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沙凉书阁!手机版

您的位置 : 首页 > 我叫吴仁,我是个精神病

第1章

发表时间: 2025-08-14

我叫吴仁,性别男,爱好不详。这是一个美好的早晨,我像往常一样起床穿衣,

叼起桌上的两片面包就跑。我所就读的学校是市里最好的大学,对于能上这所学校,

我也十分惊奇,说不定是祖宗在地下烧了半辈子高香换来的。这是个倒霉的早晨,

当我骑着自己那辆快散架的小电驴,路过岔路口的时候,偶遇了两大妈扯头花,

战斗的那叫一个昏天黑地,吸引了我所有的注意,一不留神与一个不知从哪窜出来的毛贼,

来了个亲密接触。毛贼后面跟着的俩警察,就这样眼睁睁的看见我俩齐齐飞上了天空,

与太阳肩并肩。当我再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就来到了海边,所以这穿越军团的大部队,

也是让我遇着了吗?1我在海边沙滩周围徘徊了一个月,每天敲敲椰子,捉捉螃蟹,

上演人类早期驯服四肢的珍贵影像,日子勉强过的还凑合。当我以为接下来的剧本是,

解救被困的星期五,然后享受两人孤岛生活时,几艘游艇的出现,给了我重重一棒,

原来这艘岛是有主人的,所以我这个月的荒岛求生,算什么?来到岛上做客的客人,

看到我的出现也十分惊讶,可能他们怎么也不会想到会有人上了岛,不去岛中央走走,

而是在沙滩上徘徊了一个月。他们看我的眼神,好像在看一个精神病,但我对天发誓,

任谁知道自己穿越,还在一个四面环海的小岛上,都应该先搭建避难所,

防止被突如其来的野人吞了吧,所以这里真的没有食人族吗,说实话我还蛮失望的。但显然,

我也许真的好像拿错了剧本,经过上岛的好心人讲解,我明白了事情的大致原委,简单来讲,

这座岛的主人邀请他们九人来岛上的别墅里做客,哦,现在加上我就是十个人了。

2现在情况是,我和其他几位客人,一起被这座别墅的管家邀请了进来,

我不得不为这栋别墅的主人点赞,

毕竟不是任何人都有勇气敢于邀请一个在自己家外面蹲守一个月的野人。

终于有了舒服的客房与热水,我迫不及待的把自己身上的破布条子丢掉,

换上了管家准备的衣物,别说还挺合身,一面衣柜上的镜子,清晰的映出了我此时的模样,

微微卷的头发,搭配上的桃花眼,鉴定完毕,是一个,清澈愚蠢的大学生。……3.楼下,

餐厅上已经几乎坐满了人,吴仁下楼时,只有靠近楼梯口还有一把椅子,

其它人都已经安然坐好。吴仁拉开凳子坐下,他的对面是一个警官,为什么这么说呢?

一身警服正大喇喇的穿在身上,就算是傻子也能看出来。此刻,

这名警官正在与旁边的一位小姐交谈“甚欢”,这位小姐身穿得体的正装,

从她标准化的口音中可以推断,她或许是一名修女,显然,

她对旁边这位警官的油腻搭讪不太感冒。“你好,这位先生,您的身体状况怎么样,

我是一名医生,如果有需要可以随时来找我帮忙。”吴仁左边的一位青年,试探的对他道,

毕竟主要是有些担心吴仁的精神状态。“哦好的,谢谢您,好心的医生,

不知你是否知道有没有一种,骑车被撞飞会直接瞬间移动到万米之外的病,

我迫切想知道这个病的原理。”医生彻底不说话了,顺带回给了他一个看神经病的眼神,

右手边的一个纨绔哥,哈哈大笑了起来,显然他对左手边表演的幽默小剧场十分满意。

吴仁又大致扫一下其他几人,发现自己或多或少能猜出这几人的身份,他们的特征十分明显,

好像是刻意为之。所以我来到这里是为了什么?吴仁看着自己手上的茶杯,表面做深思状,

内心却已然天人交战。“律师,老师,修女,侦探,法官…再加上管家和女仆,哦,

还有我一名普普通通的脆皮大学生,刚好十个人,这别墅的主人是想集齐龙珠召唤神龙吗?

