或羡慕目光的人宣示她的存在。

周围的议论和目光让我有些不自在,但我更怕的,是这种关注会提醒我,我们之间的不同。

她身边总是围绕着各种各样的人,尤其是那些家境优越、自信帅气的男生。

她和他们谈笑风生,接受他们的礼物和邀请,参加一场又一场我无法融入的派对。

我给她打电话,十次有七八次是无人接听,或者她压低了声音匆匆说一句“凡哥哥,我在忙,

晚点打给你”,然后那个“晚点”往往就没了下文。失落像冰冷的潮水,一次次漫过心脏,

缓慢却持久地侵蚀着那点可怜的期待。我开始觉得,

自己或许真的就像她一时兴起收养的宠物,需要时抱起来逗弄两下,给予片刻温暖,

大部分时间却被遗忘在冰冷的角落,等待下一次不知何时才会到来的垂怜。

就在这种辗转反侧的情绪里,家里突然出了事。妈妈常年做保姆,腰肌劳损严重,

医生强制她休息,不能再劳累。家里一下子断了重要的经济来源。我是家里唯一的男子汉,

必须做点什么。得知妈妈之前服务的雇主家急需临时顶替的人手,我咬咬牙,请了段时间假,

决定自己去。按照地址找到那处高档公寓,按下门铃的那一刻,我内心充满了窘迫和尴尬。

门开了,一股淡淡的、好闻的鸢尾花香氛味道飘了出来。然后,我看到了门后的人。叶挽星。

这个名字在我们学校如雷贯耳,是另一个维度里的风云人物。她的风云,

与艾米莉那种被众星捧月般的受欢迎截然不同。她以特立独行、言辞毒舌和富裕的家世闻名,

是那种即使远远看着,也能感受到强烈距离感的存在。

艾米莉不止一次在我面前用轻蔑的语气提起过她,

说她是“假清高”、“无聊的冰山”、“看着就让人扫兴”。此刻,

这位被艾米莉深深厌弃的少女,就真实地站在我面前。她似乎刚被门铃从睡梦中惊醒,

身上穿着一件质感极佳的墨绿色真丝睡袍,衬得肌肤愈发白皙。长发微乱地披散着,

素颜的脸却依旧美得极具攻击性。她慵懒地倚着门框,

那双仿佛能看透人心的眼睛上下打量着我,从发梢到鞋尖,带着打扰清梦后的不耐与审视。

“你是谁?”她开口,声音带着刚醒时特有的微哑,却依旧清脆。

我硬着头皮解释:“我是张阿姨的儿子林凡,我妈她腰病犯了,我来临时替她几天。

”她挑了挑眉,似乎觉得很有趣,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大学生?来做保姆?行吧,

进来。动作轻点,我昨晚很晚才睡。”这就是我和叶挽星真正意义上的第一次相遇。尴尬,

窘迫,且地位悬殊。她家很大,极简主义的装修风格,昂贵,却显得有些冷清。她真的很懒,

或者说,被伺候惯了。吃完的水果核就放在茶几上,看过的书随手扔在地毯上,

换下来的衣服直接丢在浴室门口。而我,则笨拙地开始我的保姆工作。

尽量轻手轻脚地打扫、整理、清洗。但她似乎对声音极其敏感,我总是不可避免地吵到她。

“林凡,吸尘器的声音能不能小点?”她皱着眉从卧室出来。“林凡,

你整理餐具的声音像在打架子鼓。”“喂,小保姆,你能不能安静点?”我每次都只能道歉,

然后更加小心翼翼。但当我把她乱糟糟的衣帽间按照色系和季节整理得井井有条,

当她发现我做的家常菜意外合她胃口时,她也会用她那特有的,

懒洋洋的语调勉强评价一句:“嗯,还行。”那一点点微不足道的认可,

竟然让我在自卑的缝隙里,找到了一丝可悲的成就感。4--有一次,我提前去了公寓。

刚走到楼下,就看到她正和一个高大帅气的男生站在车库门口说话。距离有点远,

听不清内容,只见那个男生忽然低头,极快地在她的唇上亲了一下。她似乎顿了一下,

没有明显的回应,也没有推开,只是随后无所谓地笑了笑,随意地拍了拍对方的胳膊,

说了句什么,便转身径直走进了楼道。我站在原地,脚步像是被钉住了。

心里那点因为“还行”而升起的微弱感觉,瞬间被一种更熟悉的情绪淹没。

一种混合着淡淡失望和深深无力的酸涩。看吧,林凡。我对自己说。他们就是这样生活的。

这才是属于他们的世界。随意,轻慢,游刃有余。无论是艾米莉,还是叶挽星,她们和你,

从来都不是一个世界的人。那种深入骨髓的自卑感,又一次悄无声息地攥紧了我的心脏。

艾米莉又一次放了我鸽子。我们本来约好周末去看电影,我在影院门口等了一个小时,

电话打不通,信息也不回。最后只等来她一条匆忙的短信:对不起凡哥哥!

临时有个很重要的派对!下次一定补偿你!夜幕降临,华灯初上,我独自站在喧闹的街头,

握着早已凉透的电影票,感觉自己像个彻头彻尾的、多余的傻瓜。

失落和那种熟悉的、令人无力的自卑感,像冰冷的潮水,缓慢却顽固地漫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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