”吴仁叹为观止。4.晚餐被摆上了餐桌,晚宴要开始了,

众人依次做到了有着自己名字的位置,各自享用着难得的美食,吴仁更是吃的十分满意,

毕竟来到这里的之前的一个月已经糟糕透顶,即使今天这一餐是一坨垃圾,

他想他也能面不改色咽下去。但显然,主人家是不会允许有这样和谐的场面事情出现的,

晚宴结束后豪宅内的广播突然响起,惊掉了在座所有人的下巴。“尊贵的客人们,

希望你们还在这里过得愉快,但我这里收到了几道指控,

你们被控告犯有以下罪行:“医生谋杀了自己的病人,老师谋杀了自己的学生,

警长谋杀了自己的犯人,法官谋杀了自己指控的罪犯,将军谋杀了自己的部下,

富家公子谋杀了两名小孩,士兵谋杀了自己的战友,就连管家和女仆也被指控为谋杀。

”吴仁探头,所以我谋杀了谁?嗯,难道我谋杀了那个被我撞飞的小偷?有道理。

吴仁恍然大悟,感觉自己发现了真相。5录音放完后,餐桌上的众人全慌了,

他们顺着声音来到了一间房门口,门内空无一人,

只有一个录音机在播放预先就已经设好的录音。“啊!!”女仆发出惊恐的尖叫,

直挺挺的倒在了地上,众人都被这声女高音震的一激灵,低头一看,

脚边边突然多出来一个人,面面相觑之下只好合力把晕倒的女仆抬到了房间中,

让她一个人静静。为了安抚人心,管家把众人召集在了客厅中。“各位客人,还请不要惊慌,

这个录音是主人家让我定时播放的,我对此并不知道里面的内容,可能只是一个小小的玩笑,

我的上一位主人只是被毒蛇咬死的,对此我也十分痛心。”“说的好听,

但你看在座谁又相信呢?”富家公子立刻表达了自己的观点,立刻得到了众人的一致认同。

他也是小有资产,对于仆人是否有异心有着一套独特的辨别方法,显然,

管家的话并没有进入总裁的心尖上。此话一出,房间中立刻有人把管家先行的请出了房间,

众人开始自圆其说,医生说自己的病人是在手术时意外死亡,自己已经尽全力去挽救了,

但没能挽救回来自己也十分愧疚。将军说自己的部下是打仗时为国尽忠,

法官说自己指控的罪犯因为证据确凿被处死,

警长也说自己的犯人是在监狱里被其他犯人殴打致死, 老师否认说自己的学生,

在海边玩耍的时候溺水死于意外……6众人七嘴八舌的开脱着自己的罪行,

唯有一人沉默不发,房间的声音慢慢停了下来,众人都看向了吴仁,

用眼神询问这个突然加入到他们之中的神经病。吴仁缓缓抬起左手,指了指自己。“我吗?

我是一名阳光开朗大男孩,可能杀了一个骑车碰瓷我的倒霉蛋。

”众人再次露出了看神经病的眼神,转头继续讨论自己的事情,他们七嘴八舌地开脱着,

空气里弥漫着恐慌,每个人都在互相试探。吴仁安静地坐在角落,

手指无意识地捻着桌布边缘,他们的否认过于急切,反而显得可疑。

桌面上的士兵小人模型不知何时又被他拿了起来,冰凉的质感让他稍微定了定神。

“所以”“要么广播在夸大其词,要么这里的所有人只有我说了实话。”吴仁歪了歪头,

露出一个堪称“清澈”的笑容,眼神却没什么温度。7时间飞快的流逝,

富家公子是第一个开口。“哦,我想起来了,我曾经飙车撞死两个孩子,但那不是我的错,

我也不需要为这件事而负责,是他们的父母没有管好才导致他们的死亡”好像是说渴了,

他突然拿起了左手边的杯子,抿了一口。富家公子语气中丝毫没有愧疚,

不但没有记住两个孩子的名字,还抱怨自己当时的倒霉,甚至有时候还会冒出几句霸总语录。

“要我说,她们肯定是为了引起我注意……”后面的话戛然而止。

富家公子突然被命运扼住了喉咙,双眼暴突,双手徒劳地抓挠着自己的脖子,

发出“嗬嗬”的怪响,身体剧烈地抽搐着,脸色由红转紫,最后他像一截被砍断的朽木,

直挺挺地砸在地毯上,发出沉闷的声响。医生第一个反应过来,扑过去检查,几秒钟后,

他抬起头,脸色白的跟纸一样,微微地摇了摇头:“没救了……太快了……”“怎么回事?!

”法官厉声问道,声音带着他自己都没察觉的颤抖,但是演技太过于浮夸,吴仁暗暗的腹诽。

医生皱着眉,快速翻检他身上的随身物品,一个精致的金属小盒从少爷的内袋滑落,

盖子摔开,里面是少量白色粉末。“这……像是高纯度的……他可能……急性中毒。

”如果不是富家公子人品大爆发,那么这毒发也太巧合了。警长立刻上前,

熟练地戴上随身携带的手套,小心翼翼地检查那个小包粉末,又凑近闻了闻,

眉头拧成了个川字:“味道不对……不像一般的货。”看着他的动作,吴仁亲自认证,

这位肯定也是个瘾君子。管家战战兢兢地过来帮忙收拾遗体,在挪动尸体时,

无意间瞥见餐厅方向,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叫,随即死死捂住嘴。众人顺着他的目光望去。

那张长长的餐桌上,原本十个排成一排的、穿着不同服饰的金属士兵小人,此刻只剩下九个。

一个小锡兵,消失了,它的位置,空空如也。十个小士兵,出门打牙祭;不幸噎住喉,

十个只剩九。管家的脸色比纸还白,他张了张嘴,

最终只是无力地指挥着:“先……先把这位先生安置到……空房间吧,大家……都回房休息,

锁好门,等天亮再说。”他的声音干涩,带着无法掩饰的恐惧。8回到那间舒适的客房,

吴仁并没有立刻休息,他锁好门,仔细检查了房间的每一个角落,

衣柜、床底、浴室、通风口。房间内除了必要的家具和镜子外,还有一个大活人外,

别无他物。墙壁厚实,隔音似乎很好,这既像堡垒,也像囚笼。吴仁走到窗边,

厚重的丝绒窗帘遮住了外面的世界,小心地掀开一角,

外面是浓得化不开的黑暗和呼啸的风声,别墅如同孤舟漂浮在黑色的海上。远处,

灯塔的光柱有规律地扫过,微弱的光线短暂地照亮了嶙峋的礁石,

翻涌的白浪不断的扑打而过。口袋里那个士兵小人被他拿了出来,放在掌心端详,

它做工精致,但磨损严重,边角有些细微的划痕,像是被人长期摩挲把玩。

吴仁走到那面巨大的穿衣镜前,看着镜中的自己:年轻的脸庞,微卷的头发,他扯了扯嘴角,

镜中人露出一个略带自嘲的苦笑。“吴仁啊吴仁,‘阳光开朗大男孩’的人设快绷不住了吧?

”他对着镜子低语,“祖宗烧的高香,怕不是把你送到阎王爷的生死簿上了。”9天快亮时,

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将他惊醒。“吴先生!吴先生!快开门!”是管家的声音,

带着前所未有的惊慌。吴仁迅速起身开门,门外站着脸色惨白的管家和警长。“出什么事了?

”“女仆她……”管家声音发颤,“我叫她起来准备早餐,

怎么敲门都没反应……门……门从里面锁着……”他们迅速来到女仆的房门外,

警官再次展示了他的“破门技巧”,沉重的橡木门应声而开。房间整洁得过分,

女仆安静地躺在床上,盖着薄被,双手交叠放在胸前,面容异常平静,

甚至可以说……去世的十分安详。医生被匆匆叫来,他检查了女仆的瞳孔、脉搏和颈动脉,

又看了看她的指甲和口唇,眉头越皱越紧。“怎么样?”法官也赶到了门口,沉声问。

“没有外伤……没有挣扎痕迹……体温……刚降下来不久。

”医生的声音带着难以置信的困惑,“初步看……像是……自然死亡?”他找不到合适的词,

但所有人都明白他的意思毒杀。没有任何征兆,没有任何痛苦,就这样在睡梦中,

悄无声息地离开了。九个小士兵,秉烛到夜半;清早叫不答,九个只剩八。

10.将军独自站在空旷的客厅壁炉前,

跳动的火焰在他有着深深皱纹的脸上投下明暗不定的光影,远远看上去像撒旦降临。

他习惯性地摸向口袋,想掏烟盒,眼神却看向桌面那个士兵小人模型,

又烦躁地把它们随手丢开,目光却不由自主地被那些穿着军装的锡兵吸引。

锡兵手中那根细小的金属丝,在火光下闪烁着刺眼的寒芒,像一把钥匙,

猛地捅开了记忆深处最不愿触及的闸门。空气里是浓得化不开的硫磺,血腥的味道。

炮火间歇的短暂中,压抑得让人发疯。将军摸遍全身,该死的打火机又不见了,

他焦躁地咒骂了一句,目光扫过蜷缩在战壕壁下休息的部下们。恍然间,

将军看到了最信任的那个副官,年轻,英俊,像头精力充沛的豹子。

副官的外套随意搭在旁边。将军的手已经伸了过去,在副官外套内袋摸索,

他只想快点找到打火机,点燃那支能暂时麻痹神经的烟,

手指却意外地触碰到一个折叠整齐的信封。信封被抽了出来。 熟悉的娟秀字迹,

一道闪电劈入他的眼底,是他妻子的笔迹,怒火冲上头顶。他颤抖着抽出信纸,硝烟味中,

一丝若有若无的鸢尾花香水的甜腻气息钻入鼻腔,成了压倒理智的最后一根稻草。

那些倾诉爱意的字句,在昏暗的煤油灯下,每一个字都像淬毒的针,狠狠扎进了他的心窝。

将军抬起头,腰间那把陪伴他多年的配枪不知何时已握在手中,冰冷的金属触感传来,

几乎是凭借着肌肉记忆,在副官转身的刹那,抬手,扣动了扳机。副官脸上的表情瞬间凝固,

身体猛地一震,瞳孔迅速放大,他像一袋被抽空骨头的粮食,重重地砸在冰冷的泥地上,

发出沉闷的声响。吴仁的身影离开了别墅,他打算去海边走走,找找野味,打打牙祭,

毕竟荒岛求生了那么多天,还有点舍不得。远处的一处沙滩上,

他看见将军在海边找了一块礁石坐下望向远方,咸腥的海风猛烈地吹拂着将军花白的头发,

冰冷刺骨,却奇异地带来一丝短暂的清醒。“长官……”一个熟悉的声音,如同鬼魅的低语,

钻入了将军的耳膜。将军猛地睁开眼,心脏像被一只冰冷的手攫住,是幻觉吗?

他僵硬地转过头,颈骨发出不堪重负的“咯咯”轻响。就在他身后几米远,

一块更高更陡峭的礁石阴影下,站着一个模糊的人影,月光艰难地穿透厚重的云层,

吉ICP备2023002220号-5